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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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三九】

加班整两天,现在才更新不好意思。

这一章主要是介绍了师娘死后的一些东西,所有资料均来自网络,所以黑贞的学霸属性可以叫互联网属性【咦?这属性是不是有点眼熟……【指路隔壁打牌的一帮人


以及大噶好,我是舟游毕业的落笔。

别的都不说了,我就想问是不是所有二次元游戏的二次更新配音都是只看名气的啊?球球了不要看到个总裁属性的就让磊哥来好吗球球了。

麻了麻了,跟【可能还存在的】想看我写舟的朋友道个歉,不会再写了



【一三九】

    又一阵沉默,喀戎倒并不觉得提到这些事情有多么难以启齿,奥林匹斯神族的思维方式其实极为简单粗暴,与其最后让那些东西在身体里被分解,不如早点撕开,才能避免淤青的伤口脓血积攒更甚——然而他说出来之后却又沉默了,觉得自己忘了考虑一下,究竟有多少人类能够承受住这样的刺激。

    至于另一方面,他其实也多少是被那个人偶的种种反应激起了难得的好奇心,缓缓吐出一口气来,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帕拉塞尔苏斯脖子上的项链,动作大到炼金术师轻易便便能感到来自身边的视线,犹豫片刻后还是主动开口,向这位传说中的英雄缔造者询问对方是不是有什么挂心的事,找到台阶的喀戎便坦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那串项链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的‘身体’,难道还拥有自己的意识?”

    炼金术师闻言沉默了许久,直到喀戎甚至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后者才有些迟疑地勾起一个滞涩的笑容,抬手将总是遮挡住将近半张脸的长发拢到耳后,让另一边的眼睛也显露出来,接着帕拉塞尔苏斯望向自己的好友,开口时声音近乎耳语:“我原本以为……我已经被除了黑方的所有人放弃了,老师,”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愿意跟随我这个巴塞尔城的异端啊……”

    不论后人想要对“菲利普斯·奥里欧勒斯·德奥弗拉斯特·博姆巴斯茨·冯·霍恩海姆”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人如何评价,眼下姑且还算是“活着”的帕拉塞尔苏斯其实已经快要习惯当个别人口中的“异类”了——从前还在“家”中的时候就是如此,后来去巴塞尔落脚还是如此,最后来在时钟塔的时候仍是如此。回忆起当初在巴塞尔城执教时,那些学生从实验中抬头时便听见自己亲口说出将要被逐出城去的消息时,虽然依旧觉得有些对不起一直跟随自己的孩子们,但他们脸上的表情实在很有意思……

    “其实很开心,”帕拉塞尔苏斯把玩着手里头骨模样的吊坠,蜂蜜色的眼睛像是点着火光,“我本来是没打算在意这些的,老师,”他虽然叫了喀戎一声,却更像是自言自语,“居然有人愿意追随我,虽然……虽然那位先生,那位叫克里斯蒂安·罗森克鲁兹的先生也不见得真的就是我的追随者,但蔷薇十字会的核心确实和我当初想做的事情一模一样……包括我确实心怀不满到真的想和他们拼一拼的罗马教廷……不过盖仑的学说我是一直都不赞同就是了,”他摸了摸鼻子然后呼了口气,“炼金术再怎么说都只是一种技术,既然是人类发明的技术,想用这个技术造福人类,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他说,炼金术的真正目的并非是炼成黄金,而是要制造有益人体健康的食物与医药品——以这一点而言,那些将小麦做成面包、将葡萄酿成美酒的人们,与狭义上的“炼金术师”并没有什么差别。

    喀戎从喉咙里干巴巴笑了声,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会更好,他虽然喜欢人类却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灵,不反对人类为了自己的未来而战却也从来没有过什么插手的行为——奥林匹斯神族对于人类向天争命的行为,纯粹是抱着一种对宠物的溺爱或者欣赏文艺作品的态度。

    “至于这条项链的本质,就是上面我所说的那一切东西聚合而成的产物——我无法判断这条项链的真正的名字,但是多少能够猜得到这东西的‘真实’,这是来自生物思维的力量,或者应该被称作‘信仰’?如果拥有者是如同老师这样的神灵的话,应该是非常有好处的吧?”半人马的贤者走神时,听见炼金术师这样说,言语间多少带着点惋惜的味道,“只可惜我既不是神灵,骨子里也没有神灵血统……至于那个‘我’究竟还有没有留着自己的意识,我实在是无从判断,但是就魔术层面的诸多研究而言,失去‘灵魂’的身体依旧存留有意识并非个例——各国有关‘活死人’的传说不是俯拾皆是么?”

    弓箭手点点头:“如果说……那个人,”他谨慎地称呼已经不复存在的人偶,“是为了将项链亲手交到你的手中而保留着最后的‘意识’,证明对于你们来说,这项链的意义恐怕比我们想象的重。”

    “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在我生前这条项链并不存在,而属于我生前的东西,没有理由魔术协会在这个人偶完工之后还依然留下它,”帕拉塞尔苏斯苦笑着回答,“这么想来,那个‘我’想要留下这条项链,其中付出的努力恐怕不是我们可以想象的,而没有自我行动资格的‘人偶’究竟是借着什么力量作为支撑来违抗控制者……”他再次沉默,似乎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究下去,转而以请教的口气向喀戎发问到,“不过,我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条项链,对现在的我来说能有什么用处……”

    虽然对于人类的魔术研究其实知之甚少,但眼下让帕拉塞尔苏斯感到迷茫的东西却算得上是自己的专业范畴,喀戎闻言转过头去,仔细打量着身材瘦削到让人有些担心的炼金术师,片刻后,他带着些许惊讶地笑了起来:“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个项链究竟应该怎么使用,但是我猜换个角度来看会比较好理解……你大概是没意识到,如果将正常英灵作为基准判断,你其实是拥有‘神性’的,菲利普斯。”

    “……神性?”帕拉塞尔苏斯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复杂,似笑非笑的同时嘴角却往下垮了下去,实在不好说究竟是不是一种嘲讽,维持着这样的表情片刻后才慢慢笑了起来,看上去却显示出了难过的神色来,“怎么会……拥有神性啊?我这样一个,被当做叛徒驱逐、在离开巴塞尔城之后不得不流浪度日……最后甚至不被时钟塔所容的异类,为什么会拥有……这种不应该存在于普通人类身上的特质?”

    ——不过是个潦倒一生四处碰壁的普通男人而已,被困顿于自身的我……怎么可能拥有“神性”?

    对于黑方诸人而言,喀戎一贯都兼顾着睿智与可靠,他眯起眼睛思考着好友的问题,片刻后才语速缓慢地解释道:“像我和我的兄弟们这样天生的神话生物不论,正常的英灵本身就有着稀薄的神性,再怎样不为人所知的人物只要依旧被人记住或传颂,就可以视作是‘被信仰’,而这种行为本身同时也可以被视作‘成为神’的开端……”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打个比方,事实上那位上帝也好安拉也好,受人类的认知而诞生的所谓的‘全知全能之神’,之所以有些时候可能会被英灵座记录下来,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有信仰祂们的人存在,”看了一眼帕拉塞尔苏斯认真的脸,喀戎思考了一下才继续道,“你知道的,让娜那孩子是个强迫症晚期的历史系爱好者……她热衷对比我们的真实经历和历史记载的不同,之前她也跟我聊过一些有关你的事,其中就包括这个‘蔷薇十字会’,想听听看吗?”

    炼金术师的表情变得有些惊讶,他看着半人马之王半晌却并未说话,对方似乎也并不想得到回答,只是将双手插在礼服外套的口袋之中,随后帕拉塞尔苏斯抬起手来,向着前方比了个“请”的动作。

    于是喀戎点了点头:“虽说虽然其实有记载的东西也不算多……但有关克里斯蒂安·罗森克鲁兹的资料倒是很一致,这是位德国修道士,”他隐约记得自己的好友也有德国血统,“你的追随者是一群坚定推崇赫尔墨斯神秘主义【注1】与新柏拉图主义【注2】的人,这位修道士先生就是这其中之一,他建立了这个组织,并以此作为‘帕拉塞尔苏斯学派’和赫尔墨斯主义传承者的神秘社团——唔,作为小赫尔墨斯的长辈,这学说的冠名还真是奇怪,”开了个玩笑,喀戎继续回忆着让娜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这个社团被罗马天主教视作异端,也因此始终算不上一个合法组织,‘炼金术是为大众服务的’,这算是整个蔷薇十字会的核心规则,而这个秘密社团的成员们以‘博爱’为尊,也把救助重病患者当做自己的责任,虽然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触及了‘魔术’,但他们的目标是成为神秘学知识的通晓者——”

    看着原本还十分克制的炼金术师随着自己的诉说而慢慢睁大了眼睛的样子,喀戎忍不住在他光滑的黑色长发上轻轻揉了一下,低声道:“他们在发自内心地憧憬着你啊,菲利普斯,”他说着,胸膛中蔓延起柔软的情绪,“因为你是愿意将‘神秘’和炼金术真正融入医学的先导者,更是为了信念而死的卫道者啊,”他温柔地如此说道,然后声音略微沉了下去,“也因为这些原因,在18世纪,蔷薇十字会正式被罗马天主教称作‘异端’,也是在那个时候成为了真正的对立面;而除了核心规则之外,这个结社还有一条必须遵守的箴言,即‘除了以免费治疗疾病之外,一切皆不对外公开’——”说到这里时,喀戎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正的微笑来,“——如何,我优秀完美的炼金术师啊,觉得这些熟悉么?”

    “……啊啊,”似乎是被激起了生前的回忆,帕拉塞尔苏斯止不住恍惚了一瞬,仿佛刹那间看见了曾经身在不同时间又在不同地方的那个自己,片刻后他使劲揉了揉脸,低声道,“确实……真是难以想象,这个结社的一切,几乎与我曾经想做的事情……一模一样……”作为英灵,生前与死后的性格不同是极为正常的事,就算帕拉塞尔苏斯生前性格火爆到以烧毁不赞同者的书籍来作为开课的仪式,现在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如此任性妄为了,他低下头来看着垂落在自己胸前的那条项链,那缠绕着荆棘与双蛇的坠子安静地垂着,炼金术师抬起头来看着身边的贤者,“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老师在安慰我。”

    弓箭手坦然地摇摇头:“用这种已知事实安慰你,大概只能让人觉得我在看不起你,”炼金术师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蜂蜜般的眼睛安静地看着对方,似乎等在喀戎再说些什么——没有任何理由地,他就是知道他还有别的话没说出来——而神王的兄弟于是有些夸张地耸了耸肩,“最后想要告诉你的一件事是,你应该知道越是毫无神秘学根基的凡人的‘想象’与‘认知’,越是神秘学中是很多东西的基础,即使一些毫无关联的东西,也可以作为英灵的基础而存在……”他深吸一口气,笑道,“甚至有传闻说,笛卡尔,雨果,牛顿,哥德——他们也都是,或者曾经是,蔷薇十字会的一员。”

    这些名字的主人无一例外地诞生于帕拉塞尔苏斯离世之后,然而得益于“座”上的那超越时间与历史的记录,他可以毫不陌生地将这些名字与它们大名鼎鼎的主人对上号,就算历史上的这些人其实并非是蔷薇十字会的一员然而,可在神秘学中“意念”的力量比很多东西都要强大,如果层次足够高,这些其实无从追溯的传闻甚至会成为依附于己身真正的力量——也正是因为如此,就算是已经做好了足够心理准备的炼金术师也愣了愣,好一阵之后他才捂着嘴,噗嗤笑起来:“……这可真是……太夸张了,我可不知道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样哦?但……”他伸手凑近眼角,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擦去什么东西,“谢谢您,老师,我还真是从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事情……不瞒您说,这些事情确实能让我很开心……”

    声音带着些自己都没发现的颤抖,喀戎闻言转头,看着比自己矮些的帕拉塞尔苏斯仰起头看向黑沉的天空,这个季节的夜晚已经会让人感到寒冷了,呼吸的时候可以看见有淡淡的白色雾气从口鼻间缓缓溢出,“蔷薇十字会吗……是个不错的名字,虽然那个时候我已经死了所以什么都没做,但看上去确实是被我的一些学说所影响了……毕竟,只要我的理念能够影响到多一个人,就不算死得没有价值。”

    关于“死亡”一事究竟有没有价值……是这么计算的吗?喀戎觉得自己大概永远都无法理解这种被人理之柱记载为“圣人”的人,他也只是因为自己身为混血、故此与凡人的世界比较近而对这些生物产生了亲近感而已,可生命层次原本就不在同一水平上的人,究竟要从哪里谈论这些原本就不存在的“归属感”?所以喀戎也从未想要去理解过什么——然而帕拉塞尔苏斯那心满意足、甚至有些庆幸的神色,让他不知从何而起了一股称得上悲哀的情绪,这股冲动之下,喀戎开口道:“我能抱抱你吗?”

    冲动之下说出的这句话脱口而出后,喀戎地发现帕拉塞尔苏斯像卡壳的录像带一样顿住了,炼金术师呆呆地看着自己,好像刚才自己刚才吐出的那句标准德语是什么无法被理解的语言,而正当他十分善解人意地想要重复这句话的时候,帕拉塞尔苏斯却好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似的,抬手做出一个“停止”的收拾,于是喀戎便贴心地遂他意,原本微微张开的嘴再次闭上没有作声,直到炼金术师在极为短暂的停顿之后深深地吸口气,终于以极为缓慢的语速问道:“……老师,您在开玩笑?”

    我刚才说话的态度像在开玩笑?出于对好友的信任喀戎下意识便反省了数秒,随后又坚定地摇了摇头:“你觉得我在开玩笑?我们已经认识这么些时候了,你难道还信不过我吗,菲利普斯?”

    “不,正是因为我相信你才——”觉得你是在开玩笑……帕拉塞尔苏斯张了张嘴没吭声,缓缓扭开脸去——他当然知道喀戎是怎样的人,然而古希腊人对待朋友的态度从来都热情到让他这个来自中世纪的炼金术师无所适从,然而Caster本就心里“有鬼”,又怎么可能坦然接收喀戎的亲近?

    好在喀戎并不是个多疑的人,对待朋友是尤其如此,他点点头,带着些许歉意地轻声道:“嗯,我猜你需要冷静一下,也许是我太过……”他斟酌了一下词语,“——操之过急了,我应该确定一下是亲手杀死身体否对你还存在影响……”半人马的大贤者叹了口气,“我只是有些担心你,菲利普斯。”

    黑格尔的那句话,归纳一下之后是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从历史中吸取不到任何教训——帕拉塞尔苏斯觉得自己就是这种不长记性的人,明明刚才还因为对方的话而惴惴不安,现在却又几乎要在对方的话语和担忧之中沉溺了——炼金术师强打精神,接着拢起头发的动作隐蔽地叹了口气,随后扬起一个毫无破绽的笑容:“老师真是太会安慰人了,简直让我觉得自己回到了还会有人关心的童年时代——如果这番话是对着一位淑女说的,可能会被误会哦?”

    不出所料,喀戎果然瞬间就被带歪了注意力,有些慌张地摆摆手:“我、我也不是对什么人都会说这种话的!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他有点小心地看着帕拉塞尔苏斯,“你生气了?”

    相比起他要么抢人要么耍诈的其他三位兄弟,感情方面颇为被动的喀戎简直是将“正人君子”几个字拍在了脸上,在这种方面开玩笑喀戎自然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心里那股突如其来又不知从何而来的恶趣味因为这个小小的恶作剧而消退之后,帕拉塞尔苏斯缓慢地摇了摇头,继而便又恢复了那略显疲惫的态度:“我开玩笑的,老师,刚才的状况实在是有点紧张过度了……”

    他几乎是没过脑子地找了个理由,而喀戎却毫无怀疑地接受了这个说法,随后他快走几步来到帕拉塞尔苏斯的身边,扶住对方的肩膀提供一个接力的点,低声解释:“我觉得还是回去再找Lady再看看——只是这种程度,你不会拒绝吧?”被发问者只是眨眨眼,并未说话,于是两人便以这样有些古怪姿势往他们来时的那幢乡村别墅而去了,快要到达目的地时,似乎一直有话要说的Archer才轻声道,“……虽然你长得很漂亮,菲利普斯,但是我绝对没有将你视作女性的意思,这样……对你并不尊重。”

    令他松一口气的是,炼金术师只是一如既往地温和笑笑,并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我很清楚,老师,虽然我生前也因为这张脸苦恼了很久,不过也还不到因此而生气的地步——”

    而且,他想,如果您愿意将我视作女性的话,有些事情可能就没这么麻烦了……


【注1:赫尔墨斯神秘主义,主张在於哲学与魔法的研究与实践,认为宇宙是精神性的,存在于上帝的冥想中。这个看似唯心的说法本质上其实与量子力学遥相呼应,在这个精神的宇宙中,一切物质与能量都只不过是不同频率的『振动』的表现形式,而『振动』本身则是一个相当重要的维度,即四维时空。

注2:新柏拉图主义(Neo-Platonism),古希腊文化末期最重要的哲学流派,并对西方中世纪中的基督教神学产生了重大影响。该流派主要基于柏拉图的学说,但在许多地方进行了新的诠释。新柏拉图主义被认为是以古希腊思想来建构宗教哲学的典型。新柏拉图主义流行于公元3—5世纪。它虽然被归属于柏拉图主义阵营,但却带有折衷主义倾向,与亚里士多德学说和斯多亚派有着明显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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