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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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四零】

舞会剧情结束,DC宇宙路过的那位大哥剧情也就结束啦!

狂暴的拉二:你们俩烦死了!!这剧情都已经结束了你俩居然还——!!!



以及让我咆哮一下。

吴磊在我这里只能是攻【高亮

现在某些非恋爱游戏,有磊哥,可以谈恋爱,但是你不能和磊哥谈恋爱/你和磊哥谈了恋爱会be。 

你觉得这合理吗??????

 这合理个锤子!!!!!!!

有磊哥有恋爱怎么可以不能和磊哥谈恋爱!!!!!!!

我为啥把闪暖下回来为啥入坑一梦和天刀?!就是因为有磊哥啊!!!!!

我就是想和磊哥困觉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四零】

    当弓术二人回到的时候,这场宴会已经陷入了停滞状态,一股紧张的味道弥漫在庄园上空。

    用头发想也猜得到,在这种主人家不知道跑去哪里的时候,这些来人家家里做客的人就算只是做个样子,也没法事不关己地继续享乐下去——好歹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物,谁会傻到给自己留这种把柄。

    好在英灵想要糊弄普通人的方法实在多得数不胜数,尤其是帕拉塞尔苏斯一个术阶与喀戎这个几乎全职阶适应的英雄导师在,就算当下根本没有什么材料可用也难不住他们,于是在别人眼中这两个消明明从中场舞的前一段去了阳台之后就一起消失不见了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的人,似乎只是真的一起去喝了一杯而已,从阳台过来的时候甚至还有人跟他们打起了招呼,问他们有没有看见达斯特。

    两人对视一眼,看上去像在询问对方,随后一起抱歉地摇摇头——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所幸大约十分钟后达斯特便回来了,和弓术二人分开时候的样子不同,堂堂一位——魔术师——看上去居然显得狼狈不堪,熨烫得笔挺的西装有些散乱,只能用“灰头土脸”来形容,就连一开始稳妥编好垂在脑后的辫子也散开了,只是手上拖着的一条腿的主人那张被捶成猪头的脸能隐约有几分熟悉——喀戎和帕拉塞尔苏斯就站在窗边,憋着笑,强势围观这位看上去风尘仆仆的作家先生发挥演技。

    “真是……太令人失望了,”如果不是曾经跟着他一路熟门熟路地找到喀戎、如果不是亲眼看着这位作家先生在面对那个人偶师及他手下人偶时那狂人一般的表现,帕拉塞尔苏斯觉得自己大概也会被对方的演技所欺骗——看着训练有素的侍从们安慰着位位客人,而房子的主人则披着毛毯、端着一杯热可可坐在一张椅子上,银发的男人面色苍白,看上去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惊吓,只是神色倒是还算镇定,面对着聘请的管家如此说道,“我原本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度假,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

    两鬓斑白的管家叹了口气,用带着口音的英语回答道:“就算如此,您也不该这么莽撞,先生。”

    “男人永远孩子,而孩子永远都有成为英雄的梦……请原谅我一时冲动,认为自己可以毫无损伤地制服这位不速之客,”达斯特温和地回答,他端着白色咖啡杯的模样气质儒雅,还带着些恰到好处的惊魂未定,和不久前那个优雅且疯狂地指挥道道风刃撕开一个个人偶的魔术师完全不同,“——请帮我向各位先生女士道歉,如果不介意请在寒舍将就一晚;如果有是需要今晚就离开的人,请替我帮他们叫出租车,并送上致歉的礼物,”颇具精英气质的老管家一一应下,随后以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不远处似乎没什么反应、也不打算跟着仆役前往客房的帕拉塞尔苏斯与喀戎,接着用询问的目光看向达斯特。

    帕拉塞尔苏斯依然不作声,而喀戎对着那位管家温和地笑了笑,达斯特仿佛没看到这两人有些揶揄的表情似的,面色苍白地将拳凑到唇边咳嗽两声,然后分毫不似作伪地给出了关于这两位客人为什么一动不动的解释:“这两位是我在今天的宴会上新认识的朋友——你知道我不过是来这里度假,也难得在这里找到能和我聊聊的人,只是帕拉塞尔苏斯先生为了帮助我,所以在刚才的骚乱中受了些伤——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作为主人家的歉意,虽然伤痕是男人的奖章,但我也不能让他们就这样回家。”

    哪怕是专门服务于有钱人度假的短期管家也罢,作为一名合格的职业人士,自然是不应该对主人的安排有所怀疑的,无论内心有再多的问号盘旋,他们所要做的也只是完美地执行雇主的要求——故此,那位穿着典型三件套西服的管家先生也只是因为客人受伤而吃了一惊,他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便急匆匆地离开房间,要去寻找仆人拿来医疗箱,并未注意到身后两位客人与一位主人似笑非笑的神色。

    ——想来也是,一位血统纯正的奥林匹斯神族、一位炼制出贤者之石而死后其崇拜者创立了蔷薇十字会、一位虽然身份不明但很显然拥有魔术层面身份的先生,想要这三位的阵营头上早就被罗马教廷打上“异端”二字很久的人对有关天主教的信仰抱以什么正面感情……这是在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请原谅我自作主张,”达斯特站起身来,向着喀戎和帕拉塞尔苏斯行了一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作家的知识储备,这是个有些年头的骑士礼,圆桌的骑士们偶尔也会使用,“因为我并不确定哪些人究竟还不会再次出现,所以我只能将你们在这里留一晚,相比晚上,白天他们应该会收敛一些——虽然我大概知道你们两位应该能应付得过来,但鉴于帕拉塞尔苏斯先生刚才受了伤需要休息、而从于我有利的角度而言我也并不想背上任何的麻烦……”他摊了摊手,全然不见刚才那有些虚弱的苍白模样。

    如果不是因为亲眼目睹,实在很难想象这样看上去有些没心没肺又温和周到的有钱人,会如此轻轻松松地改变自己的状态,好在无论是喀戎还是帕拉塞尔苏斯都并未从他的身上感到什么恶意,只是纯粹因为一不小心好心办坏事给两人带来了麻烦,所以希望自己能够予以些许补偿而已。

    于是两位受邀而来的客人对视一眼,最后是喀戎率先笑了起来,然后他爽快地朝着达斯特伸出手:“既然如此,今晚就给您添麻烦了——我当然是不太在乎这些,不过菲利普斯就比较金贵了。”

    帕拉塞尔苏斯并不答话,微笑着站在一边,随好友满口胡说去,反正……他就这样。

    第二天用过早餐,是达斯特亲自开车送了弓术二人回到黑方城堡的,不难猜测出作家先生应该有着颇为优渥的生活,车技一流——不然有多少人能把一辆普通的商务型桑塔纳开出超跑的速度来?

    尤格多米雷尼亚庄园占地面积极大,虽然拉美西斯二世不甚在意但戒备颇为森严,达斯特只能将车停在庄园大门外面,两位乘客下了车。就在帕拉塞尔苏斯落后喀戎一步将要离开时,银发男人忽然从驾驶座上探出半个身体拽住德国人的手臂,炼金术师因为这个动作为产生的惯性而略微退后一步,于是他也顺着对方的动作回过头去——正是因为如此,帕拉塞尔苏斯终于头一次看清了达斯特的眼睛。

    那双眼睛有着翡翠雕刻一般的虹膜,洒落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细小光斑,而就在这瑰丽且异常的眼眸之中,缓慢地旋转着宛如台风眼一般却又异常静默的宝石蓝色瞳孔,那看上去绝非正常人的眼睛。

    温德尔·达斯特便用这双眼睛注视着这位事实上早已作古数百年的炼金术师,轻声道:“虽然不知道您意下如何,先生,但有些事情是可以被加工放大的,我不是一个喜欢忍气吞声的人,有些事情我无论如何都要解决,”他的声音并不带着任何蛊惑性或是会让人感到不悦的东西,只是平铺直述地告知着帕拉塞尔苏斯某事情,“那些想催眠我,以及袭击您和奥林匹亚先生的人已经露出了尾巴,我现在告诉您是因为我并不认为收留一晚能抵得上我愚蠢的错误……为了真正表达歉意,请您代我转告一句,”

    “无论是谁在和你们作对、也姑且不管有多少人在和你们作对,至少其中的一部分很快就要没有时间与精力对你们造成阻碍了,这就是‘歉意’——但同样的,也请小心随之可能到来的反扑。

    说完这些,达斯特神色自若地松开手,坐回了驾驶席上,发动了引擎。而帕拉塞尔苏斯发现在自己的背上被冷汗浸湿的同时,心脏——灵核——也在止不住地疯狂跳动,他在汽车发动的声音中近乎尖利地询问,根本不在意会不会被喀戎听到以及听到后会有什么反应:“你是谁——你为什么知道?!”

    他随之听见的是有些失真的回答:“自然是因为我最好的朋友——是美国第一的大侦探啊。”

    黑色的桑塔纳呼啸着离开了,帕拉塞尔苏斯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他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相信这个人的话。随后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肩上,猛一转头,看见的是己方弓兵那张极为熟悉的脸,他看着他,摇摇头:“老师……您觉得,我应该相信他的那些话吗?”

    “不知道,”喀戎不甚在意地回答,随后补充道,“不过我相信你——你的意见呢?”

    肩上的重量早已熟悉,还带着达斯特家中客房里那种淡淡的熏香的味道——热情且友好的希腊人,帕拉塞尔苏斯觉得自己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抿着唇想把那只手拍开,奈何喀戎的力气实在太大,至少他无法随心所欲地掰开对方的手——对于南欧人天生的热情和友善,帕拉塞尔苏斯是真的感到有些挫败了,好在他知道该如何隐藏自己的表情,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随后看着略微抬了抬下巴:“我的意见是……虽然温德尔·达斯特这个人确实哪一方面都显得可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可信。”

    喀戎看上去微微有些吃惊,随后便笑了起来:“我并不好奇我们想法一致,我也觉得那位达斯特先生可以相信,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可以理解为某种意义上的直觉吧?”

    “我记得作为英灵的您……应该是持有‘千里眼’技能的?”帕拉塞尔苏斯终于笑了起来。


    女仆们似乎迷上了翻花绳的游戏,当外出的二人穿过门厅前的小径时,看见门口的两位女仆正在没什么表情地坐在一起,把玩着手里粉色透明的绳子,她们注意到了他们的脚步声,于是站起身来。

    “欢迎回来,喀戎先生、帕拉塞尔苏斯先生,”也许因为两位女仆小姐都是批量生产的人造人,行礼的动作连分毫的差距也看不出来,接着,不用等他们继续询问什么,其中一位便继续说下去,“在你们回来之前,其他几位大人已经用过早餐了,小主人们正在休息室打发时间,”她微妙地顿了顿,“法老陛下让我们转告你们,如果你们回来了,最好在见到他之前想好借口——否则他不介意脑补。”

    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帕拉塞尔苏斯绷紧了背脊,喀戎则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几乎要炸起毛来的好友,带着点调侃地笑道:“我觉得应该不至于这么夸张吧,菲利普斯?菲奥蕾跟我说,上次从花园回来之后你以某种暴力方式跟陛下和解了——我还以为你法老综合征怎么样都应该好些了才对?”

    毕竟身体记忆有些时候比大脑记忆更深刻……帕拉塞尔苏斯干笑一声,没有回答,尽量摆出一副问心无愧的表情走进大门,然而在面对拉美西斯二世时他依旧怂了——原本没什么正形歪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法老在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后噌的一声弹了起来,顺手把报纸扔到一边,金色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走进门来的两人。不知道他究竟在看些什么又希望得到怎样的答案,总之,这位留下了诸多功绩的法老视线在己方Caster与Archer间逡巡片刻后,又再次恢复了那种要死不活的懒洋洋状态,没骨头似的躺在了沙发上,两人愕然看着不知道究竟在全身心不爽些什么东西的埃及人,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他说着什么“机会”和“浪费”之类的词语,像极了一只冬天躺在壁炉边却被烫了尾巴于是生无可恋的猫。

    比较放得开的那个人到底还是喀戎,毕竟男人的交情大多数都是打架打出来的,他不甚在意地往沙发上一坐:“表情很有趣哦陛下,”帕拉塞尔苏斯叹了口气也过去坐下了,“出了什么事吗?”

    拉美西斯二世看着和离开前没什么不同的两人,难得咬牙切齿地露出了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开口却是对着帕拉塞尔苏斯的:“这么好的机会居然直接错过了,你说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果然网络小说里的情节不可靠……”后者微端起茶杯的手微不可查地顿了一顿,然而法老却像是没有发现他这个小动作似的,忽然摆正了神色,“说正经的,之前那位君主给眼镜小鬼发了一封邮件,大公、余的骑士还有让娜已经知道了,鉴于他们都不在,所以由余亲自告诉你们,”他说的自然是埃尔梅罗二世,“那位君主好像得到了什么消息,现在已经离开时钟塔的本部,前往英格兰某个——保密——的小镇子了,对外当然是说带着他的学生们去休息去度假或者去做些别的事情,不过要怎么理解就看你们了?”

    喀戎眉毛一挑:“……这么说时钟塔已经知道了?迦尔纳殿下拜托我们的事?”

    法老冷笑:“圣堂教会自从四郎那小子把整座教堂一起带走之后,他们就已经放弃这小子了,接下来就剩时钟塔,他们比任何人想的都更谨慎,他们显然不想在这件事情里折损半根羽毛,要不然也不会找那些牺牲品——别在乎余的用词,达尼克这蠢货,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还敢自我感觉良好!”

    起初帕拉塞尔苏斯只是有些机械的点头,但当他听见了“就剩时钟塔”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不久前达斯特拉着他袖子说的那些话,于是有些迟疑地打断了法老:“陛下,关于这件事情的话——”

    其实帕拉塞尔苏斯的心中并不如喀戎笃定,他因为同样精通占卜与天文,所以在事情的发展巧合过多时便会下意识往不好的方向猜测,害怕自己的性格太过优柔寡断而影响了拉美西斯二世对于整体战局的规划或者更多的事情,因此也不敢有什么差漏,将应邀参加宴会时发生的种种事情一一道来,间或掺杂一些自己的想法,喀戎端着茶坐在一边,偶尔补充自己的看法或是帕拉塞尔苏斯漏掉的地方。

    其实帕拉塞尔苏斯已经做好了要被批一顿的准备,但是拉美西斯二世听完他的全部叙述之后只是让他重复了一下达斯特最后的保证,随后便笃定地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对你说这些,也不知道究竟抱有善意或者恶意——至少在这一点上可以相信他,没问题。”

    ——而除此之外,关于那个尸体制作的人偶以及对方脖子上多出来的那条项链,他一句都没有提。

    很明显达斯特的身后还存在着某个组织,在黑方本身并不存在什么“暴露”可能的前提之下,如果真的有人愿意帮他们处理麻烦——这些麻烦并非不能处理,只是这位大爷生平三大爱一是经商二是阴人三是看自己休息然后别人跑前跑后地忙,在第一爱好稳步进行第二爱好暂时无法开展的情况下,有这么一场送上门来的热闹可以打发时间,且对自己明显没有坏处,岂有不看的道理?

    喀戎朝着帕拉塞尔苏斯摊摊手,意思是这茬就这么过去了,随后他转头看向拉美西斯二世:“我有个问题,陛下,”捧着茶杯的法老闻言,下巴一抬,“之前针对我们在花园里看到的影像进行过讨论,得出的结果是,时钟塔一方在这场圣杯大战中派出的魔术师都是他们请来的外援,既然他们已经答应了达尼克要进行这场圣杯大战,为什么又要以这种方式来逃避这场本来应该由他们出马的战斗?”

    黑方的御主有些古怪地看着半人马,随后慢慢地叹了口气:“离开了父母亲族、在人类的世界居住了这么久,原来你还不够了解他们啊,大贤者,”他以一种奇异的抽离口吻如此说道,仿佛自己并非人类而是某种截然不同的物种一般,“已经过去几千年了,可人类不总是这样吗?所有身居高位的人都认为自己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而没有了性命之忧的时候,面子就是最重要的东西——当然余对魔术师没有偏见,毕竟母后就是那时最出色的魔术师——只是大多数时候,大多数的魔术师其天赋并不匹配他们所展现出来的……唔,”他顿了顿,找了个比较中性的词,“姿态,很多时候让余觉得不舒服。”

    帕拉塞尔苏斯轻笑一声:“您可以直接说‘装模作样’或者‘装腔作势’,不必铺垫这么多。”

    拉美西斯二世故意龇牙咧嘴地笑了笑,很有点少年人故作凶狠却的可爱,随后满不在乎地张开嘴,大概是还想发表一番什么高见,一阵从脚底蔓延而上的轻微震动却让接下来的那些话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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