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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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三八】

……重庆好热,虽然在下雨当时还是好热,是热到你说现在气温三十度以下我绝对不会相信的程度。

尼玛的一梦江湖终于要开新的剧情了,天谕终于要开新的剧情了,舟终于要开新的剧情了,日

黑方Caster,升星成功【拇指】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红防愈发惨了呢【

赞美我娃他妈 @神嗜-今日份的记忆已下线 一百年!!!





【一三八】

    这变故就发生在眼前,喀戎很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自己短暂地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而在没有了压制之后,他用便第一时间手肘撑起身体坐了起来——虽然不敢完全坐直身体,因为那无异于是把自己的身体往剑尖上送,但同样的,也因为动作的变化,让喀戎得以看清那个持剑之人的模样。

    黄金的眼眸里氤氲着真正属于“魔术师”的冷漠,但与其同时脸上却又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出门前已经换好的白色礼服也已经变成了中世纪的神秘学者们常穿的白色长袍,那头丝绸一般的长发正因为周围不正常的气流回旋而飞舞,这些长发的阴影落在他的脸上,竟然让那张面孔看上去显得有些狰狞——也许让人不敢相信,这个眼神冷漠、毫不犹豫便将心脏捅穿的人,正是如假包换的黑方Caster。

    “菲利普斯……?”喀戎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惊魂未定的疑惑,惊愕地看着忽然出现在此处的好友。

    炼金术师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显然保持着持剑的稳定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然而面对着和自己关系匪浅的人偶,他的态度却又谈不上任何的同情或者怜悯,甚至在对方僵硬地想要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时候,也只是毫不留情地将手中的长剑慢慢旋转了一圈。人偶已经是毫无疑问的亡者,心脏也已经不会继续跳动,自然也再没有血液会流淌过腔室,“被刺穿心脏”这种事对于人偶而言其实并没有多少真正的杀伤力——帕拉塞尔苏斯对此心知肚明,所以他瞄准的部分其实也并非心脏,而是被用作动力源的核心部分,如果仔细去听,甚至可以听见人偶被剑捅穿的部分,隐约传来了硬物被金属碾碎的声音。

    “真有趣,”炼金术师像是在自言自语似的如此说着,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审视着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偶,但即使这样,帕拉塞尔苏斯的神态却又是十二分平和,并未因为自己的攻击让人偶出现了“卡顿”一样的僵硬而感到得意,“在这之前,我可不知道原来我自己也是魔术协会的玩具之一……不过这种没有经过本人授权的就使用了肖像权的玩具还是算了吧,尤其是被操纵着做本人不想做的事,没有人敢在我面前伤害我……我最重要的朋友,哪怕这个所谓的‘其他人’指的是我自己!”

    帕拉塞尔苏斯终究还是保持着理智,出于些许自小接受的教育,他因为畏惧而不敢直言,只不过在滔天的怒火之下口齿不清也算不上怪事,这个小小的停顿再正常不过,甚至连他自己也没能意识到。

    而就在他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喀戎注意到对方的身体忽然极不正常地颤抖了一下,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弓箭手于是顾不得别的,也不像之前那样犹豫,而是已经无法再进行任何动作的人偶推开,转而扶住了炼金术师。他随即愕然地发现,就在几乎是与人偶被攻击的地方一模一样的身体位置,炼金术师的身上也洇出一片暗沉的血色,但除了一开始的颤抖外,从表情上根本看不出帕拉塞尔苏斯在遭受着什么痛苦,他依旧保持着捅人的姿势,然而看向喀戎时却带着些神经质的笑意:“老师……是不忍心?”不等喀戎找到理由反驳,他继续笑道,“这是第二次了吧?在应该‘杀死我’的时候。”

    “菲利普斯……!”情急之下喀戎到是想不太起自己可能又要被自家猫嘲讽这回事,他满眼都是帕拉塞尔苏斯胸口上的那片猩红血迹,完全是下意识地便回想起了当初那几乎要成为伊甸园的魔像,从核心处被救出来的好友满身都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血迹,虽然眼下的伤痕并不如之前那样近乎千疮百孔,然而当那凄艳血色花朵开在心脏处的时候,任谁都会头皮发麻,“你……你这也太鲁莽了!”

    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想要从身上找些什么可供包扎的东西来为帕拉塞尔苏斯处理伤口,奈何因为自己刚才被人偶师欺骗、什么都没有做便离开宴会场所的行为,以至于喀戎一时之间竟然什么都没能找出来,这大概算是他少有的失策。传说中的英雄恩师半恼地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要抱怨些什么而在酝酿话语,但炼金术师的手却轻轻放在了弓兵的手上,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

    “我没事的,老师,不用担心,”相比起喀戎有些手忙脚乱到仿佛是对待易碎品的态度,帕拉塞尔苏斯倒是超乎寻常的冷静,明明胸前的还在缓缓浸出可怖的血色,他却冷静到让人觉得有点不正常。

    明明就在另一边看不到的地方,达斯特还在人偶师眼皮子底下将那一堆人偶玩得七零八落,笑声嚣张得活像什么时代小说里那些残害贤明的反派,喀戎看得心惊胆战外加听得有点头疼,十分想要顺手掐死这位乐于助人的外国魔术师;可就在他眼前的帕拉塞尔苏斯却慢慢走到了那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偶面前,脚下有些踉跄,不知道那究竟是不是因为疼痛,然而就算如此炼金术师却依旧毫不犹豫,等他站到倒在一边的人偶面前时,他慢慢弯下腰,伸出手去:“还真是,很久不见了啊——‘我’。”

    因为刚才喀戎下意识动作而歪倒在一边、原本不应该有所反应的人偶沉默了两秒之后,僵硬的嘴角竟然慢慢弯出一个细小的弧度:“很……久,不见……了,回归……座上……的……‘我’啊……”

    这是喀戎与人偶师周旋了这么久后头一次听见人偶开口说话,他甚至没想过这被人操控的人偶竟然还保留着说话的能力,那果然还是帕拉塞尔苏斯的声音,只是相比起作为英灵的炼金术师而言,人偶的声音呈出一种病态而孱弱的柔和状态,虽然弓箭手并不想这么说,然而——也确实不像是个活着的人。

    人偶依旧歪歪斜斜地躺在地上,姿势有些可笑,却又慢慢抬起了手,速度极慢,仿佛是缺少润滑的机械,吃力而僵硬的动作之下,纤细而灰败的指尖有微亮的东西不紧不慢地被风吹走。

    帕拉塞尔苏斯握住了人偶的手,然后顺势半跪了下去,喀戎眼尖,看见了那些奇怪的闪光微尘,原本想要出声警告却又闭上了嘴,他虽然并不知道好友的意图,但并不代表他在面对过这个被完全改造的人偶后还能放心,他走上前去站到炼金术师身后,没什么意义地努力了一下,最终还是偏开了头——长袍上那朵妖艳到刺眼的血花,就算是藉由帕拉塞尔苏斯之手开放的,他也依然觉得无法直视。

    炼金术师并不知道身后几步之遥的半人马究竟在纠结些什么,他只是扶着人偶,接着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头靠上自己的肩膀。就算喀戎不想承认,但没有了人偶师的操控之后,这两个人的长相、背影、乃至举手投足的细小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座上的灵魂眼中尚且残存着属于活人的生气,可那个身体的眼中却已如荒芜的大地,没有任何依旧存活的生灵,只剩下一片干涸而龟裂的土地。

    “‘我’啊……死去……过了……多少……年……了?”人偶靠在英灵的肩上喃喃道,与帕拉塞尔苏斯相似的嗓音嘶哑而干涩,并不好听,只让人无端感到悲凉,“我……都……记不……得了……”

    极少有英灵会忘记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结束了生命,就算他们恐怕不知道两个时代之间的时间究竟应该怎么换算——帕拉塞尔苏斯死于14世纪中叶,像他这样有学术性强迫症的人,弄清楚时间换算的方法不过是最基础的需求,因此要计算自己过世多久并不是一个多么复杂的过程,黑发的炼金术师垂着眼睛,甚至没怎么思考便回答道:“我都快忘了,还没有完全忘掉——应该,快要七百年了吧。”

    人偶眼神空洞地看着“自己”,那双血红的眼睛一眨不眨,而帕拉塞尔苏斯也看着他,身为同一存在的两个人隔着百年的时光对视片刻后,人偶的眼睛里忽然落下泪珠——那像是滑落下的殷红宝石,先是从眼角透出点点血迹,然后缓缓凝结起来,在眼眶中氤氲片刻后,终于满溢而出,经过“他”的颧骨后经过遍布蛛网一般青筋的面颊,最后才从下颌的弧度流淌至高领的针织衫中,人偶再次抬起手来,吃力地将手伸进自己的外套里慢腾腾地摸索着,极慢却又极小心的模样,像是在翻找着什么东西。

    弓术二人皆是沉默,帕拉塞尔苏斯自然不愿意打较明显有话要说的“自己”,而喀戎大概也因为有所顾忌而不愿开口,直到数分钟后,人偶终于从怀中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交到了帕拉塞尔苏斯手中。

    和帕拉塞尔苏斯一模一样的那张脸依旧没有任何血色,然而伴随着极细微的嘎吱声,那些仿佛蛛网般蔓延在其脸上的青色血管仿佛透出了黑色,然而当仔细去看时才会看清,那些痕迹居然慢慢变成了黑色的裂纹。哪怕知道这不过是个借用遗骸制造的人偶,然而这种近乎于直面活体创口的不适感还是让人觉得不舒服——幸而这两人一个是神话时代就存在的半人马族之王,一个更是以炼金术与医术文明的贤哲之人,就算隐约感到不适,也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被生理因素施加太大的干扰。

    被交到帕拉塞尔苏斯手中的是一串项链,极为朴素的银链子穿着数颗念珠,那些念珠看上去已经很有年头,隐约可以看出是被雕刻成玫瑰花的形状,外面原本应该是上过一层白色或粉色漆的,然而现在却已经只剩下念珠原本黯淡的木头颜色,陈旧却光滑,不知究竟是被多少人拿在手中用以祈祷。而相比起链子上的念珠,最中间的吊坠却显得颇为华丽,十字架形状的吊坠四边却都尖利如锐器,中间的盾形图案上有一朵血红的蔷薇,最上面有一圈带着羽翼的光环状装饰物,而装饰物上放着表示撒旦的白色羊骨头颅,山羊角中间是三个以三角形排列的状花体的“R”、“C”与“O”字母,至于这颅骨上最为引人注目的的部分便是黑色的六芒星,而环绕着十字架的中轴部分,是一黑一白两条身体互相缠绕的蛇。

    “这是……什么东西?”帕拉塞尔苏斯接过人偶递过来的项链,就在身体与灵魂的手相互碰触时,座上的哪一位便感到了刺骨的冰凉,不知道抱着怎样的想法,他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睛打量着手中的银色链子,然后疑惑地看向那个人偶,随即便发现对方脸上那些裂痕随着轻微的碎裂声而愈发扩大了,就好像下一刻就会真的完全化作粉末一般,犹豫片刻还是问道,“——‘我’……你还好吗?”

    白发人偶那双流淌着血泪、空洞无神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他,随后再次露出了微笑,他动作僵硬地握住了“自己”的手,嘶哑地开口道:“是……物归……原主……‘我’啊……”那个人偶的声音变得愈发嘶哑了,甚至开始咳血,哪怕咳出来的“血液”也不过只是些莹蓝色的液体,“这是……你的,追随者……离开巴塞尔后……克里斯蒂安……罗森克鲁兹……建立……蔷薇十字会……”人偶死死抓着帕拉塞尔苏的手,笑得竟然颇有几分欣慰,“信仰……这是对……‘我们’的……信仰……”

    然后,帕拉塞尔苏斯臂弯中的人偶终于碎裂了,他就像是加入了水的沙子构造而成的雕塑,那些混入其中的水分终于被蒸发殆尽,于是完美的作品之上因为干枯而出现了缝隙,雕塑坍塌崩解,并最终重新化为了混杂着莹蓝色闪光的灰尘。好像在那一瞬间忽然起了风,空气中看不见的元素精灵们卷起了气流,吹起了帕拉塞尔苏斯的长发和袍子,也卷起了那些由人偶“身体”化成的灰烬,环绕着炼金术师那与死前的最后时刻一样纤细得近乎中性的身体,仿佛是在做一场盛大的告别。

    帕拉塞尔苏斯抬起头,混杂着灰烬的风掀起放在黑发男人掌心的饰品,那条链子朴素却又吊坠华丽的项链,仿佛是被什么人用手慢慢撑开一般,慢慢落在了炼金术师的脖子上,成就了这最后的加冕。

    喀戎在几步之外目睹了这一切,他不太能用语言形容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却让他感到的无从体会过的悲伤,虽然从小就没有体会过什么足够称为“幸福”的生活,然而从人偶的那些话中,帕拉塞尔苏斯曾经的生活被揭开了一角——离开那个疯魔一般的霍恩海姆家族并不能带来他所希望的自由,因为发表的学说改写了整个世界的炼金学说而被赶出了曾经执教的巴塞尔城,直到最后被时钟塔的特殊行动部队带走生命——喀戎可以想象那些刻薄的嘲讽与挑衅究竟是如何被加诸于这个人的身上的,然而他想不到的却是在这之后,到底是怎么经历什么事情才能拥有现在这样将万物视为己出的胸怀?

    两个人因为同一件事而引起的不同原因沉默着,而唯一的声音来自于仍旧有战斗力的第三个人,达斯特向他们走来的模样仿佛捕猎归来的野兽,他依旧穿着宴会上的那身礼服,浑身一尘不染的样子好像他刚从自己的晚宴上离去,唯独那一头编成辫子的银发却完全松散开了。达斯特的手里抓着某个人的一只脚,并以此发力而拖动了一具完整的躯体——那是个穿着男仆服侍的年轻男人,鼻青脸肿得已经看不见原本的长相,拳拳到肉的畅快感估计是让这位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先生好好发泄了一把,想来这位闲聊中自称自己“芯子来自巨龙沉睡的远东之国”的美国人,并不仅仅只会用魔术进行攻击而已。

    他走过来时随手扔下手中的“战利品”,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领,朝两位远道而来的英灵点点头:“如果没别的事,两位就请先回我家去吧,不要在这里留下暴露身份的证据,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总觉得达斯特有些兴致勃勃的样子,但因为最基本的礼貌也也并未开口询问,只是慎重地行了个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达斯特自然不用在这方面和弓术二人有所隐瞒,他说他能够处理,必定是真的有本事这么说的,如果这回来找事的人真的是魔术协会的属下,他们这两个和圣杯大战有着莫大关系的英灵留在这里,除了给善后工作添麻烦之外,大概也很难再有其他用处了。

    那把用来捅人的剑被达斯特要走了,英灵不用担心会留下指纹,当那个被保存了数百年的人偶化作最细微的玛纳粒子消散在空气中之后,帕拉塞尔苏斯唯一的“攻击”证据也消失不见了;至于他衣服上那一大片血迹,也只是留在了英灵状态下的白袍上,当衣服变回了晚宴礼服,自然什么也不剩下。

    他们离开是达斯特正一只脚踩在那个男仆模样的人的脚腕上,就算对方已经陷入了昏迷也露出龇牙咧嘴的样子来,他拨通了某个电话号码,懒洋洋地叫出一声“My sweetBruce”,也不知道这么甜腻腻的称呼究竟是在叫谁,然后便换成了美式英语,噼里啪啦的一顿话说得又急又猛,仿佛台词烫嘴。

    喀戎与帕拉塞尔苏斯并肩走在月下的树林中,没有了碍事的家伙之后,这条小路恢复了它该有的平静和优雅,路边属于秋季的花朵其实开得并不算热闹,却颇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两人亦步亦趋地走着,帕拉塞尔苏斯没有说话,喀戎则将双手背在身后,擦得一尘不染的黑色舞会皮鞋踩上路面的小团枯叶之中,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咯吱声,半晌,大贤者半是叹息地笑了一声:“真没想到啊,参加个舞会还能搞出这么一件事来……如果那位先生对我们有半点恶意,可能就有麻烦了……”炼金术师闻言弯了弯眼睛,恰巧被半人马瞧见,笑道,“倒是菲利普斯你,好像和达斯特先生挺聊得来的样子。”

    炼金术师轻轻“嗯”了一声:“老师应该知道……被元素眷顾的人之间,总是会有共鸣的。”

    半人马形状刚硬的眉慢慢皱了起来,他依然只看着前方那深入一片黑暗之中的道路,只有林间的路灯散发着些微的光芒,却还不足以照亮朦胧的夜色,于是帕拉塞尔苏斯在一片寂静之中听见身边出身自奥林匹斯神族的好友长长地、极轻地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出了大概是问句的话:“虽然我没有责怪罗歇的意思,毕竟这不是他的错,但是菲利普斯……果然还是很在意那些孩子吧。”

    黑发的男人并未回答着听上去有些没头没脑的问话,却慢慢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中氤氲起一片透明的水雾,可他依旧扬起了嘴角:“……嗯,猜得没错,”微不可查地顿了顿,“不愧是老师。”

    如果那些孩子能回来就好了,只是……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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