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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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组:太清X噬魂、玉鼎真人X杨戬、白鬼X闻仲、帝辛X苏玖【玉藻前】、朱雀X玄武、姜世离X龙幽e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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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日常摸鱼】长辞

纣王x玉面金毛九尾狐

本文设定来说是真爱,无论什么情况都是真爱,哪怕纣王死得连灰都不剩了也是真爱。

借用传说是华阳夫人=苏妲己=玉藻前,虽然有三个身份但是纣妲这对对我来说心头血的程度仅次于白玉堂x展昭,毕竟你看看对比一下纣王,太子和鸟羽天皇是个什么猪蹄子。

下午要滚去日本了所以就随手摸个鱼吧。【其实很想去那须野看看杀生石

图感谢我亲爱的娃他妈 @神嗜–极圈守护者ꉂ(ˊᗜˋ*) ,完全是翻模我脑内的纣王和妲己好吗!!!【←就是颜狗】

造型就不要在意了,没有考证不知道那个时代有没有帝冠,就是觉得帅。

讲真其实我是不接受妲己性转的,奈何跪在了阴阳师里玉藻前那雌雄莫辨的美貌之下,所以现在到底是男是女我是真的完全不在意了……欢迎用游戏里的造型脑补,不过求用商城皮肤宵暗之舞脑补,觉醒皮那个水墨花魁我是真的欣赏不来……








长辞

    鞋跟踩在木质地面上的时候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抑扬顿挫得仿佛踩在人的心里,穿着浅青色衣裳的美人轻声屏退了左右,拾阶而行,一步步走上了金碧辉煌的鹿台之巅。

    那里,一身黑袍的男人站在栏杆边,闻声转过头来,看清来人,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爱妃。”

    青色的上衣与玄黑的下裳,外面是蝉翼一般的黑色纱衣,细细将下摆做成了鱼尾的模样,漆黑的长发在身后束好,而头上的珠翠绝非寻常人家可供得起的,精致得仿佛不似活人的面孔上一双熠熠生辉的金色狐眸扫过面前的一应亭台楼阁,半晌,叹了口气,踩着木屐走到黑袍男人身边,开口道:“大王好兴致,妾佩服,”说着,以极为不雅的姿势趴在栏杆上,抬了抬下巴,“姬发快打到家门口了。”

    “爱妃好眼力,”被称作“大王”的男人笑了笑,“孤什么都没瞧见,当真是狐狸眼比人厉害?”

    “大王可是周人的目标!”宫中贵妇的架子端了不过数息的功夫便悉数崩落,苍白的手伸出衣袖,狠狠拎了男人的领子,娇柔作态的妩媚女声顷刻间化作略带沙哑的磁性,“妾……吾早说不如提前走!那些人是顺应天命,这天下左右该是姓了‘姬’,何人说你非死不可?!若跟着吾去了青丘,做个富贵闲人岂不更好?!昆仑那帮子人……想来也不会做出什么斩草除根有碍名声的事来!”

    男人看着眼前怒发冲冠的美人,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怒意,只是笑:“爱妃莫急,真要气坏了,到头来还不是对自己身子骨不好?”一双大手包覆住拎着自己领子的手,指腹温柔地摩挲过对方手背暴起的青筋,“孤心里有数……他们也不过是在顺应天命而已,至于姬发……他比他老子有出息。”

    黑发美人重重“哼”了一声,又道:“朝歌快破了,你指着那些巴不得恭迎圣主的兵卒撑多久?若是要走还来得及,这身子哪怕只有吾本体的两成本事,带着你走也是绰绰有余——”

    “孤从未打算要离开,”男人打断了对方的话,斜飞入鬓的剑眉挑起,好一副嚣张模样,“哪怕是‘天命’要祖业终结于此,孤也是商的大王,丢了宫城不顾逃命,可不遗臭万年——虽说孤的名声恐怕已经要遗臭万年了,但孤也就最后这点子孩子脾气能耍了,”他笑道,“——爱妃便开恩允了孤罢。”

    沉默片刻,气势汹汹而来的人到底松了手,随后将头上玉簪金钗全都拆了下来,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叮叮当当响成一片,最后一撑栏杆,面朝里背朝外,在那精雕玉琢的横栏上坐下:“罢了罢了,这么些年夫妻一场,吾早该知道你这人素来任性的。”

    男人看着对方的动作,表情微微沉了下来:“爱妃这是何意?”

    “何意?吾是何意,你猜?”转脸看向这位殷商最后的天子,妩媚的金色眸子却翻了个白眼。

    “爱妃莫要玩笑!这‘苏妲己’的身子就是最大的目标,你乃得道的九尾天狐,究竟何苦要——”大约是真的慌了,又看那一身精良的织料在风中被吹拂的模样着实危险,男人伸手出去,想把那人从横栏上拉回来,却被人拿脚腕勾了肩膀,一用力,撞在一起的两人一番暧昧不堪的交缠模样,“爱妃!”

    那人居高临下看着他,领口敞开露出雪白的肩膀,而长长的睫毛垂下一片阴影,而金色的狐眸之中梭形的瞳仁如威逼猎物的猛兽:“大王不过一介凡人尚不惧死,吾堂堂玉面金毛九尾狐就惧了?笑话,若是被昆仑那帮子人传了出去,吾的名声还要不要了?”顿了一顿,接着是是一声轻叹,“不是说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这些年夫妻……你要去哪,吾陪着就是。”

    眉目霸道而嚣张的男人眸中有光闪了一闪,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火焰自下方燃起,木料被燃烧时发出噼啪爆响,殷商的帝后二人站在鹿台之巅,看着火焰一路顺着亭台楼阁与廊柱木梁蔓延上来,再精美的建筑,也不可避免在火中被化作灰烬。

    “爱妃可甘心?”哪怕被浓烟呛得咳嗽,一身黑袍的男人望向身边人的神色依旧温柔,手指抚过微凉的肌肤,他的声音早因为喉咙受了刺激而变得沙哑,然而那低沉的嗓音依旧是能让大多女子都为之沉迷的磁性与温柔,“孤闻山野精怪修仙得道是一等一的难事,如今为了孤这凡人……爱妃可甘心?”

    有那莲花化身的三太子在,想来焚烧鹿台的火定不是凡物,站在顶处也能闻见木材烧灼的味道,方才那嗓音温柔的询问没引得人潸然泪下,却毫不留情地被飞了个白眼,坐在栏杆上那人晃了晃两条腿,不着鞋袜的两只脚白得刺眼,随后懒洋洋瞥过来一眼:“甘心?甘心自然是不甘心的……不过,不是说顺应天命么,那‘苏妲己’若是与她心爱的男人一同死在鹿台了,应当是最顺应天命的事了吧?”

    “爱妃心胸之广阔真是世间少有……”男人失笑,两三根手指撑了脸,另一只手将对方鬓角垂落的长发拢到耳后,“像是那些叫人争破了头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似的,倒真是舍得。”

    “那是自然,好歹吾也活在这世上这么些年头了,什么东西是没见过的,有舍才有得啊——”任谁被称赞了能不开心么?哪怕妖物精怪也是如此,几乎连身后掺着金光的雪白狐尾都摇起来。

    玄色的袍子上绣着金色的纹路,玉冠早被取下了,长发虽不及另一人的长度,却也是泼墨般垂在身后:“爱妃胸襟广阔,乃是区区千百载亦不放在心上的得道高人,孤……却只是个凡人罢了。”

    嘴上义正辞严,一只手却顺着那人撑在横栏上的手臂攀上肩头,轻轻捏了捏,随手塞了把不知从什么地方摸来的绢丝扇子过去,身后的火焰越燃越烈,顷刻从门外烧到了不过六七步的地方,男人轻轻叹了口气:“儿时听人讲,说狐妖也司火,这点火焰爱妃怕是不放在眼中的——爱妃倒是这么畅快地说舍得,可孤舍不得啊——”他说着,猝不及防一个用力,竟然将坐在栏杆上的人猛地推了下去,“可别与孤一道寻死!孤不值得!爱妃既是天地同寿的九尾狐,便好好活着罢,爱妃活着、也当是孤活着了!”

    被人这么高空推下,哪怕是本事通天的九尾狐,惊吓还是有的,火光冲天,那一身华贵衣服瞬间火焰舔成了灰烬,然还不等半丝皮肉落在人眼里,纤细的臂膀与腿足化为披着毛皮的四肢,雪白柔软的肢体扭作小山一般巨大的躯体,只在口口相传的逸闻里才听说过的猛兽转眼间甩开了身后的九条长尾。

    那些见到它的士兵平民如何惊惶奔逃已经分毫不入眼,浑身雪白的巨兽就这么四爪踏火地站在半空之中,浑身雪白的毛皮泛着炫目的金光,长尾在身后飞舞如龙,它目眦欲裂地看着眼前已化作通天火柱的鹿台,隐约可见顶端一团黑色阴影瞬间如所有断裂的廊柱一般轰然倒塌下去,蛇一般的血丝慢慢爬上了金色的眼眸,有水雾迅速在它眼中凝结后滚落眼眶。

    “帝辛————!!!!”



    猛然从噩梦之中惊醒过来,胸口剧烈起伏的同时抬手碰触额头,预料之中,全是湿腻的冷汗。

    “大人?大人?”门外的侍女听见了声音,隔着纸门询问,“请问出了什么事吗?”娇小的影子投在纸门上,人类幼崽单薄的身体却顶着毛茸茸狐狸头颅,而小小的尾巴在身边晃来晃去。

    总算是从梦中那令人呼吸困难的绝望景象之中喘匀了气,转头看着枕边的绢扇,金色的眼眸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眷恋,随后轻轻咳嗽两声,将那略微沙哑的磁性嗓音化作带有些许低沉的女声:“只是噩梦而已,吾无碍,”一顿,语气里显出些厌恶,“今日,那位鸟羽殿下又来了么?可是又说了什么?”

    门外尚且年幼的侍女沉默片刻,棱角尚且圆润的狐狸头颅轻轻点了点,孩童的奶声奶气里带着些惶恐不安:“说……说大人若是嫁给他的话,定然奉大人为正妻,就算是天上星星也能摘下来,且此生绝不再对另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可……可是大人您……”想说什么却又顾忌着某个秘密无法开口,沉默片刻,侍女轻声道,“如果大人不希望见着他的话,我能打发他……”

    正妻?哼,连皇后的位置都坐过了,吾还稀罕这个?屋内的人一声冷哼,摸过一把木梳将散乱的长发重新一点点梳好:“荣华富贵也好,正妻之位也好,吾看不上眼,要说这时间泼泼洒洒的繁华模样,那个人已经给吾看得多了,且这等弹丸之地的君王……”又是一声冷笑,“下回,若是那位胆大包天的殿下再敢来求娶,你应了他,就说吾要他一半的钱财做聘礼——”

    “大人?!”侍女有些惊慌地如此回应。

    “‘自荐枕席’此等事情是不可能的,不过是让他在幻觉里自个儿玩玩罢了,”手中绢扇“唰啦”一声打开,掩了下半张脸,而屋中的阴影又掩了另外半张,只留下玉白色面孔上一双亮得令人心悸的金色眸子露在外面,黑色的长发如瀑布一般垂在身边,亵衣从肩上滑落,露出百得近乎透明的肩膀,那双妩媚的狐眸微微眯了起来,“好歹,吾也是断送成汤六百年基业的‘亡国妖孽’——除了帝辛那浑人之外,无论何人,胆敢打吾的主意,就莫要后悔付出代价。”

    半晌,年幼的侍女在门外肃然伏地跪拜:“喏,玉藻大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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