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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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五二】

继续捅刀。


有些时候看着热度真是不想写呢,微笑微笑

为什么延迟发文你们懂的,虚荣成性的我┓( ´∀` )┏

下周一去日本,哎舒服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五二】

    “Caster那家伙,又趁着余不在家搞什么事情了!”

    法老忽然冒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甚至没有睁开眼睛,而齐格飞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猫,望着天花板上的壁画发呆的时候,忽然在距离极近的地方听到了这样一句明显带着感叹和愤怒的话,转头过去的时候差点和拉美西斯二世撞个脸对脸,随后便看见褐色皮肤的青年满脸戾气地睁开了眼,哪有半点刚从小憩中苏醒过来的的迷糊样子?屠龙者心里腹诽,还是有些疑惑地开口叫了声:“陛下?”

    金色眸子的年轻人并没有立刻改变姿势,而是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看着右手手背上Caster的令咒冷笑一声,齐格飞注意到,法老手背上那个颇有些中世纪设计感的令咒似乎发出某种奇怪的光芒来,他感到有些微妙的不安,稍稍犹豫了一下,才小心地开口发问:“您这么说……难道是帕拉塞尔苏斯先生那边,是出了什么很麻烦的事情吗?——说起来,您好像一直都不是很喜欢他的样子。”

    “Caster?那家伙实在是很能惹事,遇事犹豫不定又抱着那种无谓的仁慈之心,余要是能喜欢他才有了鬼了,”拉美西斯二世有些头疼地这么说道,“没办法单纯以‘好事’和‘坏事’而论,只能确定这家伙做的事情都绝对都不是出于恶意,‘好心办坏事’的典范了,”说到这里,法老好像是恨铁不成钢似的狠狠吐了口气,“那家伙是个问题儿童,毫无疑问的问题儿童——甚至比贞德和杰克都严重。”

    银发的Saber怀疑了半晌,有些怀疑地摇摇头:“跟您想比起来我并不了解他,但是帕拉塞尔苏斯先生看上去并不是那么……闲不住的人?”出于性格原因,他选了个相当中性的词语,“我偶然会听到孩子们讨论一些事情,他们都觉得帕拉塞尔苏斯先生是非常温柔又友善的人,也很乐意为他们解答任何问题,并不仅仅是魔术方面的疑问……那个年代的炼金术师很大一部分都兼任博物学家,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齐格飞说着,有些神奇地看着法老,“这么说,您的不满应该是来自于上一次圣杯大战了?”他只能这么猜测了,虽然现在关系已经变得比之前好得多,有关这位法老他其实知之甚少,在能够确认他们生前绝对没有任何交集的情况下,唯一可能猜到的也就只有那场他曾经出现的圣杯大战而已。

    拉美西斯二世耸耸肩:“是,不过也不是,确实是在上一次的圣杯大战中发生了一些事情,但因此衍生出来的事情那是跟余生前的经历有关了……啧,这不是重点,”他摇摇头,“重点是,齐格飞,”法老说着站起身来,看着那边端着相机“咔嚓咔嚓”拍照的六导玲霞和弗兰,以及那边同为基督教徒的Ruler与Lancer,“恐怕你得跟余先一步回图利法斯了——什么毛病,没人看着就出事?”

    被御主点名的剑士同样看着跟着他们一起来到锡吉什瓦拉的其他人,Assassin的御主与Berserker在为那个“照片”的承诺而努力着,而贞德对弗拉德三世这位在生前被誉为“基督教世界”的前辈极为推崇,耐心听着谈兴大法的大公阁下侃侃而谈壁画上那些故事,生前目不识丁的圣女大人从来不拒绝更多可以了解主的机会。最后,齐格飞望向那个就肤色而言实在不像个亚洲人的白发少年,发现对方正在跟人说着什么,那是个面容刚毅的男性,墨镜遮住了他的长相,微妙有种熟悉的气息,但也只是感觉。

    齐格飞沉吟着转回头去,正对上法老还没收回去的一脸不怀好意,而面对屠龙者冷色调的眼睛,拉美西斯二世毫不犹豫地坦白道:“余是抱着就算你不走也要拖着你走的打算哟,余的骑士啊。”

    对那个疑似卖萌的可疑尾音沉默几秒,齐格飞松开了怀里那只猫叹气:“您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我选择的机会是不是?”他这么说着,觉得自己连费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在看到拉美西斯二世斩钉截铁的点头动作之后,屠龙者实在有些头疼,却也知道这位陛下绝对不是那种会凭着临时起意的一时喜恶就无的放矢的人,那么只会是家里真的出了什么事了,听他刚才的口气……“所以说,是帕拉塞尔苏斯先生出了什么意外……对吧?”Saber试探着问道。

    “不然呢?或者说你觉得会是喀戎?”拉美西斯二世颇为不屑地“切”了声,也无怪乎他为什么会这么问,实在是因为自家Archer和Caster的关系好到有眼睛就能看出来的地步,“不过,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虽然速度不慢,但是要乘坐的前置手续实在太麻烦了,也不能让阿胡布过来接人——余看不如直接跑回去更方便,灵子化之后用从者的力量。”

    ……陛下您这么随便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知道么?齐格飞心理叹气,却还是毫不犹豫站起身来微微弯下腰去:“遵命,任何时候都可以出发,我的陛下。”

    拉美西斯二世脚下一顿,意味不明地看了齐格飞一眼。


    呼呼的风声在耳边划过,身体的疲惫度正在一点一点接极限,肺部干痛得似乎已经被抽干了所有的水分,然而神奇的是就算已经到了这一步,他的四肢却依然还在拼尽全力地运作着。

    快跑……快跑——再快一点,再快一点也好——该死的!为什么……为什么我不会飞啊?!

    那件黑色的外套看似沉重,却如帕拉塞尔苏斯所说的没有什么重量,甚至没有对奔跑中的少年产生任何的影响,然而穿在喀戎身上时合身得仿佛贴身裁剪的外套,披在罗歇身上却只剩下小孩穿大人衣服的滑稽了。然而少年顾不上分毫自己的现在的形象如何,只是完全不在乎身体承受能力地一路跑着,哪怕作为魔偶使他的身体素质实在不佳,却也抱着哪怕跑断了腿爬也要爬回去的觉悟在拼命,只是心里多少带着点因为自己思考不周而来的怨气和怒意——没有带上代步的魔偶过来,实在是太失策了!

    罗歇其实有自知之明,因为儿时不甚愉快的经历,他几乎要变成和生前的阿维斯布隆一样的人,孤僻厌世且不愿意对人类有太多的关注,好在菲奥蕾和考列斯的关心让他不至于在那条危险的道路上越走越极端——于是他就在这样摇摆不定的状态之下度过了13年,而令他和菲奥蕾姐弟俩都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那些忽然闯入这个世界的从者们,将他从那个摇摇欲坠的“人”与“非人”之间拉了回来——拉美西斯二世的那句“活得像个人类”,其实并不仅仅是对于那些已经不是人类的英灵们说的。

    于罗歇而言,帕拉塞尔苏斯其实是极为重要的存在,哪怕他们认识的时间扳着手指计算也不到一个星期,就算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御主和从这的关系。这个男人拥有奇怪的两面性,生活上近乎无穷无尽的耐心到了学习上就变得格外刻薄又毒舌,他并不他阿维斯布隆那样好像没有感情一般地平淡说着“没有关系再来一次”,他会毫不客气地训斥这个曾经是自己御主的孩子,虽然嗓音温和口气却极为严厉;然而他会训斥小孩榆木脑袋不开窍的同时,却更会在罗歇成功的时候比他本人都更开心地笑出来,以姐那张端丽面孔完全不相称的粗鲁动作将少年的一头卷发揉得更乱:“我说什么?你可以的,对不对!”

    他更像个有血有肉的且能与学生打成一片的师长,而不是说着“当做朋友”却从来不会因为学生的失败与成功产生任何感情波动的教学机器——于是罗歇便“忘恩负义”地站在了帕拉塞尔苏斯这边,少年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承受这些事情之后法老的怒火和其余人的责难,然而他却清楚,现在能救帕拉塞尔苏斯的只有喀戎,而能把事情告诉喀戎的人——却只有自己!

    可是、可是他真的快要跑不动了,疏于锻炼的孱弱体质让罗歇连呼吸都要维持不住,呼哧呼哧的声音像个破了洞的鼓风机,而更糟糕的是,他听见身后传来了沉闷而笨重的脚步声。

    这种擂鼓一般声音他太熟悉了,那些从泥土中诞生的魔偶走起路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响动,它们笨重且不灵活,只能拖着沉重的脚步一点一点地挪动,但因为体型差距,每一步都像人类往前迈进了好几步的距离,如果真的是它们追上来了,那逃跑的机会无疑又缩小了!罗歇简直想哭,阿维斯布隆一直在这里制造他的那个“宝具”,那个时候这些散布在周围的魔偶对少年的存在是若无物,不管他如何顽皮捉弄也不会有任何动作,而现在,那些从来都纹丝不动的人形黏土巨块,一步步向他而来了。

    “啊!”分神去思考其他事情的罗歇没有注意脚下,半个拳头大小的土块让他重重摔在了地上,露膝的短裤让皮肉立刻见了红,然而相比起尖锐的疼痛,另一种极轻微的钝痛让罗歇慌了手脚。

    重锤一般的声音连大地都震得微微颤动,也同时将那最后的侥幸敲得尸骨无存,直到这时候他才终于不得不抛开最后一点期待承认,那个被自己当作父亲一般仰慕了13年的男人,其实打从一开始就是个憎恨人类与世界、恨到巴不得这个世界和宇宙当场爆炸的疯子。而自从出生到现在的这13年来,罗歇也是头一次生出了某种阴暗又孩子气的想法来:人类想死自杀好了,英灵想死自毁灵基好了,为什么要拉着全世界陪葬?是因为想死又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想要拉着全世界一起垫背吗?

    心中某个无法具体形容的部位持续传来隐约的钝痛——即使是被“抢夺”了令咒,主从之间那最后一丁点的联系依然保存着,拉美西斯二世将这些留给了他们,而罗歇曾经是Caster的御主,他清楚,如果有这种来源于身体内部的痛苦,唯一的解释就是帕拉塞尔苏斯遇到了可能会伤及性命的危险——“炉心”,哪怕听到这个词语也会令他感到恐惧,哪怕没有亲眼见过“炉心”的运作方式,他也曾经在阿维斯布隆的笔记上看到过相关的描述,那上面如此写道:将魔术师或者任何一种生物的魔术回路当做“熔炉”的燃料使用,就能够驱动“祂”,从各方面而言人造人性价比最高且可以轻易控制,考虑在降低制造成本的同时提高质量……可以进一步考虑用魔术或者其他手段制作培养基的可能,此处存疑。

    当时自己有多么敬佩这个人疯狂而冷静的思维,现在罗歇就有多想回去掐死以前的自己!

    那针刺一般细密而绵长的疼痛依然没有消失,后面那些引得地面都为之颤抖的脚步声却渐渐地靠近了过来,罗歇依然挣扎着爬不起来,他的童年时代再怎么寄人篱下,到底因为天资优秀而在生活上从来没有受过什么亏待,被贵族们的优渥生活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孩子极少受到这种委屈和疼痛,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已经用尽了几乎全部的自制力,再让他带伤跑步,未免有些不近人情了。

    然而,那些负责追击的人偶却是一点也体会不到这种感情的,它们所做的不过是忠实地执行阿维斯布隆的命令,镶嵌宝石的眼睛看不见勉强站起来的那个少年神色惊恐地步步后退,也听不见淡紫色的人工灵发出没人能懂的尖锐“滴滴”声,以太从罗歇的肩膀上飞了起来,胡乱移动的轨迹不知道是不是在遵循着某种规律。终于,在最前面的那个魔偶举起了黏土块聚合而成的手臂时,罗歇身上黑色的外套口袋里,流光一般窜出了四个足足拳头大小的各色光球来,几乎要哭出来的少年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那是些什么东西——属于帕拉塞尔苏斯的五个人工灵,居然一个不落地在这里凑了个整齐。

    一直跟着罗歇的以太依然是最为靠近他的,而剩下的四个人工灵则有些狂躁地在空中飞舞着,罗歇并不知道这些精灵一般的“朋友”们究竟有没有战斗力,他知道这些人工灵想要保护自己,然而……他们究竟要怎么保护自己?他知道这些小东西的制造原理,他们是帕拉塞尔苏斯生前研究时的得力助手,类似于现在的微型机器人,有着极高的智能却没什么攻击能力,有的只是直接参照四大元素制造出——想要从玛纳粒子中提纯元素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的元素核心,那些核心拥有着极为可怕的力量,每一个都是帕拉塞尔苏斯的杰作,几乎能与他生前炼出的另一项成就,“贤者之石”媲美,每一个核心都有着几乎同等于数倍于自己体积的大型杀伤性武器爆炸的——等等?别、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红色的人工灵是他们五个兄弟之中最为年长的那个,他旋转了一下小小的身体,花蕾一般的身体只是用材质不明的金属镂空雕刻之后制作的骨架,“唰”的一声,他从到了尤格多米雷尼亚——黑方——阵营中实际年龄最为年幼的那个孩子面前,红色的核心仿佛燃烧的火光,明明没有眼睛,罗歇却觉得他在死死盯着自己,随后,罗歇幻觉一般听见了面前的人工灵“说话”的声音。

    [快……跑——]那是一种古怪的、似乎只是单纯由电子噪音组成的字句,[快跑……罗歇。]

    想要往前走却装上了什么东西,面前的东西是以太制造的屏障,罗歇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去,看见总是跟着自己的那个人工灵身上流动着淡紫色的光,而代表着“火”的人工灵也不再说话,转身朝着追上来的那群魔偶而去。罗歇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红色的光团施展开并不熟练的元素屏障,纠结起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玛纳粒子,属于“火”的部分狂暴且无序,那些魔像动弹不得,而花蕾模样的框架之中,红色的光芒已经吞噬了一切肉眼可见的光。

    “伊格尼斯——”【拉丁文Ignis,意为“火”】

    [Roger……Run——]

    听到这句话的少年一个激灵,忽然一把抓住以太撒腿就跑,膝盖的伤因此而血流如注,罗歇心里却巴不得那伤口被撕裂得更大,他才有足够的理由让泪水落下来——快要跑不动了,身体的疲惫已经到极限了,然而一旦到了那个极限之后好像连感官都一起放缓,麻木压过了疼痛,他猜自己应该还能再加把劲才对。

    拼尽全力去跑吧,只注意着前方,别再摔跤了——不然的话,罗歇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回头去看,去看那几个挡在以太的屏障外面的人工灵们究竟在做什么。

    ——别回头,不能回头,因为只要一回头,他怕自己连奔跑的勇气都失去了。

    身后,刺目的火光伴随着猛烈的爆炸声,骤然间冲天而起。




【OOC小剧场也没法卖萌了呢,这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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