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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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五一】

下午赶丧事,提前更新

巧克力活动打得飞起……飞哥强无敌!!谁再说他弱自己去挨他一剑看看你是死是活再说话!!

师娘娃娃可爱,撒泼打滚恳求商品化!!!

活动最后师娘和玛修的对话简直没有我!!是母女了!!!【???

娃他妈 @神嗜–极圈守护者ꉂ(ˊᗜˋ*) 最近很辛苦你们安慰她一下……

活动卖萌,我在捅刀,哎就很舒服【???


动画的原初巨人实在太丑了辣眼睛,稍微改了一下。

某人拿自己御主当炉心这件事情是真的没得洗,就算2.1写成什么样都没得洗,如果不乐意的话,那就当这俩不是一个人就好了,摊手。

我大概算是顺水推舟,不过就算是真的再加上十几年,我也不觉得某人会对罗歇有什么所谓的师生之情或者看着长大的小孩子这样的感情——毕竟他是那么讨厌人类,甚至连自己是人类这件事情想抹掉呢。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五一】

    骗人的吧……一定是骗人的吧?!老师……那可是老师啊……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啊……

    破败的小屋二楼,两个成年人在窗边说话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刻意压低音量,毕竟这样的距离对人类听觉而言实在是过于遥远,就算是魔术师,也不可能在不依靠任何外力的帮助下听到他们的谈话。

    但阿维斯布隆不知道、帕拉塞尔苏斯忘了的是,不长的一段时间相处下来罗歇和那些小小的人工灵交上了朋友,好一番惊得众人目瞪口呆的卖萌撒娇求帕拉塞尔苏斯让自己能和人工灵们说话,至少听得懂和他混得最好的“以太”说了些什么,因为担心而硬拉着罗歇检查了一通之后,好气又好笑的炼金术师伸手将小家伙一头卷毛揉得更乱,最后还是没有挡得住少年的狗狗眼,给了他和以太交流的权限。

    帕拉塞尔苏斯外出的时候自然带着自己的人工灵,而以太则因为主人的操心命而跟着罗歇,人工灵们之间拥有着独特的感应,他们更像是被分成了五部分的同一个生命体。因此,炼金术师与那位魔偶使究竟说了什么,人工灵们听得清清楚楚,然后通过跟在少年身边的以太,将那些话以即时录音的形式全部告诉了罗歇——而正如帕拉塞尔苏斯料想的一样,小家伙根本不知道那个一直被自己恭恭敬敬称作“老师”的人,竟然一直抱着这样的……这样近乎于在饲养牲畜的心思,在一点一点地教导自己——罗歇记得从前阿维斯布隆语气淡漠地告诉过自己,想要成为出色的魔偶使,必须要做好“牺牲”的觉悟。

    少年背对着那扇窗户笑得分外惨烈——原来老师告诉自己的那所谓的“牺牲”,是指让自己做好为他的宏愿而牺牲的准备吗?卡巴拉魔术师一直以来的“悲愿”……自己早该知道的!

    罗歇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他是跟着菲奥蕾和考列斯姐弟二人一起被养大的,虽然族内的长辈并没有对他有过什么虐待,但仍然不能避免敏感的少年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好在姐弟两人是真正将罗歇视作最小的弟弟,他的性格才并没有因此变得过于极端——于是那个从他出生开始就陪在身边的“幽灵”便成了罗歇所有的心灵依靠,他教会他魔法和魔偶的制作方法,倾心教导仿佛将其视作己出。在这样的情况下,嘴里喊着“老师”,但罗歇的内心未尝没有将他视作自己另一个父亲的意思——然而现实却好像一柄重锤,狠狠砸碎了他对这个男人十三年间建立的所有孺慕。

    虽然对于人情世故并不精通,但罗歇其实并不愚笨,相反他其实极为聪慧——他想起在当初达尼克将自己选为“御主”之后,少年满脸欣喜地告诉了教导自己的那个幽灵,得到的却不是期待的称赞,而是对方不冷不热的一句“不要告诉任何人关于我的事,包括你的从者”,他当初以为是对方预见到了法老的到来和英灵们的“背叛”,可笑那个时候自己还在因为令咒被夺走而忿忿不平,却不知道被自己看作无所不知的阿维斯布隆,担心的从都到尾都只是自己的事情被人发现后,会害得所有计划功亏一篑。

    这个男人脑子里思考着的从来都只有那个逆转时间齿轮的计划,年幼的罗歇曾经一度真正将他当做过父亲,却不知道自己对他来说只是养肥了就可以宰杀的家畜;可他连抱怨都没有资格,因为一切都是自己擅作主张地将对方看作“老师”和“家人”甚至是“最重要的人”,而那个时候尚还没有实体的阿维斯布隆,其实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

    因为长时间的蹲姿,罗歇的双腿已经开始发麻,然而他不敢动也不敢站起身,他怕自己哪怕露出一丁点不对劲的举动就会被那个太过了解自己习惯的男人发现,他只能蹲在水边装作看着倒影和鱼发呆的样子一动不动,竖起耳朵听着大人们的谈话,当他听见帕拉塞尔苏斯问阿维斯布隆“自己这样半吊子的炼金术师有没有作为‘炉心’的资质”时,原本已经红了眼圈的少年先是一愣,他在极短的时间里理解了对方的问话,随后用牙齿紧紧咬住了嘴唇,如果不是时间地点都不对,他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为什么您要说这样的话啊……帕拉先生,我明明欺骗了您、欺骗了……家里的所有人啊!

    他听见阿维斯布隆略带着点炫耀地说,自己因为和某位大人有了约定而拥有能够以“英灵”方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能力,那位大人拥有着一等一的实力却实在太过单纯;也听见帕拉塞尔苏斯问如果以自己为炉心,能不能放罗歇安全离开——“您在这里跟我说了什么,我一句话都不会告诉他的,”罗歇听到炼金术师说道,“不过,家里的其他人都知道我是出来找罗歇的,而留在家里的从者也不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如果时间太长我和这孩子都没有回去的话,恐怕会引来对您来说更大的麻烦吧……所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叫他上来说两句,能听到我和他究竟说了什么的话,想必您也会更放心才对?”

    魔偶使并没有说话,于是炼金术师直接将这话当做了默认,“多谢——罗歇,”帕拉塞尔苏斯略微扯了扯嘴角,随后转过身去叫那个蹲在湖边的孩子,“玩够了没有?上来吧,我跟你说点事情。”

    当炼金术师那极有辨识度的温柔声音传进耳朵时,几乎在这一瞬间少年便做好了决定,既然帕拉塞尔苏斯说了一句都不会告诉自己,那索性自己也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至少在这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罗歇心里清楚,虽然他不知道究竟有几个人跟着拉美西斯二世一起离开了又有几个人留下,但既然帕拉塞尔苏斯一个人出现在这里,还在跟他闹着的喀戎估计是留在家里了,那么自己的目标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安全回家,然后,把事情告诉喀戎!

    把一直在传话的以太小心地放进衣服的口袋,顺手鞠了一捧水拍在脸上,罗歇站起来的时候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双腿发麻,他龇牙咧嘴地用力跺了跺脚,又整理了一下衣服,在确定自己应该没有什么不妥、就算有什么不对也能直接用小孩子太皮之类的话搪塞过去之后,一溜烟跑上楼去:既然要演戏的话,那就索性演个全套好了——虽然,自己对于演技从来都没有什么信心……

    “能自己回家吗?”“没问题哦,我经常过来的。”“那就先回去吧?”“哎?帕拉先生不一起回去吗?”“嗯,还有些事情想要跟你的老师说。”“老师和帕拉先生原来认识吗!”“算……认识?”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全部对话,阿维斯布隆一言不发地端着茶杯看着,然后看着帕拉塞尔苏斯脱下那件明显大了一圈的黑色外套,有些苦恼地跟罗歇说道:“陛下以前叮嘱过要像人类一点,毕竟最近天气变得比较冷,所以我出门的时候顺手拿了这件衣服……当时没有注意,但不知道是谁的,方便的话就顺便帮我一起拿回去好不好?是件薄外套而已,放心吧,不会很重的。”

    确实是件很薄的外套,然而黑色实在有些过于凛然了,罗歇乖巧地接过对方手里的外套,稍微翻转着看了看:“这件是……族长大人之前看上款式之后买的衣服,但似乎是买得大了一号,所以买回来之后并没有穿过……我记得菲奥蕾姐姐是拿给喀戎先生穿了?您和喀戎先生的关系确实很好呢——”

    帕拉塞尔苏斯耳根一红,咳嗽一声:“跟我在这里贫什么嘴?快回去吧,我也尽量早点回来。”

    罗歇并没有多问什么,而是相当听话地走了,他穿的不多,于是顺手就把那件外套披在了身上,对于喀戎和帕拉塞尔苏斯来说都是正常长度范围内的外套,穿在罗歇身上就成了风衣,勉强将太长的袖子卷起来之后,少年一边喊着“那我就先回去啦”一边挥着手跑远,依然活蹦乱跳的样子叫人好像一错眼就能在他身后看到一条毛茸茸的松鼠尾巴似的——应该是,没有听到的吧?

    炼金术师站在窗边微笑着看着罗歇的背影慢慢消失,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他听见阿维斯布隆依然是用那种就事论事的口气说着话:“这样给小孩子一个恐怕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承诺真的好吗?”

    “唯独在这种问题上,不想被您说教呢,”帕拉塞尔苏斯嘴角平板地转过身去,“说得好像您给罗歇的承诺会实现一样——哦,抱歉,您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给过那孩子什么承诺的样子。”

    阿维斯布隆置若罔闻:“既然罗歇已经离开了,那我们走吧帕拉塞尔苏斯先生,我将为你展示我最得意的作品,”他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说话的声音略微有些发颤,但那显然是因为喜悦,“很快您可以亲身体会到他的美妙之处了,因为您将化作他行动的力量,亲手将时间的齿轮倒转——”

    “您现在的样子,和从前那个知道有通往‘根源’可能性时候的我,一模一样,”帕拉塞尔苏斯用仿佛自言自语的语气这么说,“阿维斯布隆先生,我尊重您的信仰,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成为耶和华的,我曾经认识这样一个孩子,仿佛月光一样纯真的小姑娘,拥有湖水一样的温和而安静的双眼,脸上永远带着笑容,聪明又单纯,为了喜欢的人可以献出一切……”他一字一顿地说起了那个曾经唤醒了“兽”的沙条爱歌,在阿维斯布隆回头看着自己的时候粲然一笑,“可当你剖开她的身体,你会看到,在没有月亮的黑夜之中,因为腐败而喷吐着恶臭气体的黑色沼泽,当你看清的时候已经被沼泽吞没——那是一切你可以想象到的恶意和脏污,在深不见底的地方一点点腐烂至骨髓之后混合而成的产物……”

    炼金术师的语气仿佛圣经中引人堕落的恶魔,然而嗓音却又如同祷歌一般圣洁,他将有些散乱的长发拢回耳后,将最后一句话吞回了喉咙——那个女孩,就是连接着“根源”的通道哦。

    帕拉塞尔苏斯从来不相信什么“正义必胜”,但他也并不认为阿维斯布隆能够成功,并不仅仅是作为“神”与“人”之间的鲜明分界线,而是因为……这里是尤格多米雷尼亚的领土。

    即使现在不在家,那位护短又傲慢的法老,会允许自己的领地成为圣经中乐园复活的起点么?

    帕拉塞尔苏斯于是不说话了,他跟着走在前面的那个人一步一步顺着潦草开凿在山洞之中,微妙的觉得这个场景有点……眼熟。

    从破烂不堪的壁炉之后打开的那个暗门出发开始,他们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炼金术师在心里盘算了一下,以时间计算的话,即使他们现在没有进入湖区恐怕也差不远了。头上嶙峋的石壁是不是会有水滴滴落下来,帕拉塞尔苏斯对此一反常态地置若罔闻着,谢过魔偶使那明显属于礼节性的“关怀”,分外怀念起不久前和某位擅作主张以伤换伤的半人马大贤者一起“擅闯民宅”的事情来。

    也不知道老师有没有记住要吃消炎药这回事?虽然因为过于生气而没有说出来,但是他在离开之前确实有将消炎作用的药物放在了客厅的水壶边,如果有人过去喝谁的话,应该是可以发现的……吧?

    走神的空隙,两位魔术师终于来到了一片半开放式的空间停了下来,这里已经是湖底,自然不可能是真正的“半开放”,在泥土中挖掘出来的空洞里用某种近似于玻璃的材料隔绝了底下的空气与不远处的湖水,以那种无视水压的能力而言,那个制作成“窗户”的“玻璃”估计也是什么来自于魔术的产物了。阿维斯布隆在那扇“窗户”前面停下了脚步,即使因为面具的存在而看不见面孔和表情,也能够猜出他究竟是怎样一种欣赏的表情了,那是一种由内心发出的、真正的欣喜——帕拉塞尔苏斯并非不明白这样的感情,甚至于他自己也经常会对着自己的造物露出那样的表情——但炼金术师自己却清楚,那样的感情,更多的施受关系恐怕应该存在于……父母和孩子之间。

    ——如果眼前的“这个”,真的就是被阿维斯布隆引以为傲且视为“亚当”的创造物的话,那么他毫无疑问的,是想要成为那个传说中的“耶和华”吧。

    幽蓝色的湖水之中,隐约可见一个极为巨大的影子,单从外形来看,整体接近一个成年男性人类上半身的形状,能够清楚地看见头颈与肩臂的部分,但因为体型实在太过巨大,剩下的部分被湖水淹没看不真切。身体呈现出一种壮硕到不成比例的人形,相比之下的头颅却是显得不成比例的细小,看上去也并不像是人类头颅的模样,贴合皮肤的是一个造型颇为古典的金属头盔样子,除了眼部隐约有着细微的光芒之外也没有什么太过特别的地方,相较之下甚至还不如这东西身上的其他特异之处更显眼——肩与手臂的连接处、以及腹部的正下方,都有着几乎和头部相同大小的黑色凹痕,似乎零零碎碎雕刻着什么特殊的符号,然而却因为光线而看不清楚;而相对之下勉强能够看清的是,那个魔偶的身上有着仿佛矿物被风沙侵蚀过的龟裂纹路,深深地镶嵌在那个巨大的东西的身体上。

    除了整个的体型都太过巨大之外,这个魔偶就只剩下“看上去过于寒酸了”这一点了,然而这看似破败的外表和毫无生气的模样,却瞒不过帕拉塞尔苏斯这样从生前就开始研究人造人的炼金术师——无论是破败也好、毫无生气也好,那些呆滞又笨重的表现,都不过是因为没有安装上动力的源头而已。

    这个怪物似的魔偶,确实是缺少了赖以活动的“炉心”。

    帕拉塞尔苏斯并没有就眼前这奇怪的巨大魔偶而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在片刻的沉默之后,不知是真是假地低声赞叹:“作为一个无主的灵魂,您也真是辛苦了。”

    “不过是一笔交易而已。”阿维斯布隆仿佛是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要回去……我要快点回去!!要不然帕拉塞尔苏斯先生……帕拉塞尔苏斯先生他!!

请允许我向您展示,我最杰出的造物——】


【OOC小剧场:此时此刻的各位

老师的菲利普斯天线竖起来了,师娘炸毛胖出胸[?],罗歇一边哭唧唧一边往家跑,拉齐……在卖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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