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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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手,家住The Lost,老婆Optimus Prime[电影宇宙]。
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六二】

存稿到此,不写了。

后面还有一个飞哥化兽和一个早就想好的结尾。

只是已经没东西能撑着我写下去了。






【一六二】

    狮子劫界离的摩托车速度不快,气流刚好能掀起莫德雷德的马尾,金发的王子殿下抬了抬墨镜,眯起眼睛看向远处:“看着距离不远,居然跑了这么久……望山跑死马就是这个意思?快到了吧?”

    “啊,差不多了,”狮子劫界离点点头,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依旧大大咧咧的莫德雷德,狮王之子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些和最初的时候不一样的东西,外表粗狂的魔术师在心里暗笑,然后状似不经意地开口询问,“不过我实在很好奇,你怎么忽然想回一趟红方了?虽然实际上接触得并不多,但以那位小神父多疑排外的性格……就算我们有回归的打算,他恐怕也不会接受我们吧。”

    莫德雷德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盒草莓味的棍状饼干,撕开包装,将一根裹着粉色代可可脂的草莓饼干叼在嘴里,随后皱着眉头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但她却也没有扔掉饼干,而是把饼干嚼得咯吱作响,狮子劫界离看了一眼,记得那是他们离开前弗兰随手递过来的小零食。一边抱怨着“小女生怎么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莫德雷德一边毫不在意地给出了回答:“我是那个女人为了毁灭亚瑟王的统治而诞生的工具,哪怕我本人对亚瑟王报以憧憬和认同、而宫廷大法师梅林也在竭尽所能想要逆转歧途,但命运终究会让我走上属于我的道路……所以卡姆兰之丘我最终向父王刺出了那一剑——不难理解,对吧?”

    魔术师闻言短促地笑了一声,表达了赞同——因为这确实不难理解,毕竟“命运”这东西,好像就是为了让人感受到自己的无力而出现的某种恶趣味,莫德雷德如是,自己亦如是。

    王子殿下又把一根棍状饼干塞进了嘴里,嚼得咯吱咯吱响:“当然了,不得不承认的是有些东西是我以前一心想要得到父亲的赞许是从没在乎过的,也许这就是她保留意见的缘故,但看着黑方那帮人做的那些事情……算不上‘顿悟’,但多少还是知道了当初的原著其实为之战斗的到底是什么。”

    那似乎是些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的东西,相较起“亚瑟王的圆桌骑士”之类的称号,这些事情谈不上有什么“好处”,甚至根本不在他们应该做的事情范围之内,然而这些满脑子肌肉的家伙好像就是在这种在她看来有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之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而现在,原本不屑一顾的莫德雷德也似乎也从同样做出这些行为的黑方英灵那里确认了什么,哪怕她看上去似乎依旧满不在乎。

    “我记得你确实讨厌那位女帝……觉得她像你的母亲?”制动、转向、变速,再猛地踩上油门,狮子劫界离帅气地一套操作,直接将摩托车甩上一条不常有车走的崎岖小路,笑着向有一瞬间被颠得悬空的莫德雷德道歉的同时也顺手捏碎了手里的一枚子弹模样的东西,轻微的魔力波动从他的指间漾开,玛纳粒子被看不见的能量扰乱,随后笼罩在他们的周围,“——这不像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啊,小莫?”

    揉着被撞到的脑袋,莫德雷德不屑道:“那女人也算是原因之一,但绝对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她说着粲然一笑,没有少女该有的青春靓丽,却有着近似野兽般目无尊长的狂妄,“既然天草四郎那小子从未把我们当做同阵营的战友,给他们添堵是最理所应当的,你大可以当做我的叛逆期又发作了——到时候的支援就麻烦你了,”她说着斜了一眼自己的御主或兄弟,“可别死太早啊,界离。”

    这种明目张胆的背叛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狮子劫界离闻言只是扯了扯嘴角,然而他很清楚莫德雷德心意已决,就和决定陪她乱来的自己一样。明知道在天草四郎那样通过各种手段、在六十年前就已经留在人类世界的支援之下,自己二人绝无可能这么轻易地打败赛米拉米斯,甚至就此折戟也不无可能——但他们谁也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机车轰鸣,带他们前往原本应该是己方大本营的教堂。

    本就一无所有的人自然无所畏惧,从半路就被放弃的人更是什么都不在乎——相比起狮子劫界离原本就是受人雇佣,莫德雷德向圣杯许愿的行为更像个约定俗成的惯例。

    金发的狮王之子单手托着下巴看向漆黑的教堂,漫无边际却又带着些许雀跃地思考,那早以非人之躯结合的红龙与梦魇,是否会因为自己这样的选择而从心脏的最深处挖掘出些许曾属于王子与小男仆的欣慰呢?她着实弄不明白那对依旧在追杀着亵渎之兽的“夫妻”,然而短时间内却也不再担心什么了。

    彼时王子殿下翠绿的眼睛看见黑色的建筑物中有一闪而过的光亮,快得仿佛那只是幻觉。

    她到底还是如同她那勇猛无匹的父亲,哪怕真的有人在黑暗中窥视向还未长大的狮子之子,那年轻的猎手也毫不在意。


    “那个初来的灵魂……哀家着实不喜,”妖艳如半夜罂粟的女人用精巧的银质工具轻轻磨着自己的指甲,醉人的眼眸蕴含着冰冷的不屑,“而汝竟愿意——真可惜,哀家原本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站在窗边用谷物喂鸽子的少年神父闻言转过头来,看着坐在长椅上交叠两条长腿的Assassin、以及靠在门框上翻书的Caster——以明面上的双方力量对比而言,这就是红方还仅存的英灵了——笑了笑,实在说不好这位小圣人脸上的神色究竟该叫“神色无辜”还是“事不关己”,天草四郎眨眨眼,端得是一副乖巧可爱的少年样子:“并不喜欢的缘故,到底是文化差异还是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呢?”

    赛米拉米斯回以一声不加掩饰的冷笑,而那位创作出诸多作品的威廉姆斯先生,则以一种不必要的咏叹调劝慰道:“在这种事情上面,御主和想要和女性一争高下,似乎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呢……”

    天草四郎轻轻咳嗽一声,脸上的表情依旧无辜:“我知道我应该考虑你的感受,萨穆,但虽然能明白你心中的不满,可是现在我们这边与他们那边的力量对比……以你、还有莎士比亚先生的智慧,应该不至于看不出红方的颓势吧?”亚述的女帝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嗤笑,白发的小圣人神色肃穆,“——既然如此,我们自然也要利用可以利用的所有力量,有人愿意帮助我们,我怎么可以拒绝他人的好意?”

    黑发黑裙的Assassin闻言只是冷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丝毫也没有停下,是莎士比亚则代替这位尊贵的女士问出了疑惑:“在这种情形之下,居然还有人愿意伸手帮忙,真是难得一见的好心人啊……不过吾辈想要请教御主的是究竟是谁愿意帮忙伸出援手?无论对方是不是真心出手相助,吾辈都希望能够正式向这位好心人表示感谢——”他说着夸张地行了个礼,“——这是绅士应有的礼节,不是么?”

    裁定者的表情像是表达感激,但却果断地严肃地表示了拒绝:“不,您的好意我替他心领了,但那是一位虔诚的教徒,他认为世间的一切都是磨难,而他必须要坚持……至于别的,还请您不要多问。”

    不列颠的大作家似乎十分理解这样的选择,他微笑着点点头,赛米拉米斯将手中的指甲护理套一翻手不知道放到了什么地方,将垂在脑后的长发一甩,毫不留恋地向大门哀家且去看看那些走去,好在她尚且还记得自己是隶属红方的英灵而非自由身,倒是没有忘记向御主报告自己的目的,用她的话来说:“哀家不想听那些大道理,也莫要逼哀家理解你的想法,吾等时代相去甚远,哪怕能够互相理解,根源处也不可能有任何改变——哀家去看看召唤术式准备如何,那些粗手粗脚的龙牙兵,哀家放心不下。”

    目送那位公元前的女帝大步离开,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有些刺耳的声响,于这两位仅存的“战友”只留下一个纤瘦却绝不纤弱的背影,天草四郎的表情微微坍塌了下来,原本还在看热闹的莎士比亚遂十分热心地询问己方“御主”,需不需要看一出戏剧来缓解一下心情,被后者以“你有事吗”的表情微笑着了几秒后,他眯了眯眼睛好像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笑了笑:“吾辈没有那位女帝一样和明白御主打算的能力,但也无法不感到好奇——御主的所有打算,究竟是打算放手一搏、还是已经胜券在握呢?”

    望向己方的Caster,天草四郎那张少年面孔上依旧神色恬静:“上次,花园石板的攻击伤害到了普通人,这确实是个无可回避的悲剧……当然,也绝非我或是萨穆的本意,我与她都不希望将普通人卷入英灵之间的战斗,想必那位法老也对此绝不乐见——虽说是异教徒,但在这些方面上,我相信对方应该和我们保持着同样的态度,”天草四郎捏着挂在脖子上小小的十字架,低声道,“我之所以寻求他人帮助,也是为了避免这种悲剧的发生……而答应帮助我们的这个人,有着和我们相同的希望。”

    “哦~”莎士比亚拖长了尾音,眼神带着一种可疑的深究,却又被其主人极为迅速地掩盖了起来,“您这样在自己的宗教中能够被称作‘圣人’的人,确实会担忧这种事情呢,吾辈去参加过那位先生的葬礼,也献上了一束花……虽然是追究起来是毫无关系的人,但如果能让他人不再遇到这种事情,是最好不过的,”他像是毫无重点般东拉西扯了一阵之后,最终认输般地夸张摊了摊手,“——当然了,如果御主阁下还是什么都不愿意透露的话,吾辈当然不会逼迫自己的御主?”

    仿佛是为了表达自己确切的诚意,莎士比亚只是行了个礼之后就转头离开了,一边走一边十分悠闲似的轻哼着什么,而天草四郎则专注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这位名震整个世界文学历史的大作家背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外后,他才重新将注目光在了离自己距离不远的圣子受难像上。后者的双手和双脚被铁钉钉住,男人的额头缠绕着荆棘编制的发冠,伤痕与苦难被红色涂抹的鲜血衬托的神色却愈发显得安详,而坐在长椅上白发的小圣人捏着那个小小的十字架,专注地望着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圣子,随后慢慢抬起手十指交叉,将下唇抵在食指的指节上,这是发自内心虔诚祈祷的姿势。

    “——我并未祈求胜利;”

     空无一人的教堂中,这位自从上一次圣杯大战开始就存在于人世间超过六十年的Ruler轻吻脖颈上那个已经陈旧却依然干净的十字架,轻声道。

    “——我唯独恳求救赎。”

    仿佛回应,有温柔且似乎与他年龄相似的少年嗓音低声说了一句什么,于是天草四郎不再说话了。


    赛米拉米斯算不上是个坏脾气的女人,但也别指望一个被人强抢来作为王后、且很可能毒杀了自己“丈夫”的女人能是个贤妻良母的性格,能指挥战争也拥有治国手腕的帝王,绝不仅是笼中的夜莺。

    这样一个女人,因为各种原因名留人类史之上,也因为诸多原因为被冠以“世界最古老的毒杀者”头衔,受圣杯大战的参与者召唤以全盛时期的姿态而来,又与天草四郎作为“御主”和“从者”相处了人类时间感知中的几十年,要说她还不了解天草四郎的所思所为,也就只有那几位头脑简单的勇士能够相信了,如莎士比亚这样因为创作经验和观察能力而智近乎妖、又或是那位仁慈而善良的苏利耶之子设若还活着,这话根本就别想骗过他们——既然连外人也无法欺瞒,也就更枉论想要骗过她自己了。

    参与圣杯大战之人,召唤英灵的本质是追寻力量,而作为历史中一抹残影的英灵,会被如何对待也在响应召唤时就应当有自知之明。然而自己的御主却有着近乎本质的不同,那个顶着副纯良少年外表、内心却极为沧桑的天草四郎时贞同样是英灵,虽然也为了追寻力量而召唤她来到现世,但却曾经花费数十年的时间与赛米拉米斯如家人一般相处,也许是因为信仰而受到西式文化的影响,他谈吐文雅而风度翩翩,不计投入与时间地一点一点为她寻找构筑空中花园的魔术材料,哪怕这虚妄的花园从不是她治下的杰作,赛米拉米斯还远算不上真正的铁石心肠,对方真诚至此,她又怎么能不为他着想。

    哪怕现在,她与他的认知出现了一些基于教育和信仰乃至于性格上无法磨合的分歧,己方阵营已经残破不堪到无力支撑的地步,她也从未想过要对红方、或者对“天草四郎”置之不理。这话也许听起来有些暧昧,然而她是那位鱼之女神与凡人男子生下的女儿,那一半的人类血统并不足以温暖她的心脏,作为历史上过往之人残留在英灵座上的投影,这位声名赫赫的亚述女帝自我认知足够清晰,她没有兴趣与天草四郎发生任何超越召唤与被召唤的关系,至多也不过是将他当做生前从来不曾有过的弟弟。

    人类的任何一种感情都显得太过复杂了,赛米拉米斯从生前就知道,无论是那位将军还是那位国主其实都没给她留下多少作为“夫妻”的温暖回忆,这种偏激之下让她甚至有些不屑于理会异性。好在作为从者而不作为一个女人,她要做的事情并不困难,不过是不计一切代价地让御主获得胜利、获得向圣杯许愿的机会而已。这种小事不值得林赛米拉米斯担忧,既是对天草四郎的回报,也带着自己的私心,既然这位违规留在人世间的裁定者从未将她当做“从者”,她也不会只将他视为疏离冷淡的“御主”。

    只是将“不计一切代价”作为前缀而已,能有多困难呢?站在走廊边俯瞰窗外的亚述女人望着空中花园中那如梦似幻的美景,嘴角勾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容,她玉石般的指尖把玩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瓶,内里流淌着的液体闪耀着如梦似幻的光芒,仿佛随时可以将人的意识引入无边的梦境。

    以一种轻描淡写的态度,赛米拉米斯拔出了水晶的瓶塞,仰头将那幻象一般的液体饮入口中。

    黑发的女人在自己仰起头的瞬间捂住了喉咙,手中尖刺似的装饰早在之前就扔在了地上,她双眸睁大却又一声不吭,原本捏在手中的玻璃瓶坠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隐忍的模样依旧带着无与伦比的优雅,只是微微颤抖的身体被投射的影子落在地上时,愈发像是某种冷血而无足的爬行动物了。然而,经过极端的时间之后,赛米拉米斯又恢复了正常,这女人从那种痛苦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后依旧面色红润、气势十足,黑发如瀑布般垂落身后,美得仿佛在月下盛开的一朵黑色郁金香。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站直了身体,随即看见了身边那些星星点点的反光,没有弯下腰去,她抬起一只手后弯曲手指,那些药瓶摔破的碎片便好像被什么不可知的力量所召唤,缓缓向上升起,接着聚拢成团,落在了她的手中。

    这位穿着华丽长裙的帝王捧着满手水晶瓶的碎片,慢慢合拢了双手,好像完全没有感到任何疼痛,再摊开时,手中躺着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雕刻着鱼与鸽子的浮雕,赛米拉米斯将镜子举到眼前。

    黑方的入侵者们曾在第一次与她见面时注意到了这位女士眼角美丽的鳞纹,而现在,那些闪着冰蓝色光芒的鳞纹产生了变化,它们变得细小而幽森,也变得更加明显,那逐渐不像是鱼类的鳞片,而更像是某些更为被人惧怕的邪恶生物——它们以胸腹的肌肉在地面絮絮爬行,它们因为舌尖分叉而无法发出动物的声音,它们匍匐在最深的黑暗与湍急的河流之中,他们每一根牙齿都流淌着致命的毒素——

    毫无疑问,它们是蛇。

    亚述人并不崇拜却也并不畏惧这些在他们看来十分邪恶的生物,倒是埃及人一直将巨蛇阿波菲斯当错太阳神的死敌,但赛米拉米斯却满意于自己外表所产生的变化,她那张脸也因为这变得妖异的纹路而显得愈发美艳动人,这个令女人开心的意外之喜,虽然这样的变化并不是花园的主人想要的真正目的。

    赛米拉米斯收起了那面小巧而华美的镜子,在走廊边的栏杆上坐下,欣赏着花园中欣欣向荣却又无比怪异的景色,哪怕一声煞风景的汽车嘶鸣声也无法打搅她的好心情。

    没有人发现,在赛米拉米斯的眼中,她的瞳孔慢慢变成了两头尖锐的梭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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