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热衷原创人物,cp很奇葩,关注请谨慎。
YGO:暗黑、魔黑/游红/海奇/十蟹/游阿斯/埃利千/游矢星读、幻空/时电/游苍/13咩/了AI
SS:御三家/辉龙/笛卡/希绪羊/艾俄洛斯X黑暗天龙
神话组:太清X噬魂、玉鼎真人X杨戬、白鬼X闻仲、帝辛X苏玖【玉藻前】、朱雀X玄武、姜世离X龙幽etc…
刀剑出坑,FGO出坑,YYS出坑
写手,家住The Lost,老婆Optimus Prime[电影宇宙]。
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五三】

今天先发个三章,明天继续




【一五三】

    数千年前,当那些远超凡人的自然伟力还行走于大地、当那些神秘还能毫无阻碍地出现在阳光下的时候,喀戎曾经在宙斯的王庭住过一段时间,也就是那那段时间,他曾经见过自己兄弟的妻子们。

    赫拉蓄着一头水青色的长卷发,雪白纱裙仿佛孔雀的尾巴拖曳在身后,雪白纤长的指尖把玩着水晶雕刻的人偶,直白且坦然地算计宙斯那些风情各异的劈腿对象;珀尔瑟福涅微笑时有如春花盛开,她如云鬓角点缀着与发色相同的曼珠沙华,像是优雅傲慢的女王却也像被宠坏的小姑娘,从不担忧哈迪斯会做什么让自己不悦的事;安菲特里忒身边永远萦绕着仿佛软甲般的透明水流,对她的臣民永远都仁慈而平等,然而面对波塞冬时从来都漠不关心,哪怕对方的某位情人有了孩子,也与她无关。

    那时喀戎确实不明白,不论冥后,为何天后和海后始终没有离开总跑出去寻花问柳的丈夫,除了“神灵的婚姻不可为执行双方破坏”的原因之外,她们至少可以选择与宙斯和波塞冬分开居住,雄辩女神也好、原始大洋的女儿也罢,赫拉与安菲特里忒都有自己的领地,她们大可不必委屈自己,让管不住下半身的某些魂淡总是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听到这疑问,赫拉打开扇子掩唇露出微笑而安菲特里忒调侃似的挑起略显锋利的眉毛,漫不经心又理所应当的口气回答他——“毕竟你兄弟还知道他爱我。”

    直到现在喀戎也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更无法确定她们事实上究竟是否爱着自己的兄弟,但至少他从两位高贵女性的话中读出了其他意思——夫妻或伴侣有时需要以不同的立场思考,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想法也极有必要——喀戎已经竭尽所能去理解,奈何本人实际没有见过任何“正常”的爱情,理解这些已经献祭了他的大半脑细胞,但也就是这微末的理解,让他不过脑子地说出了那句话。

    ——“我有私心。”

    帕拉塞尔苏斯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微微睁大了眼睛,喀戎根本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也无从得知自己的态度带着一种极不自然的局促,于是好几秒的时间里两人尴尬地站在那里沉默。片刻后,还是炼金术师试探性地询问,我们先回家吧?您毕竟打败了红方的Rider,这怎么说是件大事——喀戎反省着自己的莽撞,听见这句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点头跟在炼金术师身后,却还没有松开对方的手。

    各自有些心怀鬼胎的弓术二人尚不知回家之后有更大的刺激在等着他们,于是当他们推门回家、穿过玄关和大厅都还没见到人时,他们不由得面面相觑了一下:快天亮了,人类孩子们大概睡得正香,看不见人很正常,但为什么连正常呆在这里的女仆都不见人影?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抱着惴惴不安的猜测他们一路来到平时家里人都在聚集的起居区域,随后发现了独自一人坐在落地窗边的白毛小猫咪。

    杰克以十分不淑女的姿势盘腿抱臂,坐在一张铺开的大富翁地图面前,好几个棋子摆在地图上面,鼓着可爱的小脸在认真思考,这是没人能抽空陪她玩的时候她最喜欢的游戏,毕竟她作为杀阶英灵“开膛手杰克”,其本质就是许多没能长大的婴灵聚合而成的,这种多人游戏一个人玩实在没什么意思,顶多不过是不过是凑个热闹,可杰克却是真的能和自己脑子里那些喳喳乱叫的其他小孩一起玩的。

    看着她似乎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帕拉塞尔苏斯松了口气,看了喀戎一眼,后者直接了当地松开了炼金术师的手腕,他走上前去,伸手摸摸小姑娘的头,然后在杰克扑过来的时候张开双臂将她接住。

    “爸爸回来啦!”小姑娘糯叽叽地叫了声,又歪头向后面的喀戎打招呼,“还有马尾巴的叔叔!”

    “晚上好,杰克,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面玩?”喀戎也走过来,弯腰揉乱了她的短发,小小的暗匿者顺势呜咪呜咪地在男人生着茧子的宽厚掌心蹭了蹭,“陛下呢?还有其他人怎么都不在?”

    喀戎的原意本来是想问那些把“敬业”两个字拍在脸上的女仆们在哪里的,他作为“家长”之一对自家孩子当然了解——弗兰和六导玲霞当然不需要什么人去催,杰克估计是等她的御主睡下之后再偷偷跑出来的,罗歇在十点钟前就已经被帕拉塞尔苏斯拎着尾巴扔上床了,至于菲奥蕾和考列斯姐弟俩是被大人养出了优秀自律能力的好孩子,让娜虽然在这之前是经常熬夜打游戏的人,然而自从不幸被贞德凭依之后,生生被逼出了早六晚十的养生作息——圣女大人可是会直接抢走身体的控制权上床睡觉的。

    哪知道,杰克思索片刻,在奶声奶气回答了“是金色眼睛的哥哥在走之前就说好了要让喵们晚上在这里等着”之后,十分干脆地说出来如下一段话:“爸爸和马尾巴的叔叔回来之前,女仆姐姐她们就已经去了呀,金色眼睛的大哥哥说,他和银头发的大哥哥有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让女仆姐姐他们做好了事情之后就可以回去休息了,”面对两个瞬间秒懂于是目瞪口呆的大人,根本没懂的小姑娘一本正经地给他们鹦鹉学舌,“‘接下来的事,可能会影响到你们魔术回路的正常运作,如果你们没有别的事,就赶紧回去休息,余不想被喀戎说又给帕拉塞尔苏斯找麻烦’——他是这样说哒!”

    弓箭手与炼金术师表面镇定,不知道对方各自在心里吐了口血还骂了一句“操”,脑子被门夹了吗把这话说出来?知不知道有些时候坏事的都是这些鹦鹉一样会学话又不大会思考的小东西?!

    帕拉塞尔苏斯深吸一口气,还是扬起笑容抱起了小姑娘,三言两语将她哄乖了,毕竟眼下呆在外面的人都已经回家,她也没必要一直在这里等着。杰克对帕拉塞尔苏斯堪称“深信不疑”,任由对方带自己去洗漱,还不停嘴地说着烤箱里有留作宵夜的浓汤和一些咸点——她其实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作为英灵她自然能够感觉到不久前玛纳粒子的爆发,虽然不在意,却不意味着她不关心,那些放在厨房里的小零食,就是她跟女仆长说起后,那位十分具有英伦女管家风范的人造人女仆协助她准备的。

    等炼金术师把小猫咪洗洗抱上床,帕拉塞尔苏斯已经出了不少汗,他顺便去走廊上的公共卫生间洗了个脸换上软托,等慢吞吞地趿着拖鞋回到遇到杰克的地方时,喀戎已经将小姑娘说的东西都端出来放在矮茶几上,在这种季节和温度下,有热腾腾煮了奶油和蘑菇的玉米浓汤,以及烤得周围焦黄酥脆内里还柔软咸香的面包片作为夜宵,哪怕是早就不需要口腹享受的的英灵,也无法不因为这些而重拾食欲。

    那边的法老和龙不在不可描述,这边单身狗x2组团刷夜宵,帕拉塞尔苏斯站在门口,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涌现出了这种被称作“郁卒”的心情,他看着那边挺直背脊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用陶瓷勺子搅拌两下后端起汤碗的两只耳朵开始认真干饭的喀戎,有些怀疑自己应该摆出什么表情比较好,顺便神游天外了一下这个双耳白色陶瓷汤碗的尺寸,他记得自己被让娜拉着去买东西的时候,明明看见的是正常大小的汤碗,怎么现在被半人马拿在手里的时候就就显得无比娇小了?

    就算不需要,但炼金术师也隐约觉得自己也有些饿了,毕竟有说法称“感官”一类的东西是会互相影响的,在这种气氛适合用餐的情况下,帕拉塞尔苏斯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还站在这里,于是他揉了揉肚子,当下也不讲究什么客气,走到那张矮几前弯腰端起摆在桌面上的另一只碗,歪头打量了放着面包片的小篮子,然后拈了一片面包撕成两半,连黄油刀也不用,就着撕裂的切口部分在香草黄油上狠狠刮了一下,迎着半人马之王那几乎要变成习惯的无奈和温和,往布艺沙发里一坐,认真吃起了加餐。

    英灵并非活物,自然不需要进食也不需要饮水,每一次战斗都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那些活化的玛纳粒子逸散入空气中之后无法依靠本身的常规方式进行补回,作为他们的御主,魔术师在很多时候就充当着备用电池的作用。这当然不是个符合自然规律的状况,然而“英灵”的存在本身本来没有什么自然规律可言,黑方的英灵同样也是如此,但因为他们的“御主”本身便连接着大圣杯,让他们同等可以自由汲取大圣杯的魔力——在没有任何生理需求的情况下,“进食”的原因很多时候只有一个:紧张。

    食物不差,看得出女仆长出力良多,但夜宵再好吃也有吃完的时候,喀戎因为各种原因而结束得更早一些,虽然几乎是习惯性地等着另一个人吃完再一起收拾,但两个大活人相顾无言也实在尴尬。回忆起十几分钟前被拎上床的杰克,喀戎忍不住小声抱怨:“陛下也真是的,这种事情就这么随随便便说出来还给小孩听见……杰克本质上都是小孩子们的集合,但毕竟是白教堂区的孩子,对这种事情……”

    焦黄的面包边在齿间一点点碾碎,几乎整个人舒舒服服蜷缩在沙发里的帕拉塞尔苏斯抬起头,话里带着几分调侃:“孩子从事实上来说就是最直接的产物,而‘她’的出现更是源于这件事情的本质……鉴于古埃及的生理性崇拜,陛下作为曾经统治埃及的至高者,会觉得这事没什么大不了进而告诉杰克、再让她来转告我们……”他慢慢品尝着散发奶香的浓汤,然后一点点舔干净了唇上残留的小部分,动作严肃认真,看上去像只在饭后洗脸的猫,然后才看向喀戎,“——实在是很正常的。”

    帕拉塞尔苏斯说得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然而听他说话的半人马很明显呆了一下,半晌后才像是忽然惊醒了似的眨眨眼,半是自嘲地摇摇头:“不怕你笑话菲利普斯,这可就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毕竟我一直都是单身,也从来不觉得这些只是会和我有什么关系……”他说着换了一副颇为搞怪的无奈表情,“我想想,用这个时代的话该怎么说来着——因为这么多年一直单身,所以才会是‘大贤者’?”

    “我怎么记得人家原话说的是‘魔法师’?”帕拉塞尔苏斯捧着手中那个白瓷的小碗笑起来,这份完全欧式做法的浓汤中混杂着大量的重奶油、虾仁和鱼丁,还有煮得软懒的豌豆与玉米,腾腾的热气将他那张堪称中性的脸衬得有些不真实,半是好奇道,“不过老师说自己一直都是单身?可我怎么记得老师的传说里应该是有一位妻子的?是和您认识的水泽仙女,我记得是叫做卡丽克萝……对吧?”

    喀戎的语气与其说是“说明”,还不如说根本就是“不甚在意”:“我的妻子?不,卡丽克萝是我母亲一系的女孩,也曾经是雅典娜那孩子的随侍仙女,因为爱上了人类而拒绝愿意接受不遵从自己意愿的婚姻,她后来和欧厄瑞斯结婚生下了盲眼先知忒拜西阿斯,”说到这里喀戎古怪地停顿了一下,帕拉塞尔苏斯默默在心里补上一句那小子就是因为看见自己母亲侍奉雅典娜洗澡而瞎了双眼,作为一个喜欢小孩子的叔叔,老师应该对这位先知感觉十分复杂……包括他的母亲,“……总之,不是我的妻子,我也没有结过婚,除了阿芙洛狄忒那孩子比较倒霉之外,不会有人选择比较异类的结婚对象的。”

    帕拉塞尔苏斯没有注意到自己嘴角笑容扩大了一些,靠在沙发上柔声道:“历史背后的东西真有趣……那我和老师联结盟吧,毕竟生前也没有过进教堂的经验……虽然那时候是觉得没这个必要。”

    “一样是和这种事情无缘,但我怎么觉得菲利普斯在这方面比我明白得多?性格和外表……难道是因为生前比较受欢迎?”喀戎看着自己的好友,露出认真请教的表情,随后他摆出一副被打败的表情来,“不过,算来齐格飞和陛下都是结过婚的人,大公不知道有没有过妻子,但是作为一国之君很难让人觉得他连妃子也没有过,听说弗兰许下的愿望就是找到一个愿意爱自己的结婚对象……杰克自然不必说,好像玲霞和让娜也交往过男性……那姐弟俩你清楚,罗歇看来是要和他的研究笔记本研究结婚了,”肯陶洛斯们的王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半开玩笑道,“糟糕,难道我们两个只能和贞德组队?”

    炼金术师毫不客气地回嘴怼他:“别想了老师,贞德看着让娜时的那种眼神,您是真的不知道?”

    “考虑到贞德的信仰和她与让娜之间的关系……”喀戎用一只手托着下巴,翡翠般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好友,带着温和的笑意笃定道,“虽然不知道哪来的自信,但她一定会选择后者——要赌吗?”

    “我拒绝在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上打赌,”帕拉塞尔苏斯以十分矛盾而优雅的姿态翻了个白眼,然后歪着头,表情十分杀气腾腾,“不过容我多嘴问一句,刚才说我受欢迎那句话,您是认真的吗?”喀戎没有说话,而是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好友,抬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然而眼睛里明明白白地写着“难道不是?”,帕拉塞尔苏斯眼看着要被气笑,忽然一撇嘴,“真要这么说的话,老师才是吧,虽然我大概也能猜到老师是怎么样的人……虽然您刚才反驳了我,但是,”他放下手里的汤碗,然后探过半个身子,给对方倒了杯茶,加上了牛奶和方糖,才继续道,“——老师英俊又温柔的人,应该是很多女性倾慕的对象才对吧?考虑到具体情况,我猜应该没有多少人介意种族间的不同才对?”

    也不知道喀戎是不是难得在这方面被人如此直白地夸赞,毕竟作为非人类物种,时常被排斥也很正常的,他没控制住地甩了甩尾巴,虽然勉强想要为之镇定,却还是笑起来:“哪有你说的这么——”

    “喀戎,听我说完好吗?”黑发的炼金术师望着棕色眼睛的半人马,也许因为他的态度有些异样,又或者因为他第一次对他直呼其名,后者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却仍带着一贯纵容的态度点了头。

    于是炼金术师以他独特的声线继续说下去:“不开玩笑,在我看来老师真的是非常出色的人,博学多才,对武技和知识都相当在行,不管是不是以人类的视角来看待……不,应该说比绝大多数人类都更加优秀……我自诩见多识广,生前作为贵族也好,或是讲师、医生、炼金术师甚至最后魔术师的时候,我都曾经见过各式各样的人,但是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和您相提并论,”他看着杯子上的倒影,低声道,“老师刚才说自己一直是单身,我挺开心的,”这赞誉半人马的耳朵有些发烧,他抓抓头作为掩饰,但没有错过炼金术师常年不见太阳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皮肤上泛起的绯红,黑发间白玉般的耳朵几乎要变成透明的粉色,然后他听见对方叹息般吐出一句,“毕竟这样的话,您还是能考虑一下我的吧?”

    肯陶洛斯们的王瞬间感到自己尾巴上的毛全炸了,他甚至忘记了脸红,呆呆看着眼前的人类,开口说话时舌头像是打了结:“菲利普斯,你说什么……不,你刚才说的那些,能不能、再说一遍?”

    模样清秀得看不出年龄甚至有几分中性的炼金术师轻轻笑了一声,他依旧捧着热气腾腾杯子,整个人缩在柔软的沙发里,然而他的手指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着白色。深吸一口气,然后炼金术师抬起蜂蜜色的眼睛望着不远处已经呆住的高大青年,贵族的礼仪教条本不应该让他说出这么直白的话,然而现在面对这个迟钝到令人发指的家伙,帕拉塞尔苏斯确实没有别的办法,他神色勉强地笑了笑:“当然可以,这不是什么麻烦的事……”维持着这表情,他笑道,“我是说——您能,看看我吗?”

    不作为“黑方的Caster”,也不作为“英灵帕拉塞尔苏斯”,而是那个曾经因为妄图带走隐秘、并向世界揭露而死的——菲利普斯·奥里欧勒斯·德奥弗拉斯特·博姆巴斯茨·冯·霍恩海姆。


评论 ( 2 )
热度 ( 28 )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