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热衷原创人物,cp很奇葩,关注请谨慎。
YGO:暗黑、魔黑/游红/海奇/十蟹/游阿斯/埃利千/游矢星读、幻空/时电/游苍/13咩/了AI
SS:御三家/辉龙/笛卡/希绪羊/艾俄洛斯X黑暗天龙
神话组:太清X噬魂、玉鼎真人X杨戬、白鬼X闻仲、帝辛X苏玖【玉藻前】、朱雀X玄武、姜世离X龙幽etc…
刀剑出坑,FGO出坑,YYS出坑
写手,家住The Lost,老婆Optimus Prime[电影宇宙]。
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五一】

……不想写了。





【一五一】

    帕拉塞尔苏斯用干净的以用湿纸巾擦干净了时候,难掩疲惫,却也难掩那种得意洋洋的兴奋感,他看着穿着宽松的白色睡袍缓缓坐起来的女孩,问道:“菲奥蕾,感觉怎么样?”

    菲奥蕾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抿了抿花朵一般的薄唇,想说什么却没有吭声,她坐在床上望着光滑的地面,像是那里会忽然张开嘴把自己吞下去一样。而就在她的面前,作为助手的两个人造人女仆十分训练有素地对她行了一礼,接着便一声不吭却效率及高地收拾完了原本被帕拉塞尔苏斯随手扔了一桌子的医疗器械和手术用具,然后再行一礼后飞快退场,顺便打开门把蹲在外面虎视眈眈的姑娘们放了进来。

    率先冲进来的是穿着那件黑色半露肩装的让娜,而梳着大辫子的贞德飘在她的身后,圣女换了一身朴素的白色亚麻裙子,腰上是一条小羊皮腰带,她那相比寻常少女显得健美而结实的身材,反而将这乡下衣服穿出了别样的利落之美;在后面是穿着哥特式小裙子的杰克和提着碎花小长裙裙摆的弗兰,两个小姑娘跟在让娜后面来得却到底比被凭依的人类要快,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啪叽”扑到床边,当然弗兰是真的注意脚滑了一下,但两只小动物都眼巴巴地探头看着菲奥蕾一脸期待,怪物小姐站稳了身体拍拍裙子,然后朝着菲奥蕾伸出手去;最后进来的是皱着眉头、但一在看见床上坐着的少女时便瞬间放松了神色的六导玲霞,后面还跟着个大概是死皮赖脸想跟过来结果没拉住的莫德雷德,金发的不列颠王子双手拢在脑后,看了她们一会儿之后,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看看这嗷嗷待哺的神色哟~”

    弗兰转头,认真对着莫德雷德凶巴巴地“唬”了好长一声,莫德雷德捂心口倒下,弗兰转了回去。

    让娜翻了个白眼,挥挥:“去去,”赶开了两只堵路的小动物后站在了床前做茶壶状弯腰,上上下下地把菲奥蕾打量了一遍,直到贞德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地伸手试图去挡她的眼睛,她才重新站直了身体,歪一歪头,疑惑地向帕拉塞尔苏斯发问,“这么大阵仗的手术完了,我怎么没看出来有啥区别?”

    贞德伸出去还没来得及干什么的手顺势放在了让娜的头上,揉了揉,后者“唔”了两声晃晃头,裁定者解释道:“因为菲奥蕾并没有真正生理层面上的问题,而这场手术真正的意义也在于魔术层面而非现实层面,”除了菲奥蕾和帕拉塞尔苏斯之外的所有人一时都朝着贞德看了过来,包括躺在地上的莫德雷德,而后者作为曾经领导法兰西与那些英国佬抗争的领导者,对这样的眼神早就习惯了,她说着说着看向帕拉塞尔苏斯,“我之前听说菲奥蕾的脚站不起来是因为魔术回路,那现在应该可以了?”

    炼金术师手上拿着一条毛巾,湿的,但水已经拧干了,他正用那毛巾擦着脸,闻言笑起来:“说得没错,我这次的手术就是为了将菲奥蕾身上的魔术回路转移给考列斯,”说着在用毛巾在脸上相当粗暴地擦了擦,“你们可以物理理解成移植器官然后延长血管,我以前研究过这方面的内容,但因为时钟塔不许我进行这种在他们看来是……‘亵渎’的研究,他们认为这是在泄漏神秘给那些‘凡人’,我后来遇到的事情都说不定也和这些事情有些关系,也不知道我那些研究笔记去哪里了,不过幸好时钟塔里有人帮我保留了下来,托那位‘君主’寄给我了,让这次的手术方便了很多。”

    闻言,让娜大大咧咧地猛一拍手:“这难怪了,我说这回明明这么麻烦的手术怎么反而把我爸——咳你懂——赶走了,原来你早就成竹在胸啦?来大家一起鼓掌,为了我们伟大的帕拉塞尔苏斯先生。”

    结果没人给面子,真正在鼓掌的也只有让娜自己,这姑娘倒也不觉得尴尬,自顾自鼓掌到结束,而其他人不管心里在想什么都盯着帕拉塞尔苏斯。贞德翻过有关他的记载,形象这人还真是从生前到死后都是一个样子,总是为那些其实和他无关但到底有人会用到的方法和未来伤神,但那些东西根本无法被当时的人所理解,以至于自己某一天因为这些实际上在未来可以造福他人的研究而坠入深渊的时候,居然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这样的人,称为“大师”或“圣人”确实不为过,想起自己居然还因为取向一类无关紧要的事情将他视若异端,贞德只觉得站在帕拉塞尔苏斯面前的时候,浑身都不太自在。

    六导玲霞永远都是那种迷迷糊糊没睡醒的样子,然而她直愣愣地走到还坐在床上的菲奥蕾面前,伸出爪爪,试图约人去玩:“所以,现在菲奥蕾可以走路了吗……?那、我们去逛街吧……”

    菲奥蕾看着六导玲霞,后者依旧一脸迷糊,倒是杰克和弗兰听见要去逛街的时候就开心了起来,眼巴巴地看着这位姐姐,希望她能像平时那样,从神奇的包包里伸出液态金属一样的“脚”用以在地上行走,这样他们就可以再次跟着她们去街上玩玩,也能去买些好看又好吃的烘焙食物回来了。但这次让狂阶和杀阶的两个少女惊讶的是,菲奥蕾并没有做出熟悉的动作,而是在又一次迟疑之后憋着一口气来挪动原本放在床上的两条腿,脚趾触及冰凉地板的时候她瑟缩了一下,随后鼓起勇气似的用双手撑在了床沿,缓慢地积蓄力量,这下连两只小动物也不敢说话了,只紧张地看着菲奥蕾的一举一动。

    最终,在委身轮椅那么多年之后,菲奥蕾第一次凭借自己的力量,赤裸着双脚站在了地板上,虽然姿势还有些奇怪甚至不稳,但那张脸上一瞬间弥漫而上毫不作伪的的狂喜,让她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接着菲奥蕾像是又要站不稳地歪了歪身体,一只手从女孩子们的间隙中伸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考列斯……”几乎是出于最原始的条件反射,菲奥蕾毫不犹豫地叫出了这只手主人的名字。

    考列斯穿着一件有些松垮的衬衫,下半身还是睡裤,没带着眼镜,看人的时候多少是眯着眼睛的,但他抓着他姐姐手的样子颇有些成年男人顶天立地的担当。考列斯扶着他的姐姐,让她以自己为施力点站好,在这么多女孩子和一位长辈的眼皮底下忽然又变回了十一二岁的时候要在姐姐面前逞强的样子,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害羞的,但还是努力神色坦然,然后问菲奥蕾还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他的姐姐终于借着弟弟手站稳了身体,接着抿唇一笑表示自己没事,两双颜色一模一样的眼睛对视了一会儿,同时露出了放松而似乎又只有他们自己能明白的笑容来。难得看见这位向来成熟稳重的“管家先生”露出样子,女孩子们挤眉弄眼地嘻嘻哈哈起来,而帕拉塞尔苏斯则拿着一个小小的便签本,郑重其事地递给了考列斯:“你的适应能力比我想的好得多,这样我也不用担心了,作为接受魔术回路植入的一方,你没有产生排斥就已经说明没有问题了,需要注意的事项我都写在这里了,拉丁文不知道你看不看得懂,如果有看不懂的你去问问罗歇——你是菲奥蕾最信任的人,要好好照顾你的姐姐。”

    自从这圣杯大战开始,考列斯就很少听见炼金术师用这种口气说话了,于是当下也严肃了许多,一边用手扶着他的姐姐一边认真地点点头,而姑娘们则在打着呵欠商量着天亮之后要去做些什么了——她们早就该睡了,然而家中的女仆小姐姐泄露了消息说考列斯和菲奥蕾今晚做手术,这才硬是撑到了现在就为了能够确认手术结束后的朋友是否无恙——而帕拉塞尔苏斯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看天上的月亮,接着也不甚明显地打了个呵欠,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转头看着自己身后的兔崽子们:“还不去睡?”

    一句疑问句被他说出了陈述句的架势,但这些被骤然而来的困意袭击的孩子们并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他们东倒西歪又勾肩搭背,眼睛发直地鱼贯离开这个房间,唯独弗兰在最后一个离开房间之前转过头来,透过厚厚一层额发看向站在窗边的炼金术师,后者站在一袭白色的窗帘边对她微笑。

    房间的门被弗兰肯斯坦的怪物小姐轻轻关上,而帕拉塞尔苏斯转身推开了落地窗,散发着暗色光芒的妖异十字架从他胸前的衣服里钻出来,于是他周身缠绕起细微的气流,从窗边一跃而下。

    风迎面而来时很舒服,就像有人用手抚摸过面颊,漆黑发丝偶尔阻挡视线,隐约带着些许带着点恋恋不舍之感,帕拉塞尔苏斯握住那个跨越数百年之后交到自己手中的项链,在这轻微的失重感中闭上眼睛,不知为何有种想要弯起嘴角的冲动,随后那气流逐渐远去了,他也逐渐落在地上,回味着刚才全身心沉浸在风中的感觉,眨眨眼,好像有些理解了动物们在飞行和奔跑中所能够产生的快意了。

    循着空气中玛纳粒子残余的拨动,炼金术师即使闭着眼睛也能循着这些味道轻易找到其来源——帕拉塞尔苏斯是这样自我认知的,自然也是这样做的,然而当他到达目的地后睁开眼睛时,却无法不为眼前所见的事物所沉默——老实说这里已经称不上什么“目的地”了,树木因为巨大的外力而不正常地伏倒在地,一大片土地更是以某个地方为中心点圆形重重下陷,周边的土壤呈波浪状态不正常地翻卷着,猛一眼看上去,很像上次罗歇和杰克两个厨房鲨手嚯嚯材料的时候搞出来那几个烤焦了的蛋挞。

    ——至于在那之后厨房变成了什么样子,据女仆小姐姐称,何止“惨不忍睹”四个字可以形容。

    不知道这到底是谁和谁搞出来的,帕拉塞尔苏斯发了一会儿呆,看见有不少原本生活在土地里的小虫子慌慌张张地钻进钻出,而那些应该是住在附近的鸟类也在半空中唧唧喳喳地盘旋,他想了想,随后蹲了下去,将双手掌心触及地面。炼金术师依旧有些犹豫,还是尝试使用魔力感知了一下项链,随后他发现这条项链确实能与自己产生些许无法单纯用魔力或者科学来说明的感应,他记得后是有人说自己是“被元素精灵爱上的人”,如果后世的传说真的可以被加诸于英灵身上……

    有趣的事出现了,随着十字架上的山羊颅骨眼部发出淡淡的光,帕拉塞尔苏斯的眼中忽然多了许多悬浮不定的色斑,那光怪离陆的景象宛若梦中才能得以窥见的离奇幻境,万花筒一般瑰丽的色彩令人着迷,仿佛是引诱着无知者走入森林的妖精。然而亲眼见的这一幕的是个神秘学基础极佳的人,明白这种现象毫无疑问是魔术层面的东西,于是在短暂的失神后帕拉塞尔苏斯转眼间从那种失态的状态中脱离了出来,他像只头毛发被打湿的猫一样用力摇了摇头,大概明白了这些飘忽且扭成一团的彩色到底是什么东西——会如此无序地搅乱在一起的光斑,也只可能是因为英灵间的战斗而变得混乱的元素了。

    他半跪在原地,借用项链赋予自己的“视觉”,像游戏一般慢慢将那些细微且混作一团的元素光斑引导起来,而在他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身体的其他感官似乎都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那些四散飞舞的奇妙光点——土、暗与水应该沉在底下,火、光和风就要留在半空,这是他所知晓的神秘学知识,帕拉塞尔苏斯一点也不着急,好像沉迷于这一场游戏,而直到他终于强迫症似的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元素排列妥当时,项链上的光芒慢慢消失不见,紧接着他所看的的东西也终于恢复了正常。

    这惨不忍睹的土地周围好像发生了奇妙的时光倒流,虽然帕拉塞尔苏斯并不知道这偏地方原本是什么样子,但应该也与这个时候差不了多少,常绿林木挺直身体立在夜风中簌簌作响,只是还有些不太明显的歪斜,原本着急的鸟鸣声也已经逐渐变得平缓了下来,连那些栅栏也歪歪斜斜地站在原本立足的地方。被英灵们之间的神仙打架引起灾难、以至于不得不被逼得离开居住地的小动物们,此时都怕兮兮地回到了这里,它们探头探脑地看着周围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环境,大概在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做梦。

    炼金术师笑着看着那些因为冬季就要降临而都变得胖嘟嘟的小东西们,随后站起来,转头向另一个方向走去。这里种了许多树木,会落叶的,不会落叶的,Caster的鞋子一步步踩过落在地上已经发脆的枯枝,偶尔抬起手来拂去头顶上飘下的落叶,战斗引起的风暴撕扯开气流,让这片天空没有一丝云彩,星星与月亮的光辉垂落下来,透过常绿树木枝叶的缝隙,温柔地洒落在帕拉塞尔苏斯的身上。

    而在一棵巨大的橡树之下,他找到了闭眼小憩的半人马之王,黑方的弓手将双手环在胸前,穿着合身的青铜盔甲,周围是仿佛夏夜的萤火虫一般缓缓飘荡的玛纳粒子,他听见了脚步声,随后睁开眼睛看了过去,翡翠色虹膜在阴影之下流淌着近乎无机质的金色光芒,但还没等另一个人说些什么,那双眼中黏稠的金色迅速散去,已经变成金发的半人马之王眨眨眼睛,随后露出了被黑方众人所熟悉的微笑。

    帕拉塞尔苏斯几乎要为那还完全未散去的戾气与矛盾的风度翩翩倾倒,却冒出了些恶作剧的心思,他将双手背在身后走上前,站定,佯装好奇道:“这是谁家的小马驹,难道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吗?”

    “是的呀,”喀戎眯着眼睛看向距离自己不过一臂距离的炼金术师,神色依旧温柔,却刻意将声音稍微捏了捏,再开口时原本温和磁性的低沉男声居然带上了点些许少年味道的中性和稚嫩,一边小弧度地点头,脸上还一边配合地露出个无辜的表情,“请问这位英俊善良的绅士啊,可以带我回家吗?”

    大概不管脑子里模拟了怎样的回答,炼金术师都没想到弓手居然会这样回答,愣了几秒之后,帕拉塞尔苏斯忍不住弯起了眼睛和唇角,他伸手在喀戎的肩上轻轻捶了一下:“哎呀……老师,你可不要这么配合我,要是下次在不能开玩笑的时候,我忽然有这种心思了可怎么办啊?”喀戎依旧摆着那种无辜的表情没有回答,前者大概是笑够了,又问,“如果来的是孩子们,老师会不会也这么和她们玩?”

    这个问题倒是用不着想,喀戎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半点没做犹豫地、带着点戏谑却又真心实意地回答道:“孩子们当然不会,其他人……嗯,只在菲利普斯面前这样,你也可以当我害羞嘛。”

    自从在这场圣杯大战中被召唤出来,除了开始时被拉美西斯二世报复似的各种针对之外,帕拉塞尔苏斯很少有被人呛到说不出话的时候,然而一切尚未到来的可能都只是在让你提前适应,比如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会被喀戎不经意——或者说,至少是看上去不经意——的一句话堵到哑口无言,幸好在成为了英灵之后,真实存在的“心脏”已经被灵核取代,不会再用物理性的跳动来泵起血液输送全身,然而那一瞬间,帕拉塞尔苏斯依旧觉得自己的心脏跳跃出了几乎震破耳膜的响动。

    然而喀戎还在OuO地看着他,不知道刚才的话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

    微不可查地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帕拉塞尔苏斯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继续摆着小马驹表情的己方弓箭手,对方还是维持着靠在树下双手环胸的姿势,还是摆着OuO的表情看着他,不打算动弹,Caster隐晦地叹了口气:“来之前听陛下说,这回老师可是做了不得了的事情,解决了咱们家里面要面对一个巨大的麻烦,”他说着,伸出一只手来,“难道这样厉害的我们的大英雄,真的要让我牵着回去?”

    喀戎的表情稍稍有些裂开,随后便恢复了往常的表情,接着他真的握住了帕拉塞尔苏斯的手,后者的指尖在半人马之王满是薄茧的掌心微微颤了一下,但并没有做出什么拒绝的动作来。

    身为奥林匹斯王庭真正的主人之一,喀戎的体温原本就比常人要高,哪怕已经成为英灵也不例外,在这个偏冷季节的夜里被这样一只手握住无疑会让人感到舒适。走在前面、被常年坐实验室埋头苦干的习惯搞得身体有点不好的研究人员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刚才那点赌气似的不满也很快烟消云散,他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那只远比自己宽大的手,又想起法老之前闲聊似的告诉自己的那些事情,没话找话一般笑道:“老师不愧是老师啊,也不愧是那位英雄的老师,居然能将战斗完成得这么干净利索。”

    “那孩子毕竟只在我身边呆了那么几年,应该说这些孩子都是,”喀戎倒是不在意,“静下心来学那么一样两样的自然可以出人头地,但这些孩子还是贪心了点,就连小阿波罗的儿子也是这样。”

    “医神大人吗?”就这样短短几句话的功夫,他们已经路过了刚才那个巨大坑洞原本所在的位置,“他本来就有些心存不忿吧,但刚才和阿喀琉斯的那一战,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想必也是对您而言轻而易举的战斗……”说到此处的时候,帕拉塞尔苏斯顿了顿,“……但是亲手杀自己的学生这件事,其实是很艰难的吧?尤其您受人所托照顾他,这次却又,为了我们的胜利……”

    越说声音越低,知道自己说到了尴尬话题的帕拉塞尔苏斯闭上了嘴,哪怕他真的巧舌如簧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将这个谈话进行下去,然而就在他愈发沉默的时候,手上传来了阻力,一个不留神他几乎要被喀戎一把扯进怀里,心中有鬼的情况下炼金术师差点没法保持冷静,在好不容易稳住脚步之后,蜂蜜色的眼睛便止不住疑惑又带着些羞恼地转过头去,正巧对上喀戎迟疑的眼神,而后者并未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只是没头没脑地摇摇头:“不,我不是为了黑方的胜利,至少在战斗发展到最后的时候,我有那么一段时间确实没有想到这些……抱歉,我觉得这件事情,就算不告诉别人至少应该告诉你。”

    手上的力气没有放松,反而愈发用力,帕拉塞尔苏斯的手腕已经感觉到痛楚,弓兵翡翠色双眸对上炼金术师蜂蜜色的眼睛,那其中的迟疑变得愈发明显,最后他摇头,低声吐出一句话。

    “不……我有私心。”


评论
热度 ( 28 )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