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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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五零】


更新。


暗夜的太阳船,出场!【拉二的宝具到齐,鼓掌鼓掌,虽然船迟到了这么久实属不该【太阳船:谁的错啊!!!!

关于太阳船的描写,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写过了,现在终于写到了这里,也算是圆了自己一个梦吧【远目

难得的周末,我特么居然是被楼下工地的声音吵醒的。


讲真一个盛怒之下的亲亲有什么好屏蔽的啊



【一五零】

    如齐格飞所想,刚才还笑嘻嘻的拉美西斯二世转眼间垮下了脸,那双金色的眸子转眼间沉淀出了一种仿佛血液般黏稠却又稀薄的质感,他将齐格飞的身体从自己的肩上卸下去,一言不发地看着对方。

    齐格飞差不多是被拉美西斯二世横过的一只手臂抵住腹部才勉强稳住身体的,现在法老忽然放手卸力,他自然会因为重力而下意识往下跪去,但到底还是稳住了一条腿成了个半跪的姿势,直视着那双金色的眼睛,屠龙者强忍着喉咙里再次上涌的的腥甜味道,勉强道:“我不想破坏和陛下的约定……”虽然心里清楚这样的话可能会惹火法老,但齐格飞觉得自己必须说清楚,“您曾经让我在这场圣杯大战中……和您一起活下去的,我不能……失约于人、尤其是失约于您的话,实在有违骑士的准则……”

    “尤其是失约于余啊……”拉美西斯二世笑了笑,只是那笑容看上去一点也不真诚,“这就让余有点吃惊了,齐格飞,余真不记得什么时候给了你这么大的压力……让你宁可伤成这样也要打败对手?”他说着,忽然朝着齐格飞凑拢过去,那双金色的眼睛距离极近地看着那双冷色调的眼睛,意外却又不意外地发现原本仿佛爬虫类一般竖立着的白色瞳孔变成了异常的十字形状,但这种状态并不稳定,那多出来的一道横线仿佛某种不稳定的电子产物一般闪烁着,然而齐格飞本人对此毫无知觉,于是拉美西斯二世继续道,“还是说和与其实无关,是你那早已深入骨髓的骑士精神唆使你做出了这种选择?”

    银发的骑士因为直面君主的质问而不可避免地有些瑟缩,法老则依旧维持着这有些超越礼仪的距离没有变化,因为身高差异而微微弯着腰,那双神灵一般不带什么温度的金色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其实当拉美西斯二世看见站在一片残骸之中的齐格飞时,一时间甚至有些恍神,他原本就对那些被分类为“幻想种”的生物抱着兴趣,要不也不会被喀戎戏称为“能把星空斯芬克斯养成大猫咪”的人,但也许是因为古代埃及从来没有存在过真正意义上的“龙”——最接近的阿波菲斯也不过是一条黑色的巨蟒——他生前并未见过所谓的“龙种”,后来成为了英灵,见过的龙也不过是两只脚的双足飞龙和用四只脚爬行却分毫没有龙威的半成品,然而现在站在他眼前的,却是一只真正的“巨龙”。

    虽然依旧是人类的身形,然而以拉美西斯二世作为英灵的感官而言,他清楚那无疑是一头巨龙,长剑插进地面,银色长发垂落在身后,脑侧分别伸出了两根扭曲却又美丽的犄角,染血盔甲下的身体看上去只留下了些许甚至已经开始愈合的轻伤,然而那腰间伸出的一对还滴着血的翅膀、与沿着尾椎破开身体的漆黑尾巴,却又无疑在宣告着方才Saber与Lancer的那场战斗绝不只有现在看见的结果这么轻松。

    是“”啊……拉美西斯二世如此想着,他想要展示展示自己的怒火,好让这只打起来不要命的兔子多少张点记性,然而对“龙”的渴望却让他十分没有立场地迈腿走向对方,然后在那只兔子蹲着洗脸的时候踩出了脚步声,接着强忍着种种情绪对着转过来的巨龙说话——余的骑士,你还是受伤了。

    无论是之后的教训还是询问,法老其实都不太想在这个时候说话的,作为御主的“愤怒”和作为拉美西斯二世的“喜好”在左右横跳着蹦跶,他的脑子像是分成了两半,一边想要狠狠教训一下没轻没重不要命的骑士,一边看着近在咫尺真正的犄角和翅膀无比渴望想要伸手试试手感,而这种挣扎终于在齐格飞开口道歉的时候分出了结果,于是他转眼间垮下脸来,同时摆出了一幅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来。

    陛下真的生气了……大概是因为拉美西斯二世的情绪实在太过明显,以至于就算向来对这些有些迟钝的屠龙者也感觉到了这股看不见的“气场”,他完全是出自生物的本能地,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后想要往后开一点,脚下因为伤势而立刻一个趔趄,只不过法老的反应比剑士更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又、又添麻烦了……齐格飞的表情用“精彩”二字尚不足以形容,好像银发之上有两条长长垂落着的兔子耳朵炸了毛似的竖了起来,他用那双已经变得有些异常的眼睛看着拉美西斯二世,没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点可怜兮兮,而法老像是被光闪了一下似的微微眯起了眼睛,最后却只是勉强抽了抽嘴角,看上去很有点皮笑肉不笑的意味:“不打算表示些什么吗余的骑士,在余刚才又帮了你一把的份上?”

    “对不起……呃,不是,”讽刺的是这句本不应该由他说的话颇有些刻入灵魂的意味了,而眼看着拉美西斯二世瞬间脸一黑,他飞快地改口,“不、谢谢陛下,我——陛下?!”齐格飞话还没说完,便感到身体陡然一轻,那些伤口依然疼得剧烈,却不及拉美西斯二世的举动更吸引他的注意力——那位有着金色眼睛与褐色皮肤的年轻法老,将剑士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随后便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明明是个子尚不及齐格飞的年轻人态度却无比轻松、仿佛抱起的是某个身轻如燕的女性而不是自己这样的成年男人,将还站不太稳的自己从地上抱了起来——更离谱的是,这时候齐格飞甚至还紧紧抓着巴鲁蒙克。

    “余并非要你道歉,现在也不想听你道谢,”法老的声音终于显出了些许怒气来,他以这种姿势抱着齐格飞,笔直地往前走去,“不错,你胜过了红方的Lancer、甚至以一己之力了解此等后患,照理来说余应该称赞你、并给予与这份战果相称的与奖赏才是——但余很生气,齐格飞,”屠龙者不敢说话,于是拉美西斯二世便接着说了下去,“你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余很生气——”原本行走在地的脚竟然离开了地面,随即法老每一步都有踩踏之声响起,屠龙者的眼角余光看见半空中凭空出现的黑色台阶向四周延伸,“至于原因,余猜你还记得一起去伦敦接杰克和玲霞回来的时候吵了一架的原因?”

    齐格飞想要说话,然而有什么东西阻止了他,他能感到拉美西斯二世脚下有逐渐凝实的东西慢慢形成了道路,而脚下那些构成船体的黑色硬木纹路中隐隐泛出红光,而这世界上唯独还有法老知晓,这东西的材料取自某种曾经成片生长在尼罗河沿岸、却在数千年前灭绝的木本植物,这些木头与金属在他生前被一起精心打造成的巨大造物,那是不需要人力便能航行的船舶,是无翼却能够飞翔的巨兽,在古埃及已经灭亡的千年后,终于展露了全部的模样——齐格飞知道自己原本应该看不见的,然而也许是拉美西斯二世将投影直接与他共享,以至于屠龙者终于怔住了:这就是传说中那艘……暗夜的太阳船?

    龙骨像是用如同不知名的巨兽脊骨刻画上魔术符文后制成,而镌刻着圣书字的黄金巨帆与被不可见之物划动的数十根巨大船桨遵循着某种规律而缓缓运动着,那高高昂起的船尾装饰着荷鲁斯之眼的黄金雕塑,如温暖血液的红色宝石却令人心生寒意,镶嵌在眼珠的部位沉默着居高临下——船体发出宛如沉闷的声响,震荡了空气甚至这一方空间,仿佛某种洪荒巨兽低沉的嘶吼,从半空中的雾霭里慢慢显现模样出来,被踩在脚下的舷梯木纹因为压力而从血红变成了金黄,像是恭敬地向自己的主人表达臣服。

    拉美西斯二世带着屠龙者跨过舷梯与甲板相接之处,船舷的侧壁升起,将所有的危险阻挡在外,而法老带着他一路往某个方向而去,随口安抚一句:“别乱去担心什么多余的事,这里被你和Lancer那家伙折腾得再如何夸张,帕拉塞尔苏斯总会过来善后的——你猜被元素精灵爱上的炼金术师有什么本事?你们打一架,土地、火焰、暗与光——就算是混杂了英灵甚至神灵的力量,他也能处理得干净。”

    繁复的魔术符文与象形文字接连以太阳的光芒亮起,巨兽一般的太阳船以不可被理解的能源作为动力,风帆被鼓起,船桨被划动,慢慢地升上天空,红色宝石的眼眸在黄金的眼眶中旋转着。这船上有着活水与树林,而甲板好似湖边柔软的草地,法老弯下腰去,将紧紧抱着长剑的屠龙者放在墙边,看着对方僵硬的身体逐渐放松,银色长发被身后爬蔓植物的叶与花勾起,就像它现在的主人,脆弱又刚硬。

    “那么,现在我们来谈谈——余要你的回答,”拉美西斯二世低声道,他近在咫尺的嗓音难得的温柔,可眼神却不带丝毫的柔软的痕迹,那其中的威慑意味如此明显,以至于让屠龙者头皮发麻,“余那时就在你的身边,余的骑士……屠龙者,齐格飞——为什么,要不愿意跟余说一声?哪怕不是向余求助也好,哪怕只是向余——你为什么要放任自己沦落到这个境地……你明知道自己的灵魂里有什么!”

    我的灵魂中有——齐格飞刚想开口争辩,随后忽然僵在那里,他看见拉美西斯二世嘴角冷笑的弧度陡然扩大,顿时一个激灵,猛地摇摇头:“不、不是……我不、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无形中,仿佛有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喉咙,让屠龙者接下来的谎言变得举步维艰——不知道?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居住在自己灵魂中的怪物究竟是什么,他甚至能够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与那位女武神进行对话!

    拉的黄金瞳下,谎言无所遁形

    “回答余齐格飞——当然,不要误会,余当然很高兴你直接送走了迦尔纳啦,只是年纪大了不免记性不好,”法老将手撑在剑士的耳畔,半跪着俯视对方,因为身高与年龄的缘故,他绝少有俯视他人的机会,毕竟现在他的模样也不过十七八岁,齐格飞听见那声音不过一步之遥,却是从未有过的陌生混杂着愤怒,温柔到令他畏惧,“所以余不记得了——余究竟在什么时候给了你这种错觉,要你以性命、乃至人性和灵魂作为代价来获得胜利?是余哪一句话不允许你落败?还是余什么时候逼迫你了?!”

    屠龙者在心怀畏惧的同时也切实地感到了不可避免的疑惑,会被拉美西斯二世这样劈头盖脸地一顿说教,他并非毫无准备,然而法老的怒火实在来得太过诡异,齐格飞自认自己莽撞了些,可对方的愤怒程度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以至于在目瞪口呆之下他的第一反应依旧张口就是一句“对不起”。

    拉美西斯二世阴恻恻地盯着他,没吭声,满脸都是“来你继续余听你狡辩”的秋后算账脸。

    齐格飞几乎要被拉美西斯二世的态度逼得窒息,他说不出话,便下意识紧紧抓住巴鲁蒙克的剑柄,仿佛这样就能从爱剑之中汲取足够的勇气,而他们二人之间无论是作为朋友还是主从都绝少产生这样令人尴尬的沉默,于是这令法老周围的空气变得愈发压抑且接近于爆发前的火山。直到屠龙者终于觉得足够了,才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对不起陛下……我,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的信任……迦尔纳殿下……他在生前的状况和我差不多,我想通过战斗告诉他……有没有人予以信任,造成的结果可能是完全不同的……”他并不擅长为自己辩解什么,只是这些话对他来说太过直白,以至于在这种情况下他迅速红了耳根,“我想为如此信任我的您献上一场胜利,对不起……没想过您会这么生气……”

    因为发自内心的愧疚,尼德兰王子将头埋得极低,以至于没有注意到法老那秋后算账的表情被他的话直接冻在了脸上——无论之前怎么想,拉美西斯二世都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黑方Rider与Saber的关系好到能直接爆捶对方而不担心关系受到影响,所以他能轻而易举地判断,这位忠诚而勇敢的王子殿下根本不会、也不屑于编造谎言来赢取自己的好感,因此这些话,是齐格飞真正想要告诉自己的话。

    那仿佛远古巨兽一般的太阳船,如同活着的生物那样缓慢地扇动着黄金的双翼,缓慢却又优雅地游曳于夜空之中,不需要现代能源作为动力的巨型机械安静地破开云海,唯有风声掩盖住了一丝叹息。

【kiss被屏蔽了三次,不能怪我,W兰德我上不去了,不知道什么问题,但是不太影响阅读,就是个拉二生气了啃了飞哥的场景,不会补也没办法补,请各位自行脑补】

    法老从喉咙里发出类似于大型猫科动物那样低沉的喉音,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空气中断裂的细线,也同样看着几乎瘫在自己身下的屠龙者,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对方颤抖着的尾巴和翅膀,拉美西斯二世用一只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齐格飞,余不开心,”拉神之子像个耍脾气的小孩子,拿腔拿调地重复着自己现在的想法,“——余不开心,余很不开心,但作为御主、也作为你的好朋友,”说到这里的时候法老慢悠悠地咧开嘴,犬齿尖利,笑容里带着再显而易见不过的嘲讽,“余不得不治好你的身上的所有伤,毕竟,余不能让己方的剑士以这样的状态参加下一场战斗——”

    “不乖的小孩子。”

    说完,拉美西斯二世才终于站起身,眯着眼睛以打量猎物或食物的眼神,扫过抱着巴鲁蒙克瑟瑟发抖的屠龙者,十分爽快地摊开手,转身向最为粗大而靠近荷鲁斯之眼的那根桅杆走去:“好好休息吧,齐格飞,余会好好惩罚你的,做好心理准备,”话音落地时他已经站在了黄金的船舵前,伸手握住生前曾经随着他征战四方的“战友”的控制器,随手一转,于是太阳船发出一声长鸣,法老不紧不慢的声音随着大圣杯构筑魔法网传向Caster,“记得来打扫战场帕拉塞尔苏斯,顺便把你家班人马带回家。”

    “遵命,”意识中炼金术师的声音传来时,带着难得一见的轻松和惬意,“我很快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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