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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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四九】

老师无比帅气,阿jio当章退场。

我怂,这次就不打另外一位的tag了→_→

至于老师,那自然是要一步一步取回自己的东西的【拇指


解释了一下老师在花园里召唤出来的那把黑弓,天地良心我在写那个场景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射手座星系里还有个黑洞……[千里眼  ???]Lv.10说的就是我

花了不少笔墨来写很多解释性的东西,以及阿jio的恐惧,希望能写出我心中的那个作为在空中挽弓而立、作为神王兄弟喀戎的分毫。

我很久以前说了什么来着,被XX先生抢了的所有东西,神性也好实力也好逼格也好,全部给我吐出来。

别指望老师真的是什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大贤者,他渊博善良喜欢当老师没错,本质上可还是希腊神话里最粗野、狂暴和不讲道理的肯陶洛斯、也是那个生吞了自己孩子们的克罗诺斯的亲生儿子啊。




【一四九】

    又来了。

    生命被人握在掌心、似乎随时会被人捏碎的那种感觉——

    又来了。

    拉美西斯二世离开的时候何止是“干脆利落”可以形容,其态度之理直气壮差点让阿喀琉斯怀疑自己展开的到底是谁的宝具了,一时间甚至忘了自己这个宝具展开时“里面”的人是可以随意出来的。

    那些泛滥狂暴的玛纳粒子逐渐平和下来,便也意味着Saber与Lancer的战斗已经结束,拉美西斯二世心里清楚,手中勾镰在虚空中一划,便在纯由能量构成的盾牌光幕上划开了一条足够成年人出入的裂隙,然后便堂而皇之地从那裂隙之中穿了出去。阿喀琉斯看着对方那颇为骚气的白色披风愣了老半天,才慌忙收起了盾牌想要追上去,然而忽然从背后草丛中传来的脚步声顿时让他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真要说起来,喀戎这位英雄导师向来是以平易近人的面目为人所知的,他因为被母亲抛弃而一个人住在皮力温洞穴之中——无论在神话传说还是真实见过他的人,大概都不会感觉有什么压迫力,然而这个形容只限于跟他不熟的“路人”,真正熟悉这位一手将肯陶洛斯族人与“蛮荒”这个形容词分隔的半人马之王的就会对他产生一股发自内心的畏惧了,他如平静海面之下蕴藏的暗流,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端倪,只有在接近到一定程度之后,才能感受到那足够撼动天地的伟力

    而曾经最接近那深海之中激流暗潮之人,无疑就是皮力温曾经的英雄们,阿喀琉斯曾经很认真地思考过包括自己在内的那些师兄师弟们这么努力地想要出师,是不是因为即使他们这样皮糙肉厚甚至大部分刀枪不入的英雄,也是在受不了喀戎那堪称地狱的教学方式,以至于将这种畏惧当做一种本能刻在了自己的DNA里,这本能平时潜伏着,只在特定的时候才会出现——比如,看见喀戎的时候。

    收起那如画卷一般轻薄而美丽的盾牌时,窸窸窣窣的声音随之传来,维持着人类模样的半人马之王出现在了阿喀琉斯的视域之中,后者还没说话就先打了个寒战,这实在由不得他不向敌人露怯,而是小时候的心理阴影太强,以至于让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面恩师,首先遵循的还是生理反应。

    “晚上好,我亲爱的小阿喀琉斯,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穿着这个时代的运动服,褐发绿眼的男人踩着一双运动鞋站在那里,手臂上甚至还像模像样地绑了条运动手环,除了那条突兀的尾巴之外,黑方的Archer看上去就像这个时代所有有夜跑习惯的年轻人一样,“我不是告诉过你,作为战士一定要保持规律的作息吗?虽然现在站在这里的我好像也没有资格在这方面对你说教……”他好像开玩笑地这么说着,不知道究竟有没有注意到阿喀琉斯牙齿互相碰撞时的那一声动静,依旧是一副好脾气笑嘻嘻的样子,“说起来,我刚才感到了埃及体系的魔术波动啊……难道陛下不在这里吗?”

    “是老师你们阵营的Rider、那个金色眼睛的小哥吗?刚才……刚才他还在的,”阿喀琉斯勉强压抑着呼吸,“老师……要找他?”喀戎点点头,神色认真,好像他真的是个路人甲,不是来找麻烦只是来找人,“他刚才,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我猜、我猜他是想去找你们阵营的Saber了才对——”

    阿喀琉斯知道自己应该拿出点战士的骨气才像话,就算面前的人曾经是自己的老师,现在也身是在敌对方的阵营中,自己不应该用这种还像个学徒一样的态度——他当然是清楚的,然而只有脑子清楚没什么用,因为看似没有任何威慑力的长发青年正散发出一股极大的压迫力,不仅让他动弹不得,甚至连呼吸都受制于人——那压迫力的根源便是神灵,无论喀戎再如何从未体会过父亲的关爱又从不被母亲承认也好,他说到底都是拥有着纯粹泰坦血统的克罗诺斯之子,是冥王哈迪斯、天帝宙斯与海皇波塞冬的血亲兄弟,这种铭刻在血脉之中的东西,怎么可能因为嘴上说说的那些话就真的消失不见?

    说来也好笑,阿喀琉斯的半神身份反而让他深受这种精神方面的压制所害,其父珀琉斯算是天帝宙斯的孙子;而他的母亲忒提斯,虽然是在波塞冬之前主宰大海的海中老人涅柔斯与大洋神女多丽丝的女儿,却也不过是他们那五十位海宁芙中的一位。希腊神话体系中的宁芙本就是个极为暧昧的分类——妖精、精灵又或者是仙女的说法都有,相关的传说数不胜数,连冥界都有被称为“拉姆帕德斯”的幽冥仙女存在,以至于连阿喀琉斯都不清楚自己的神血究竟来自于父亲,还是不曾拥有过神格的母亲。

    面对浑身僵硬的门生,喀戎恍然大悟般地“啊”了一声,轻轻拍拍额头:“啧啧,你看我这记性,像是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之后他还会去找别的什么人一样……”他绿色的眼睛里蜿蜒着代表神性的金色光芒缓慢地爬行着,毫无感情地死死盯着眼前的年轻人半晌,站在原地,带着些许宠溺与不解地笑起来,“说来我很好奇,我亲爱的小阿喀琉斯,究竟是谁给了你这种错觉,让你觉得我是个待在家里不出门的理论派呢?难道小珀琉斯……你的父亲,从未告诉过你,从前的肯陶洛斯是个怎样的种族吗?”

    耳边忽然轰的一声,阿喀琉斯觉得自己的脑子连带着浑身的血液都炸了。

    这位刀枪不入的英雄本来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恃才傲物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也实在不让人意外,当年皮力温山洞的小学徒们比现代人更能领会到什么叫只能过过嘴瘾,一个个只有在看不到喀戎的时候才胆儿贼肥,但就连当年公认胆子最大最不知道“尊师重道”是什么意思的伊阿宋,私底下也不敢说喀戎是个“没上过战场的理论派”,可阿喀琉斯偏偏说了——哪怕这不过是一句气话。

    恐惧与惊慌久违地攫取了特洛伊英雄的内心,九岁他离开恩师居住的岛屿,前往斯库罗斯岛的国王吕科墨得斯的宫殿时,他曾经以为自己再也不会为这野蛮而纯粹的神之力颤抖,然而千年后的今天喀戎微笑着秋后算账的表情告诉他你的自以为是错得离谱——确实离谱,喀戎不在乎虚名是因为他也用不上那些虚名,他以一位师长和开化者自称,可本质却是以“射手”为名高居于苍天之上的战士,古希腊的人们热情奔放又和蔼大度,但战士们决不允许有人质疑或取笑他们从未上过战场,哪怕是至亲之人。

    阿喀琉斯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颤抖得太厉害,他问喀戎这么晚来到这里究竟打算做什么,后者表情慈爱仿佛在看自家上了大学还在尿床的傻儿子,当然是来送你回去的。

    回哪里这个问题再问就是真的白痴,阿喀琉斯毕竟不是,喀戎手里活下来的学生有几个是真的傻?用拉美西斯二世的话来说“学会喀戎的任何一项本事都能在历史上留下大名”的这句话本来就有严重的幸存者偏差,以蛮横肉体与可怖力量闻名的肯陶洛斯人,其教学方式哪怕成为了开化种族也依旧堪称野蛮,而喀戎生前那么长久的时间里想拜他为师的人何止那些大名鼎鼎的英雄们,他们确实名垂青史了;至于那些半路折戟的死人,哈迪斯才懒得让他们开口为自己争辩,再往后,又还有谁会记得

    虽然一直维持着应有的警惕,然而阿喀琉斯终究还是对喀戎堪称一无所知,他的防御举措其实堪称完美,然而面对的人毕竟是曾经教授他那么多的恩师。不过半次呼吸的功夫,喀戎忽然动了,阿喀琉斯甚至没有看清对方的动作半人马就已经来到了面前,脑后的长发还没来得及飘落下去,从合拢五指再到一拳击出用了剩下半次呼吸的时间。另一方面阿喀琉斯的反应能力同样不弱,他在直面喀戎那双带着游蛇一般金色纹路时便已经知道躲不过了,便下意识遵循自己的习惯将双臂抬起挡在面前,然而战斗意识牵动了理智叫嚣着这绝非一个明智的选择,接着他便为这下意识的莽撞付出了代价——

    喀戎如炮弹一般带着恐怖力道的拳头重重轰在了他的手臂上,先于疼痛,阿喀琉斯先听见的却是自己正面接下那一拳的手臂骨裂的声音,接着,夜晚阴冷潮湿的空气带着一股可怕的力道首先贯穿了阿喀琉斯的手臂,然后是他的颅骨,最后才是的身体,那股力量让眼球震懂也让大脑颤抖,让他觉得自己体内的器官仿佛要挣脱这刀枪不入的躯壳远去——好在阿喀琉斯依旧刀枪不入,那些错位的器官最终还是消停下来,却是因为身体循着它们想要的轨迹腾空而起往后倒飞过去,接连撞断的树木不知何几。

    染着金色痕迹的血液被咳出,那些痕迹是“神性”在血脉之中不可磨灭的痕迹,而喀戎一击得手之后并未继续,他的衣服已经在攻击的时候换回了英灵的青铜甲——阿喀琉斯并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他觉得那身原本朴实的青铜甲似乎与自己记忆中的产生了些许变化——半人马之王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接着转头看着短时间内再起不能的得意门生笑得和蔼可亲:“鉴于你们的御主做了一些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出于自保和保护家人的考虑,我也必须予以些许回敬……你应该不介意吧?”

    就算介意又有什么用?阿喀琉斯甚至无法抬手擦去唇边的鲜血,那堪可破碎星辰的一拳就算因为神性不完整而无法全力施为,然而近距离炸开也绝不容小觑。浑身的骨头都在咯吱作响着发出抗议,然而他短时间内什么都做不了,Rider眼睁睁看着恩师抬起手,曾经见过的护手再一次出现在了手臂上,眼睁睁看着不应当出现在这个季节的星座仿佛一个无法驱散的噩梦在头顶高悬,细碎星光仿佛正从半人马骨架上那颗最亮的星星落向地球,随后沾染上喀戎褐色的长发,一点一点将其染成黄金般的颜色。

    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同时阿喀琉斯也吃力地使用被召唤到现世之后那被给予的微末的天文知识回忆着这个由自己的老师变化而来的星座,接着回忆起了一个极为恐怖的名词——“射手座A*”。【注】

    这是个冷僻的天文学词条,非天文爱好者可能听都没听过,然而这位于银河系中心的区域本体却是一个超大质量黑洞,环绕着被它吞噬的行星残骸与气体云——这是射手座A*在天文学上的定义,然而从神秘学的角度、甚至从阿喀琉斯亲眼见过的角度来看,那黑洞……那黑洞就是在空中花园里,曾经被喀戎从星空之中召唤出来的、那把颜色暗沉到仿佛要吞噬一切光芒的巨大黑弓!

    在那一瞬间,阿喀琉斯明白喀戎想要做什么了,天草四郎截断了地下灵脉让魔力逆流,以为这样就能控制黑方甚至是冬之大圣杯,然而姑且不论黑方的其他英灵,作为被升华为传说的天帝血亲兄弟、半人马之王,拥有着数颗在全天也排得上名号亮星的射手座,怎么可能会真的被区区魔力困住脚步?

    背景音是喀戎低沉的声音,那是一种阿喀琉斯听不懂的语言,然而他明白事成定局,自己的任何举动恐怕都如妄图阻挡车轮的螳螂,再往后,红方是输是赢、其他人是生是死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诚然他从未喜欢过天草四郎这位夺取了所有令咒的“御主”,但对于红方多少还是有些感情,无论是貌美如剧毒之花却始终阴沉冷淡的亚述女帝赛米拉米斯,还是好像总是抓着红方的各种人问这问那的莎士比亚,包括其实和他相互都看不顺眼的亚瑟王之子莫德雷德,以及脾气好到离谱被指使去人类城镇买东西都不会生气的迦尔纳,还有那个曾经和父亲在同一条船上共事的女人——被月神养大的阿塔兰忒……如果她知道自己被老师亲手送回了座上,会有什么表情呢?她那样傲慢且强大的女人,信仰着阿尔忒弥斯、仿佛自由奔跑于山间母狮的女人,大概会冷冰冰地评价自己太过弱小吧。

    孩子长大了总觉得自己可以与父辈称兄道弟,这方面男孩尤甚,而阿喀琉斯这样自视甚高的人更是如此,但是现在他终于知道这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了,与喀戎称兄道弟?说真的,凭什么呢?凭母亲爱子心切之下所给与的刀枪不入,还是遗传自父辈一系那已经变得稀薄的奥林匹斯之血?他足够强大,足够在特洛伊的战场上让他的名字宛如彗星一般耀眼、被他所在的一方称为救星,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的事,在血管之中并不混杂着外族之血的神面前,这些东西有与没有,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区别

    直到褐色的长发变成了金色,那些细碎的星光也终于不再向下掉落了,他的眼角余光扫到肩上垂落的金色长发,其实喀戎本人对此并不意外,毕竟他还记得克诺洛斯和宙斯也有着这样的金发。夜风中金发的半人马之王遥遥望着不远处的法老与屠龙者,黑方关系最好的几个人之二站在那里,仿佛在争论,而那些不属于人类的血腥味与肆意流淌的玛纳气息随着空气钻进鼻腔,喀戎随即转头看向他的学生,笑道:“我不愿意背负杀死学生的名号,我的小阿喀琉斯,但我刚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什么杀不杀的,既然已经成为了‘英灵’,不意味着我们早就死了吗?”

    说着,半人马高大的身体上燃烧起缠绕着电光的火焰,其中一部分集中在他惯用的那只手上,坐在树下的英雄知道自己笑都笑得勉强,尤其是他听见曾经的恩师温和地问他想要如何上路的时候。

    阿喀琉斯用背脊抵着树木吃力地站起来,看着这位授业恩师,对方逆光的模样依旧仿佛山岳一般坚不可摧,于是意外又不意外的发现,其实喀戎从来都没有变过,是他自己的骄傲和性格使然,才让他对这位半人半兽的老师带上些许轻慢之意,至于想要和对方平起平坐一战……明知是父亲也办不到的事自己却固执地想要达成,那究竟是出于不甘还是想要证明自己的本事,就连阿喀琉斯自己也说不清。

    再次吐出一口血来,这一回血中那些金色的痕迹似乎消退了,红方的Rider表情扭曲地笑了笑:“以英灵的职阶划分,我其实差不多是全职阶适应的……我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说服自己您不是如此。”

    “我知道你甚至有Shielder的职阶适应,这是相当罕见的职阶,甚至比裁定者更少,”喀戎避而不谈自己的适应性,眼睛依旧是那种带着森冷金黄的翡翠色,“你知道,我当然可以不让你痛苦——鉴于我其实一直很羡慕你……可以那么轻易地,作为一个‘人类’,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这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老师,虽然我很感谢许多人愿意将我当做人类而不是一个半神看待……但无论什么方式,痛苦都无法避免……自从我在空中花园看见了您的那把弓,排除神话因素,我现在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了……”阿喀琉斯苦笑了一声,“——另外,我知道这与您一直以来的教导违背,也知道这与我作为战士的身份不相符合,但请允许我不想回忆起被阿波罗大人终结的那一刻。”

    喀戎并没有多说,他眉眼弯弯地笑起来:“我知道——那么闭上眼睛吧,我亲爱的小阿喀琉斯。”

    珀琉斯之子闭上了双眼,他尽量在保持作为一个英雄最起码的无畏与镇定,然而,痉挛一般的颤抖依旧出卖了他的内心,嘴唇张合,阿喀琉斯尽量用戏谑的语气状似不经意地开口:“对了老师……最后一个问题,”他知道自己其实并不用知道这个问题的谜底,但眼下的状况自己这样的伶牙俐齿居然也找不到别的话题,“黑方那个、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漂亮男人,到底是您的什么人啊?”

    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见了一声足够被称为“漫长”的叹息,像是穿过了许多岁月之后终于从回答者的喉咙中被声带振动而出,喀戎的声音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变得非常飘忽,接着他听见了那句话。

    “——是你最好,不要去招惹的人。”

    快到甚至无法让人反应过来的死亡是什么感觉?阿喀琉斯觉得那其实不比做一个梦来得轻松,他不知道喀戎究竟是怎么来到自己面前的,就像这场圣杯大战中所有他们战斗的时候每次看不见的诡异移动那样,这种匪夷所思的移动方式大概根本不属于人类,所以自己这个“人类世界最快”的称号也不算丢了。他感到喀戎将手覆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所有的视线被断绝在一片黑暗之中,对方大概是凑近了,他听见喀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最后作为老师提醒你一句,我亲爱的小阿喀琉斯——当想要挑战师长不是坏事,但大可不必在不可能实现的愿望上太过执着,比如,想要打败我。”

    在真正地有什么感觉之前,阿喀琉斯感到半人马拳头上的骨节抵上了胸口,而神奇地取代痛楚的,是心脏上忽然涌起的一阵茫然与空虚,接着阿喀琉斯感到,似乎有个小小的气泡在胸腔中破碎了。

    他的老师说,晚安,我的小阿喀琉斯,如果你的父亲也在座上,替我向小珀琉斯问好啊。

    特洛伊的大英雄回过神来,原来破碎感的来源并不是气泡。

    ——那是他的灵核。

    “老师……我……最后有个愿望……”身体崩溃、而在眼神完全涣散的前一秒,阿喀琉斯听见了自己近乎哀求的声音,“请您……听我说……”


【注:人马座A*(Sagittarius A*,简写为Sgr A*)是位于银心一个非常光亮及致密的无线电波源,大约每11分钟自转一圈,属于人马座A的一部分,位于人马座A西星的中心位置。人马座A*很有可能是离我们最近的超重黑洞的所在,因此也被认为是研究黑洞物理的最佳目标←这里取的是这就是个超重黑洞的黑洞假说,结合美国宇航局钱德拉X射线天文台与欧空局XMM-牛顿卫星的长期监测,还有雨燕卫星(Swift satellite)的观察,天文学家才能够在过去15年持续观测银河系中心超级黑洞的活动,这个超级黑洞就是著名的“人马座A*”,质量超过400万个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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