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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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出坑,FGO出坑,YYS出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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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四八】

呃,更新之前先说个事。

是这样的,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吧【当然主要是二次嗯,三次的生活怎样对我的写文进度根本没有任何影响→_→】,对这游戏的热情已经“咻~”了【说起来会开始玩这游戏本来原因恐怕除了我和我娃他妈之外谁都猜不到】,所以打算原地出坑。

但是怎么说呢,就,这个文啊,它还没写完而且我也已经没啥动力了真的【碇司令.jpg】不过俗话说得好,烂尾好过太监【哪来的俗话?】所以还是打算把文写完嗯,目前的希望是明年春节前吧【

说这么大一堆是为了说明一下,呃,如果在160章之后你觉得这文开始潦草了,不是你的错觉,自信点,因为是真的开始潦草了【目前草稿进度是,红方只剩下天草女帝莎翁了,小莫正打算回去拼命】

以上。


这次更新中心思想:飞哥【丧尸状态】开宝具,以及一堆飞哥和迦哥哔哔,还有飞哥和拉二哔哔【拇指




【一四八】

    用全部的黄金甲换来的这一击足够射杀神灵,那来自距离地球最近恒星的光芒无比耀眼,像是将千根毛绒一般的针扎进眼球,其产生的热度能蒸发水分和血液,更遑论要能让人类的眼睛在瞬间失明。

    而暴露在这样可怖的能量的直接攻击之下,齐格飞却并未死去,他用大剑深深扎进脚下的土地,咬紧了牙关却依然不愿倒下。迦尔纳不知道这银发男人究竟在坚持什么,只透过那炽烈的阳光看见对方的表情在表情不受控制地变得愈发空洞,也许是因为骨子里不服输的天性或是身体被破坏的痛楚,那实际上由玛纳粒子组成身体在崩解,甚至能射落神灵的恐怖雷枪一击下,英灵的身躯不断被溶解撕裂,血肉、内脏、然后是苍白如月光般的骨架,甚至是齐格飞的脸,也有半张面孔已经化为了森森的骷髅。

    然而在这破坏进行着的同时,却又有某种迦尔纳无法认知的力量存在并与之对抗,黑方Saber的身体在光芒之中不断被毁坏,可同时也在进行着疯狂的自我修复。周围激荡如海水一般磅礴的巨量玛纳粒子反而帮了他,残破身躯仿佛巨大的漩涡一般吸收着那些黏稠成实质的魔力,意外又不意外地,迦尔纳发现齐格飞似乎正在成为某种他无法理解的生物,表情、呼吸、声响甚至最细微的肌肉运动,每个动作似乎都在自发地产生又吸收着周围已经同化为空气的玛纳粒子,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在逐渐凝聚,最后形成了汹涌的洪流,不仅仅是身体,连同他的灵基与灵魂,都被这样的两股力量撕扯而产生变化——

    然后迦尔纳忽然间恍然大悟,他想他知道齐格飞化作了什么,那一天要吃五百条纳迦的金翅大鹏的口中、那条作为腹行类之王的巨蛇如果再等上几百年,就会变成能够自我产生魔力的“龙种”了吧?

    就像——眼前这个忍受着如此的痛苦也不愿意倒下的男人一样。

    “您有不惜以回到座上为代价也要托付给我的事,我不能不予以正式的回应……虽然恐怕又会被陛下笑话,但我决定接受这个委托……”压抑不住身体的痛苦,咬紧牙关也没能阻止嘶哑呻吟漏出嘴唇,他的半张脸已经化为真正的白骨,甚至能看见黑洞洞的眼眶中鬼火般熊熊燃烧的冷色烈焰,然而齐格飞另一只眼睛却也因此明亮得惊人,上下牙齿碰撞时,残破的声带嘶哑地发出声音,“红方的Lancer,苏利耶之子、仁慈与施舍的迦尔纳殿下啊,您稍微体会过被人全心信任的感觉吗?我从来没有过,无论是生前还是成为英灵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被予以如此放任的‘信赖’,我不能输……就算要以任何东西为代价,我不在乎,我已经失去过一切了,等价交换的力量而已,我付得起,我还付得起……”

    哪怕要用这一身因为被召唤而获得的血肉为代价,哪怕要违背“不向求助者动刀兵”的骑士准则,哪怕要将高洁且从未被玷污的灵魂摆在天平上作为换取力量的砝码——我还付得起,我绝不能输。

    某些声音于冥冥中响起,那是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战场上出现的声音——朔风之中树木飒飒地抖动着枝叶、夜幕下只有剪影的孤狼仰头长嚎、风雪中战马铁蹄踏破了冰冷的冻土、无垠的荒漠上有毒蛇以腹爬行——这是迦尔纳眼前展开的某些意象,譬如世界树伊古德拉希尔扎根三个世界,魔狼芬里尔在月光下嘶声咆哮,八足神驹史雷普在旷野中奔驰,尘世巨蟒耶梦加德紧紧用身体环绕着这尘世。

    直到现在,异色双眸的Lancer才终于知道了屠龙者脖颈之上那条被光芒照耀时宛如彩虹般炫目的链条究竟是什么——“其形为虚,其质为无,其职为缚,其名为格雷菲耶”——曾用来锁住洛基之子魔狼芬里尔的那条锁链在诸神黄昏时化作天边燃烧的晚霞,又在那场毁天灭地的灾难结束后被邪神亲手从天边取下一片,雷神用心爱的武器亲手将其打造为不起眼的锁链,用以封印那头被诅咒的魔龙。

    现在,格雷菲耶之锁仅存于世最后的残骸也消失了,轻薄如虹的锁链被生生扯断,伴随着太阳而起时将要化为朝霞,那头被锁住的魔龙将要醒过来了——但随之而来的,却已不再是生灵涂炭的黄昏。

    “对不起……迦尔纳大人,真的非常抱歉……”齐格飞低声对迦尔纳如此说道,那神铸之锁的最后部分已经消失,最后从齐格飞的指间化为虹色的碎片溢出,环绕着他的身体不愿离去,他有着十字状瞳孔的眼睛还带着恐惧与不安,却又很快便被另一种东西完全覆盖,迦尔纳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却知道这恐怕坚硬得足够撕碎自己的黄金甲,屠龙者最后的声音近乎耳语,半神却听得清清楚楚。

    “请原谅我,请原谅我为了向那个人奉上胜利而不择手段……就算会因此而失去自我,我也——”

    闪着冷色光芒的“龙纹”已经蔓延到了骨骼与内脏,而那些原本已经被爆炸般的力量轰得只剩下一半的身体刹那间数个呼吸间恢复原状,齐格飞的模样没有改变分毫,只是脸上已经闪动起了能量累积过剩后产生的冷光,随之光芒大盛的莹绿色龙纹倔强地撕开太阳的火焰浸染出幽幽的绿色——当传说再次成为现世,那曾经被齐格飞亲手送入死之国度的巨龙仿佛复活了,斗篷般的双翼、钢鞭似的尾巴、还有扭曲却美丽的犄角,不属于人类的器官划破了皮肤和肌肉,血淋淋钻出身体的模样却仿佛脱离囚牢。

    就连双眼也愈发冰冷得像身披鳞甲的爬行类,十字瞳孔逐渐从黝黑变作幽森月光,就连虹膜的颜色亦逐渐用语言确切形容——迦尔纳忽然觉得自己错了,那双眼睛明明,明明和阿周那一点也不像

    魔力开始告罄,因为从者和御主的联系,让迦尔纳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从天草四郎那里攫取起了力量,然而就算如此,他很清楚自己也无法再一次使用这样的力量了,红方枪兵依旧维持着双手紧握黄金枪枪身的动作,而那双凝冰般的眼睛依旧毫无波动,看着对方带着失去一切也不足惜、付出所有作为代价的努力,心中了然——无论是人是物,你真的发自内心地在为了无可替代之物而战啊,屠龙之人。

    “——世界……已至落日时分……咳咳……

    就连喉咙都变得嘶哑了——真奇妙,虽然已为半龙半人的诡异外表,可齐格飞却完全没有丝毫与“恐怖”或“骇人”相关的部分,他持剑肃然而立的样子显出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银色长发在身后如昂扬的旗帜,浑身上下流转着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绮丽光辉。然后剑士反手握住雷光之枪已经没有固定形状的枪尖,能够将生物化为飞灰的神兵异常凶猛,皮肉在碰触其的一瞬间便已经化作焦炭,然而齐格飞却仿佛毫无感觉般将穿透自己的枪尖甩开,力道之大让他本人踉跄了下,长剑之上虹色光芒流转更甚。

    “击坠吾敌吧——幻……咳咳,幻想大剑【IllusionClaymore】……

    迦尔纳从未想过像“彩虹”或者“霞光”般意象柔美的东西,灿烂时竟然能能够如此炫目,比他生前初次得到胜利时看到的更加令人移不开眼——他当然渴望胜利,但并非为了“红方”也不是为了天草四郎,而是为了曾经养育过自己的人;但另一方面,他却又不那么渴望这场战斗的胜利,就像那个改不掉的毛病,他是“施舍”的英雄,仁慈,宽厚,珍视着每个活着的人如同珍视每朵盛开的花。

    那迎面而来的凄丽剑光如渲染天空的晚霞般煊赫磅礴,无法阻止的浩大之势好似“天灾”一词的本身,就在这光芒之中,苍白纤细的黑衣青年终于露出了笑容:“真羡慕你,尼德兰王子齐格飞——”

    “——天魔失坠【Balmung】!!!

    身体被撕裂,精神被重击,狂暴的能量带着在这个时代理应早就不存在的真以太冲散太阳的辉光,将正午的天空浸染成了黄昏的颜色,迦尔纳只觉得自己像个身体周围忽然没有了空气的凡人,剧烈的窒息感和恐惧包裹了他,接着像个经年久远的陶瓷娃娃坠落在地一般,伴随着清脆的碎裂声整个身体四分五裂——好像周遭的一切都忽然被划上的休止符,浩瀚如同海洋的玛纳粒子,转眼间全部消失了。

    失去了黄金甲的庇佑之后,连灵核也被一起击碎,白发的枪兵安静地躺在地上,虽然身上看不出任何痕迹,然而造成的伤害确实已经足够让迦尔纳回归座上,眼下,就连胸前猩红的宝石也暗淡无光。

    就算转头动作也显得极为艰难,但就算如此,迦尔纳也坚持着慢慢侧过头去,隔着一片被被太阳之火烧焦的土地看着对面,银发的剑士因为用尽了力气而半跪在地上剧烈喘息,满是同自己一样喘不过气来的狼狈样。然而就算如此,他抬起头看向白发枪兵的眼神中却还带着尖锐的防备,丝毫不因为自己看上去已经再无还击之力而放松警惕,就像随时会暴起的野兽,准备拼尽最后的力气要咬断敌人的喉咙。

    老实说,这眼神和态度都丝毫不会让迦尔纳感到冒犯,他甚至很想放声大笑——因为开心和畅快,因为生前至死都不能实现的执念,他甚至在怀疑,自己作为一个战士战死,就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

    然后在成为了英灵之后,敌对的另一方毫不迟疑地用行动告诉他——其实一点也不难。

    垂死的半神看着屠龙者冷色的眼睛,那其中的凶煞还未完全消褪,这些英灵不会再次死去,只会回到英灵座,他长长叹了口气:“你和他……到底还是有所不同的,我之前说你像阿周那……我道歉,”躺在光秃秃的地面上,迦尔纳强忍痛楚勉强震动声带,他嘶哑地笑道,“你比他……拥有着更多不在乎施与对象的慈悲,你的眼睛比他更锋利,可也比他更有生气……不管基于什么原因,抱有如此仁善与慈悲绝对不是件坏事,”他太累了,不得不闭上眼睛,“齐格飞殿下,请保持你现在的样子。”

    “可陛下跟我说这不是好事,”齐格飞低声道,“但您又说这不是件坏事,我不知道该听谁的。”

    苏利耶之子声音嘶哑却又温和,好像完全不在乎几分钟前这个人还在与自己拼死搏杀,又已经忘了正是他要将自己送回座上:“你的御主不满,是不希望你在为别人考虑的同时忘掉自己……你生前就是如此吧?”齐格飞语塞,而迦尔纳还在笑,“就像你与我的这一战……我猜,你的御主会发脾气。”

    眼中凶光与戾气逐渐褪去,屠龙的英雄好像又变成了一只嚅嗫着三瓣嘴垂着耳朵的兔子,用两只后腿蹲在地上,迷茫地用两只前足擦了擦嘴,齐格飞底气不足地小声道:“……我好好会解释的。”

    “不抱希望地期待他不要生气,毕竟是我把你逼到这个地步……不过估计他也没办法找我麻烦,”迦尔纳闭着眼睛笑道,“让我作弊一下吧,毕竟也被你打败了……”他的一只耳朵贴着地面,虽然没有视觉,但他听得见从地面传来的声音,齐格飞似乎想要向这边靠近,但好像被什么绊住了,“——我应该剩不下多少时间了,但是请允许我说一声‘谢谢’,基于你实现了我的欲望……原谅我的多嘴。”

    齐格飞肃然,虽然他知道迦尔纳看不见:“您请。”

    “你所使用的那股力量……太强大了……”迦尔纳低声道,他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起来,“强大到现在的你恐怕还无法自由掌控……我当然知道您是意志坚定的人,但这力量太危险……”从脚尖开始,他的身体开始一寸寸地消失,“‘黑’之Saber啊,请当心……步入……深渊——

    那句话的末尾已经听不见了,而弥留于现世的迦尔纳身体逐渐转化为灵子,最后不留半点痕迹地消失在空气中,就连洒落在地面的的血迹也不见了踪影,只有其造成的物理性痕迹,比如被犁开土地和能量爆炸所产生的凹陷依旧留在原地。相对的,齐格飞好不到哪里去,激发了自己也无从得知的力量之后屠龙者一样伤得不轻,难得肆意妄为一次,后果是他现在只能以巴鲁蒙克支撑身体才能勉强维持。

    虽然没有彻底明白迦尔纳的意思,却不妨碍他对一个战斗致死的英雄表示敬意,直到属于迦尔纳的最后一个灵子消失,他才终于成功地站了起来,那些藉由呼吸间而吸收的玛纳粒子修复了他的身体却又并不完全,至少他的内脏和身体都还在经历着剧痛,而刚才那决死的一剑所引发的能量再一次崩开了他浑身的伤口,活生生撕开旧伤比受伤的时候更加让人难以忍受,自从身体被魔龙之血改造成了半龙种,齐格飞就再也没有体会过这样的疼痛,但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要死,这样真的会被陛下说的……

    不得不说,以半人半龙的身躯对抗一位真正拥有神性的英雄并取得胜利,这是足以让所有英灵都为之自豪的事,在齐格飞看来这不过是一场为了维持现在的“家庭”而不得不进行的战斗罢了,他不认为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但他知道拉美西斯二世从来都不吝赞赏,如果他愿意称赞自己就太好了。

    努力把自己挪出那个下陷的凹陷处,齐格飞的每一步都走得无比吃力,就算脚下是已经被迦尔纳的宝具夯实的地面,然而对于感觉自己要废了的屠龙者而言这也是麻烦的行为,他甚至分不出周围的到底是真实存在的声音还是自己的幻听,身边隐约传来脚步声,侧耳一听,他背后冷汗唰地下来了:真是要命,这脚步声过于熟悉了,熟悉到那来源自长久以来的战斗本能开始疯了一样发出警告——

    “余的骑士,”那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而极为熟悉的威压也随之而来,“你还是受伤了。

    一瞬间齐格飞毛骨悚然,只觉得背后一片冰凉,浑身的战斗本能都在幻觉里尖声惊叫着让他赶紧逃离不要犹豫,然而事实上他却只能哆哆嗦嗦地转过身去,拿出面对迦尔纳时的勇气来对面对己方Rider那双似笑非笑的金色眼眸,像个被逮到作弊的学生一样试图找些理由来蒙混过关,然而法老打断了他的话:“余一直都在这里,”拉美西斯二世笑得纯良,仿佛隔壁同桌而不是来抓作弊的老师,“倒是余的骑士,真惊讶你和迦尔纳深入友好交流到这种的地步……居然没注意到余就在旁边和人干架嘛?”

    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是,难得和人打得这么嗨……齐格飞条件反射就想否认三连,然而不知是因为看到拉美西斯二世之后,精神上和身体上都不由自主放松下来、还是因为刚才的战斗还残留着看不到的暗伤,开口说话的瞬间暗红的血就从唇角滑落下来,他不由自主地躬下身体,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而原本还想兴师问罪的法老顿时停住了所有动作,接着紧紧皱起了眉头,看着依靠巴鲁蒙克支撑自己的屠龙者几乎要将心肺吐出来一般地咳嗽,不可避免地咳出血来,指间溢出的红色痕迹看上去格外刺眼。

    “齐格飞!!!”本来还想说教两句的拉美西斯二世瞬间扔开了端起的架子扑了过去,在对方的手滑下剑柄的时候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随即撑住了战斗过后已经剩不下多少力气的身体——说来也让人觉得有趣,法老的外表,明明是哥看上去还不到一米八的青年人,天知道他到底是哪来的这把力气。

    屠龙者的护手是钢铁铸造的,带着坚不可摧的金属光泽,然而法老清楚这盔甲其实同等于摆设,甚至比不上齐格飞自己那被龙血沐浴的身体,他知道对方手腕上有一块凸出的骨头,隔着护手无法碰触的感觉让拉美西斯二世觉得不爽,最后还是急切地问:“伤得很重?!刚才迦尔纳发动了他的弑神枪……那种强大的魔力波动,余哪怕有阿布胡护着也能感受到——Lancer那可是能杀死神灵的宝具!!”

    这样被惹忽然抓住手腕,也是被拉美西斯二世突如其来的态度惊到,齐格飞有些慌张地摇头,匆匆擦去了嘴角的血迹:“我、我没事的,您不用担心……对、对不——”不小心一句话出口踩了雷区,他借助那非凡的目力看见拉美西斯二世眉角抽搐般地猛然一跳,于是当即立断地转移了话题,“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对、那个,就是,刚才我也感到了和您不同的魔力波动……是有别人过来了吗?”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法老不知道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对齐格飞的“反应迅速”生气,他像只狮子一般发出重重的喷气声,慢慢松开手去,但还是撑着对方的身体,努力——原因是身高不够——地居高临下看着龙骑士,从鼻子里哼出声没什么情绪的话:“嗯,确实有人来了,余那位驾着马车的师兄……”说着他顿了顿,一脸不乐意地补充道,“——你和迦尔纳战斗的动静太大了,余的骑士,如果不是阿喀琉斯被余威……嗯,接受余的建议,使用他的宝具限制住了迦尔纳的宝具波及的范围,恐怕下面那个镇子会有麻烦,”不用解释齐格飞也知道他说的那个镇子是指的那里,然后法老露出一个微笑,很有些龇牙咧嘴的凶悍感,“——不用担心,余的骑士,余当然好好感谢了帮忙的那位好师兄……”

    “——具体方式是把他扔给了喀戎,毕竟余也不是什么魔鬼。”

    明明就是个魔鬼……齐格飞偷偷摸摸地腹诽,看着斜着眼睛看向自己的拉美西斯二世,他们距离太过接近,接近到听得见对方呼吸的声音,屠龙者一不小心看进法老那双仿佛能够摄夺魂魄的金色眼眸,那眼睛犹如漩涡,缓缓旋转着要将人拖进深渊,最终,齐格飞还是冒着在一次惹火对方的风险,老老实实低下头:“……对不起,陛下,请不要生气,我不是……有意想要这样的,我就是,太着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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