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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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四六】

今天早上发现热度到了,本来是想晚上下班发了,结果今天休息了一天,原因是急性外耳道炎,耳朵流水流得我感觉脑子进了水。

感觉今年进医院特别频繁啊……

妈的,绝了,都说了不要在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给我攒运气啊!

还那么痛还要输液QAQ

那么,大家期待已久的——飞哥三破!

【好久以前就想用的梗了嘿嘿嘿法芙娜法弗纳法夫那】




【一四六】

    锁链被扯断的时候,一切的声音和眼前的画面都消失了,寂静的黑暗笼罩着屠龙者,隐约有沉沉的气流声传来,齐格飞并未因此感到异常,相反,他毫不犹豫地迈开腿,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而去。

    头顶是一片看不见半点光芒的暗淡沉沉压下,脚下却是仿佛没有支撑的水面,每一脚踩下去都能引起层层漾开涟漪,那些东西并非真正的水,然而却似乎自行散发出光芒。齐格飞根本说不清这个空间是怎样的存在,然而即使没有光源也没有任何参照物,屠龙者脚下却走得毫不犹豫,甚至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虽然看不见路,他却循着那气流的声音走了过去,好像冥冥对看不见的一切都足够熟悉。

    随后齐格飞停下了脚步,虽然他脾气极好又有着那样一张脸,但“心平气和”这种表情其实很难出现在齐格飞的脸上,而现在他就是带着这样的表情站在了某个地方,那些由从他脚下漾开的涟漪一圈一圈扩散开去,直到碰触到了某种黑暗之中的障碍物,于是便顺着这巨大的障碍表面一路蔓延上去。

    那是仿佛从地上突兀隆起的独体山峰般壮观的黄金簇生,抬头看不见顶端的昂贵金属静静伫立在他数米外,在一个呼吸的瞬间便由完全的黑暗到散发出了黄金应有的光芒,好像有看不见的太阳热情地亲吻,因此而反射的色彩耀眼到几乎要将人的双目活活刺伤,而就在这黄金构筑的山体之上,一条鳞甲浑身泛着微光的墨色巨龙趴伏在一片金色之上,身体正随着呼吸的频率而缓缓起伏,好像正在沉睡。

    这几乎是能满足所有人对于“巨龙”的幻想了——四足、长尾、双翼,修长的脖颈与模样极具危险性的头颅,锐利的牙齿能将那些吹嘘着自己要杀死恶龙救回公主的幻想家们吓得双腿发颤,而那折叠的双翼甚至盖住了数十米长的巨大身体,钢铁般坚硬的鳞片和龙角在充满力量的身体上如同微缩的山峦般层叠起伏着,那些森然尖锐的指爪钢刀一般深深扎进璀璨的黄金之中,显露出十足十的占有欲来。

    此时的齐格飞没有背着巴鲁蒙克,也已经换了装束,那造型颇为奇特的盔甲被卸下,穿在身上的是一席浅灰色的礼服长袍,简洁却考究的设计,及膝的靴子勾勒出年轻人精悍的腿部线条,那被诅咒的背脊依旧露在外面,自胸口生长开来一路延伸至小腹与脸上的龙纹,从随性敞开的衬衫领口耀武扬威地熠熠生辉着——若是仔细去看,就会发现那条沉睡的巨龙灰色的胸前,赫然有一个同样嚣张的纹路。

    屠龙者在黄金的山脉前方止步站定,抬起头来,不知道究竟在看那条龙还是在看那座黄金山。

    “人家觉得吧,小王子你还是就这么穿比较顺眼,你那身盔甲……杀气太重。”妖艳,妩媚,略带沙哑与磁性,以这样酥麻到骨子里的女性嗓音为背景,黄金之山上趴伏着的那条龙慢慢抬起头来——那是何等伟丽的生物,只不过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其投下的阴影已经完全将齐格飞覆盖住,有着十字瞳孔的冷色眼眸眼角上挑,形状竟然与齐格飞极为相似,却又充满着爬行动物特有的那种刺骨寒意。

    齐格飞露出一个怀念的微笑:“因为要来见你,我特地换了身衣服——好久不见了,法芙娜。”

    法弗纳、法夫涅尔、法芙娜,无论“Fafnir”这个单词被人类如何发音朗读,其指向都是只会是唯一的——因诅咒而生、也因诅咒而死,将诅咒玩弄于股掌之间、也被诅咒缠绕一生的不祥之龙;亲手杀死血亲兄长,随后夺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莱茵的黄金”,自己却也因为黄金的诅咒变成巨龙的人,其尚且为人类时候的名字正是“Fafnir”——唯独与记载不同的是,成为巨龙前,这个名字属于一位美丽却自私却又强大的女性,纵然比不上那些骁勇善战的女武神,却也是哪个时代首屈一指的女战士。

    那条龙咧起嘴角也露出一个微笑,看似狰狞,但齐格飞知道对方并无恶意,慵懒的女性嗓音仿佛歌唱的海妖,然而巨龙恐怖的外表却又让人头皮发麻:“哦?这次终于记得人家的名字要怎么读了?”

    面对着这条邪龙,银发的屠龙者依然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并不打算去接口那慵懒女声挑衅般的话。

    这条名为“法芙娜”的巨龙张开遮天蔽日的双翼,似乎是以这样的动作松了松筋骨,然后她望着银发的尼德兰王子,分明是成年女性的嗓音,却故意做出那种小姑娘似的百无聊赖的口气:“虽然小王子你一直都没有告诉任何人……但你其实早就发现了吧,只是你信奉的那些神灵……奥丁老头的儿子们【注】,帮你把这些记忆封印在脑海最深处了而已——人家一部分力量甚至灵魂,留在你的身体里了。”

    齐格飞笑着看着这条狰狞却又美丽的巨龙,笑了笑:“索尔大人和洛基大人也算是为我着想。”

    “那两兄弟一直都这么有意思,嘴里说着截然不同的话,出发点在很多时候其实都一模一样,”法芙娜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曾经杀死自己的银发男人,“所以呢?你现在是要来彻底消灭人家么?”

    “不,”Saber摇摇头,依旧在微笑,“我来这里……让你的诅咒,彻底成真。”

    墨色的巨龙明显出现了一个愣神的动作,然后,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在她的生前,也许是因为不甘、也许是因为某种已经不应当属于人类的恶作剧心态,被洞穿心脏前她对齐格飞施下了诅咒,诅咒他终究会变成自己所讨伐的存在,基于这“屠龙”的伟业,齐格飞最后将化作巨龙——她分明还听见齐格飞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对未知恐惧的颤抖,却依然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向曾经讨伐的邪龙吐露诉求:“——将我变为龙吧,陛下能赢的话,我……怎么样都好。”

    “莱茵的黄金”这一存在的本身就是具象的诅咒,生前的法芙娜与她的兄长,究其原因也是应证这诅咒的可悲牺牲品,那彻头彻尾是无法丢弃的灾难,齐格飞为了不再有人因为黄金而招来厄运,选择以自己背负所有诅咒的形式吞噬了“莱茵的黄金”。正是因为他吞噬了黄金,法芙娜被杀之后残余的部分才得以在齐格飞的灵魂中以“守护财宝的巨龙”这一形式残存下来——当然,齐格飞的力量还不足以将那些诅咒凝结的黄金完全吞噬,在他死后,部分黄金辗转流落到了一个叫“爱因兹贝伦”的家族手中。

    法芙娜并不是愚蠢之辈,生命最后长达数天的缠斗让她清楚这个杀死自己的家伙想要做些什么,然而正是因为她知道,才会不可自控地咬牙切齿,就连装模作样的少女口吻也顾不得了:“……齐格飞啊齐格飞,真想不到,你无论经过多少年都是个蠢货……凭什么当年的我会被你这样的蠢货杀掉?!你当初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接过了注定会带来死亡的巴鲁蒙克、又是以什么心情吞掉了莱茵的黄金?!”

    “不管是莱茵的黄金还是巴鲁蒙克,到底都会为其持有人带来不幸的结局吧?既然如此,好不容易这两者都落在我手里,不如就让这‘不幸’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好了……”银发男人垂下冷色的眼睛,“我知道我很蠢,但是……对不起,我就是这样的人。”脖子上的锁链是为了防止危害世界的恶龙再度醒来而存在的,而那些被封印的记忆之中,因为法芙娜的灵魂制约——或者说“守护”——着莱茵的黄金,所以这被诅咒的东西没有融入自己的灵核,可一切封印的基础都是自己不主动破坏这条锁链——

    牢房里关着唯一的囚犯,但当囚犯同时也是掌握有钥匙的监狱长时,这牢笼存在与否有何区别?

    “不过,我不讨厌你这样的蠢货就是了,虽然你是我永远都无法理解的那种人——”出乎齐格飞意料的是,那头巨龙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极为人性化的神色在爬行动物的脸上看来简直叫人毛骨悚然,她站起身来,连指爪都从黄金之中拔出,留下了几个黑洞洞的窟窿,斗篷一般的双翼遮天蔽日地伸展开。

    有那么一刻,法芙娜宛如山峦一般的眉心出现了一个窈窕的幻影,那是个身材高大的年轻女郎,其金发宛如黄金的波涛,其眼眸仿佛价值连城的宝石,那姿态诚然有着女性令人神魂颠倒的妩媚,更多的却是宛如迎面而来的海啸般不可阻挡的压迫力。优美弯曲的黑色龙角从她的长发间生长出,身后垂着一条覆盖着鳞片的尾巴,沉重的黑色盔甲包裹着她的身体,腰部以下的长裙是钢铁的甲片与金属环扣,她踩着黑色的战靴,手持一把与巴鲁蒙克相差无几的黑色长剑,宛如瓦尔哈拉中真正的勇士。

    那邪龙化身而成的女性将长剑举至面前,自上而下看着这与她拼死缠斗至生命的最终时刻、最终将长剑穿过她的心脏的男人,震动了声带,从喉咙里发出近乎野兽的咆哮声来:“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么,就在这里向我伸出手来吧,曾经将我送入死境之国、却又被你守护之人所害的勇者齐格飞!吞噬巨龙残余的魂魄,将被诅咒的黄金融于自身之中!让我生前最后的诅咒成真,成为你所讨伐的龙——”

    “——让你能为你效忠的人奉上胜利吧!


    在那可怖的光芒如噬人血肉的花朵般在眼前层层绽放的时候,迦尔纳毫不犹疑地选择用枪尖引爆了直挺挺冲自己而来却还没有来得及真正发威的能量,然后借助爆炸的冲力退离了齐格飞数十米远。

    这白发的车夫之子原本就会飞,他握着飘浮在半空中望着下方,那仿佛植物盛放般展现出恐怖力量的光源体——令人感到奇异的是那力量也真的好像来自于活着的生物而并非破坏,更多的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磅礴生命力——他皱着眉毛紧抿着唇,向来波澜不兴的脸上难得出现了迟疑不定的神情。

    那种令人连魂魄也为之颤栗的感觉又来了,哪怕是他生前最后身负诅咒与伤病逝去时,迦尔纳也不曾体会过这样令人不安的压迫力,这并非那种不可反抗的又令人绝望的强大,而是会从心的最深处一点一点瓦解人的腐蚀,他不明白如齐格飞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儿为何会散发出这样的气息,也不明白自己这般的英灵为何会受到这种诡异力量的影响,但他至少知道一点,不管由于什么原因,如果自己放任这力量继续如宣泄的水一般流淌下去,对已经呈现出些许败相的红方接下来的战斗绝对没有好处。

    哪怕迦尔纳是抱着某种意义上必死的觉悟来赶赴和齐格飞的这一场约定,这也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既然如此,自己作为红方的成员,最天经地义要做的就是在这力量尚未成什么气候的时候拼上一把。

    但就算是这个时候,迦尔纳还是有些走神地觉得脸疼——之前还在说什么姑且搁置这个建议,可眼下的一切,已经在逼得他不得不主动去主动去将这个方法了。

    如拉美西斯二世也能以其他职阶被召唤一般,曾经驾驭着战车弯弓射箭的勇士迦尔纳同样也适合骑与弓这两职阶,但因为那被因陀罗所化身的婆罗门僧人索取了融入血肉的黄金甲、并因此引发了雷神的羞愧之心并赠予弑神之枪作为“赔礼”的传说,他最强的职阶无疑是Lancer,只是当作为英灵的迦尔纳在真正使用这弑神的枪时,也是他防御力最为薄弱之时——最强枪骑士之名,是他用性命换来的。

    而现在,这把枪便要真正展现出完整的姿态了。

    迦尔纳的身体似乎从内部放射出了暗红色的光芒来,而那黄金甲胄则逐渐开始爬上蛇一般的裂纹,从看不见具体模样的金色粉末,到巴掌大小一块一块落下的碎片,每一个足以被称为“残骸”的东西上都沾染着暗红色的鲜血,迦尔纳的表情也逐渐变得愈发痛苦。而与这痛苦相对的是他手中那缓缓改变着模样的枪,黄金的外壳剥落之后,显现的枪体仿佛是以最为纯粹的雷光与闪电构成,轰鸣的巨响和火焰构成的蛇围绕着迦尔纳的身体宛如一圈屏障,苏利耶之子原本握在手中的黄金枪便已经足够夺人眼球,可与现在者逐渐展露出獠牙的武器相比,那不啻是牙牙学语的孩子手中挥舞的玩具。

    逼退迦尔纳的并不是攻击性宝具,而是齐格飞引燃了自己的“恶龙血铠”所爆发出的力量,这宝具于现在的他而言其实根本无关紧要,因为这对迦尔纳起不了作用,因此他便选择用这宝具作为代价,去完成些许更加可怖的行为。这举动因此银发的后果不是迦尔纳可以想象却也是他可以预见的,因此当他全力避开了那爆炸的余波之后,他便也开始蓄力起了自己的最强宝具,将黄金甲舍去,换来真正可以杀死神灵的力量,他对于“你死我活”有所觉悟,他与齐格飞必然要有一人归于座上,那么再此之前拼上一把,哪怕是死路一条,哪怕重创齐格飞也不过是红方开拓出一条崎岖小路——齐格飞正在转变成自己所不能理解的存在,如果能打断他这一的转变,那么自己就算是死,也完全算不上吃亏!

    这是凡人无法想象也无法赞同的,属于“英雄”的盲目与固执,哪怕同时也被凡人所向往。

    “魔力”,其原本是无形之物,然而当那些无形之物受到外力影响而聚集超过了某个临界点时,这些同等于空气的东西便会对现实产生影响了。电线因为不堪那海啸般的磅礴之力被撕扯拖曳,脚下的地面也被凝结成实体的风刃切割开来,就连钢铁的电塔塔身也因为这力量而发出不堪其重的嘎吱声——这些姑且撑不住,又何况是同由玛纳粒子构筑的英灵身躯?无论是这世界上真实存在的物体,又或者是根本排斥物理接触的灵体,在面对迦尔纳手中的武器时,恐怕会被这毫无慈悲的凶器所击溃。

    最后一块黄金盔甲也终于混杂着刺眼的殷红落在了被割裂出深深痕迹的地上,迦尔纳浑身鲜血,他以极为普通的动作举起了那雷光铸就的枪,而身体亦是不动,只是一点一点地悬浮到了更高的地方。

    手腕粗的电缆绷断成数截,铁丝网与栅栏诡异地纠缠在一起,电塔伴随着嘎吱尖声缓缓变形。

    尤格多米雷尼亚城堡脚下的小镇之中,毫无征兆的突发性断电蔓延。

    玛纳粒子已经构筑成了海面下吞噬一切的漩涡。

    迦尔纳毫无波动的声音因吟唱而起。


    “且领教诸神之王的慈悲吧,

    ——父神啊,吾眼下作为,究竟是错是对?

    “毁灭即善,一如此枪之刺,

    ——只怕不会有人回应吧,不过一介英灵罢了。

    “因陀罗啊,请细观之,

    ——只有冷却的灵核还在跳动,会因此开怀。

    “绝灭,即在此一刻,

    ——唯独一点,想对天草四郎表达自己的谢意。

    “燃烧殆尽吧——日轮啊……

    ——作为战士而非神子,总算是痛快战斗了一次。

    “顺从……死亡。【VasaviShakti】”


    胸口的宝石裂开蛇纹,从内里爆发出火光,除了贴身的黑衣之外,黄金的首饰也好、肩膀的饰物,都逐一被高温汽化,变为虹色的光带萦绕在苏利耶之子的身边,那闪动电光的雷之枪好像随之依附在了迦尔纳的身上,一只巨大的眼睛在他身后睁开,连同空气、连同周围的一切都金红色光芒吞噬。

    恐怖的力量从枪兵的身上翻滚而出,却又被极力压制在某个范围内,那些海啸般的能量浓度与温度越来越高,好像就在眼前出现了一颗新生的恒星,正要将那些力量转化为引力构造出滚烫的内核,空气那些为数不多的可燃物被这可怖的高温引燃,便连将脚下土地也化作浓稠的岩浆,而转眼间那些岩浆似乎也被那种极致的高温所蒸发成了气体,唯独只留下不可破坏的、这颗星球的本身。

    迦尔纳已经化身为太阳,耀眼到不可直视的光芒在他身边接连爆炸,他的身体只在光芒之中留下了漆黑的影子,唯独还留有痕迹的双眼和嘴之中却又喷出了火焰,那模样看上去狰狞而暴虐,又与“迦尔纳”予人的一贯印象相去甚远——半夜十二点,本应落山的太阳却出现在了小镇之外不知名的山丘上,兼有温暖与暴虐二,正如千万年来被这颗星球上的生物们刻入骨髓的天体,能够让世间一切都肆无忌惮地生长、却也能剥夺其生命的耀眼,那光来自这星球的主宰、也来自这世间所有所有生物的牧者——

    那光芒,来自太阳。

    在来自于父亲的火与光中献祭了重新得到的生命与灵魂,那已经化为火焰的人形终于与身后的眼睛以及手中的弑神之枪融为一体,其声甚微,只仿佛噼啪的篝火;其势浩荡,却宛如灭世的天灾——那缠绕着青色雷光的太阳之火从天而降,誓要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阻碍尽数焚烧殆尽,不留下半点痕迹。

    毋庸置疑,站在原地仿佛毫无所查的黑方Saber齐格飞,便是那威势磅礴的天罚所要扫去的灰尘。

    于是这源自太阳与雷的惩罚自天空中轰然落下,更多的能量朝向周遭爆发,却在撞上一道水流一般黯淡而不起眼的壁垒时不在往周围扩散,但更多的力量因此反弹,统统轰击在了目标的身体上。

    有人在爆炸中握紧了双手,依靠着堪比神灵的意志力才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冲上前去的举动。

    有人在一声无力回天的漫长叹息之后,缓缓举起了以翻滚的浪潮围边形如画卷的盾牌。

    有人在这比肩神灵的一枪中睁开眼睛,冰冷如爬行动物的十字形瞳孔微微闪光。

    最后,依旧鼓动着的心脏出现在了逐渐崩裂的肉体之下。


【注:神话里洛基是奥丁的兄弟,不过因为我蛮喜欢美漫的,DC和漫威都喜欢,所以借用一下漫威家的设定,这里基神和锤锤是兄弟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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