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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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四五】

激情加班。

本来周日就应该更新的,我知道,但是我加班到晚上两点,我遭不住了。

今天重庆一口气冒出来七八个【?】确诊的,我心如止水,即使我后天和大后天都就要去发现确诊者的地方办事,内心也毫无波澜。

累了,FLY吧。


黑剑VS红枪,飞哥要干嘛,一直在看文的人绝对知道,诶嘿。

不打迦尔纳的tag,怕被喷




【一四五】

    当阿喀琉斯的战车被星空狮身兽带着看不出表情的好奇、用巨大而闪光的前足一巴掌拍飞的时候,齐格飞将巴鲁蒙克的宽面横在面前,硬生生挡下了迦尔纳那从天而降气势汹汹的一枪。

    “不愧是以屠龙为人所知的英雄,齐格飞殿下真是好身手。”这绝对不是挑衅,而是发自内心最真切的感慨,他从未在完整状态之下如此自由地放开手来与什么人进行战斗,他当然对那位有着黑色眼眸的弟弟没有怨言,但作为武者,他原本不该这么憋屈,是以他也是在真心称赞齐格飞的武技——奈何迦尔纳一旦认真起来那张脸就缺少了必要的面部表情和神态,以至于这称赞听着多少有些挑衅的味道。

    好在齐格飞本身在这方面就少根筋,就这一点而言他某种意义上甚至可以说和迦尔纳相处良好,哪怕是这样的状态下,尼德兰的王子也能在脸上露出一个谦和的微笑:“您过奖了,”他平静地回答道,接着将手腕一转,利用长剑本身材料那点微不足道的韧性将弑神之枪绞得偏离了方向,而黄金枪的枪头模拟着日轮的光华而延伸开的分支擦过他的肩甲,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还是您的武技更加出色。”

    迦尔纳凝冰一般的眼眸注视着金属摩擦而产生的火光,不甚明显地叹了口气,接着提枪再刺,他个子高挑,且体型实在不像是传统意义上的武者,因此除了那能令所有人为之恐惧的武技之外,苏利耶之子还有着可怕的机动性,尤其面对着并不以敏捷见长的齐格飞,加之这种几乎等身高的大剑也并不适合敏捷性作战,几乎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便已经足够迦尔纳手腕翻动接连刺出数十枪了。

    ——但让迦尔纳不得不警惕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于一般的武者而言,再如何得心应手的武器也终究只是武器,他手中连众神之王亦无法掌握的弑神之光枪也好,阿周那来自火神阿耆尼的爱弓甘狄瓦也罢,都只是将他们作为顶级“武者”的身份进一步强化的道具而已;然而作为照耀万物的太阳神的孩子,迦尔纳却清楚地感觉到了——对面黑之Saber,那名为“齐格飞”的英灵手中,并无多少装饰的朴素长剑正在散发着恍如“活物”一般的气息——枪兵有所耳闻,那是技近乎神的尼伯龙根矮人一族倾尽全族之力打造的长剑,来自于神灵的金属,封印着真以太的蓝色宝玉,那毫无疑问足以被称作“圣剑”,然而却同样被打上了“魔剑”的标志。

    这蕴藏着可怖力量的大剑正被紧紧握在齐格飞的手中,格挡、劈斩、穿刺,剑士的武技没有任何令人兴奋的观赏性,却与他的剑一般有效,迦尔纳已经见识过,他看他每个动作都在空气中留下极浅淡的痕迹,那痕迹宛如落日的黄昏,橙黄与黑交错着很快淡化,却弥漫着令迦尔纳感到不悦的“味道”。

    沐浴巨龙之血而固化在体表、那隐形的“龙之血铠”,在名副其实的杀神之器面前其实作用不大,迦尔纳并不用花费多少力气便能给齐格飞制造出牵制他的伤痕,那些血液在银发的屠龙者体表流淌,淌过闪耀着冷色荧光的纹路,却将那纹路激发得愈发耀眼。似乎为这变化所影响,齐格飞的动作逐渐变得有些狂暴起来,他几乎一半的防守动作都变成了更凶狠的进攻,同时,透过长剑而加诸在枪上的力量愈发变得强大,就连原本只是求稳的战斗姿态,似乎也变得如乌云之下海面上的风暴一般令人头疼起来。

    白发枪兵的瞳孔微微收缩,他知道,又来了,齐格飞那如机器一般可以藉由一步步分析敌方动作而让自己变得愈发棘手的“战斗本能”,上次因为各种原因而无法看清,这次就让我好好拜见吧——

    炽白的烈焰从迦尔纳手中燃烧起来,随后沿着黄金枪的枪杆一路蔓延至这神之兵器的整体,他是违反规矩而来与齐格飞战斗的,无法随意使用需要御主支撑的最强宝具,但现在脚下的这片土地因为天草四郎先前逆流龙脉的举动,大片大片的玛纳粒子仿佛被开发出来的地下喷泉一样逸散至空气中,这给了迦尔纳机会,在不使用宝具的情况下,他可以毫不担心地将那些压箱底的东西拿出,展示给敌人。

    而另一方,不知是不是带着些许攀比之心地,齐格飞做出了几乎一模一样的反应,只是他手上那熊熊燃烧的火焰显然并不属于他本人,不似迦尔纳手中光芒有着近乎爆炸一般的尖锐外表,燃烧在另一只手上的金色火焰有着柔和的轮廓,他慢慢用这金色火焰抚过长剑的表面,于是那些温暖的光芒便如水波一般漾开,蔓延在出自矮人之手的大剑表面,有图画似的金色符文像萤火虫一样飞舞在他的身边。

    这与迦尔纳那白色烈焰一样是属于太阳领域的力量,而来源,则是不远处的拉美西斯二世——不论参与者是不是承认,在圣杯大战中,有御主支援与否,战斗力根本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这不是你的力量……”同属太阳的领域,迦尔纳自然分辨得出这力量与其主人之间的联系,而齐格飞的本身并不具备太阳属性,所以Lancer才会有此一问,“你的同伴……在这附近吗?”

    齐格飞闻言将手中长剑一挥,笑道:“没错——让您见笑了,那个人……呃,我是说,我的同伴,总担心我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做傻事,说什么也要跟过来,我没法拒绝他的好意——”说到这里,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总觉得自己在战斗的中途发表这种近乎于炫耀关系的对话有些不适合,甚至还有可能暴露拉美西斯二世作为英灵却同时作为御主的秘密,于是屠龙者指尖在剑上一划,引燃了那些金色火焰,“另外,在战斗的时候闲聊,我觉得有些浪费时间——家里孩子希望我能赶上明天的早餐。”

    “有道理,只不过我觉得——”迦尔纳点点头转眼间原地消失,只留下轻微的爆响,而齐格飞则毫不犹豫地双手握剑然后弯下腰,利用腰部的力量周身漂浮着金色符文的长剑向上猛地向上一撩,刺耳的金属摩擦之声再次在这片不大的地方响起,迦尔纳的眼中倒映出那些因为金属碰撞而被引燃后又一闪而逝的火光,神色依然是惯常的毫无表情,却能隐约感到那份独属于武者的兴奋感,“虽然我不想说这种妄自尊大的话——但阁下想要在不发动宝具的情况下击毙我,恐怕是有些轻视我了。”

    “绝对没这回事,迦尔纳殿下,”齐格飞的回答显得颇为轻松,他甚至腾出手来一把握住了那根距离自己最近的黄金枪尖刺,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皮肉被烧灼而产生的恐怖声响,只是他仿佛没有感觉到一般,手臂上的肌肉因为用力而鼓起,冷色的眼睛注视着正在与自己僵持着的红方枪兵,甚至露出了一个微笑来,“老实说,我在考虑……是不是我干脆就不去征求御主同意、直接对您展开宝具比较好?”

    枪兵并不清楚银发的骑士为什么笑起来,然而他清楚地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变化,黄金的火焰肉眼可见地转化成了冰冷的蓝色,并带以些微的爆炸声。那炫丽的光芒就在眼前爆开,紧接着齐格飞在这近乎苍白的光芒之中张开嘴,带着惯常温和的微笑,一字一顿地说了什么,哪怕因为那剧烈的声响而听不清楚具体的单词,可迦尔纳也因此猛然睁大了眼睛——被骗了!嘴里说着什么“考虑”,其实这位看上去耿直的王子殿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默念完所有需要语言疏导的部分、就差解放宝具真名作为口令了!

    “——天魔失坠!”

    巴鲁蒙克被引燃的光芒在迦尔纳的眼前炸开,虽然对于英灵来说算暂时明并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在宝具引起的巨大冲力面前,哪怕红方枪兵身为苏利耶之子也不敢直撄其锋,毕竟齐格飞就算在世界历史上也绝非什么寂寂无名的英灵,而“职阶克制”这东西虽然经常被人遗忘可也确实存在,要么仗着自己足够强大脸接宝具,要么以轻伤换取冲力退开那宝具的攻击范围——毫无疑问,迦尔纳选择后者。

    借助对方攻击时所产生的恐怖冲力和空气被点燃的动静,迦尔纳并不需要多少功夫便退出了那漏斗一般的放射状剑光范围内,齐格飞的攻击并未手下留情,Lancer无可避免地显得有些狼狈,然而即使如此他却忍不住想要仰天大笑——这位苏利耶之子实在是个不幸至极的人,生前甚至从未真正与什么人在未被削弱的情况下正大光明地战斗过,虽然自己无法从天草四郎那里得到任何支援,但眼下他的状态近乎“全盛”,他敢于也愿意伸出手去格住齐格飞的剑,浑身爆发出的的光芒宛如真正的太阳。

    这是生前的迦尔纳从未体会过却也是一直渴望着的,战士与战士之间可以被称作“战斗”的交互,而绝非只是建立在“诅咒”与“欺骗”之上的单方面,他可以痛快地为此而付出这第二次生命。

    相比起感到从未有过的痛快而放开手来的迦尔纳,齐格飞倒是没这么激动的感受,或者说他其实不甚满意,作为一个在历史下留下名字和传奇的英雄,他自然也有着属于自己的傲慢。虽然本来就没打算这一击并非全力施为的宝具将迦尔纳伤害到何种地步,但对方在受到攻击并且后退之后行动毫无差错的举动显然让他难道了感到了不满,王子殿下有些用力地咬了咬淡色的唇,留下略有些显眼的印痕,仿佛是在印证着齐格飞的心情一般,他手中的长剑重新燃烧起了颜色仿佛落日般的魔力波动。

    不仅是魔力,那煌煌剑意呈现出一种冰冷的青白色,宛如带有意识的气流一般缠绕在屠龙者身畔,齐格飞单手提着巴鲁蒙克,剑柄处的蓝色宝玉正散发着细碎的光亮,那双眼睛里瞳孔逼细,莹绿的龙纹也散发着火焰般的光芒一路从脸侧经过胸口燃烧至小腹,脖颈上手指一般粗细的金属锁链违反重力地悬空飘浮着,刮过原有的银色颈环,两两相互摩擦是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轻微噪声。

    他难道还有余力发出第二次宝具?迦尔纳内心略微有些悚然,然而这在极度危险之中顺着背脊蔓延的兴奋也让红方的Lancer握紧了手中灭神的枪,其实他并不奇怪齐格飞还能第二次解放宝具,虽然依照严格的等级划分,没有神血的齐格飞算不上真正第一流的英灵,然而算不上“第一流英灵”意味着正常情况下他不像迦尔纳要太过庞大的魔力来支撑行动甚至使用宝具——但只是他的御主,撑得住几次?

    另一方面,齐格飞不清楚迦尔纳却是心里有数的,那破天一剑其实是命中了自己,虽然被他借力打力地规避了最大冲击,但也确实造成了一定伤害,只不过那作为英灵固有宝具之一、已经融入血肉之中的黄金甲实在有些可怕,就算是面对克制自己的职阶宝具,也依然能够近乎完美地抵挡住这撕裂空气的恐怖一剑只带来些微的钝痛,甚至还让迦尔纳维持着足够与齐格飞周旋的水平继续战斗下去。

    只是对于没有御主支撑着的迦尔纳而言,仅仅是可以“继续战斗”的状态,恐怕还不太够。

    青年如豹类一般修长的身影摇摇欲坠却又稳稳当当地立在数十米外的树梢上,黄金的枪与甲在夜晚依稀的星月光芒之下闪烁微光,“你很强,超乎我想象的那种程度,”他如实说道,语气诚恳而平淡,虽然没有像最开始那样用上敬语,却也没有被自己所陈述的事实引起分毫负面情绪的样子,“先前的言语冒犯,请允许我向你道歉——失礼请教,你还能再使用一次宝具吗?”

    如迦尔纳自己所说这问题实在是失礼至极,换做别的英灵恐怕要被视作挑衅了,幸而他面对的人是大概缺根筋的齐格飞,非但没有因此生气,反而极为坦荡地点了点头:“我确实不是与您在同一水平之上的从者,但正是因为没有触及到那条质变的线,在战斗方式的选择上我反而比您更加自由,毕竟支撑您使用一次宝具的魔力,说不定已经足够我开出三到四次宝具了,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有所自觉的——”他说着,“但就算如此,如果我在没有能接连开出宝具的话,就算是您,恐怕也接不住吧。”

    “一点不错,唯独需要纠正一点的是我认为我们之间的差别只在于神血而已,”迦尔纳略一点头,凝冰一般的眼睛看向齐格飞,他单手拎着弑神之枪,身体仿佛没有重量一般跟着树梢的晃动而晃动着,“——因此,如果想要与这样的一个对手匹敌,我必须用上我现在所能调动的最大的力量,”极薄的唇开合着吐出这些字句,迦尔纳的模样却不像是在对齐格飞说话,更像是想要说明什么似的自言自语着,“不会与你的宝具势均力敌、不可能被外力所抵消的——拥有着绝对破坏力的一击,”枪兵的声音温和得不太正常,轻声道,“这是我能够做到的、能够与‘屠龙者齐格飞所’所匹配的唯一敬意——”

    “但也请原谅我这人脑子笨,这是我能够想出的最后的办法,现在——”以可被认知的物理完全不可解释的方式,以那根不比半个巴掌粗的树枝作为发力点,迦尔纳骤然高高跃起,随后在植物细微的悲鸣之中,他的身体彻底化作了交缠着火焰的一束光,这并非是视觉效果上的“光”,而是真正仿佛激光一般手腕粗细的炙热光线,朝着齐格飞的脸孔迎面扑来,虽然比不上真正的光速然而动作也实在太快,就在后者条件反射地抬起手中长剑想要格挡时,那光线却忽地猛然下坠,紧接着便一举贯穿了齐格飞的腹部,直到这时,那张冷淡的脸才重新出现在耀眼的光芒中,“容我姑且放置这个建议。”

    齐格飞其实完全没听见迦尔纳的后半句话,他维持着举起剑想要格挡的姿势滑稽地僵硬着,空出的那只手下意识捂在腹部,然而他的手还不足够完全遮挡住狰狞的伤口里涌出的鲜血,幸而迦尔纳的攻击除了剧痛之外还带着炙热的高温,这有效地阻止了更多的失血。齐格飞依着作为武者的本能地转过身,不让自己最为脆弱的后背面对着敌人,然而这动作随之牵扯到了被火焰灼烧后的内脏,他将长剑插在地上后左腿一软跪了下去,但总算能够勉强撑住身体,他吃力地抬头看着迦尔纳,瞳孔缩成一条线的眼睛看见对方黄金枪的尖端有血液缓缓低落下去——那是自己的血,泛着不属于温血动物的幽幽冷光。

    屠龙者齐格飞,因沐浴龙血而刀枪不入,然而就像几乎所有拥有“刀枪不入”这特征的英灵一样,他的“刀枪不入”在面对着神血足够纯正的对手时基本上等于没有,因为不论以什么方法获得了让自己刀枪不入的能力,在真正的“神灵”面前也根本无力挣扎,尤其是迦尔纳这样有一半的血都来自太阳神苏利耶的神裔——就算枪阶对剑阶有着职阶上的不利,想在他肚子上开个洞其实算不上什么难事。

    红方的枪兵这次悬浮在了铁丝的围栏上,脚下是人工构筑的痕迹,仿佛神秘与现实只有数厘之遥,他像一只偶尔落在围栏上的鸟,肩部火红的装饰因为夜风而缓缓飘动的样子像极了鸟类的翅膀和羽毛。半神垂下眼睛,在没有了树叶的遮掩之后,他与肤色一样苍白的发、黄金的枪与甲反射出了月亮森冷的光辉——他失重似的悬浮着,居高临下看向一只手捂在腹部一只手撑着剑柄,好像连喘息都已经耗费了所有力气的屠龙者,难得出于本能地感到了不安——为什么,明明他已经伤成了这样?

    英灵也拥有内脏,虽然那不一定由血肉构成,刚才迦尔纳那化光般的一击让银发男人被自己所伤,虽然并不见得伤及性命,但想要恢复可以战斗的状态需要一定的时间,哪怕是他的御主就在不远处也是如此;然而即使如此,伤者却从某个无法感知缘由的来处发出了令迦尔纳这半神的魂魄都为之颤抖的危险气息,但也不仅仅于此,这样一位高洁之人因为自己的攻击而痛苦,却也不是迦尔纳乐于看见的。

    于是施舍的英雄决定予以宝具之下的强力一击,他握紧手中的枪,眼珠般的玫红宝石活物般转动,枪尖向下,以全身的力气和重力坠落下去,直指以人类血肉之躯硬撼巨龙的骑士。迦尔纳清楚自己的力量,也清楚地知道这一击足够撕裂大地,这并非是自负,而是武者对自身的了解,他是太阳神之子也是半神的英雄,对一切怀有慈悲之心,即使面对敌人也不愿让对方太过痛苦,他因为钦佩而希望能将齐格飞直接送回英灵座,迦尔纳从来都敬重勇者,折磨敌人取乐,这不是他会做的事。

    ——然而那一枪虽然足以撕裂大地,却没能撕碎齐格飞的灵基。

    齐格飞不知什么时候拔出了剑,雷光凝聚而成的枪与巴鲁蒙克的剑身相撞,掀起的风压足以撕裂生物血肉,屠龙的剑闪出虹色的光,迦尔纳在剧烈的狂风中看见屠龙者仅用一只手握着巴鲁蒙克的剑柄,原本捂着腹部、沾满血迹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死死抓住了脖子上那条还不足一根手指粗细的锁链。

    他终究还是有些逞强,执剑的手因为剧烈的力量波动而剧烈颤抖,从手甲的缝隙间溢出血却又瞬间蒸发殆尽,只剩下干涸后的暗红色还留在银色的铠甲上。双方僵持不下,迦尔纳自不必说,齐格飞手臂的骨骼因为巨大的压力而咯吱作响,枪兵在武器相撞而爆发出来的刺眼光芒中口吻淡漠:“如果这就是你不借助‘神秘’的全力,齐格飞,请放弃吧,你不是盲目之人,而我不愿与你这样的人为敌……”

    “对不起……但我不能输,”极为奇妙的,在两件武器剧烈碰撞的嘈杂金属声中,迦尔纳竟能清楚地听见齐格飞的声音,他因为支撑不住过于强大的力量而从嘴角溢出鲜血来,那些血液从齐格飞的口鼻甚至眼角慢慢流出,就连面孔也因此变得极为狰狞,“迦尔纳大人,真的对不起,但我不能输。”

    相信我能够压制邪龙的诸神啊,请原谅我愧对你们的信任,请原谅我将生前亲手压制的灾祸重新释放于世界上——请原谅,我以“齐格飞”的身份再任性一次……我想为我信奉的那位王,带去荣光!

    枪剑相交之处,光芒带着滚滚热浪与有真实伤害的能量,在血肉被搅碎的声音之中猛然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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