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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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四四】

最近在疯狂着迷于数码宝贝新世纪,艹啊,爽啊,能挂机能自动节约时间还舒服,主角隐隐约约和我以前捏过的一个人物有相似处,好感upup

最重要的其实是,主角搭档是皇家骑士预备役之一的哈克兽【是狗勾龙!】,哈克兽cv是,武内骏辅。【旁白也是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多谢鹅给我家小孩发工资!!!!!


猜得没错,飞哥要和哥打架了,大家鼓掌!【?

以及,忽然觉得我这边jio太没牌面了……各种意义上,或者其实是拉二太强了?【嘿嘿我故意的



【一四四】

    这是附属于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小镇附近的一片土地,除了大片的树林橡木和松树之外,没有人烟也没有耕种的田野,取而代之的是伫立在此的一片颇为壮观的电塔,周围除了这些树木构成的天然屏障之外,还被人为地用铁丝网阻断了树木之间的缝隙作为另一层阻挡,以免熊孩子和闲人误入。

    当初从伦敦接回了自家两只跑丢了的猫时,拉美西斯二世和齐格飞就来过这里,彼时还有裁定者与她所凭依的半魂,也就是在那时候,黑方诸人头一次和红方的Lancer见面,那位传闻中的太阳神之子握着那杆黄金枪远远站着,那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连短发也是苍白的颜色,表情冷淡又疏离,分毫不像是与“太阳神”这个称呼有任何相似之处的样子,与拉美西斯二世这样的人相比起来更是大相径庭。

    平常走在前方的是拉美西斯二世,他是黑方的王,理所应当要走在最前方;但现在走在前面的是却齐格飞,他是战士也是骑士,没有理由让自己侍奉的君主比自己更近距离地暴露在危险中。屠龙者一身颇为奇特的铠甲似乎相较先前的样子更加繁复,他背着那传说中和自己一样曾经沾染邪龙之血的大剑大步走在前方,法老则跟在后面放空了大脑,不自觉地回忆着头一次见到迦尔纳时发生的事情,那时候也是齐格飞与那位印度神话中的施舍之人刀剑相向,而自己同样也负责“压阵”,也防着有人惹事——不可否认的是他多少有些不爽,什么“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啊,啊?回忆着枪兵的话难免有些愤愤,虽然他内心知道说话的和听话的实际上都没什么别的意思,然而也并不妨碍他觉得这话听着有些暧昧。

    不远处,齐格飞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等待着敌对者的到来,拉美西斯二世则站在不远处的树荫里,不甚明朗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间洒落在埃及法老身上,颜色较深的皮肤让他完全被隐藏在黑色的阴影之下,只有一双宛如野兽般的金色眼睛在夜色中闪闪发亮——说不好是不是他母亲作为那个时代数一数二的魔术师其天赋是不是遗传给了自己的孩子,他总觉得这次齐格飞和迦尔纳的约战会出点什么事,然而法老也不可能阻止战士们之间早就约好的战斗,哪怕他并不是没心里腹诽这约战实在太不正式。

    齐格飞银色的长发被月光镀上了一层更加明显的金属色泽,这位曾经的尼德兰王子一言不发却显然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浑身肌肉绷紧,背后心口处的菩提叶形状因为身体状态的改变而有些扭曲,拉美西斯二世站在他身后的方向,很清楚地看见了看到他脖颈处的锁链上氤氲着一层极淡的银色光圈,就像夏夜中飞舞的萤火虫,屠龙者握着巴鲁蒙克站群星与月之下,直到眼中映出了某个方向燃起的火焰。

    遥远处钢铁的“花园”蛰伏在黑暗之中,这不属于夜晚的光正是从那而来,起初还只是个稍不留神就会被忽视的黑影,随后变成被点亮的火柴般不起眼的小小一朵,接着仿佛将移动的路径当做烛芯似的跃动起来。红方的花园到城堡的路并不遥远,然而当这雀跃不已的火光将要落在地上时刹那间如野兽嘶吼,藉由大堆看不见的柴薪燃烧成了威势煊赫的光焰,黑衣的苏利耶之子便从这喧天的炽烈白光踏出,甚至无需他在做什么,身后翻卷的焰舌转眼间缩小拉长,凝结为固化的长枪,温驯臣服于他的掌中。

    “迦尔纳殿下,我依约前来了。”齐格飞往前走过一步,单手将长剑竖直于胸前,随后一手抚胸躬身行礼——虽然有时也会以“粗人”自居,然而事实上齐格飞绝非是个粗人,作为曾经尼德兰王国唯一的、也是最无可争议的王储,他所知晓的礼节不会比黑红双方英灵中任何一人差,甚至因为所在的时代更接近人类史的现代,这位看上去并不倚势凌人的王子殿下甚至比法老或亚述女王更苛求某些礼法。

    纵然面对的是齐格飞这样没有半丝神血的纯人类英灵,迦尔纳也没有分毫的不耐与盛气凌人,他同样弯腰回礼:“实在让您久等了,齐格飞殿下——请相信我并非有意拖延时间,只是我实在不擅长魔术方面的东西,因此花了些时候才从天草四郎的眼睛下逃脱,”迦尔纳说话并不带着多少语气,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没有把任何东西放在心上似的,但这也不过是其性格使然,他说着话,将手中的黄金枪往地上一顿,海水凝冰一般的眼眸之中颇有些期待,“希望这不会影响到我们的约定。”

    齐格飞其实有点想笑,迦尔纳看着不近人情,但某种层面来说他其实是个相当单纯的人,执着于武技的修行和提升,丝毫不愧为“英雄”二字;可另外一方面上,这位尝过了世间冷意与不平的英雄和自己却有些相似,在活着的时候都被一些在那时的他们看来极为重要、实际上本质却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困住了脚步,直到死后都不得解脱——齐格飞庆幸自己遇到的御主拉美西斯二世,可迦尔纳呢?

    他也注意到了对方的用词,“逃脱”?为什么会是“逃脱”?成让他知道红方英灵彼此间的关系不如黑方,但总归是知道了天草四郎时贞此人成大事不拘小节——而某些时候,活人也是小节。

    望着已经进入了战斗态势的迦尔纳,齐格飞深吸一口气:“自然不会影响,不过,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向想要请教迦尔纳殿下,”后者露出微微惊讶的神情,然而面对着面色认真的屠龙者,他依旧做了个“请”的动作,于是齐格飞终于将白天遇到红方Lancer时就在脑子里盘旋的问题问了出来,“请问迦尔纳殿下,红方诸位……我是指,红方那些原本应当是各位英灵御主的魔术师们,究竟出了什么事?”——以至于让你这样的英雄也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来赴这必定会有一个骑回归座上的约定?

    苍白的太阳神之子闻言,脸色似乎变得愈发苍白了,他看了一眼齐格飞,极缓慢地问他:“因为圣女贞德在你们那边,我猜,你应该了解过她所属于的宗教体系吧?”屠龙者点头,虽然他会去涉足基督教的原因根本不是因为贞德而是因为拉美西斯二世,但这不是重点,“那个神话体系之内……有些让我不能接受的东西,但我不能接受,不代表别人不能接受……毕竟自古以来,从来不缺踩在骸骨之上摘取桂冠之人,”他说,随后抬起头,“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战斗可以开始了吗,齐格飞殿下?”

    屠龙者再次行了一礼,随后将手腕一翻,巴鲁蒙克冰冷刃锋所反射的雪光落在了迦尔纳的脸上。


    耳边传枪剑相交之声时,拉美西斯二世叼着点燃的烟,“咔哒”一声合上了手中打火机的盖子。

    自从验证过“英灵就算受肉也不会被香烟中的尼古丁和其他有害物质影响”后,法老便习惯时不时在身边没有小孩子的时候抽上一根,平心而论这种烟草经过发酵与各种处理之后得到的副产品确实是有助于提神和思考的,前一个是已经经过验证的事实不假,后一个却大概只不过尼古丁上头引起的幻觉。

    他的背脊靠在身后粗糙的树干上,打量着指尖因为气体的交换而亮起的火光,随后慢慢吐出淡蓝色的烟雾来——从目前已知的情况来看,红方阵营确实出现了某些变故,否则不至于让那从未归队的幼狮与跟“叛逆心”一词绝缘的苏利耶之子这两个颇具骑士之风的人摆出这种态度来;出变故的是天草四郎不用多想,但究竟是出了什么变故,红方的自己人完全清楚的估计都很少,只不过考虑到上次出现在花园里意图攻击考列斯和菲奥蕾的“天使”,他有理由怀疑,应该是基督教对于现实层面的影响增强了。

    不同于“天使”所属的那个神话体系,古埃及是多神教信仰,每个神灵都有自己负责的权柄,在这种前提下,信奉者的数量一旦超出某个界限,原本只是个符号的信仰对象便有可能成为真实存在的神;而与之相反的一神信仰大多是诞生于毫无现实依托、只出于渴望被就救赎的愿望,这种“全知全能”的存在是世界意识所不允许的,其真实性无限接近于零,如果这样的宗教会对现世层面产生客观存在的影响,只有一种可能,即曾经被该宗教所记载过、有巨大影响力的真实存在出现在了被影响的范围中。

    烟草静静地燃烧着,拉美西斯二世继续思考着,出现的会是谁,或者是什么?那位头戴荆棘冠的至高者自然是不可能的,而那些大名鼎鼎的天使长们气息不可能如此微弱,而天使长以下的天使来了也不过是来送人头而已,既然是圣杯大战,出现在这里的可以确定为曾经在人理之柱上刻下痕迹的人,那么……是那些基督教的圣人?但就算如此也有些说不通,存在于黑方地底的大圣杯没有任何反应,足以说明之前这个出现的人肯定不是被召唤的,过着说,应该不是被正常召唤的?最初Lady又是为什么会向自己发出求助?贞德还可以说是因为天草,但自己……她连接着玛纳,一定是中感应到了什么……

    树上传忽然来了轻微的咔嚓声,拉美西斯二世闻声抬起头,一只胖嘟嘟抱着橡子啮齿类小动物从他头上路过,然后和树下的法老撞了个正脸,毛茸茸的大尾巴和黑溜溜的眼睛,让他想起了家里那个也有着一头毛茸茸的卷发、鼻梁上还长着一小片雀斑的少年,于是忍不住露出一个细微的笑容来。然而下一刻,这个不甚明显的笑容却突兀僵了在脸上:罗歇——魔偶使、阿维斯布隆、违规召唤、降灵术……莫德雷德带着些后怕地说“天草四郎疯了”、迦尔纳说“从来不缺踩着骸骨取下桂冠的人”——

    就因为这样一只小小的松鼠,所有让拉美西斯二世心存疑惑的事情,忽然就迎刃而解了。

    说不好是想对那只小动物表达谢意还是什么理由,他再次抬起头,但遗憾的是那只松鼠却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法老看着那根空荡荡、兀自晃动着的树枝半晌,忽然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叹了口气,随手伸向了某个方向做出抓握的动作,半条手臂因此在空气中消失不见,却又引起了水纹一般漾开的波纹,当他将手抽回来的时候,装饰着青金石的黄金钩镰已经被握在手心,他并没有看向什么地方,只是自言自语般道:“看着同在喀戎手下挨揍的份上——师兄,你再往前走一步,余就不知道自己会干什么了。”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这里除了他之外便只有已经打起来的Saber与Lancer二人,实在很难理解他究竟在与说话,但拉美西斯二世毕竟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所以也是真的有人闻言停下了脚步。空气中传来与刚才法老伸手拿去勾镰时一模一样的能量波动,随着这一股波动而幽灵般出现在距离他不到两米处的青年有着一头极为显眼的绿色短发,在头皮上桀骜不驯地根根竖起。他穿着一套既不会影响运动又防御力颇佳的银色盔甲,一只手撑在树干上,另一只手握着杆十字头的青铜枪,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战场上磨砺出出的精悍气质,稍不留神可能会被当成Lancer职阶的英灵,他看着不远满脸懒散甚至没看向自己的拉美西斯二世,面色有些阴沉:“至少我是没想到,但你居然还真是个……英灵啊。”

    “余从没说过余不是——英灵也可以当御主,不然呢,你以为天草四郎堂堂裁定者是来跟你们组团打游戏的?”法老斜睨这位改变了特洛伊之战的英雄,嗤笑,“倒是你,可能真是来打游戏的没错。”

    其实打游戏也没什么不好,就是如果阿喀琉斯真的想要和黑方打游戏的话,有可能会被杰克和罗歇这两只小动物打哭就是了,互相刷纪录已经成了黑方的日常景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杰克本身作为刺客连带着玩游戏都有加成,按键速度堪比莫德雷德嘴里赶稿的莎士比亚,手柄都被她按坏了好几个,罗歇作为壮烈牺牲的手柄原来的主人,看着按钮脱落的尸体一脸惨不忍睹,更惨的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阿喀琉斯自然不知道拉美西斯二世脑子里在咣咣咣跑什么火车,只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希腊神话中半人半神的英雄们少有以这身份为耻的人,除开迦尔纳这种脾气好到离谱的不算,他们大概是所有神话体系中同样最为平易近人的人群之一,然而就算如此,他们却也依旧存在自己的坚持——阿喀琉斯就是如此,拉美西斯二世那明显是在走神的行为无疑是激怒了红方的骑兵,他将手中的十字枪一挥,枪尖直指向了眼前的敌人,再也摆不出那种游刃有余的调笑表情:“你是在轻视我吗,异国的王?!”

    “轻视?倒也——谈不上,”拉美西斯二世回过神,赫然看见几乎抵在自己面前的枪尖,他却也不见生气的迹象,只是颇为轻描淡地用勾镰格开了面前闪着寒光的凶器,野兽一般的金色眼睛里带着某种慵懒的冷淡,“不过上个敢这么拿东西指着余的人……该怎么说呢,”他像是在思考用词般歪了歪头,随即如同孩子似地笑了起来,“——可比你这红方Rider要高贵多了,区区特洛伊的英雄。”

    话音刚落,拉美西斯二世猛地向后一仰,眨眼间闪过了那几乎擦着他的额头捅来的一枪,手中勾镰利落地往某个方向一掷,身形伴随着突然的空气爆响瞬间消失,两个呼吸的时间后宛如年轻雄狮的青年再次出现,他以完全不符合重力规则的的姿势水平“蹲”在树干上,一只手再次握住了被抛开的勾镰,另一只手宛兽类的指爪般将五指深深插在树干里用以保持平衡。黄金般的眼眸在黑夜之中是个极好的瞄准对象,却也是最有力的威慑方式,棕褐的碎发从鬓角与脑后垂落下来,法老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有些凌乱的外表,随后抬起头看向绿发的红方骑兵:“师兄好可怕,难怪女人都不喜欢你——何况你喜欢的是和你父亲一辈的阿塔兰忒……”他一点一点将嘴角勾出一个惨烈的弧度,“太幼稚了。”

    如果让娜在现场的话估计要拍手叫好了,哦奥尔良的圣女大人,我亲爱的的老伙计,看看呐,这堪称是一枪爆头的精准度,不愧是喀戎教的,棒读——奈何圣女的凭依者并不在此,拉美西斯二世也不是真的知道阿喀琉斯的感情私事,但红方一共也就赛米拉米斯和阿塔兰忒两个女人,再不济顶多算上一个外表是女性的莫德雷德,而弓兵与骑兵又出自同一神话体系且有所关联,他也不过随口编排一句两人的感情关系,也存着想要惹火阿喀琉斯拉住仇恨好让他不要去干扰迦尔纳与齐格飞战斗的心思。

    看着先是一愣,随后伴随着骨节嘎吱声而浑身腾起绿色闪电的半神,法老无辜望天,知道自己这回仇恨拉稳了,谁能猜到这种随口胡诌的事情都能一枪命中?自己这个当T的可真是尽职尽责。

    “我本来还以为你至少是个有教养的人,没想到你也不过是个会在别人后面说闲话的恶劣家伙!”阿喀琉斯浑身缠绕着噼啪作响的电光,不过些许时间那些电光很快便蔓延在到了他的十字枪上,“大姐她……阿塔兰忒她,是我的长辈,是我父亲曾经在阿尔戈号上一起生活过的战友!就算你真的在现世之后受过老师的教导、真的是我的师弟、我也不可能对这种毫无根据的恶毒污蔑充耳不闻!”

    毫无根据的污蔑?拉美西斯二世安静地看着阿喀琉斯,如果真是毫无根据的污蔑,堂堂特洛伊的英雄,何必为一个其实没见过几面、甚至只存在于名义上的“长辈”生这么大气?拉美西斯二世没有预知能力,不知道阿喀琉斯想做什么却也不妨碍提前做些自保手段,他抬手打了个响指,于是头顶的某个地方,就在银白月光掩映之下的一小片星空,仿佛被夜晚的风吹动一般,毫不起眼地闪动了一下。

    空气中的玛纳粒子疯狂地朝着这个方向聚集,除了那边越打越来劲的Lancer和Saber之外,毫无疑问还有属于Rider的魔力,阿喀琉斯手上的十字枪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缰绳,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而空气中却传来了马匹有些焦躁的嘶鸣声,仿佛在压抑着什么、马上就要爆发了。

    “你确实没有说过你英灵,但你也没有否认过你是Saber御主——我如果能杀了你,那黑方Saber也会有很大的麻烦,”阿喀琉斯阴沉地看着眼前的青年,“我不喜欢红方,也不喜欢天草四郎这‘御主’——但迦尔纳确实是个好家伙,我不能白白看他因为和那种可笑的理由折损!”马嘶的声音愈发变得明显,连带着周围的玛纳粒子亦变得愈发狂暴起来,随后那些嘶鸣声像是被掐断一样,忽然消失了。

    法老把手从坚硬的树干中拔了出来,人也稳稳落在了地上:“是个英雄惜英雄的好理由,但余也不能让余的骑士出事,如果不是考虑到喀戎和帕拉塞尔苏斯之前那么一本正经跟余申请,余现在就结果了你,然而已经答应了别人,眼下就只能让孩子陪你玩玩了——来,阿布胡。”

    有清越如山间溪流的竖琴声缓缓弥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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