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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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四三】

难得加个小莫的TAG

来更新,更新之前说点闲的。


世界观都cei了真的,我是万万没想到,我作为一个活人居然持有那么高等级的千里眼技能,之前应该还是“千里眼(伪)B+ lv.10”,不知道什么时候过了个幕间强化本变成了“千里眼(真)EX △ lv.10”。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差不多好几年没玩剑三了,A的时候好像刚开90还是85来着,反正捏脸刚开没多久蓬莱还没开【嗯老十是蓬莱吗我不记得了

然后我玩游戏肯定写文,玩的五毒,那时候有个不很重要的NPC,有几个不错的徒弟,但是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别的【后面地图有个建模还特别反派真特么缺了大德了】,因为他在门派地图上的造型和我家毒都是系统9号脸又是南皇外观,我特别喜欢他,于是设定整个结构的时候设定他是五毒教左长老,写了一两篇文【这里应该还有】,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然后重阳节当天中午,我以前一起玩的好姬友告诉我,这个其实都没多少剧情的角色,他真成了左长老。

就是,自己写着玩的一个设定,多少年前的了,然后今天截图告诉我,你私设成真了【】

我:……

表情如下:


……所以我的千里眼康康我什么时候能和磊哥结婚?



【一四三】

    饱餐一顿后陪着菲奥蕾和考列斯去花园散步,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帕拉塞尔苏斯一个人。

    炼金术师摸了摸外套帽子上那一圈暖洋洋的人造毛,眼神诡异地站在看报纸的法老面前,满脸的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等到拉美西斯二世终于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他时,帕拉塞尔苏斯才犹豫着行了个礼,不知原因并且还在持续性地一脸诡异:“陛下,根据我的感知,应该……很快就要有客人到了。”

    拉美西斯二世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转头看了一眼拎着杰克让小姑娘不要给女仆姐姐们添乱然后被奶喵奋起反抗的喀戎,再转回头来:“……然后……?依照礼节,需要去迎接吗?”因为先前达尼克等人的影响,至少尤格多米雷尼亚家的仆从间等级相对森严,“有客人到访”这种事情,正常来说是不会被报告到拉美西斯二世面前的,因为这实在是件小事,就算真的需要告诉他,也该由人造人女仆报告——而且他注意到帕拉塞尔苏斯说的是“很快就要有客人到了”,意味着此时并非真的有人站在庄园外。

    Lancer与Berserker这“爷孙俩”不在,齐格飞几分钟前帮着罗歇把他的快递送到房间,拉美西斯二世听见炼金术师哭笑不得地说:“可是陛下,这位……呃,两位,客人似乎是红方的成员。”

    法老哑然片刻,随后站起身来,正巧齐格飞正从楼上走下来,他顺手把手里的报纸往沙发上一扔:“行,既然是红方的客人,余倒还真有必要去见见——两位,大概是那位狮王之子和她的御主吧。”

    事实证明拉美西斯二世的随口一说是正确的,当他们走到庄园门口的时候,发现那里除了人造人女仆之外还有其他四个在,己方的枪兵和狂战士正站在那里,弗拉德三世双手环抱胸前浑身弥漫着一股浓烈血腥气,看上去好像分分钟要发癫;而带着墨镜的人类魔术师站在一边,额角抽搐,一脸头疼地用两根手指揉捏着自己的眉心。至于和他们在一起的另外两个人,穿着红色短皮衣和牛仔短裤的金发少女彬彬有礼地弯腰,绅士起托起粉发少女的手吻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极为帅气但是颇为欠打的微笑。

    大概因为传说加持,齐格飞的视力比生前更好,看清这一切后他脑子一热杀了过去,将还在迷惑地眨巴眼睛的怪物小姐挡在自己身后,然后在金发少女抬头看向自己的时候,扯开一个极具威胁意味的笑容来:“殿下您果然和我家弗兰关系很好,不过弗兰还是个孩子,请不要对她使用大人的礼节。”

    莫德雷德果然被齐格飞的举动惹得有些生气,翠绿的眼睛眯了起来,只以两位剑士体格差异,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幼师在像一只成年的龙挑战。狮子劫界离目睹这一切之后实在是不能更哭笑不得,在这位对于可爱的淑女依旧心怀浪漫想法的骑士小姐惹恼了黑方Lancer和Saber之外的其他人之前,他急忙上去把心高气傲的王子殿下拉开:“好了、好了,莫德雷德!你不是有正事要过来找法老的吗?”

    大概御主的劝说毕竟还是有些用处,金发的Saber没有和齐格飞产生更进一步摩擦,于是将头转向一边,然后她看到了慢悠悠走过来的拉美西斯二世和落后他两步的帕拉塞尔苏斯,于是眼睛一亮朝着金色眼睛的太阳神之子冲过去,一边跑一边叫着:“法老!法老!我跟你说小神父那家伙疯了——嗷!”

    法老退后一步然后面无表情地挥了一下手,于是炼金术师不忍直视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莫德雷德姿势夸张地bia在什么看不见的屏障上,就像他们面前有一堵玻璃墙壁似的。随后拉美西斯二世打了个响指,那“屏障”消失了,莫德雷德“哎呀”一声扑在地上,弗兰在齐格飞身后小小地噗嗤了一声,然后法老将声音拖出了华丽的贵族腔:“就算你是王子,余也是个法老,照理来说甚至比你作为不列颠之王的父亲还要高一阶层——你这么朝余冲过来,余觉得不太合适。”

    弗拉德三世咳嗽一声,似乎是在憋笑,周围的血腥气瞬间消失,狮子劫界离再次捏了捏眉心。莫德雷德摸摸鼻子爬了起来,倒是没怎么在意对方话中的嘲讽,反倒是十分理直气壮地对拉美西斯二世说:“老实说,我不觉得这种事情是可以正大光明说出来的——有没有什么可以好好说话的地方?”

    拉美西斯二世不甚在意地点点头,然后将两人带进了尤格多米雷尼亚家的庄园,最后进入了自己的书房之中。莫德雷德捧着装有热可可的杯子,然后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不过这一次,她显然比刚才认真了许多:“我说真的啦,小神父——天草四郎那家伙,很有可能真的疯了。”

    作为切实和莫德雷德交过手的人,喀戎显然属于不请自来那一类,他把依旧想要闹腾的小奶猫扔给了她粉色头发的小伙伴后走进了拉美西斯二世的书房。大贤者靠在门边,在听见金发红衣的小王子说出这句话之后,随后转头看向了狮子劫界离:“作为御主,狮子劫先生,她的说法你可以确认么?”

    “虽然关于天草四郎时贞的一部分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但是Archer先生,您知道我只是一个魔术师而非英灵,所以无法从‘英灵’的角度来判断他的状况是否正常,我能直接说明的是……”狮子劫在被喀戎问道时沉默片刻,又花了些功夫来斟酌措辞,最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我只能说,让莫德雷德觉得‘神父疯了’的事,和让我觉得‘天草四郎神父’态度有所变化的,是同一件事。”

    “这么说,意味着你能够确认了,”拉美西斯二世对狮子劫界离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莫德雷德,“余听说过你不是很喜欢天草四郎,但考虑到你能够如此肯定地说出这种话,应该有所原因吧。”

    莫德雷德“嗯”了一声,忽然转头看向了齐格飞:“说起来,你之前和迦尔纳约了要打一场?”齐格飞一愣,点点头,他当然不担心莫德雷德要做些什么或者挑拨离间之类,毕竟这位王子殿下虽然并非是那种正面意义上的骑士,但同样是一位身负诸多传说的战斗之人,他用那双冷色的眼睛看着她,然后听见金发的女孩有些痞气地笑了笑,“无意打搅你们一家人的平静生活,但这场约架应该快了——不法老,我知道你和那个女人有世仇,我也不喜欢她,但是这次确实和她无关……是天草四郎的问题,我不擅长魔术,但我也能感觉到他的魔力带着些,呃,”她斟酌了一下,“排外性?”

    “和天草四郎有关?”喀戎仿佛是为了确认一般反问,虽然是个问句,却硬是被他以陈述句的语气说了出来,莫德雷德无声点头,竟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弓箭手得到预料中的回答,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再无疑问,随后一转头,几乎叫人看不出来地小小吃了一惊,“让娜?你和贞德在这里听了多久了?”

    “刚来,不过在你们发现我们之前,基本上所有该听的都听到了,”让娜耸耸肩,贞德站在她半步之外的地方,冲着喀戎行了个礼,“不过说起来其实没我的事,我只是……呃,家属兼交通工具?”


    拉美西斯二世和贞德说了什么,除了让娜之外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而法国姑娘也一反常态地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在所有人问到的时候她的答案连一个标点也没变过:“你们早晚会知道的啦。”

    除了从来都无忧无虑的的弗兰和杰克,齐格飞大概是唯一对此没什么兴趣的成年人了,他毕竟从未觉得自己是什么智囊型人物,也很有自觉比不上家里其他人智近乎妖的程度,直接卖力气比较好——他是这么想的,同时也已经有莫德雷德的预防针,然而就算如此,当齐格飞接到女仆的报告说有人想要找自己谈谈、并因此在庄园的门口看见了穿得像个大学生一样的迦尔纳的时候,他还是略微有些吃惊。

    当时弗兰正在围观罗歇和杰克联机,倒了血霉的古龙种被两只小动物翻来覆去刷到哭爹喊娘,每声惨叫都能让人从游戏音频里听出真心实意的撕心裂肺哭唧唧,然而大尾巴的魔偶使与绿眼睛的开膛手依然乐此不疲,他们甚至在这种情况下燃起了好胜心,非要拉着一边的女仆小姐记录各自的输出。人造人小姐犹豫地看着菲奥蕾,尤格多米雷尼亚家的下任家主愉快地挥了挥手,任由还想说什么的女仆被拖去当一块莫得感情的计分牌,于是的炼金术师似笑非笑地望过来,于是下任家主歪着头企图萌混过关。

    而齐格飞则体会到了人类养猫的乐趣,普通小动物对他报以畏惧,然而拉美西斯二世得狮身兽根本不存在这种情绪,被他取名为“喵”的狮身兽幼崽窝在他怀里,试图用有着发光肉垫的小爪爪去捞男人鬓边垂落的银色长发,屡战屡败又屡败屡战。齐格飞温柔地笑着看着它,听见女仆弯腰在自己耳边说的那些话时,他有些惊讶抬起头,小声地向她询问:“迦尔纳大人?在这里?”

    虽然齐格飞旁边没有别人,但考虑到现在在这里的人都在认真做自己的事而没有说话,他的音量依旧放得很低,仿佛为了配合他的态度,这位有着蓝色波浪长发的女仆同样压低了声音:“是的,红方的迦尔纳大人——现在就在庄园外面,他告诉我的姐妹,”这是女仆们彼此之间的称呼,眼下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很多年后的拉美西斯二世对着站在他面前的瓦尔基里姐妹三人表情诡异,“他希望见您。”

    屠龙者疑惑了一会儿,然后将自己的头发从小动物的爪子里拽出来,顺手将小东西放在柔软的沙发垫子上,随后朝着人造人女仆轻轻点点头:“如果陛下或者其他人问起我去哪里,就告诉他们我去镇子里了——想要看看,嗯,普通人的生活究竟有没有被红方发生的事情所影响。”他倒不担心迦尔纳想要在大白天搞事,毕竟“圣杯战争不能影响到普通人”这是默认的规则——但另一方面的问题是,现在的天草四郎明显已经有些不管不顾了,对于这样一位本来就钻了空子、甚至从上一次圣杯大战存在至今的裁定者来说,这所谓的“圣杯大战的规则”究竟还是不是适用,就成了一个不小的问题。

    不过齐格飞倒是并不怎么担心这一点,毕竟迦尔纳是个如何的人拉美西斯二世给他补过课,对于大部分英雄而言只要不是以“ALter”这样的反转形式被召唤,该英雄的性格便不会发生什么本质上的变化,对于迦尔纳这种对应九宫格中善良守序阵营的人来说更是如此——因为有这样的认知,所以齐格飞事实上也没有太担心什么,何况如果硬要从职阶上来说,作为枪阶的迦尔纳还是被他所克制的。

    怀揣着这种心思,齐格飞走到了庄园的大门前,穿得像个大学生的迦尔纳正在那里撸一只不知道哪来的野猫,橘黄色,肥嘟嘟的,太阳属性的英灵在这种季节里总是特别受动物们欢迎,只是齐格飞的到来好像吓到了那只猫,原本还在苏利耶之子手下扭来扭去的肥猫骤然翻身而起,然后拖长声音“唬”了一声,不等枪兵出言挽留,便炸着一身的毛溜之大吉。迦尔纳瘫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伸着手作欲言又止状,直到那只猫拐过街角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才慢慢站起身来,拍拍牛仔裤上因为撸猫而蹲下时沾染上的灰尘,向黑方的剑士伸出手去:“你好——抱歉在这种时候来访,打扰你的休息时间吗?”

    齐格飞笑了笑,握住迦尔纳的手:“不至于,正好因为陛下在和人在讨论一些事情所以没有出门,所以我也就呆在家里,”嘴里这么说着,屠龙者觉得自己似乎产生了的些微的错觉,否则怎么会在这位太阳神之子的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羡慕?轻轻摇了摇头,他继续道,“不过我更好奇您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想要找人?还是因为我们先签约好的那场战斗?如果是后者的话——”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对于敌对者们而言,“握手”这件事的持续时间只需要数秒钟就足够,迦尔纳再次开口时两人都已经放开了对方的手,“虽然这件事情说到底并没有定下一个特定的时间,但是我言行无状又擅自增加了赌注,我应该为此而道歉才是——但那些人已经无法再维持下去了。”

    “红方原本的诸位御主?”齐格飞一针见血地问道,迦尔纳点点头,“但……他们能出什么事?无意冒犯,我的意思是,因为那位女王陛下毒素的缘故,这些人现在对于红方或者黑方都不构成威胁,只要乖乖呆在他们的‘牢房’里,应该就不会有什么性命之虞……红方,难道出了什么变故吗?”

    迦尔纳那双仿佛浅色的冰层一般的眼睛盯着齐格飞,片刻后错开了目光看向银发剑士的身后,然后答非所问道:“——我方的Saber……莫德雷德和她的御主,现在在,嗯,你家?”不得不说枪兵的用词很谨慎,甚至用了“家”这样对他——成为英灵之后的他——来说相当陌生的字眼,然而就算如此,齐格飞还是像只炸了毛的兔子一样惊悚地看着这位流着高贵血液的车夫之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那在整个人类史上都赫赫有名的大剑拿出来了似的,但即使如此,迦尔纳还是将话题继续下去,“她应该告诉了你们有关天草四郎的一些事情——红方出了变故,这固然是事实;那些时钟塔请来的魔术师现在处在危险之中,这也是事实——虽然只是区区从者,然而要眼睁睁看花朵凋谢,也实在不是我迦尔纳的意愿——”他说着,忽然站直了身体,随后对屠龙者躬身一礼,“黑方Saber齐格飞,请与我一战——”

    “就权当是我那可笑的‘仁慈’和软弱的‘公正’作祟吧。”

    屠龙者睁大了眼睛,死死瞪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红方枪兵,嘴张开了又闭上,他想说话,可一时间又不知道应该对这位生前受尽了苦难却依旧高洁不染的英雄说些什么,直到他身后传来了鼓掌的动静,随后,他听见法老的声音懒洋洋地从身后传来:“‘以命换命’吗?可真是勇敢啊,不愧为太阳神之子的迦尔纳,只不过依余所见,大可不必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余的骑士其实更习惯于执行他人的命令而非恳求——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余的骑士啊,拒绝他人的诚恳诉求,应该是违背骑士守则吧?”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也约好了晚上的时间,迦尔纳便告辞了,就像最先猜测的那样,他是个恪守规矩的英雄,自然不可能在大白天就与齐格飞动起手。拉美西斯二世和齐格飞站在尤格多米雷尼亚庄园的大门口,并肩看着迦尔纳那看上去甚至有些单薄的背影远去,剑士只觉得有什么东西郁结在胸口,他下意识摩挲了一下脖子上那条细细的锁链,吐出一口气来:“陛下,红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余还以为你不会在意的?”拉美西斯二世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尼德兰王子,伸手将他无意识捏皱的衣领拉好,顺手揉了揉手感极好的银色长发,“不过是……热衷于一神教的教徒们终于完成了世纪性的会晤,然后开始往更加不可理喻的深渊滑落下去了而已——别指望能救他们,你以为迦尔纳什么都没想就来找你求助吗?他再怎样也是敌人,在自己阵营有人可以求助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直接求助于敌人,信徒从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甚至还会觉得那些试图将他们拉出来的人脑子有问题,懂?”

    齐格飞有点垂头丧气地“嗯”了一声,他就是这种人,哪怕对于“人性本恶”这种事亲身体验过,他还是想竭尽所能去为任何人做些什么——拉美西斯二世清楚这一点,却也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而感到烦躁,因为这个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在他同情别人的时候其实自己也是个会让他人感到同情的人,哪怕对于一名战士而言这种心情不亚于一种“侮辱”,然而见惯了形形色色之人的法老就是控制不住。

    “今天半夜、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吗?余跟你一起去,”拉美西斯二世看似随意地以不容拒绝的口气如此说,在齐格飞本能性就要出言拒绝之前他斜睨了他一眼,“不管四郎那小子究竟知不知道迦尔纳要和你约架这件事,也不管迦尔纳究竟知道或者不知道,他都不可能一个人到你们约好的地方去,余过去是为了保证你们的战斗不被打搅——”法老双手环胸看着齐格飞,还未完全成年的身形却天生就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架势,“还是说,你想叫余把家里的所有人都带过去围观你们一对一PK?”

    一击命中,拉美西斯二世满意地看着屠龙者闭上了嘴,还没出口的争辩就这么死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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