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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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零六】

好冷。

继续喀菲专场。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一零六】

    就在推开门的数秒前,帕拉塞尔苏斯什么都想过,他觉得喀戎可能会因为某些原因对自己抱以沉默或者怒意,也可能会向自己询问先前跟拉美西斯二世说了什么——唯独没有想到的是眼下的情景。

    作为一个真正拥有着“Von”这个古老单词作为中间名的贵族,虽然素来以“魔术世家”为傲的母族看不惯他这个太有“人情味”的魔术师,但对这个天赋之子的教育和抚养没有因此懈怠半分,而对于传统贵族来说,即使“爱情”也理应属于“可利用”的道具,以至于在教育中,这也是需要好好学习的部分——但无论是如何教育自己的孩子,这些贵族们对下一代的教育里,都绝对不包括“喜欢上同性应该怎么办”这种问题,不如说对于老牌的贵族们而言,这绝对是有辱自己辉煌的家族姓氏的荒唐事情。

    哪怕是在平日生活中也一直保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温和”态度的帕拉塞尔苏斯,在真正意识到自己对喀戎的心思之后也很是惊慌了一阵,他自认为能够对任何事情都不带偏见地去看待,而人类的感情在他看来一直是媲美黄金甚至宝石的珍贵事物——但当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够用同样的目光看待,哪怕时间的转轮已经兜兜转转往前滚过了数百年,那些教育依然束缚着他。

    幸好,那时候阿布胡背上作为目击者的贞德根本不是一个喜欢多嘴多舌的人,而她现在也在一心担忧她的凭依者,帕拉塞尔苏斯才不用担心圣女殿下会一不小心嘴滑把过于亲密的“喂药”一事说出去。

    生前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炼金术师对于这种陌生的感情手足无措,他活着的时候一度认为自己在感情方面有所缺陷,否则也不会对那些被各种艺术作品中歌颂或贬低的“爱情”产生不了任何兴趣。

    说会帕拉塞尔苏斯自己,他那个时代的炼金术师会对很多东西都耳熟能详,古代希腊那些传世的神话也是其中之一,帕拉塞尔苏斯作为其中的佼佼者,自然也知道那位在声名不显的卡丽克萝【注】,这位在整个希腊神话中存在感稀薄的女性是一位不算有名的宁芙——当然“宁芙”这个称谓所指代的对象本身就相当微妙——她最为人所知的事情大约只是以水泽仙女这样微妙的身份嫁给了宙斯的兄弟喀戎,可无论这位水泽仙女是否有名这说法又是否可信,至少,那位大名鼎鼎的半人马贤者是有过妻子的。

    ……不管怎么说,和自己完全不是同一个层面上的人啊。

    帕拉塞尔苏斯甚至有些庆幸,在这之前自己不得不将大部分精力都放在治疗和毒素的祛除工作上,以至于他没机会去思考什么令他感到不安甚至害怕的事情。就算是对喀戎复述先前曾经在空中花园里发生的一切,帕拉塞尔苏斯也需要花费精力去回忆,还在分出精神去思考应该如何做才能成功将自己亲手错过的机会再一次抓住——然而他想说的和想做的一切,都被喀戎这个毫无征兆的动作完全打断了。

    神的身体温度很高,至少帕拉塞尔苏斯有资格见过的“神”都是如此,抛开作为有着“女武神”的名号其实应当被算作“造物”的布伦希尔德不谈,身体中确实流淌着神血的拉美西斯二世、神王克罗诺斯与某位女神之子喀戎,确实都有着大多数情况下和人类相比,高到像是在发烧的体温——对于体温比正常人还要略低一些的帕拉塞尔苏斯来说,这样的温度差甚至能够让炼金术师感到生理上的不适,因此在意识到自己无法避免将要被喀戎拉进怀里的时候,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对这样令他不适的高温的防备。

    却意外地没感到任何因为高温而引起的不适感——只是在被抱住的时候那一瞬间,帕拉塞尔苏斯觉的意识一片空白地断线了数秒,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甚至连已经重新成为“习惯”的呼吸都停止了。

    尖尖的下巴搁在褐发青年肤色略深的肩膀上,因为动作掀起的气流将几缕长发掀起到半空,然后才慢慢落下来,帕拉塞尔苏斯禁不住睁大了蜂蜜色的眼睛看着正对自己那个造型古典的深褐色橡木书柜,却完全无法辨认出柜子里那些书书脊处究竟写着什么,他能感到喀戎的手臂以不容抗拒的力道紧紧圈住自己的身体,就算是隔着布料能感觉到皮肉下那几欲爆发的恐怖力量。抱着自己的那个人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抱着自己的两只手似乎也没有用多大力气,至少并不会让他觉得窒息或者被束缚,但却又根本无法挣脱,炼金术师出于生物本能地还想挣扎,却被更大的力量死死锁在神灵的臂弯之中。

    别动,也别挣扎,让我……能够碰触到你。

    空气里还带着药物那种特有的苦涩味道,那味道绝不好闻,也只能确定那对身体有好处,而玛纳粒子的波动对于英灵而言,很多时候是比任何监控装置都更加值得信赖的记录仪,也正是因为如此,哪怕是喀戎先前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他也已经知道了自己在昏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作为一个合格且足够强大的战士,自然应当对自己的一切都了若指掌,喀戎生前至死都保持着可怕的清醒状态,无论是被自己手把手教出的得意门生误伤,还是因为痛苦而自愿与普罗米修斯交换、直到最后一刻都看着那只鹰啄食自己的身体直至死去——他知道自己因为海格力斯的无心之过而有了“被毒特攻”的特性,也清楚自己但凡被召唤出来大概就逃不了被利用这个弱点终结的命运,他对此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甚至可以说,喀戎根本是在以神灵特有的冷漠态度在冷眼旁观着自己的生死——

    然而在直面了穆修玛胡之毒后,本来应该回归英灵座的他,被人拼上性命从陨落的命运中带离了。

    喀戎兄长之一是掌管地下世界与死亡的冥王哈迪斯,那个同为克罗诺斯之子的黑发男人公正且对世间一切都一视同仁,但他对于那些生命终结之时未至便出现在自己领域之中的人都毫不留情地进驱逐,至少在喀戎的记忆里,他们的长兄是个公正且爱护年幼者的人,他并不介意空闲时招待与自己流着同一血脉之的神灵,但如论如何,喀戎能肯定他的大哥是绝对不会愿意在他的国度里看见自己的。

    半人马毕竟不是人类,喀戎对人类的态度甚至不像他的兄弟们,看似温柔敦厚却正是因为他不清楚究竟应该以何种态度面对同族——所谓的同族特指“神灵”——之外的任何智慧生灵,而当初瞒着克罗诺斯与菲吕拉将他养大的几位泰坦神更加不屑与他族为伍,更从未考虑过这种时,因为不明白也不毫无兴趣去弄个明白,于是喀戎自知是血管里流淌着神血的野兽,世人却皆以为他是性格温柔的世外高人。

    但现在他却有些失控了,玛纳粒子的波动记录了不久前发生的一切——为了救下因为穆修玛胡的毒液而危在旦夕的喀戎,在那位白发红眸的冬之圣女的帮助下,原本就并非处在被召唤后全盛状态的帕拉塞尔苏斯几乎是咬着牙抽干了身体之中的每一丝魔力,这些神话时代存在的怪物们的毒液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拥有生命,以魔力祛除时甚至可能会被顺着输入患者体内的魔力来向反向感染治疗者,然而炼金术师却好像完全不知道似的,根本无视了那些顺着魔力回路逆向而来的毒,他的皮肤上蔓延开诡异的几何状莹蓝色纹路,那些魔术回路如同藤蔓爬满他的全身,衬得原本就肤色白皙的面孔更加不似人类。

    没人要求他去救他,甚至没人知道他会用这么自伤的方法去救他——然而帕拉塞尔苏斯这么做了。

    传说中精通一切技艺的大贤者紧紧抱着炼金术师不说话,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作为神王兄弟和诸多英雄的导师,喀戎其实极少有欠人人情的时候,反倒是别人欠他人情比较多,然而现在,他却是货真价实地欠了帕拉塞尔苏斯一条命,被刻入人理之柱的灵魂不会毁灭,英灵们现世的“命”其实连他们自己都不怎么在意,有多少人会遇到被别人豁出命去救回来的情况?

    仿佛在斟酌用词一般嘴唇翕动,过了数秒的时间后,喀戎才终于找回说话的能力:“菲利普斯……为什么……?”半带着些疑惑不解地,他问道,他的嗓音原本极为磁性与低沉,然而现在,传说中那位甚至教授了阿波罗七弦琴技艺的半人马大贤者,声音却嘶哑得仿佛刚刚学会人类语言的野兽,“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会死的……你会死啊菲利普斯……如果出了意外……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为什么?因为我……我实在是没办法对您见死不救啊,当初我的“家人”说得一点不错,我大概永远成不了真正的“魔术师”,因为我无法像他们希望的那样,对“生命”抱以魔术师“应有”的态度。

    哪怕是需要呼吸的英灵,在被人以这样几乎要狠狠揉进身体的力道锁住全身时,帕拉塞尔苏斯也不可避免地感到窒息,无论是出于自己的某些小心思,还是他们原本就可以将背后交予对方的信任,他当然不排斥和喀戎的身体接触,然而滚烫的呼吸就那样毫不掩饰地喷吐在脖颈的皮肤上,炼金术师不可抑制地觉得双颊有些发烫,但眼下,确实不是将这种感情展露的合适时机,他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将嘴角勾起一个勉强算得是微笑的弧度:“在老师看来,我像是那种做事不经大脑的人?真伤心啊,就算是之前……我也知道我自己是能撑下去才让老师放开手去战斗的嘛,再说了,”犹豫了一会,伸出手去碰触到喀戎背后质感颇硬的长发,因为先前长时间的睡眠——或者说昏迷——而不免变得有些散乱的褐色长发,慢慢被冰凉的指尖理得整齐了一些,帕拉塞尔苏斯轻声道,“之前,我在被原初巨人和它的主人当做炉心、遇到危险以至于连‘那个’都被唤醒的时候,老师不也是……连陛下离家之前强调‘不准私自进行战斗’的命令都不顾,擅作主张救我来了?只许老师施恩于我,不允许我还老师这个人情?”

    一半算是私心,另一半却是真心实意,细心如帕拉塞尔苏斯,自然不会去主动问起和拉美西斯二世“切磋”的真正原因,出于某些儿女情长的情绪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喀戎去死,但除此之外,站在“家人”的角度,或者仅仅站在同阵营的“同僚”的角度,难道帕拉塞尔苏斯能对喀戎的死视若无睹?

    这根本是个伪命题,哪怕是让尚在上一次东京圣杯大战里的让拉美西斯二世来评论,法老也会笃定地告诉所有人这不可能发生——帕拉塞尔苏斯拥有着在Caster职阶里稀缺的“人性”,他对是世间一切抱以“爱”的态度也许根本不应该出现在术阶,更何况,在经历了玲珑馆美纱夜和“兽”的事情之后,这位早就变了,也许唯有这一点应该多谢沙条爱歌的“关照”,是她的利用和隐瞒,逼着曾经他扔掉了灵魂中那些冻结心脏的成分,她的“爱”让他感到害怕和恐惧,然后找回了对“生命”的敬畏和怜悯。

    或许帕拉塞尔苏斯早就不应该被称作“魔术师”了,没有了对“根源”的渴求后他重新走回了属于“人类”的那一边,只有站在阳光下回头去看,才能发现从前身处深渊的自己有多么……令人恐惧。

    喀戎维持着这样拥抱的姿势,完全没有想要松手的意思,而帕拉塞尔苏斯也好像是有些走神了,他的指尖放在对方身后的长发上心不在焉地摩挲,半人马的长发虽然光滑却并不柔软,有着完全不同于人类头发质地的坚硬,大约更加接近作为“马”的野兽感,想要像人类一样弯曲绕在手指上也有些艰难。炼金术师生前很有不少关于“马”的逸闻,他本人也很喜欢这些优美强壮而又忠心耿耿的动物,帕拉塞尔苏斯也多少反省过是不是因为这些原因自己才会和喀戎亲近,最后也只能无果放弃,他抬起手来看着自己指尖的长发,犹豫了一下开口道:“老师……如果再有下次的话,我也会救老师的,”安抚地拍了拍半人马宽厚的肩背,“因为如果我遇到了危险的话,老师也会救我的,对不对?”

    Archer抱着黑发的Caster依旧一声不吭,好像听觉忽然消失了似的 ,在后者疑惑地轻轻拍了他一下之后,他却像是忽然被身体里埋藏的凶性冲昏头脑般张开嘴,然后猛地咬住了帕拉塞尔苏斯的脖子。

    哪怕不和半人马的力量相比,即使仅仅拿人类的咬合力作为参考,这样一口也实在不算重,然而也确实是将还沉浸在自己小心思里的炼金术师吓到得不轻,他不知道这究竟代表着什么,意味着喀戎依旧在被那些传说中的毒素影响,还是因为因为生前的经历而被这些毒素引发出了其他病症——以至于帕拉塞尔苏斯在被咬住脖子和肩部相连接的那块皮肉时,下意识伸手紧紧抱住了喀戎的肩膀,他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却没能说话,因为金术师自己也不知道他在这时候能说些什么,或者究竟想说些什么。

    “不行……不要……”喀戎叼着那块很快就因为充血而变红的皮肤,虽然说出来的单词极为含糊,但却能听出来其中那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能……遇到危险……”帕拉塞尔苏斯还没来得及对于那否认的回答表示出沮丧,就听到了喀戎接下来的话,“我会……保护你……不能再……遇到危险……”

    鉴于他目前那奇怪的说话方式,可以知道喀戎想要否认的东西,绝非是两人之间那可以毫不犹豫回到危机之中只为救回另外一个人的感情,而是喀戎根本就不想要让帕拉塞尔苏斯遇到更多的危险,他没有疯,他也记得自己在花园任务前,曾经信誓旦旦地表示自己会保护对黑方的整个防御体系都极重要的炼金术师——哪怕是要自己付出代价,也一定要保护帕拉塞尔苏斯的安全。

    那么结果呢?一方面,喀戎在花园里吸引了绝大部分真正会造成物理伤害的火力,哪怕自己重伤也没有让另一个人直面太大危险,这毫无疑问是保护了与自己交情甚笃的炼金术师;然而另一方面,在回到了家里之后,他却险些因为自己遇到危险而让帕拉塞尔苏斯也陷入致命的危险之中,无论是毒素的反噬还是那些付出精神力治疗——如果不是大圣杯受到拉美西斯二世的命令而出手帮忙,喀戎不敢想象用尽全力救治自己的“医生”,究竟会不会在完成为自己完成治疗后,因为魔力消耗过度而直接晕过去。

    这种事情究竟还会发生多少次,喀戎不知道,然而就算是他现在这样的状况下弓兵也很清楚,这种事情无论如何——至少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或者帕拉塞尔苏斯身上——是绝对不再发生第二次了。

    没有别的原因,是因为他自己接受不了。


【注:Chariclo,传说中喀戎的妻子,不知道是不是同名,她同样是希腊神话中那位因为看了雅典娜出浴而双目失明的先知“忒拜西阿斯”的母亲,不过很意思的是,这位先知的父亲不是喀戎而是一个叫“欧厄瑞斯”的男人,不管我怎么查没有查到这个人的资料,可能是因为我查资料姿势不对,也可能是因为……你们懂的,doge脸,老师好惨一男的,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这里暂时先无视这个说法吧。】






【OOC小剧场:来自大型猫科动物的威胁】

【师娘:……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以为他要好好说话的我是真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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