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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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零五】

刚才网站刷不出来还以为被扎号了OYO

不造要说啥,就感叹一下好了。

啊我头像真好看。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一零五】

    “……抱歉,您说什么?”就算喀戎可以冷静面对拉美西斯二世坦然说自己一开始想要杀死帕拉塞尔苏斯的事——那毕竟有些原因——他也觉得自己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法老有些遗憾自己不能把喀戎惊愕的表情拍下来拿去娱乐家里人,但现在也不太像是他能够为这种事情而耍孩子脾气的时候,于是拉美西斯二世继续说道:“不难想象吧,帕拉塞尔苏斯那家伙对于余让你们去红方大本营、以至于最后让你受伤这件事情心非常不满——在这之前余要说明一点,余确实想过他们会用毒来对付你,但没想过他们召唤的Assassin会是那位赛米拉米斯,那可是最古老的毒杀者,”拉美西斯二世并不意外喀戎对此没有任何反应,这个人就是这样,“他说余既然已经猜到了红方会针对你生前的特质下手,那就不应该把你置身于危险之中……很有意思的是,那个时候他的眼神。”

    喀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疑惑的声音,他和拉美西斯二世的关系更像是人类认知上真正的朋友或者兄弟,并不存在太过严谨的上司与下属关系,神王之子与神王之子,真的要说谁比谁高贵么?

    拉美西斯二世大概是真的被逗笑了,当然并不是因为帕拉塞尔苏斯或者喀戎的态度,相反应该说他相当开心:“他当时的眼神很纯粹,纯粹到只有两种东西,对余决所下策的愤怒,还有因你而起的担忧——和余记忆里那个总是把什么都隐藏在所谓的‘温柔’表情之下的Caster完全不一样,不如说,”法老眯着眼睛思考了几秒,“之前那是个纯粹的英灵,现在倒是像‘活着’的样子了——虽然他们毫无疑问是同一个人,不过很显然,因为你的存在,帕拉塞尔苏斯甚至连在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变成了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余知道你好奇为什么余换了称呼,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现在也是余的家人了。”

    喀戎大概没有察觉到自己勾起了嘴角:“您承认他了。”

    “这话不该由余来说……但他活得很辛苦,生前也好,成为英灵后也好,”拉美西斯二世控制着自己不要翻个白眼,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与有荣焉的表情,“好不容易有了你这样即使付出性命也毫不犹豫的人在身边……不是余承认他了,而是他已经等得太久了,一个连理由都不需要就可以对他释放出最大善意的人,”法老痛快地承认了某一点,“余做不到全心信任一个背叛过余的人,这世上很多人都做不到,但是对他而言,他恐怕也不需要余和旁人的什么信赖——只要你在,对他来说应该就够了。”

    “……谢谢,”也许是拉美西斯二世的态度太自然,以至于喀戎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如此回答之后Archer询问起了法老刚才一席话中的某个人称代词,“……您说的‘那个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厌恶,拉美西斯二世冷笑着摸了摸下巴:“……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啊……出生就连接着‘根源’,是个很棘手的家伙,”法老略微整了整态度,“虽然余确实应该称赞她能将余逼迫到那个份上,作为‘拉美西斯二世’而言那确实是个强大而值得欣赏的对手,但如果要作为‘奥兹曼迪亚斯’来看的话,那绝对是余要亲手将她五马分尸的家伙,她唤醒了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为了她那天真又单纯的‘喜欢’,她甚至可以将整个世界拉入黑暗……另外,她是引诱了帕拉塞尔苏斯那家伙背叛余的罪魁祸首,毕竟作为魔术师而言,那种最‘根本’的渴求,你应该猜得到的。”

    金绿色的眼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那实在太过轻微以至于法老觉得那是个错觉,而喀戎轻描淡写地点点头:“……真有趣,被您这么一说,我忽然很想见见这位‘照顾’过菲利普斯的女士了。”

    “不列颠的红龙为了杀死她似乎还在找人,虽然余不知道那家伙究竟在哪里,不过到时候你们可以联络看看,”拉美西斯二世从善如流地卖了当时的Saber,他看了看墙壁上的挂钟,站起身来,“行了行了,时间差不多了,那家伙差不多也该洗完澡——你什么眼神?余让他去把自己收拾一下免得一身血腥味的刺激病人,又饿又累还一身狼藉魔力使用过度,他为了救你连命都豁出去了,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还能呆在这里听余跟你哔哔?”法老摇摇头,“虽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你这家伙多少也信任一下余吧,余对他的警戒仅仅是不确定他是不是会背叛,至于其他的,余不在乎也不想在乎,尤其是——”

    最后一句话拉美西斯二世显然没有说完,不过看上去他也没打算说完,只是在喀戎疑惑的眼神里有些不耐烦地抓了抓头:“余是御主不是家长,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剩下的,你也自己动动脑子!”

    总觉得自己好心好意过来做个心理疏导吃了一嘴的狗粮,问题是发狗粮的人还特么不知道,拉美西斯二世愤怒地摔上门,“砰”的一声把某个没了压迫力就一脸无辜又无害的家伙关在门后面。摔门的动静太大,以至于引来了齐格飞的注意,靠墙站着的银发剑士原本正在闭着眼睛假寐,此时睁眼,向法老投来疑惑的目光:“您和喀戎先生已经说完话了?是在说帕拉塞尔苏斯先生有关的事情吗?”

    法老看着乖乖站在门口等自己的大型垂耳兔,忽然觉得心情颇好,觉着那两个家伙关系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里可还有个能把自己从神国拉回人世的家伙在!法老自认为不是那种沉湎于过去的人,但想要从那种专门挑着人痛脚去踩的环境下毫发无损地离开,齐格飞当初的作用可大过了自己的精神力,于是他走上前去,在屠龙者疑惑的目光里伸手搭上了对方的肩膀,笑嘻嘻道:“怎么了?很在意?”

    不排除说出这几乎是调戏的话是为了看不善言辞的王子殿下脸红,然而齐格飞沉默两秒之后居然点点头:“嗯,有点,在意您和帕拉塞尔苏斯先生在上次圣杯大战里的事情,你们究竟遇到了什么,又在与什么作战,最后的记过怎么样——我在英灵座不喜欢和人深交,不过,我真的很好奇。”

    于是法老嘴角弧度扩大,最后大笑出声来:“好奇?好奇就来问啊,不过是一些小事情而已,余难道还要连这些事情都瞒着余的骑士么?”他觉得自己很久都没这么肆意地笑过了,格外爽快地拍拍剑士的肩膀,“想知道什么就尽管来问吧,喀戎那边是剪辑过后的帕拉塞尔苏斯版本,你想知道什么?”

    “嗯……我都想知道,不仅仅是您和帕拉塞尔苏斯先生的部分,您都能告诉我?”齐格飞好奇。

    “那就去你的房间?叫女仆送些点心过来把,余可也没有跟别人说过这些——余的骑士,你可是第一个有幸知道这些内幕消息的人啊,哈哈哈哈——就尽情地感到荣幸吧,齐格飞!”

    被女仆们带着从城堡最上层的小花园里采了新鲜薄荷回来的杰克:“是金色眼睛的哥哥在笑吗?好吵啊OAO……”


    虽然因为担心而想要敷衍了事,但帕拉塞尔苏斯最后决定还是好好清理一下自己,虽然在他的时代还没有诞生出真正的细菌学,但在两度被召唤来这个时代,他对于后世医学的补习并非没有作用。

    不管过了多久帕拉塞尔苏斯都不习惯那个被叫做“吹风”的东西,于是便将黑色的长发用吸水的毛巾仔细擦干,不滴水了,却还有些潮气,犹豫了之后还是没把毛巾扔到一边,吸水的毛巾将长发拧在脑后又从后面卷到头顶,拿发卡将毛巾连着头发一起固定起来。因为考虑到喀戎的存在,炼金术师自然没有选择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洗头洗澡,好在房间和浴室的距离并不远,帕拉塞尔苏斯索性就穿着女仆拿来的白色浴袍、踩着拖鞋往自己的房间过去——他觉得很累很想睡,但……不知道老师醒过来了没有。

    路上遇到了跟在人造人女仆们身后的杰克,小姑娘呜喵呜喵地不知道唱着哪国的歌,在看到帕拉塞尔苏斯后乖乖她换回英语,然后说刚才金色眼睛的大哥哥和银色头发的大哥哥过去看马尾巴的叔叔了。

    杰克的人称代词混乱早就不是头一回了,也只有六导玲霞帕拉塞尔苏斯能在她混乱的描述里找出点和逻辑有关的东西来,前者是因为和Assassin小姑娘的主从关系,后者则是因为逻辑思维能力足够。听到小姑娘这么说,炼金术师不知道究竟应不应该担心,他有点怕拉美西斯二世和喀戎有可能会吵起来,但就杰克并没有被吓倒这一点来看,Archer和Riderde的交流似乎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杀阶小姑娘在被“爸爸”摸摸头之后,继续喵啊咪啊地跟着女仆们离开了,帕拉塞尔苏斯则走向与她相反的地方,既然确定喀戎已经醒来,帕拉塞尔苏斯连门都不敲,从外面推开房门后,他看到喀戎坐在桌边,手边放着离开前自己用来装药的马克杯,垂着眼睛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他的装束依旧是帕拉塞尔苏斯离开前的样子,线条如野兽一般精悍的上半身除了绷带之外没有哪怕任何一片布料,而下半身是一条设计得极为简单的居家长裤,他甚至赤着脚,拇指有些神经质地缓缓摩挲着马克杯的握柄处。

    打招呼的话刚张开嘴就卡在了喉咙里,帕拉塞尔苏斯站在门口没有出声,向来温和的炼金术师觉得自己耳根有些烫,他知道自己的目光在不自觉地沿着对方手臂和肩背的线条慢慢移动,那些依附在骨骼上的肌肉组织被皮肤所遮挡,但凡有任何需要施力的举动,凸显出来的弧度便优美且危险到了极点,随着动作变化充满了爆炸般的力量——等、等一下!我究竟是在评判些什么?这实在太失礼了……!

    发现自己脑子开始不听使唤,炼金术师有些惊慌地在心中这么告诫自己,然后飞快地挪开视线。

    房间里飘散着一股稍有些刺鼻的特殊味道,很难形容这味道带给人的具体感受,大概只会在某些特殊的商店里才能问闻——意味着这种味道的来源只可能是药物,帕拉塞尔苏斯作为医生,自然清楚自己上一次的处方里开了什么药,他微微松了口气:毕竟在不使用魔术的情况下,想要无论是想要治疗内部疾病还是外部创伤,病患守则中相当重要的一条就是“按时吃药”,哪个医生不喜欢听话的病人?

    炼金术师于是走到了喀戎身边想对他说些什么,但让帕拉塞尔苏斯感到吃惊的是,素来感官敏锐的喀戎居然像没发现他一样,依然在垂着头思考着什么,发质颇硬的棕色长发从健壮的肩上垂落下去。

    帕拉塞尔苏斯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打算打搅喀戎的思考,但也不可能就这样盯着喀戎发呆,这举动实在是太过失礼,这是他自己的房间,什么地方摆着什么东西当然不用别人来提醒,于是炼金术师走到了书架前,伸手从木质的横隔上拿下一本不算厚的书来——有关于大行其道的网络游戏里所谓的“附魔”究竟有没有可能大范围出现在现代魔术界里——接着他给自己冲了一杯巧克力,在桌边坐下,翻书。

    直到数分钟后,饶有兴趣地沉浸于这篇画风清奇的论文之中的炼金术师翻过一页,接着他忽然听见了厚重的杯子底部碰触到木质桌面轻微的响动,他抬起头来,然后看见喀戎一脸惊愕地看着自己——那表情有点不太对劲,情绪激动甚至于只在暴怒时才会爬上虹膜的金绿颜色正在半人马的眼中,还有张开嘴的时候那种表情——帕拉塞尔苏斯实在不愿意说喀戎的坏话,尤其是在他意识到自己心情的现在,不过那个样子是真的有点傻——无论怎么说,对方的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只是在单纯的在“惊讶”而已。

    为什么老师忽然这么看着我?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吗……?黑发的Caster有些茫然地低头打量着自己的全身,除了身上还穿着浴袍、头发依旧偶尔滴落下一点还没有擦干净的水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太过于不妥的地方——然后他忽然发现,喀戎视线的落处是自己放在桌面上、刚翻过一页的那只手。

    于是帕拉塞尔苏斯受惊般地将那只手缩了回来,因为他猛然间回想起来那只手出了有什么问题——在齐格飞和法老座下的那只王兽带着红方的一群人离开空中花园的时候,他阴了红方的那位女帝陛下一把,高傲得和拉美西斯二世不相上下的君王怎么会允许自己这种籍籍无名的凡人伤到自己?便追着还没有消失的魔力波动来到了帕拉塞尔苏斯身边,将他那把作为魔力疏导器的剑炸了个粉碎——因为用魔术层面的止疼和消毒太过完美,这位对自己粗心大意的医生根本已经把自己手上还有个洞这件事情忘了。

    但帕拉塞尔苏斯的手甚至还没来得及完全离开喀戎的视线,就被半人马的大贤者一把攥住了手腕。

    “老……老师?!”在意识到自己心里那些有些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之后,帕拉塞尔苏斯对于两个人的碰触都带着点一惊一乍的态度,即使其他人可能还并没有发现这一点,被握住手之后炼金术师条件反射性地转开了视线,咬着牙暗暗施力想要把自己手腕从对方的手中挣脱出来,然而传说中的半人马之王是何等怪力,根本不可能让他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术阶如愿以偿,“您、您怎么了吗?为什么……”

    喀戎没有回答帕拉塞尔苏斯的问题,而是极为专注地看看对方手掌上那个虽然已经恢复了不少、却依旧能轻易想象出究竟之前究竟是何等惨状的伤口,帕拉塞尔苏斯的肤色接近一种毫无血色的苍白,而那个伤口就好像是盛开在白雪之上的蔷薇,只是没那么温柔也没那么优雅,只是透出一股让人颤栗的血腥气息来,半晌后,听不出任何情绪地,喀戎开口:“老实告诉我菲利普斯,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

    明明问话的那个人没有情绪也没有表情,甚至连说话的语气都没什么起伏,然而黑发的炼金术师却感到了一阵令人窒息的压力,他的睫毛微微颤抖,因为那无形中蔓延的力量,那种压力和拉美西斯二世的不尽相同,半人马的弓兵气质并不如刀锋一般锐利,却仿佛是山岳迎面而来时无处可避的绝望感。

    但就算如此,帕拉塞尔苏斯多少还是能够感受得到,对方对自己依然是并没有任何恶意,也并非是因为伤口恶化引起发热进而出现的意识不清,于是炼金术师恢复了冷静,努力回忆着将先前发生的那些说了出来。因为之后的事情发生得实在太过考验心性稳定,不过去去12小时之内发生的事情,帕拉塞尔苏斯惊愕地发现自己居然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于是,Caster不得不一边搜刮为数不多的记忆一边复述,间或抬眼看一看Archer的表情,出于医生的谨慎,他要避免对方情绪恶化影响到伤口的恢复速度。

    然而喀戎依旧没有表情,生着厚厚一层茧子的手握着帕拉塞尔苏斯的手腕,他似乎很用力,以至于连青色的动脉和腕骨都能看出来部分突出,可炼金术师却没有感到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有什么力道变化。

    “——后来,还是在羽丝缇萨大人的帮助下,我才总算是把老师身体里残留的毒素祛除干净了,虽然有点费力气,不过最后还是成功了——其他的也就不用再多担心什么了,真遗憾啊,那些毒素是被魔力强行进行祛除的,如果可以稍微把毒素分离出一部分的话,虽然比不上这个时代的医学工作者们,但是能够减去老师的一个弱点也是很不错的冒险——”最后帕拉塞尔苏斯这么说道的时候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失策,怎么那个时候没能冷静一点往深处思考,只想着要怎么把那些毒素完全清除干净,现在那些毒素被清除得一干二净,可也太干净了,血液之中已经检测不到哪怕一点点的样本,明明是于有希望能够解除喀戎作为“英灵”的蛇毒诅咒,却因为自己的失误而错过了。

    不知喀戎是不是在认真听着,他眼神清明,却是神性状态之下的金绿色,帕拉塞尔苏斯几乎是下意识就认为穆修玛胡的毒性对他还残留有影响,毕竟自己在大圣杯的帮助下也只是去掉了能够用魔术分离出来的毒素,如果有毒素在这之前就就已经与细胞融合,就算是炼金术师本人,也只能是束手无策。

    但喀戎接下来的动作却出乎帕拉塞尔苏斯的预料——他握住他手腕的手一个用力,无防备的Caster便因为失去平衡向前栽倒,而就在他一头栽进喀戎怀里的时候,帕拉塞尔苏斯感到自己被人抱住了。





【OOC小剧场:

拉二:还是要余助【捣】攻【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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