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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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零四】

因为各种原因稍微延迟了一下,抱歉。

最近沉迷透机器人,把娃他妈 @神表示吃不下去了 拉进坑,是的,这就是一个魔性的圈子,get了xp之后你会发现机器人其实比生物还射。


拉二欺负师娘,娃娃们表示不爽然鹅无法阻止——从东京圣杯大战开始就有所间隙的拉二和师娘,现在终于和解了呜呜呜QYQ

rua一把跑掉的兔兔。

是一家人!!!!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一零四】

    拉美西斯二世根本没有给帕拉塞尔苏斯任何说话的机会,周身的压力已经猛然飙升起来。

    也许是因为他的刻意控制,其他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炼金术师原本就足够苍白的一张脸表情刹那间变得扭曲起来,杰克作为曾经臭名昭著的杀人狂魔——尽管她并不是真正的“本体”——她相当容易就能从一个人面部肌肉的细微表情分辨出这个人现在处在什么样的情绪,她有些害怕地往六导玲霞身边凑了凑:“妈、妈妈……?爸爸的表情好可怕啊……他是不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

    六导玲霞是个很难被其他人影响的人,或者你也可以说她在感情方面有着某种缺陷,她难以被打动也难以被说服,然而眼下,也许是因为被杰克的不安所影响,也可能是因为帕拉塞尔苏斯的表情太过骇人,她不由自主地将小小的暗杀者搂在怀中,对方的手和自己一样的冰凉,六导玲霞半是安慰她半是安慰自己地喃喃:“没事的杰克……他们不会伤害自己的家人——绝对,不会的。”

    帕拉塞尔苏斯并没有听见六导玲霞和杰克的话,因为他的世界在呼吸的瞬间忽然间全部崩毁了。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面前的场景,因为眼中的一切都已经脱离了正常该有的样子,好像是在瞬间被一柄重锤狠狠砸中了头,于是瞬间天旋地转,以至于所有的颜色似乎都脱离了本应存在的框架。然后那些色块经过了不到千分之一秒的时间便迅速破碎成了流沙般的光斑,紧接着消失不见,再之后诡异的黑色与白色充斥了那些没有了色块的框架,帕拉塞尔苏斯觉得自己仿佛一脚踩空之后瞬间下坠,周围的一切都出现了因为快速移动时才会产生的线条,触觉并没有收到影响,然而明明还能够切实地感觉到自己的双脚还踩在地上,可就有着不可抗力让人觉得自己在往无尽的地方无止境地坠落下去。

    因为拉美西斯二世的刻意控制,其他人都没有感到多少不适,他们只能看到的是帕拉塞尔苏斯的太阳穴因为忍耐和用力过猛而暴起了青筋,表情的扭曲说不上究竟是痛苦还是惊恐。这力量不是魔力,也也不是任何一种可以被肉眼或者魔术层面感知的力量,整个黑方大概只有躺在床上的喀戎能够分辨出这究竟是什么力量,那绝对已经人类范畴之内,如果硬要给这力量分个类,那么毫无疑问应当属于神灵。

    仿佛有不属于这个平面的压力朝着肩膀和全身重压下去,层层压力几乎要逼得帕拉塞尔苏斯要屈膝跪下,这并不仅仅是神灵对于人类有着刻在骨子里、力量层面的蔑视,更有成为英灵之后相同层面上骑阶对于术阶天然的压力,甚至还有在拉美西斯二世这样大名鼎鼎的王在英灵化之后的拥有“王之力”的英灵们对于纯粹的人类英灵同样有着恐怖的压迫力,三重重压无一不在逼迫着帕拉塞尔苏斯屈膝跪下。

    黑发的炼金术师确实因为支撑不住而弯起了膝盖,两条腿一前一后地支撑着身体,仿佛希腊神话里托天的阿特拉斯【Atlas】,豆大的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下来,滴在了已经破损不堪的长袍和脚下酒红色的地毯上,然而蜂蜜色的眼睛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沙发上双手抱胸神色淡然的法老,纵然眼神已经因为重压和疼痛而失焦,然而眼中那种应当被分类于“愤怒”的情绪并没有因此发生任何改变,相反得是那些从被召唤起就一直都带着得小心翼翼的畏惧反而并没有剩下多少了。

    “你不是还有勇气直视余的么,”拉美西斯二世忽然出了口气,一眨眼,炼金术师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消失不见,因为用力过度来不及收势,于是极为狼狼狈地直接单膝跪地,双手撑在地面上呼吸了好一阵之后,紊乱的视域恢复正常,然后他看见法老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帕拉塞尔苏斯啊。”

    帕拉塞尔苏斯还没来得及从愤怒之中回过神来,便因为法老的称呼而惊住了,这位傲慢的法老因为那场除了魔术协会与圣堂教会之外已经没有人还记得的圣杯战争,他对于己方炼金术师的称呼永远都是“Caster”而并非他的名字,更不要说如喀戎一般自然而然的亲昵称呼,可是现在,法老却以再平常不过的口气叫出了对方的名字,然后用讨论下午茶一般的口气说道,你不是还有勇气直视余的么

    拉美西斯二世看着帕拉塞尔苏斯单膝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不知道究竟因为痛苦还是难过,炼金术师的眼圈是一片倔强的通红,法老在居高临下地打量了死死盯着自己的男人有一阵之后站起身来,走了两步之后来到帕拉塞尔苏斯的身边,接着半蹲下去。虽然不知道在已经没人记得的过去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然而黑方其他人对于己方Rider和Caster的矛盾并非一无所知,他们担心在经历了刚才的事情之后法老会对帕拉塞尔苏斯展现出来强硬——或者说违抗——的态度心生不满,齐格飞甚至因为担心而站了起来,预备着法老一旦有出手的预兆就过去把人拉下来,虽然先前的一些经历让他知道拉美西斯二世藏拙太过,但将对方稍微阻拦片刻,银发的剑士相信自己还是可以做到的。

    好在他们多虑了,因为看上去面无表情的法老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伸手拍了拍炼金术师单薄的肩膀,这动作显然是用了些力气,帕拉塞尔苏斯虽然半跪在地上却也被拍得一个趔趄,随后拉美西斯二世笑了起来:“你这家伙,和余记忆里的那个人已经完全不一样了,虽然余可以确定你们毫无疑问是一个人,甚至连‘分灵’的可能性都不存在,硬要说起来的话……你比之前更像个活人了,”不同于平时那种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笑意真正进入了眼底,“有些事情应该不用余来专门给你说明,你是个聪明人——好了,余去看看喀戎,红方的Assassin总有人去解决她,不会是你也不会是他,”法老说的那个“他”显然就是己方弓兵,“去把饭吃完吧,然后洗个澡换身衣服,别让喀戎觉得余在欺负你。”

    说完这些,拉美西斯二世便重新站了起来,朝着齐格飞一招手,Saber犹豫了一下,虽然担心着炼金术师现在究竟如何,但想到他并不是一个人在这里,也就多少放下心来跟着离开了。

    法老带着自己的近卫离开了自己的房间,拉塞尔苏斯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冰冷,而在确定了他真的离开房间之后,一直压抑着呼吸的杰克和弗兰才终于敢跑过来询问一下他的状况,其他的几个孩子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瘫坐在了沙发上。面对着两个小动物一样可爱、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帕拉塞尔苏斯即使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不剩下,却还是伸手摸了摸他们的头:“我没事……放心吧,杰克、弗兰,真的没事,只是……”他找了个极为孩子气的借口,“有点累了,你们知道我已经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救人,所以我大概需要一些能补充能量的东西,比如说……巧克力和甜食?”

    弗兰不会将自己的怀疑说出口,杰克则是根本没发现帕拉塞尔苏斯的话有什么不对,又在其他人有意无意的忽视之下完全无视了眼前的事情,于是几个孩子结伴跑去了大厅另一边,往厨房跑去。

    炼金术师扶着身边的座椅站起身来,轻轻抒了口气,他感到有什么东西终于从自己身体里逸散了。


    在齐格飞的坚持下,拉美西斯二世没有将剑士留在外面,而是让劳心命的Saber跟在自己的身后。

    不得不说,即使是法老这样接受能力极为强大的人,也有点被这间原本应该属于塞蕾尼凯的房间画风震了一下,凑巧的是当拉美西斯二世走进房间的时候,喀戎正捂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

    为了方便治疗——无论是在魔术方面还是非魔术方面的治疗——半人马的上半身并没有穿着哪怕一件衣服,露出强健的肌肉和肩背,法老先前听说过喀戎受了多重的伤,当他亲眼看见己方的Archer时,却觉得对方身上的纱布面积并没有自己想象得多。当然他多少能想得到原因,毕竟帕拉塞尔苏斯毫无疑问拥有着作为医生的专业性,补习过现代医学的炼金术师即使不用魔术也不会在治疗方面手足无措,他将喀戎身上不同大小的伤口分别用了不同的处理方法,细小的割裂性伤口上没有进行包扎而是直接涂上消炎药物,被锐器直接造成伤害的贯穿性伤口则在喷了凝血药剂之后用干净的透气纱布包扎好。

    拉美西斯二世表情古怪地打量了喀戎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他真的没对你做点什么?”

    “我不太明白您想说什么,”虽然身受重伤,然而拥有着恐怖感知力的半人马并不吃惊,显然是从他们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已经感知到了他们的存在,但直到现在他才转过头来,“陛下,齐格飞。”

    “什么都不想说,桌上是帕拉塞尔苏斯留给你的药?余的骑士,帮忙递给他喝了,”他根本没有在意喀戎在听到那个称呼之后惊讶的眼神,或者说是听到了却根本不想去解释什么,齐格飞按照他的意思将抗生素和别的什么药连着一杯水一起拿了过来,法老翘着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Archer把那些药物吃下去,有些没好气地说道,“你们未免太麻烦了,余的职责可没有还要照顾从者感情问题这一条。”

    喉结微动吞咽下药物,喀戎随即将手里的水杯放在一边,谢过了齐格飞之后,半人马金绿色的眼睛盯着拉美西斯二世:“我很好奇陛下,您今天说的到底是不是人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

    青年人模样的法老翻了个白眼,声音极小地嘀咕:“听不懂就算了,余也没指望你这家伙懂……反正你总有机会,”见齐格飞和喀戎都不解地看着自己,拉美西斯二世握拳凑在唇边轻轻咳嗽一声,“说正经的,余跟齐格飞过来就是打算看望一下你这位大功臣,伤口怎么样了?听帕拉塞尔苏斯说你在花园受了很重的伤,虽然现在余实在对他的说法抱有怀疑……别不识好人心,余可不是只会找茬而已的。”

    “真是抱歉,有些时候您给我的感觉就是只会找茬而已,”喀戎一脸就事论事的表情平静回答道,“不过我真是吃惊,原来您不只是会找茬的么?看来,我还真是误会您了。”

    法老扯了扯嘴角:“嚯……看到没齐格飞?咱们家Archer火气好大——不过,余倒不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生气,”拉美西斯二世说着,瞬间从没个正形的懒散样子坐正起来,肃穆且冷静的样子与一秒钟前没骨头的猫样子相去甚远,“这次的行动毫无疑问非常危险,不考虑贞德那丫头的状况,对你和对帕拉塞尔苏斯都是——余清楚你究竟在不快什么,虽然不要指望余会对此表示歉意……但是喀戎,余可以向你保证,这之后余不会再让帕拉塞尔苏斯去执行太过危险的任务了,除非你们自己事先商量好并且达成一致,否则就算他自己主动请缨鱼也不会理他,还有——”他好像是完全不在意地随口说道,“余还可以告诉你,你一直很想知道的,你的‘菲利普斯’在第一次东京圣杯战争的事情。”

    齐格飞闻言转头就走,因为他注意到了喀戎脸上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很难形容这样的表情,迟疑的同时又带着期许——他大概能猜到喀戎究竟在犹豫什么,己方弓术二人是极为要好的朋友,但是事实上越是关系好的朋友越会尊重对方的隐私,拉美西斯二世要告诉喀戎关于帕拉塞尔苏斯的事真的能越过炼金术师本人的意愿?在确认这些之前,齐格飞并不打算以这样的方式冒犯——无论如何,“家人”。

    拉美西斯二世注视着齐格飞离去的背影,他露出一个微笑,转回头去看向喀戎:“这是余的骑士的回答,选择离开,意味着他不打算被过去的事情影响当下的认知——那么你呢,作出决定了吗?”

    虽然这么问了,但法老其实根本就不打算要听到一个切实存在的回答,他根本不用去猜就知道半人马毫无疑问是在意的,如果不在意,喀戎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单纯的“朋友”跟自己的御主大动肝火——在神话里能够面无惧色面对自己的“死亡”这件事,他绝对不是一个会将个人情感凌驾于理智上的人。

    于是法老不等对方开口,便一边回忆着一边开始说了起来。

    “东京圣杯大战,余第一次见到帕拉塞尔苏斯那个家伙,是替召唤了余的无用御主前往‘玲珑馆’打算与Caster阵营组同盟的时候——当初召唤余的是远东一个魔术家族的老家伙,为了家族复兴不惜付出任何代价——觉得有点眼熟是不是?呵,眼熟是眼熟,不过那老头可比达尼克好多了,”法老说道,“你应该很清楚,余从来不喜欢没骨头的家伙,听说这个‘玲珑馆’拿得出手的也不过是个所谓的‘天才少女’而已,余生前活了快一百年,什么天才没有见过?想着如果这玲珑馆没有看得上眼的,所谓的同盟也就用不着了,顺手毁了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圣杯大战,原本就是属于‘里’的东西,”他顿了顿,“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太合适,但那时候的Caster比现在更像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魔力供应不足还是他折磨自己,看上去就像根一掐就断的植物,但给余的感觉不太好——后来发生的事也证实了余的直觉,虽然Rider与Caster阵营结盟,但后来余和Lancer、Archer、Saber在大神殿内部对决的时候,那家伙背叛了这所谓的‘同盟’,给了‘那个女人’机会,伙同当时的Assassin杀了老头子,也杀了老头子为了让余可以随意发挥而准备的大量魔术师,因为他的背叛,余也自然落败了,最终输了圣杯大战——啊,剩下的事情余就不清楚了,回了英灵座后,也只听说他被那条不列颠的红龙杀了。”

    喀戎看着拉美西斯二世,并没有因为这些话有别的什么反应,甚至称不上是辩解地开口道:“菲利普斯不是这种人,亚瑟王会动手杀他恐怕是另有隐情——当然了,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

    “Caster职阶的疯狂你应该有所了解,在知道那个女人‘连接根源’的身份之后余还挺能理解他,他当初和亚瑟的关系也算是不错,如你所说,应该确实是有什么隐情——不过,那家伙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这是在那一次大战中就表现出来的,当然可以理解为被‘根源’迷惑,但这次余看到他的时候,这种状态似乎变得比之前还要严重了,”拉美西斯二世略微皱起眉来,“他的精神比之前更强,但也更不稳定,余不确定这是不是余所知道的那件事的影响,在能够确定之前,余无法信任他。”

    那个人是一块冰,然而冰中却又跳动着燃烧的烈焰,最后究竟是冰为烈焰所融化,还是高温最终屈服于持续不断的低温之中——拉美西斯二世曾经见到的帕拉塞尔苏斯,就处于这样危险的状态之中,他有着人类的怜悯甚至是神一般博爱的胸怀,却又有着为了自身所求而不惜一切代价的冷酷与漠然,而在遇到那个女人之后,这种微妙而危险的平衡被打破,就连帕拉塞尔苏斯本人也被卷入了无法脱身的泥沼之中,以至于被那亵渎的“兽”侵蚀了感官,将其误认为唯一的救赎。

    唯有这一点,拉美西斯二世想要给不知道现在正在什么地方满世界乱转的亚瑟·潘德拉贡加油,什么时候真正杀了那个女人,他一定请那条红龙来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里好好大吃大喝一顿。

    “这就是余为什么会一直警惕他的原因,喀戎,”金色眼睛的法老自顾自地说下去,“余也不瞒你什么,刚被召唤到这里来看见他的时候,余确实有直接杀死他的想法——平心而论,他毕竟是导致余失败的根本原因之一,”拉美西斯二世似乎没有看见弓兵瞬间握紧的双拳,“只是,这次圣杯大战毕竟是My Lady的请求,余不好在那个时候直接拂她面子;冷静下来后余发现他和之前不太一样,虽然精神状态依旧不稳定,但并没有那种‘不太好’的感觉,没有当时的记忆却又对余抱有畏惧——余需要确定他是否还是余知道的那个‘Caster帕拉塞尔苏斯’,也需要确定是否留他一命会换来又一次的背叛。”

    “那么您的判断呢?”半人马平静地询问道。

    “不要用那么可怕的表情看着余,喀戎,”拉美西斯二世回答,接着他露出一个符合外貌的狡黠微笑来,“你知道刚才你的菲利普斯在客厅里把余义正辞严地指责了一番吗?


【拉二:嘿嘿

老师:……【不爽】



【OOC小剧场——拉二:有用的事情增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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