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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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零二】

值班时间确定,然而并没有在值班名单上看见财务姐姐的名字。

为自己默哀一分钟。

一个星期,我现在已经开始怀念ao3上那些温柔友好一起在北极圈取暖的太太们了,爆哭,

除了热度谁也不能影响我更新,我贞德W某人就是头铁!

啊紫式部真可爱,想抽,但没钱。


阵地转移,红黑双方在遥遥相望ING。

拉二:余是好人哟,看余这真诚的大眼睛【飞哥:我不信UOYOU

女帝在给自己立flag,天草你快来阻止她啊!!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一零二】

    在针对不速之客们的防御态势消失之后,城堡便恢复了之前的状态,而那神似某个电影场景中神秘入口处四散飞舞的砖块,也在接收到拉美西斯二世的命令后,迅速恢复成了坚硬完整的建筑物模样。

    不到半个小时之内,城堡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只有帕拉塞尔苏斯的房间门始终紧紧闭着,就连那些人造人女仆都被赶到了外面,这些女仆并不具有足够的“智能”,因此面对其他人的问话也是一问三不知。几乎除了法老之外所有人都在担心着生命垂危的Archer和负责治疗的Caster——那个“几乎”也包括了齐格飞,原因多半要归结到法老的头上——就算他们知道大圣杯已经被法老派过去帮助治疗,而大圣杯自己也带有一些治疗的能力,但人之常情,“知道”并不代表就能完全“放心”。

    在被家里的一群人类孩子们用“坏人走开”的目光敌视了好一阵之后,拉美西斯二世放弃了跟他们交流,瞥了眼墙上的挂钟,转头摆出大家长的严厉面孔来:“自己看看几点了!一个个的还不睡觉!”

    排开语气不提,一句话说得小鬼头们面色各异,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法老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大晚上被吵醒之后见识了无比粗暴的魔术序列融合又经历了好一番电影剧情的孩子们,恐怕根本没有人注意到现在还有“时间”这个概念。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自己的专属椅子上泡好了茶坐下的弗拉德三世闻言,看了一眼墙壁上那整体造型显得颇为中世纪的挂钟,乳白色的钟面上以黑色的某种结晶打磨成两个以无比妖娆的姿势扭成藤蔓模样的指针构成了一个120°钝角,挑眉:“4点了,凌晨。”

    Sun,请翻译成中文。

    照理来说,尤格多米雷尼亚家大业大,这一代的孩子就只有三个,在这样所有课程都有专门的家庭教师讲解——或者直接上空中课程——进行学习、且给家里赚钱这种问题完全不用他们担心的情况下,这群孩子其实根本用不着遵守什么规律的作息时间,然而他们其实都知道,拉美西斯二世确实是在以真正的长辈的态度在关心着自己,以至于虽然看上去有些熊得千姿百态的嫌疑,但事实上这三个孩子的本身却是一个比一个精明——毕竟作为一个智商正常的人,谁会跟真正关心自己的人过不去呢。

    永远是最听话人员的六导玲霞穿着一身白色睡裙,一边打呵欠一边脚步飘忽地牵着杰克往自己卧室走去;而在得到了屠龙者一定会在喀戎脱离危险后第一时间通知他们的承诺后,罗歇和菲奥蕾才又开始觉得困了起来,以至于以“监护人”自居的考列斯,不得不一手拎着一个一手推着一个把自己的姐姐和弟弟送回卧室;在经历了再一次和大人关于英灵要不要睡觉的争论之后,再次失败的弗兰小姐还是耷拉着耳朵滚去睡觉了,但她的抗争也不是完全没有结果,弗拉德三世挑着眉毛表示自己很快也会去睡。

    让娜是被贞德抱回房间的,她的精神强度在人类之中即使连真正的“魔术师”都要甘拜下风,但莎士比亚的宝具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害,至少对于让娜和贞德这样的拥有灵魂连接的凭依者与被凭依者而言,他的宝具原理是在一瞬间硬生生将两个灵魂之间的连接以物理的方式截断开。贞德的本质是“英灵”,英灵无论如何也是灵魂,这样的宝具效果对她无法造成伤害,顶多也就只能让她看见一些生前或者死后以“灵魂”为载体残留的东西;但即使本质上来说让娜拥有着本不属于人类的灵魂,她现在也是在以“人类”的方式存在着,这样的伤害不亚于将灵魂从身体上剥离的伤害只能通过深度睡眠来弥补。

    没有人想到要去为贞德代劳将让娜送回房间这件事,包括拥有良好骑士教养的齐格飞,哪怕是奥尔良圣女的步伐略微显得有些踉跄,然而抱着让娜的双手始终平稳得让人心惊,没人注意到贞德那双空旷的蓝眼睛颜色变得有些深暗,仿佛所谓的“无风带”有了风雨欲来的前兆。而短发少女沉睡时并没有平时那种咄咄逼人的压迫感,带着些戏谑神色挑起微微挑起的眉毛松开,相较贞德平时凌厉的样子,居然都显得有几分无害,而她苍金色的头颅则斜斜地靠在圣女的肩膀上,呼吸声沉稳而又绵长。

    拉美西斯二世沉默地注视着据说已经对红方御主喊出要加入黑方的Ruler带着她的凭依者离开,忽然站起身,然后朝大厅边的一扇门过去,路过齐格飞时他略略一抬下巴:“余的骑士,跟上。”

    虽然不知道对方叫自己跟上究竟要做些什么,但齐格飞很愿意在正经的时候相信拉美西斯二世,而现在的情况看上去也没有什么需要担忧的事情;而齐格飞自己对于“敌方杀到家门口”这种事情稍微有些在意,因此就算弗拉德三世就差把“不忍直视”这个词语写在脸上,屠龙者还是乖乖跟了上去。

    手电筒如果出现在这种建筑物里实在太煞风景,于是尤格多米雷尼亚家可以移动的光源统统做成了旧时代里黑铁煤气灯的形状,拎着这个雕刻以树枝树叶形状的黑铁灯笼,拉美西斯二世带着银发的剑士顺着石质的螺旋阶梯一路往上,有意无意地他侧着身体让那些模拟烛火的光芒落在地上,虽然知道自己的骑士有着不亚于真正动物的绝佳视力,但这并不妨碍任性惯了的法老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

    除了达尼克自己,谁也说不清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究竟采用了什么风格,虽然并非是完全对称的形状,但以中轴线进行分辨差别也不是那么大。城堡有几座顶端飘扬着旗帜的塔楼,那些金丝绣成的旗帜大概是这座城堡中少数几样依然保留着千界树标志的东西了,其中一座塔楼属于帕拉塞尔苏斯,那里有他的私人实验室和起居的地方;而现在拉美西斯二世带着齐格飞过去的,是这座城堡中视野最为开阔的一个瞭望处,三扇窗户能够非常清楚地看见那个小镇、后方的群山和森林、以及更远处的海平面,这些窗户的朝向其实并不相通,但相互之间气流的影响已经足够将屠龙者的长发猛烈地吹拂起来了。

    “看见了吗,那边的山上?”齐格飞忙于把飞到嘴里的头发抓出来的时候,法老的声音被风吹到了他的耳中,剑士看见对方抬手指着某个方向,于是他眯着眼睛往那里看去,这一片寂寥的黑暗之中就连月亮和星光也显得太过微弱,齐格飞眼中梭形的瞳孔像大多数猫科动物一般变得圆润了不少,这有利于让更多的光线进入眼睛,他隐约看出了一些轮廓,那似乎是一座建筑?——建筑?!该不会是——

    齐格飞眨眼间瞪大眼睛的动作似乎取悦了法老,金色眼眸的青年人嗤笑了一声:“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那个小家伙非常厉害没错……但是似乎是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毕竟英灵本身作为魔力的容器的这个优势,在受肉之后就要打折一半了——虽然那位女帝陛下似乎是相当忠心于他,甚至在有意无意地自己分流他的魔力损耗,但是……记得余曾经说过什么吗,这片地下沉睡着‘龙’。”

    地下灵脉——齐格飞默然,难怪那座花园并没有回到他们曾经当做据点的那个城市,而是……冒险停留在了甚至能够被黑方的从者视线所目及的地方,因为这里的灵脉确实已经到达了相当可怕的规模,但是为什么陛下会让红方的大本营就这么大大咧咧地落在己方的领地之中……齐格飞没有开口,而是闭上眼睛感受了些什么,从拉美西斯二世的角度来看,屠龙者那一头银色的长发猛然向上逆冲了一下,再睁开眼看向法老时带着某种了然,而后者勾勾嘴角,说话的口气近乎调笑:“看来,你又知道了?”

    齐格飞没有去怎么在意对方话中的戏谑,而是快速将自己想说的话全部一口气说出来,半点不给拉美西斯二世打断自己歪楼的机会:“您是……抱着转移祸事的念头才对他们的行为置之不理的?”

    尤格多米雷尼亚家的孩子们对己方的从者们并没有隐瞒什么,因此齐格飞也知道大圣杯从上一次圣杯大战中被达尼克夺走至今,已经在这里存在了六十年,这看似并非生命体的造物其实是个真正的“活物”,祂拥有着冬之圣女这个核心意识,还可以将周围的魔力全部吸取并存放在体内。虽然对于一条真正的地下灵脉而言,被大圣杯吸收的这些魔力能量不过是九牛一毛,但为了那一点点微妙的平衡,抑制力会从其他地方转移足够的魔力来到这里,使灵脉永远都是灵脉——在这样的前提之下,六十年间被星球主动转移过来的魔力已经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地步,这几乎是一种微妙极为微妙且恐怖的境地,就像是城堡下面埋了个巨大的煤气罐,不能被挖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只能提心吊胆着。

    但如果红方的大本营来到了这里……齐格飞不是术阶英灵因此并不清楚空中花园的具体状况,只是听帕拉塞尔苏斯说,那座花园造价不菲的同时也是个需要海量魔力来填补空缺的巨大黑洞,如果花园存在在这里,说不定可以多少将大圣杯之中的魔力疏散出去——虽然听上去非常美好,但这种方法在解除己方危机的时候无疑是让地方也变得更为强大了,这位从来不肯吃亏法老陛下……真的愿意这么做?

    屠龙者一脸欲言又止却又实在很想说点什么的神色被法老看在眼中,金色眼睛的青年眨眨眼,脑子在数秒里转了好几圈,随后真诚地看着对方:“相信余齐格飞,余偶尔也是会做做好事,认真的。”

    “对不起陛下,我不信。”法老是个高傲的人,他从不愿意屈尊降贵地表达自己的好意,显然这确切无疑的诚意打动了银发的剑士,后者吸吸鼻子眨眨眼,看上去比法老还诚恳地——表示信不过OYO。


    除去那些没有意义的玩笑话之外,几乎相同的场景正发生在黑铁的花园之中。

    莫德雷德到底没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的,她气势汹汹地询问天草四郎究竟是为什么要对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生长在骑士文化辉煌的时代莫德雷德,虽然也有着骑士特有的傲慢,但对她来说,任何没有战斗力的无辜之人都是需要保护的——这当然是傲慢至极的想法,却也是源于她认为要保护一个普通人并不困难的认知、作为一个强大的骑士,她当然可以这么说。

    但现在就有这么一个普通人,因为自己也无法选择的原因在这场圣杯大战中被误杀至死了。

    “呵呵……哈哈哈……哎呀呀,Saber的小丫头,”红方的Assassin——现在应当称她为亚述女帝·赛米拉米斯才对——在听到这问话之后轻轻笑了起来,后者绿色的眼睛带着狼一样的目光瞬间投注在她的身上,她却像是对这眼神毫无知觉一般依旧在笑,属于成年女性的身体因为一开始的忍笑而微微颤动,她的指尖点在自己唇上,神色魅惑,眼神却冰冷,“你是想笑死哀家么?下命令攻击的人分明是哀家,现在你却只对着御主发脾气……”她略略一抬头,居高临下般直视金发少女,“果真,还只是小丫头呢。”

    这毫无道理的发言惊到的不仅仅是莫德雷德,还有同样站在一边的两位希腊英雄,金发的王子殿下从她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是个暴脾气,听见赛米拉米斯这么说,当场忍不住要炸毛,抬手想从后面抽出自己的长剑,却被一只冰冷的手抓住,回头看见迦尔纳那张冰雕似的脸,太阳神之子毫不在意莫德雷德愤怒地叫自己放手,而是看着天草四郎:“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这并不是示弱,但除了怒气上头的莫德雷德之外,不管是阿喀琉斯还是阿塔兰忒都不是同意激怒的类型,Rider更是在极短的思考之后当机立断:“那什么,你们两位要是有别的事情就慢慢聊吧,”他说的是天草四郎和赛米拉米斯,“我们就先不打搅了——走走走大姐,指导我一下对箭术的应对?”

    “御主啊,哀家当真不明白,你究竟在想些什么?”目送着那些不知道在抽什么风的己方从者们,黑发黑裙的女人慵懒地倚靠在身边的石柱上,好像刚才挑衅莫德雷德的人并不是她一样,那双仿佛真正由黄金雕刻而成眼睛微微眯着,打量着那个在庭院里喂食鸟儿的少年神父,黑色的长发在她身后微微飘浮,“无论从任何地方来看,你选择的这个休憩之处,未免距离黑方的大本营太近了吧?”她微微皱起眉来,“那男人……是埃及的法老,是底比斯的狮子——哀家,不建议你对他放松警惕。”

    天草四郎并没有直接对她的话有所表示,而是将最后一些面包屑洒在地上,于是那些咕咕叫着的小动物们一拥而上享受美味,然后少年拍了拍手站起身来转过头,看着面目冰冷且美艳、与其说是从者恐怕说那是自己的姐姐都有人信的暗杀者,有些疑惑地问道:“萨穆,从刚才开始你的心情就不太好,甚至还故意找机会把其他人都支开了——难道,都是在因为这件事情生气吗?”

    黑发的英灵几乎要笑出来了,双颊上甚至弥漫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来,不是羞的是气的:“你这是在问哀家?哀家觉得今天天气尚可——天草四郎,你这究竟是睡过头了还是根本就没醒过?”

    而白发的Ruler无辜地看着对方:“萨穆是觉得我做事欠考虑了?好歹听我解释嘛,我可是把你当亲姐姐看的,”他说,而后者并没有给予任何反应,仿佛就是在等着他想出些什么托词来似的,“总的来说……你就当是我和那位法老是在互相对对方的行为进行揣测好了,虽然我的段数完全不够高杆,一举一动大概也在对方的猜测之中……不过我可不认为那位法老是什么都能猜到的神灵……你觉得呢?”

    赛米拉米斯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完全没有被这样看似十分有道理的一席话搪塞住:“看来,御主还没搞清眼下的状况……御主觉得,究竟是哀家在发问御主您,还是御主在向哀家询问呢?”

    高傲的亚述女帝用上了面对上位者时才会用的恭敬语句,对于天草四郎来说,这是她真正生气之前的预兆,于是裁定者少年微微瑟缩了一下肩膀,然后他讨饶似的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姿势:“我知道的,当然是你在问我啦,我不是就觉得你表情很可怕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嘛……”看来没什么用,那张端丽冶艳的面孔看上去比之前还可怕,他端正了一下态度,“萨穆,你比我更清楚‘魔术’这门道理,我相信是你的话,肯定能看得出来……”天草四郎将一只手伸出去,“我没办法撑着花园跑太远吧?”

    黑发的Assassin闻言表情一黑,她当然知道!刚才找借口支开别人并不是因为想要趁机跟天草四郎抱怨,而是因为曾经是一国之主的她看得清清楚楚整个红方根本不是铁板一块,哪怕说他们“愿意同心协力作战”这句话都有点心虚。作为真正属于天草四郎、也是被他直接召唤出来的从者,赛米拉米斯算是他的共命运体,哪怕并不那么情愿,也不得不要为天草四郎多考虑一些,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刚才离开时自己的御主连丝毫的防备能力都不剩下——虽然亚述的女帝心知肚明着天草四郎也不见得对自己有多信赖,但相比起其他算是用了手段效忠于他的从者,自己没有背叛的理由。

    至于对方在一开始的时候那开玩笑似、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的“我在中亚捡破烂六十年就是为了把萨穆召唤出来哦”这种话,赛米拉米斯本人自然是是一个字都没有相信的。

    “不用担心我哦,萨穆,”少年重新扬起一个微笑来,丝毫不见紧张或者担忧的样子,他双手握着金属的十字,“那位法老有他自己的原则——要不要和我打个赌呢?”他说,“赌他绝对不会出手攻击我们——因为我们的存在,某种意义上还算是帮助他解决了一个麻烦,只是……”天草四郎伸出手,看似要碰触赛米拉米斯的面颊,最后却是轻轻抚摸着她肩上的一只鸽子,“有些事情,还是要拜托你。”

    女帝嫣然而笑,笑意却半点都没有进入眼底:“遵命,御主啊,哀家不会让你死在哀家前面的。”


【卷二完】



【“相信余齐格飞,余偶尔也是会做做好事,认真的。”

“对不起陛下,我不信。”

——“遵命,御主啊,哀家不会让你死在哀家前面的。”】



【OOC小剧场:sa,game no jikan da——

锡杖:∑兄dei怎么是你

积木:∑谁TM是你兄d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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