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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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零一】

……依旧没有复工。

嘤嘤嘤我的工资咋整啊……

之前电脑坏了一次,结果重装了Win10的系统,然后我和娃他妈快3年一天不落的聊天记录全没了我嘤嘤嘤嘤嘤嘤

算了_(:з」∠)_


1551大圣杯我喜欢你【哭唧唧

啊插图里的老师,啊就算是昏迷了也好A,我要死了。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一零一】

    其实有很多英灵都不清楚,自己生前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会被刻上人理之柱成为英灵的,比如帕拉塞尔苏斯就是如此,是因为他做了元素人工灵?还是因为他炼出了所有炼金术师都梦寐以求的贤者之石?

    ——鬼才知道,至少现在帕拉塞尔苏斯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因为被他握在手的喀戎的那只手变得更加冰冷了,就连脸上那些明明已经黯淡下去的暗紫色纹路也有重新亮起来的趋势,快要活化了,贤者之石提供的“生命力”快要压不住这些恐怖的毒素了——哪怕并不是真正以“毒”闻名的凶兽,七头蛇穆修玛胡也是货真价实的提亚马特之子、活在传说中的幻想种,就算被赛米拉米斯召唤出来的是力量和身体强度都已经被大打折扣的投影,然而其毒素的恐怖性依旧不是喀戎这个神格不在体内、又因为生前死因而被毒素特攻的英灵能够承受的,更并非是帕拉塞尔苏斯这个纯人类英灵可以化解的东西。

    贤者之石不过是人类“妄图攀登神座”这一野望之下产生出来的道具,炼金术师比任何人都清楚,当然了,他渴求的方向并不是“往上”看着遥不可及的天空,而是将自己一再深埋入地心去寻找所谓的“根源”,他曾经对这样的生活甘之如饴,可现在却咬着舌尖以免忍不住对从前的自己破口大骂——为什么那个时候不愿意再贪婪一些啊?!如果从前能够更加贪婪一些去碰触那些禁忌的话——

    现在,就不会看着老师那么痛苦自己什么都不能做了吧……

    他们已经来到城堡里面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栋建筑物的隔音效果极好,显然是在最初修筑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无论外面吵得如何天翻地覆,至少在里面是听不到什么声音的。城堡外面的英灵们究竟在如何地对峙,对于已经进入城堡内部的帕拉塞尔苏斯来说是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的,反正有那位永远都不肯吃亏的法老陛下在,这座已经不能被称作“城堡”的建筑,就是世上最坚不可摧的堡垒。

    而现在,整座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都已经跟拉美西斯二世的宝具“光辉的大复合神殿”相连,作为拉美西斯二世的宝具之一,阿布胡的存在自然是可以被大神殿感知的,载着背上的两个人,巨大的王兽收拢了翅膀长驱直入,它的体型太过巨大,仅仅是四脚着地站着,那些阻挡在面前的墙壁也好家具也好,都不得不反重力地飞了起来,给这头巨大的狮身兽让开一条足够让它前进的道路。

    流水的声音响起,虽然不如齐格飞那样可以直接与法老麾下的王兽进行交流,但也许是对方自己的选择,帕拉塞尔苏斯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多少听懂这些野兽的鸣叫,对方在向自己发出询问,应该把这位伤员放到什么地方。炼金术师根本连思考的行为都没有便如此回答:“直接去我的房间吧。”他说道,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掩盖的疲惫,鉴于先前在空冲花园的时候他并没有做太多的体力活动,因此这并不是身体上的疲倦,而是源自于精神,以至于帕拉塞尔苏斯自己无法发觉。

    听懂了白衣Caster的意思,阿布胡便用自己的语言回答了一声,它慢慢站了起来,像现实存在的野兽一般用两条后腿站立,然而因为实在太过巨大的体型,当它这样站立的时候,抬起头来可以直接从城堡底层直接到达帕拉塞尔苏斯所指的目的地——怎么看都像是城堡的建筑物从内部爆开一样,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多半会吃惊,明明强如拉美西斯二世的强者在外面守着,为什么建筑物还会受到破坏?

    至于被主人使唤者当了一次搬运工的王兽并没有什么怨言,只是体型看上去似乎比刚才更大了些,看不见究竟长在什么地方的嘴叼着挺尸的Archer,然后它抬起自己的一只爪子看了看,接着便将那只轻轻地搭在了城堡外围延伸出来的一圈护栏上,而帕拉塞尔苏斯则顺它探出的那只前爪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露台,打开巨大的落地窗走进房间,然后叫来了门外始终都处在待命状态的人造人女仆们。

    在那些看似纤细实则拥有恐怖力气的女仆帮助下,炼金术师总算是将弓兵搬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放在自己的床上,丝毫不在意弓兵跟人空手PK了数个小时之后,浑身上下究竟是怎样风尘仆仆的状况。

    接着帕拉塞尔苏斯犯了难,生前并不是没有遇见过危及性命的情况,但那也只不过是最为“正常”的受伤情况,真正在魔术层面上遇到还是头一回,在面对完全陌生的情况的时候,“医生”这个身份实际上帮不了帕拉塞尔苏斯太多——该死的,他当然知道从者也好御主也好最快的治疗方式是“补魔”!可这种事情……平时和朋友开玩笑的时候说说就是了,怎么可能真的放在考虑范围之内啊?!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使用的,毫无疑问只有治疗魔术,甚至连普通的治疗魔术都不可行,只能强行用治疗式术在对方身体中的魔术回路中整个梳理一次,以确保重要脏器与灵核没有被蛇毒伤害;而穆修玛胡残留下来的那些蛇毒,用魔力化解是不可能的——至少对于现在的帕拉塞尔苏斯而言是不可能的——想要依靠正常的生理活动将这些蛇毒代谢出身体也根本是在痴人说梦,唯一的处理方法是先从内部将那些毒素全部集中到身体某个地方,然后在皮肤上割开一道口子,以放血的方式将那些毒血全部放出来。

    帕拉塞尔苏斯不敢确定,自己的魔力究竟能不能够支撑到将喀戎体内的毒素清除干净,但现在的情况也已经由不得他举棋不定地思考,他从房间里模仿实验室布置的区域里取来手术用具的一套东西,伸手撩开喀戎鬓角的一缕长发,碰触到然后触摸到对方耳后的一片皮肤,接着用食指与中指顺着动脉的方向一条脉络往下移动,在脖颈处大动脉往下二指的地方碰触到一团极其细微的魔力滞涩处,如果不是他不死心将自己的魔力一遍又一遍对喀戎进行进行“扫描”,恐怕连这样细微的部分都察觉不出来了。

    帕拉塞尔苏斯在长松一口气的同时又被惊出一身冷汗,外表上只是那些紫色的花纹在脸上一路蔓延而已,喀戎那张脸有着足够的本钱,哪怕是本人的气质偏向温厚无害,也能因为那些暗紫色的纹路而在瞬间变成狂野又霸道——然而帕拉塞尔苏斯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对方的长相,这些蛇毒居然已经快要侵蚀到大脑了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用贤者之石压制着蛇毒往上蔓延,这个人是不是已经变成尸体了?

    已经成为英灵的人照理来说并不会再死一次,哪怕是在圣杯大战中死亡也会回到英灵座去,然而如喀戎这样生前因为毒素而死的人,如果在圣杯大战中再次因为同样的原因而死,那么等待他们的结果就绝对不是回到英灵座去——恐怕,被召唤前在英灵座被拉美西斯二世直接送进轮回的某人就是先例。

    指尖有复数冷色的光斑慢慢凝结起来,那是将原本如空气一般看不见的魔力凝结为具体存在而产生的情况,只有在魔力达到了一个特定的峰值才会会出现这样的场景,但想要达到这个“峰值”往往需要一个魔术师调动起能够被自己调动的所有魔力,如果没有任何后续后备力量进行续航,这个魔术师的魔术回路恐怕都会完全被榨干然后泯然众人——可现在,帕拉塞尔苏斯显然就是想要这么做,哪怕是要将自己作为魔术师最重要的某一部分都双手奉出,为了救这个人,他根本不打算皱一下眉头。

    浑身的魔力都被调动起来,寂静无声的房间里,炼金术师甚至能听见自己体内的魔术回路和骨骼被超负荷压迫的声音,但他并不在乎,掌心贴合在刚才感受到不正常的魔力滞涩处,随后暴风雨一般的反噬顺着炼金术师与弓兵皮肤接触的地方一路蔓延上来。帕拉塞尔苏斯无法用语言形容那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只觉得好像有火焰顺着血管在自己的身体中一路燃烧,凶猛和可怖就如同这毒素的主人、七头蛇穆修玛胡,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可能性,哪怕是已经死了,也会从地狱回来拼命杀死那个杀死自己的人。

    从韧性以及坚持的层面而言,实在是不能不对这些固执且任性的存在表示敬意……然而,如果真的要从“任性”的层面上来说,帕拉塞尔苏斯并不觉得自己会比这些生物让人省心到哪里去。

    但对“这些”心存敬意是一回事,想要将其灭杀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白净的额上渗出汗水,太阳穴上暴起青色的血管,他以几乎要把人掐死的力道按在喀戎的颈侧,用尽全力以抵抗那股隔着两个人的身体魔术回路都几乎要冲破皮肉狠狠咬自己一口的毒素,咬牙不去看半人马的神色因为这场将他的身体当作战场的拉锯战而变得扭曲,帕拉塞尔苏斯很清楚眼下要做的是救人,而不是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

    穆修玛胡是神话时代的怪物,有幸曾经目睹它的一切存在都已经化为灰烬,那个时代残存下来的只有口口相传的故事,然而被人类的想象力一再加工之后,那些能被当做参考的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而现在,帕拉塞尔苏斯无疑是在以凡人之身直面这来自神话时代的怪物,贪婪?他是贪婪,魔术师都贪婪——因为他不仅想要压制这些离了主人也疯得像个活物的蛇毒,他还要将那个在别人眼里必死的人从消失的命运中抢回来,想必,喀戎那位执掌着地下世界的大哥应当是不乐于在冥界见到自己这位兄弟的。

    全身的魔力不要命似的倾泻而出,小腿上那个抽象的魔术回路再次被激活,顺着身体中深埋的魔术回路一路往上蔓延,帕拉塞尔苏斯看不见自己已经变得狰狞的表情,自然也看不见自己的眼睛从黏稠的蜂蜜色变成了数百米处只能些微碰看见阳光的深海般诡异的蓝,那正是他的魔术回路被发动到极限的时候才会出现的颜色,冰冷且无机质,仿佛是一块凝结得太厚的海冰——如果贞德和拉美西斯二世、或者是那位总是温和笑着的裁定者能够看到他的眼睛,一定会吃惊于那种过分熟悉的空旷与寂静。

    那个被刻在他小腿上的魔术回路会逐渐积累游离的玛纳粒子,就像个活着的蓄电池一样能够被随时取用,代价是会逐渐吞噬掉使用者作为“人类”的一面而已,帕拉塞尔苏斯不知详情却也多少清楚,只是因为现在的状况由不得他再犹豫了。但就算有着这个一般的魔术师根本求而不得的外挂,炼金术师也能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魔力开始变得捉襟见肘,他看见自己的手在毫无理由地剧烈发抖,指甲的颜色变得苍白,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不敢肯定先死的到底是身中剧毒的喀戎还是魔力耗尽的自己了——帕拉塞尔苏斯自然是不怕死的,可他怕自己在死前什么都没有做到,仅仅想象一下,就足够他浑身颤栗起来。

    可是……不能停下来,哪怕只有微末的一丝希望也好,于公于私,他都不能目睹着喀戎死去。

    忽然,有一只半透明的手轻轻拢在了他的手上,帕拉塞尔苏斯能够感到轻微冰凉的触感,那是一只极为美丽且明显属于女性的手,不用花费太多心思就能猜到其主人必定是养尊处优的人,指甲修剪得光滑圆润,还细心地涂抹着红色的指甲油;与此同时体内几乎要见底的魔力忽然得到了汹涌而来的补充,也多亏了帕拉塞尔苏斯的精神力和魔术回路在圣杯沉淤的锻炼之下,早已不是普通魔术师可以相提并论的程度,否则这样恐怖的力量关注在身体里不亚于水坝崩溃,根本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住这样的力量。

    他愕然回过头去,看到一个半透明的女人站在身边,她的其中一只手正拢在自己的手上,而另一只手却轻轻搭在自己的肩上,而那股汹涌而来的庞大魔力正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这个女人有着冰雪一般美丽的面孔,甚至戴着圣职者的首领才有资格佩戴的三重冠,而长长的白发从肩上垂落下来,红色的眼眸视线垂落在自己与帕拉塞尔苏斯贴合的手上,随后,她似乎是注意到了对方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抬起头来看着炼金术师,两双同样空旷却有着不同颜色的眼睛对视片刻,模样姣好的女人轻轻一点头:“我是……黑方的大圣杯,”她想了想,又一点头,“你可以叫我……羽丝缇萨,我是,来帮你的。”

    帕拉塞尔苏斯张张嘴,然后他发现自己竟然要花费比平时更多的力量才能移动唇舌,脑海里的念头转了一圈又一圈之后,“……为什么?”他用尽了还能用的所有力量,却就只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为什么?为什么作为黑方核心的大圣杯会在这里?这是到底法老的的主动授意还是出于对方自己的决定?

    他记起了那些曾经经历的一切,也明白,就像拉美西斯二世始终不愿意相信炼金术师会真的为了黑方而战一样,帕拉塞尔苏斯自己也同样没指望过这位心高气傲的法老能够对自己真的毫无芥蒂。

    大圣杯之灵看着他,那双红色的眼睛里没有出现任何别的情绪,似乎是毫不犹豫对方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来似的:“法老……告诉我的,”她如此说,就在这个时候她对他的魔力支持的依然没有断过,也正时因为这个原因,帕拉塞尔苏斯才能一边进行治疗一边和大圣杯对话,“他说……你会需要我,所以……我来了,还有就是……”随后女人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到底应不应该再加上一两句,然后她似乎是找了足够令自己满意地回答,重新开了口,这位女士应该是穿着高跟鞋的,因为她在用脚踩踏着地面的时候,木质的地板发出了清脆的“扣扣”声响,“我觉得……因为这里,是黑方?”

    因为这里是法老的领地,因为这位蛮横惯了的君主亲口说,他不许任何一个人擅自离开。

    帕拉塞尔苏斯真实地愣住了,如果不是因为一直注视着他的羽丝缇萨眼疾手快地将他的手按回到喀戎的脖子上,这已经开了头的治疗恐怕要因为“走神”这种无厘头的理由而中断了。他没有回答大圣杯的问话,而羽丝缇萨也并不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回答,只是专心地进行着自己的支援工作,片刻后她听见炼金术师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笑着说:“……您说得有道理,我想……也是。”

    冬之圣女不明所以地眨眨眼,随后眯起眼睛来:“嗯,对吧。”


    炼金术师和大圣杯之灵都不知道,就在一门之隔的距离,以自己那敏感到近乎变态的感官听见了那一席对话的银发的Saber轻轻松了口气,而褐发金眸的Rider吊儿郎当地靠着墙壁站着:“放心了?”

    齐格飞只是松开了紧紧握住的手臂,然后好脾气地对撇嘴的法老露出一个微笑:“嗯。”

    拉美西斯二世似乎是找到了指责对方不相信自己的绝好理由,仗着一张稚气未脱的脸睁大眼睛看着屠龙者:“余就跟你说了干着急没用,Caster那家伙的本质才是个医生,喀戎也绝对不是那种会主动放弃活下去希望的人——现在余已经解除My lady的魔力限制,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想用什么办法,但如果他想要救人,余自然回给他足够的支持——余的骑士啊,你到底对余没信心到什么程度了?”

    剑士看着眼前的青年,思考了片刻后终于开口:“……我有个疑问,陛下。”

    “说说看?”法老挑眉看他。

    “我以为您讨厌拉帕塞尔苏斯先生。”说是“疑问”,但齐格飞却是以陈述句说出这句话的,不能看出,他根本没有真正想要询问的意思,只是想要从他的君王那里得到一个证实而已。

    “余确实讨厌他,直到现在都很讨厌他,你知道的齐格飞,余不喜欢背叛,至于为什么让My lady开启魔力限制去帮忙……很简单,”法老咧嘴笑了笑,但那只是一个不带着其他情绪的面部表情而已,根本没有多余的其他意思,“只不过是,确认了他‘是个人类’这件事而已。”

    齐格飞看着法老,不太确定他究竟是不是在说梦话,而法老回以微笑,像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


【“我是……黑方的大圣杯,”她想了想,又一点头,“你可以叫我……羽丝缇萨,我是,来帮你的。”】

【PS:师娘你是真的医德高尚外加定力好→_→



【OOC小剧场:哭唧唧的猫猫帕和对同性之间的感情只限定于“朋友兄弟”这个认知的兔兔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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