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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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一百】

100章了!自我庆祝一下【然而不能出去买小蛋糕我好难过

终于出现的——王对王!

埃及亚述世仇呢啧啧啧。【赫梯:……我呢???

女帝终于有名字了我好感动【啥?】难得打个女帝的tag

跟女帝撒娇的天草小盆与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一百】

    “哈哈哈哈哈——那个Rider的御主果然有点意思!是个信守诺言的人,余喜欢!”没等一干人等从这变故中回过神,一阵嚣张至极的笑声已经传了出来,“领导者?你是说达尼克?估计在睡觉吧!”

    天草四郎唇边的笑容微微凝固了,作为被铭刻在人理之柱上的从者,眼镜之类辅助视力的东西对他们只是摆设,作为特殊职阶的Ruler,他的目力只会比一般的从者更加强,怎么会看不清那从地面之下缓缓升起的大圣杯上方居然上有个人?之前没有看见并不是因为眼光不好,而是因为拉美西斯二世为了让大圣杯能够不受阻碍地升起而采取半跪在的姿势而已——谁会去在乎大圣杯凹凸不平表面上的突起?

    虽然大圣杯和天草四郎现在所在的地方足有将近百米的距离,可就算如此,也不妨碍根本他看清那个站在大圣杯上的人,究竟有着什么样的模样和身形。但对天草四郎来说,这种时间地点都不对的“好友相见”的场面实在不如没有——尾端嚣张翘着的褐色短发,一双金色的眼睛熠熠生辉,还有与自己肖似的古铜色皮肤,看上去好像都和上次见面时一模一样,生前的那些事情让天草四郎微妙的有些忿忿,凭什么自己看着就是一种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少年模样,对方就能是钢筋铁骨锻打了身躯一样的健康?

    这想法无疑是有些孩子气了,但天草是什么人,这些事情过了脑子也不过就是一转眼的事情,天草四郎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反应,暗地里可完全没有将这种事情归结为毫无意义的装牛叉,毕竟稍微有些魔术常识的人都知道,魔术产物的体积在超过了某条界线之后,就会和本身的强大与否挂上等号了。

    大圣杯的具体体积虽然不得而知,可光看这恐怖直径至少也是二三十米往上走的,这样一件强大的魔术物品已经比大多数所谓的“优秀”魔术师都更加棘手,加之本身还有着“羽丝缇萨”这样一个核心存在,本身就已经足够产生黑洞一般的魔力漩涡,指向大圣杯中心的吞噬力能够将一切都挤压成最纯粹的魔力吸收,想要在大圣杯表面上维持清醒的意识都难,何况要像对方一样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那里?

    Ruler的心中咚咚打鼓,脸上倒是神色如常,就在他思考着应该怎么开口说话时,由下而上传来的声音瞬间打碎了他脑子里所有的侥幸:“喂——四郎,好久不见啊!”天草四郎听得清楚,那是介于少年和青年间的一把嗓音,精神十足却又带着天生不屑一顾的傲慢,更神奇的是这样趾高气昂的语气居然不让人觉得厌烦,“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见余的话,只管过来就是了,这么大的阵仗,让余怎么招呼?”

    听见对方开口是拖长了声音的那声“喂”,天草四郎就知道不妙,等到被叫出了名字,等待他的可就不仅仅是忽然睁开眼睛的Assassin女士一个人若有所思的眼神了,不用回头都能感到Rider和Archer的目光钉在自己背上,Saber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微妙的不耐烦,也就只有Lancer的眼中是一股仿佛永远都没有温度的“审视”,而Caster不知道又跑去了什么地方“赶稿”,最终开口的还是Assassin,她神色不变:“哦?这么说御主,哀家使唤鸽子叫你过来的那回……你那时候就是在与这个人说话么?”

    “萨穆……”这是极其亲昵的称呼,被外表十六七岁的少年神父这么吐出来,颇有种幼弟跟长姐撒娇的意味,“我记得最开始召唤你的时候,你说我还算是个‘优秀’的御主,虽然不知道你那个时候到底是嘲讽还是真心实意,但是这么多年了我应该也算是满足你的要求了吧?连你这样的从者都会觉得我优秀,我也不算是一无是处对不对?”他牛头不对马嘴地这么问,对方却好像听懂了一般哼了声,正要说什么,却被天草四阻止了,“可是那个人,比我更可怕哦,单从观感上来说,比我可怕数倍呢,”然后他不管红方从者不可思议的面面相觑,开口回答,“在这里遇到贵人您,我也是非常吃惊啊——”

    下方法老咧嘴一笑,他听得出天草四郎没有恶意,然而在圣杯大战中一旦站在对立面,那是没有恶意也要战斗了,于是又喊道:“余是认真的啊四郎,你看着还挺顺眼的,要不你们还是从天上下来吧,尤格多米雷尼亚家的城堡应该是够大小的,余琢磨着装下你们这一行人应该没问题,怎么说也有过一面之缘,下来聊聊也不错,余等这边有相当不错的零食可以吃,叫女仆们新开发的深焙咖啡也是味道不错——”他说着说着忽然语气一变,“毕竟,在这之后,再想坐下来吃零食聊天……恐怕就没机会了。”

    这并不是为了炫耀武力的威胁,而是就算蒙着眼睛不去看也绝对会发生的事实,既然已经是毫无疑问的敌对双方,那么最后一场决战无论何时到来都是无法避免的;拉美西斯二世的话也并不是说来玩玩的,这个“邀请”是真心实意的,而所谓的再也没有机会自然也是真的——在这之后,黑方和红方定然会处在完全的敌对状态中,又怎么可能还能坐下聊聊天吃零食?更何况两方预祝,不打起来就不错了。

    天草四郎沉默片刻,摇了摇头:“……非常遗憾,就算我接受您的邀请,恐怕我这一方的英灵们也会拒绝的,所以请恕我……”他话没说完忽然被人一把拍在了肩膀,回头去看,发现拍自己的人居然是己方的Rider,后者那张颇桀骜不驯的脸上充满了难得一见的思索表情,他显然是想说些什么,但却有因为顾忌而没有开口——或者说没有直接开口——而是凑在天草四郎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虽然其他人看不见,可就跪坐在天草四郎身边的Assassin却看得清清楚楚,少年原本带着微笑的面色猛然一沉,似乎Rider说出口的事多么惊世骇俗的消息一般,不,寻常级别的“惊世骇俗”对天草四郎而言甚至都不足以让他感到吃惊,但对方脸上的表情……她转回头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似的。

    天草四郎并未发现这个与自己相伴良久的英灵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略微面色不佳,他现在满脑子想的是阿喀琉斯刚刚说的那些话——“小神父,下面那个人,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我的‘师弟’”——老实说,天草四郎并不怕事,如他这样算计了六十年的人,会怕什么?就算是阿喀琉斯告诉他,这是自己曾经提过的那个人也并未让他觉得惊慌,潘克拉辛比阿喀琉斯更加出色又怎么样,有勇无谋的莽夫从来都不劳他费工夫去对付,可加上自己曾经用这双眼睛亲眼看到的那些,这事情就没这么简单了!

    阿喀琉斯告诉他,是黑方“Saber”的御主精通潘克拉辛,危险程度最好调整到和从者一直,但现在出现在面前的,明明是当初在教堂里的一行人中,那个金眼睛的自己的同龄人,难道不是那位粉色头发的Berserker小姐的……不,不对,自己似乎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个所谓的Saber御主长什么模样甚至是男是女,有警惕心当然是好事,但如果……如果对方的情况,也和自己一样的话——

    大圣杯已经升起来了,然而不像是红方预计之中那样是被花园的魔力一路吸收上来,而是以大圣杯的魔力和意志自行上升至此的,还在地下的时候并不那么明显,等到大圣杯缓缓升起到几乎平视的高度时,目标和狩猎者的距离不过数米而已,那由气流构成的“管道”依旧自下而上地咆哮着,这源自“逆向”的魔术成果继续运作,而站在大圣杯上的青年微笑着看向地方的御主:“真的不聊聊吗,四郎?”

    拉美西斯二世早换了一身衣服,齐腕的皮手套不知道究竟是在赶哪门子时髦,与肤色相差不大的装饰围巾已经彻底只是搭在肩上了,圆领的黑色外套下摆垂至膝盖上方,布料并不算厚,能恰到好处地显现出青年雄狮一般矫健而隐藏着爆发力的身体曲线,袖扣处滚着一圈金边,袖扣和胸针依旧缀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而内里,一件褐色的阔领针织衫上部露出锋利的锁骨与刚硬的脖颈线条,隐约可以看见左胸处属于齐格飞的龙令咒,而在贴近领口的部分,一条项链压在深色的布料上,黄金打磨成光滑的扁圆球状且镶嵌着拇指大小的蓝宝石,价值不菲的首饰生生被他戴出一股匪气;至于腰间铂金带扣的皮带和长裤虽然看似低调,有眼光的人却也能一眼就知道这些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哪里都能买到的便宜货色。

    几乎是出于本能、在完全没有过脑子的情况下,天草四郎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接着他感到了些微的阻力,似乎是有什么人挡住了他,转过四分之一的方向,他看见Assassin一双淡漠的眼睛。

    “退什么退,你做错了何事?哀家且还在呢,”Assassin面无表情地透过天草四郎的肩膀与拉美西斯二世对视,随后她勾起嘴角,浅粉的唇边漏出一声毫不收敛的冷笑,随后,她退后半步弯下腰去,双手牵起黑色的长裙,丝绸般的长发也仿佛流水一般从肩上散落开去,“见过上下埃及之主,哀家乃此次圣杯大战中Ruler天草四郎所召唤出的Assassin职阶英灵,亚述女王萨穆-拉玛特【Sammu-ramat】,或可称哀家为‘赛米拉米斯’【Semiramis】——至于要如何称呼哀家,那就是你的事了。”

    被这一席话惊到的天草四郎和阿喀琉斯是什么表情暂且不论,法老嘴角的弧度看上去格外嚣张,却也以足够被当作模板的优雅仪态回以一礼:“女帝客气了,即使余早于你的年代数百年,‘罂粟’之名余也一直是有所耳闻的,”一礼完毕后他站直身体,“不用客气,称余为‘拉美西斯二世’即可。”

    红方的Assassin——不,亚述女帝赛米拉米斯——闻言,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抬起手来轻轻掩住嘴,喉咙里发出一声古怪的轻笑,听不出究竟是有什么含义,随后她收敛了自己行礼的姿势,又笔直与天草四郎并肩站着:“竟然是你,拉美西斯二世,底比斯的雄狮——法老啊,你觉得哀家这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她竟然像是在挑衅了,“听人说您几乎与亚述和赫梯打了一辈子,亚述的先祖自然也曾经在您手上吃了大亏,照理说,自家是理应对你这位法老感到畏惧的,”女帝语气冰冷且傲慢,眼中却仿佛熊熊烧起了火焰,“但——如果哀家能亲手杀了你,千年的耻辱,也能叫哀家亲手洗净了吧。”

    “嚯……有意思,”拉美西斯二世并没有被对方眼中真正的杀意吓退,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这位高贵的女帝眼中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在熊熊燃烧的东西,是在骨血之中穿成了千年的恨意,“余并不讨厌胆大的人,尤其是美人;不过余倒是可以在这种时候任性妄为,你恐怕就不行了吧,亚述的女帝啊。”

    此景可谓“王对王”,一方是埃及的法老,一方是亚述的女帝,看似都没有用什么过激的言辞,然而对话却实在令人细思极恐。诚然各自阵营的人都在因为己方成员的发言而惊讶,不过,但凡是任何对古代历史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知道这两位从来都十分冷静的王,究竟会因为什么而争执起来。

    埃及和亚述算得上是世仇了,同为历史悠久的古老国家且距离相隔不远,相互侵占土地的事情时有发生,如果再加上以一个赫梯,那一团乱的关系就更不知道应该怎么清楚地描述了,微妙的平衡仿佛刀尖上走着钢丝。在这种贵圈乱的大环境下拉美西斯二世的出现无疑是搅乱了一池春水,这位登基时年岁不大的法老天生就是个会走路的战争兵器,赫梯、亚述、迈锡尼乃至更远处的周边国家无一没被他御驾亲征去怼过——在这样的情况下,虽然赛米拉米斯的时代比拉美西斯二世晚了数百年,但她确实从长辈那里听说过这位法老,也不曾一次地想到,如果自己能够面对那位令被每一个亚述人都刻在骨髓中的神之子时候,应该如何应对,只遗憾的是,那时候的拉美西斯二世早已成了金字塔中干枯的木乃伊。

    但现在……他们都是英灵了,不管是哪一方死亡,都不可能再对这个世界产生任何影响了,赛米拉米斯的教养固然极好,却也是个心高气傲之辈,虽然她与拉美西斯二世之间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上的仇恨,然而这个男人也好他的父亲也好,都是曾经险些将整个亚述从地图上抹去的存在,而作为传承亚述之血的人,她并不觉得自己想要手刃对方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但……对方说得没错,赛米拉米斯并没有真正被愤怒占据头脑,她现在是从者,而不是从前随心所欲的亚述女帝,所作所为无法不有所顾忌。

    于是那位女士重新恢复了面如冰霜的冷漠姿态,牵着黑色的长裙微微弯下腰去,朝拉美西斯二世行了个贵族女性的礼节,随后退到一边,唯独那那双不似人类的眼睛依旧像是毒刃一般看着眼前的青年。

    红方的Ruler松了口气,如果让赛米拉米斯继续和拉美西斯二世对峙下去,他实在不能想象究竟要做些什么才能让这两位王冷静下来,不是他怂,而是眼前这两位实在都是是的一等一难缠——己方的女帝陛心高气傲下自然不用说,可已经经历过一次圣杯大战的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在心里略微酝酿一下之后,他苦笑着看向拉美西斯二世:“您真是够出人意表的啊,法老陛下,当初第一次和您见面的时候还以为是一见如故……那个时候我可不知道您还是个从者啊,没有用‘真名识破’真是失策。”

    “说明你这小子教养不错,那个时候有弗兰这个再明显不过是个从者的孩子在,你自然不会对别其他人使用‘真名识破’的技能对不对?但是这种基本的礼仪问题,还需要余夸赞你一番么?”拉美西斯二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天草四郎也不生气,只一脸自认似的倒霉地摸摸鼻子,“至于你余倒是第一次见面就发现你有点问题……不过么,具体哪里有问题还真是花了余一些功夫去思考——但就算如此,你居然是红方的Ruler、兼任所有英灵的御主这件事,还真是连余没有想到的‘惊喜’啊。”

    听进耳朵里的这些无论如何都不像是好话,虽然拉美西斯二世的本意可能真的是在称赞他,天草四郎看着眼前似乎只比他大几岁的法老,无奈地眨了眨眼睛,这让他尚还稚嫩的面孔看上去像极了某种看上去毛茸茸的动物:“……看您现在的意思,我们的计划现在是根本完成不了了吧?”队让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于是小神父举手投降,“我知道、我知道,再这么打下去,一定会给普通人带来麻烦的,毕竟之前因为我们的疏忽,您治下的子民已经有人罹难……十分抱歉,这是我方的失误,我会为他向天主祈祷的,而且我想您应该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我们两家撕破脸皮的时候,对不对?”

    还没有到你死我活的时候,对不对?如果要拼着两败俱伤争出个输赢也不是不可以,但毕竟会造成无畏的牺牲——天草四郎绝对不蠢,他在清楚对方力量的同时也在踩着底线警告法老,他在赌,赌这位历史上爱民如此的法老分得清轻重,绝对不会为了现在和他撕破脸而搭上领地里所有人的性命。

    怂了?并不是,而是对方直接亮底牌的举动打乱了计划,万幸,图利法斯地下还有一条“龙”……

    拉美西斯二世喜欢和聪明人说话,看着天草四郎,他略一点头:“可以,余允了,看来你还不是那么莽撞……何况,余看你现在的情况也无法支撑从者长时间作战了吧?还真是不合格啊——”

    赛米拉米斯本来是打定了主意要装背景的,然而听到拉美西斯二世的挑衅却又皱着眉头想要上前,无论如何天草四郎也是自己承认的御主,这人合不合格也轮不到外人来说,她确定自己果然看不惯这个埃及的法老,她实在不想说这种话,可是欺负小孩子有意思?

    然而她却被天草四郎伸手阻止了动作,少年的神父微笑着看着眼前的青年,同样一点头:“那么,就我就暂且先谢过法老陛下——今天已经很晚了,吾等就不打搅黑方各位了,晚安。”

    拉美西斯二世注视着黑色的钢铁要塞在自己眼前转了个方向,随后慢慢离去。


【于是那位女士重新恢复了面如冰霜的冷漠姿态,牵着黑色的长裙微微弯下腰去,朝拉美西斯二世行了个贵族女性的礼节,随后退到一边,唯独那那双不似人类的眼睛依旧像是毒刃一般看着眼前的青年。】



【OOC小剧场:小学生攀比途中,来自法老的嘲讽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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