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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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九四】

还是那句话,没人愿意做白工,收费当然不收费,但是也请用热度或者评论鼓励一下作者。

不管是画画还是写文都很费脑子,尤其是冷门的东西。

文当然会写,但是能不能发出来那就全看各位的想法了。

作者是个爱虚荣的人真是不好意思啊。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九四】

    Caster和Ruler作为友方自然是无法不惊愕,而Rider显然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有如此的发展:“什么……等等!”他猛地转头看向红方众人所在之处,“蛇毒?!那位大姐之前可没说要这样啊?!”

    “贞德……菲利普斯!都冷静点、我没事!”喀戎咬着牙低吼,无论是贞德还帕拉塞尔苏斯对他生前的事情都有所了解,只不过一个是听途道说、一个确实是认真查过资料的,因此他们的慌乱也并非不能理解,因此无论如何,他都得在这个时候把这两个人从中手足无措的状态里“叫醒”过来。

    虽然这句“我没事”听上去有些像在逞强,但事实上喀戎倒是没有说谎,在他的感官之中,刚才在毫无所觉得情况下被蛇齿穿透皮肉的带来的刺痛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不正常”的感觉了;至于蛇毒引起的剧痛,也并没有没有如想象中一般地袭来,他甚至产生了些微的错觉,好像自己对蛇毒从来就并不是无法招架似的——但只有喀戎自己最清楚,这种完美的错觉真的就只是个错觉而已。

    无论是不是被人类魔法师或者英灵之中的魔法师召唤出的,穆修玛胡都是神话中的怪物,虽然其本质算不上是“毒蛇”,但作为蛇类的魔兽,其所有的毒性也是不容小觑的;然而帕拉塞尔苏斯是以炼金术与医术而被铭刻在人类史上的Caster,花费了不少功夫制作的蛇毒疫苗虽然因为没有拿到真正的蛇类幻想种的毒液所以无法化解蛇毒,却也能够在极大程度上将那些会第一时间干扰行动的蛇毒死死压制,说不上能够化解,却能够在战斗的时候给予喀戎这样对蛇毒没什么抵抗力的人以极大助力。

    阿喀琉斯僵硬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继续攻击,他确实想与自己的恩师在这场圣杯大战中一较高下,然而他却不能接受那位黑衣女士的做法,这种针对对方的弱点进行算计的行为,在脾气耿直的伊利亚特大英雄看来未免太过卑鄙。而在他踌躇的时候,那边黑方三人则有些混乱,喀戎固执地认为在这里接受完整的治疗实在太过危险,帕拉塞尔苏斯医生天职满脸都是要和他拼命的表情,贞德抱着让娜左右为难地看着他们,觉得他们说的似乎都有道理,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站在哪一边。

    见喀戎态度实在太过强硬,帕拉塞尔苏斯在劝说无果的情况下咬了咬牙,他毕竟是个经历过不少事情的成年人,贞德虽然是曾经带领过军队却没有见过这样野兽袭击人类——她确实一直都觉得喀戎是人类的——的场景,还多少有些恍惚于“死尸复生”这种事情。于是黑发的炼金术师在空气里反手一抓,以抓握匕首的姿势握住了自己那柄短剑模样的魔术礼装,双手高高举起了箭,然后狠狠往下刺去。

    这种没得商量却又明显是蓄意要做出攻击的姿态,毫无疑问是把本就是个伤员的喀戎吓了一跳,然而他却居然没想到要阻止对方,只听见“刺啦”一声响,那半截还挂在马匹后腿上的蛇应声断裂,已经半干涸的血块落在地上发出接近固体的声响。剑尖上是被捅了个对穿的蛇尸,帕拉塞尔苏斯抬眼看向花园最中间的那座钟楼一样的建筑物,快要到两个小时了……不知道老师身上的疫苗究竟还能撑多久——

    忽然间的“轰隆”一声,脚下花园的地面忽然发生了奇怪的倾斜,角度迅速变大,几个呼吸间就到了令人无法掌握自身平衡的程度。这样的倾斜并不像是失去控制,倒像是在行进的过程中忽然撞上了什么东西,然而前方根本什么东西都没有。阿喀琉斯反应极快地抓住了脚下的廊柱,喀戎则干脆一拳将脚下的金属地面打出一个凹陷用以借力稳住身体顺便拉住了帕拉塞尔苏斯,他们望向花园行进的目的地方向,这时候花园在高空飞行,而距离目的地的黑方的城堡已经不过几千米的距离,究竟是——

    “让娜!!!”还没等他们想出个什么接过来贞德的声音已经传进了耳朵,她的身体重新变成了那种幽魂般的状态,而一直被她抱在手里的女孩则在失去支撑之后坠下,他们原本已经来到了花园的最边缘处,一步就可能踏进虚空,而在重力作用下,失去意识的女孩在重力的作用下几个翻滚,接着便被直接从花园的边缘被甩了出去——从那样的高度落下,连英灵都无法保证自己能够生还,何况人类!

    贞德能够以“实体”的状态出现其实有一部分是花园的原因,这里的魔力流向太过庞大,以至于她能够在不用凭依的情况下拥有魔力构筑的身体,然而刚才的震动让她在在极短的时间里双脚离开地面,魔力供应瞬间中断因而无法保持“实体”状态,因此也就无法再像之前那样抱着自己的凭依者——

    昏迷不醒的少女往夜幕笼罩的大地一头坠下,贞德疯了似的想跟着一起跃下,好悬被喀戎拽住手臂动弹不得,而就在她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有流水、竖琴、以及羽翼扇动的声音,忽然从远处传了过来。

    “隐匿状态解除,接住她!”这声音的主人实在极少以这种过于强硬的口吻与人说话,但一旦真的到了这种时候,沉稳且温和的成年男性嗓音也有那么点催命的意思,虽然目前得以领教的人居然只有他自己的御主。而随着这喊声,一片范围很小但密度极大的星空无声于暗夜之中展开,隐约显出某种野兽的轮廊来,泠泠水声与竖琴的声音居然带上了些许杀意,揪得人的神经都跟着紧张了起来,而就在这种一触即发的微妙气氛之中,断了线的风筝般往下坠落的让娜的身体,诡异地在那片星空的上方停住了。

    贞德呆呆站在花园的边缘处,甚至没发现喀戎什么时候松开了自己,她像是在一瞬间丧失了所有动作能力一般僵直着,直到阿喀琉斯居高临下地看到那一切后说了句“那个小姑娘没事了哦”后,她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眨了眨眼睛,然后不等Archer或Caster提醒自己,背着卷起的旗杆做了个轻微小跳的动作,双脚离地的一瞬间她半透明的身体眨眼间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在让娜身边,平时总是精神奕奕地取笑自己或者跟人斗嘴的短发女孩闭着眼,依旧安静地处在沉沉的恢复性睡眠之中,呼吸平稳,体温稍高,除了宝具产生的副作用外并没有别的不妥之处,似乎没有被刚才数秒的失重惊醒。

    奥尔良的圣女在确认自己的凭依者确实没有大碍之后跌坐在柔软的“地”上,被铠甲与皮革包覆的手颤抖着想要触摸对方的面颊,却最终还是收回手去,然后她抬头看着半跪在另一边满眼关切的银发男人,薄唇翕动几下,还是哑着声音叫出了对方的名字:“齐……齐格飞先生……谢谢你……”

    黑方的Saber自然是熟人,然而因为恪守着作为裁定者的中立原则,贞德事实上与尤格多米雷尼亚家孩子们和六导玲霞的熟悉程度都超过了黑方英灵,她一直在努力做好一个合格的裁定者,然而红方那位Ruler的出现已经打碎了她的所有坚持,让娜曾经说贞德不是神只是个人类,哪怕已经因为后世强加的符号而几乎要成为真正的“圣女”——人连心脏都是偏着长的,又怎么能真正的、永恒的公平?

    “让娜小姐不会有事的,”来者正是由法老麾下王兽带来的齐格飞,他并没有真正理解到贞德欲言又止的原因,单纯以为对方是在担心让娜的安危,伸手拍拍下方野兽的皮毛,“阿胡布软绵绵的。”

    他们之所以花了比想象中更多一些的时间来到这里,必须要“归功”于花园的自我防护能力,因为在对小镇进行攻击的时候无意中杀死了完全无辜的普通人,在如何彪悍也必须吃下抑制力和规则限定的天草四郎不得不让Assassin停止了这种不长眼睛的大范围攻击以免再犯错误;然而面对从者与已经不应该存在于这个时代的幻想种猛兽的时候,作为花园本身的火力也是防护系统的那十一块巨大“黑棺”自然是可以随意进行攻击的——然而“狮身人面兽”是活生生的生物不假,随着拉美西斯二世一同复活于这个时代的神兽军团之王却货真价实是完全由魔力凝结的“宝具”,且不追究凝成这尊巨像的魔力究竟是法老自己的还是埃及某位“神灵”的,其本身所拥有的对魔力防御能力确实是在规格之外的,以至于十一块“黑棺”轮番射击,也只是叫这位狮身兽之王身上的星空稍微紊乱了一些原本的轨迹而已。

    齐格飞说到这里时流水与竖琴的声音尖细地响起,阿布胡表示自己生下来就没受过这等委屈,嘤。

    Saber说的那些事情,因为贞德本人对魔术方面也并无多少造诣因此半懂不懂,当然,她也并没有打算认真去听,只是因为不属于自己或者让娜的声音能多少让她有些安全感,面对齐格飞真诚且关切的询问,贞德似乎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她长长地吸了口气,随后轻轻摇摇头:“不……不用担心我和让娜,Saber……不,齐格飞先生,”她声音干涩地说道,“我们都没事,相比起我和让娜……那两位先生应该更需要您去帮忙搭把手,”裁定者抬头看向自己刚才过来的地方,“红方知道了一些喀戎以前的事情,包括他生前是怎么死的这件事也知道了……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说漏嘴,他们甚至已经针对他死前的事情做下了足够多的布置,甚至还专门召唤出了拥有毒素的召唤物……”

    银发的剑士并没有觉得奇怪,他点点头:“我知道,陛下之所以让我过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把你们完完整整地带回去,”仗着身高优势,齐格飞伸手拍了拍阿布胡的头,巨大的“阿太夫”黄金头冠被拍出轻轻的声响,“介意听听这位Ruler小姐的指挥吗?虽然陛下让我们一起过来,但是我有可能要离开去去帮喀戎先生和帕拉塞尔苏斯先生,”流水和竖琴的声音再一次交错响起,“好孩子、好孩子。”

    巨大的王兽点了点头,一双翼展超过十米、扇动时能够卷起狂风的黄金羽翼猛然挥动了一下,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阿胡布便轻轻松松载着让娜与齐格飞、还有算不上重量的贞德来到了与空中花园的“地面”高度持平的位置。放不下心的Saber再一次的叮嘱显然让从来都眼高于顶的王兽心存不满,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又不敢表现出来,最后委委屈屈地嘤嘤喵喵几声作罢,哪有正常情况下作为“王者”的半点气质,倒是像极了平时那只缠着齐格飞一个劲卖萌打滚撒娇耍赖翻翻肚皮的幼崽。

    另一边,时间正在慢慢地流失,蛇毒疫苗的效果自然也在慢慢衰减,帕拉塞尔苏斯暗自咬牙,他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侦查”居然花费了比自己想象中要多得多的时间。他做的药他比谁都清楚,原本是打算着即使喀戎真的被蛇类幻象种的蛇毒所伤、只要在药效时间内回到本方大本营他就能拍着胸脯说自己可以让己方Archer在一小时内活蹦乱跳的算盘,可现在——超出掌控的感觉未免太过糟糕!

    生前的帕拉塞尔苏斯其实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父亲入赘,作为魔术师大家的母族看不上他想要跟随父亲从医的理想,在少年时代的他毫不知情且无法反抗的情况下,生生在皮肉中纹上了他们的家徽,将不属于他的外置魔术回路刻在了他的胫骨上。那时在疼痛和极度暴怒之下,魔术资质原本就不差的帕拉塞尔苏斯经历了生命中第一次魔力暴动,几乎要将华美的大宅夷为平地,让他感到可怖的是那些人满脸疯狂地说“霍恩海姆家一定可以因此而攀上顶峰”,于是少年逃走了,然而因为魔力不稳,时不时的情绪失控依旧困扰着他。直到后来成为了一名真正的医生兼炼金术师后进入了时钟塔,在极为高级讲师的帮助下封印了那个“家徽”,发起火来山崩地裂的脾气才稍微收敛了些——那只扭曲变形的天鹅曾一度被甜甜将他称作“枢机卿”的白衣少女笑着夺走,却又在他回到英灵座之后噩梦一般跟了回来。

    这东西无疑能让帕拉塞尔苏斯变得更强,却也是造成他脾气不稳的元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生前苦苦压抑在温柔与谦和之下的坏脾气似乎又有了冒头的趋势。

    以至于眼见现在的情况毫无疑问正在一点一点地糟糕下去,素来温柔的炼金术师甚至口不择言的心都有了,一口气梗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好在齐格飞的到来多少让他心理轻松了些,接着发现喀戎眉间一股郁郁不去的黑气,脸色更是带着些不正常的苍白,心里一惊,知道他恐怕已经开始受到蛇毒的侵蚀了,不是帕拉塞尔苏斯作为医生不够精通,实在是因为幻想种毒素太过霸道。他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声音有些发抖:“老师……我们走好不好?陛下也没有命令我们……到底要查出什么结果来,现在得到的情报,已经够多了吧?已经可以离开了对不对……算我求您了老师,别逞强了,行不行?”

    别再逞强了,行不行?我没法看着我唯一的挚友身陷险境还保持冷静啊!

    喀戎没有反应,帕拉塞尔苏斯觉得自己手心里全是汗,最后是齐格飞走过来抬手在喀戎肩上一拍,他是剑阶,下手比炼金术师更重也更利落,“嘭”的一声响,喀戎总算是回过头看他了,齐格飞便说:“帕拉塞尔苏斯先生说得有道理,你们两位今晚已经连轴转很久了,就算是我也能看出来您和他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你们两位带着贞德小姐撤吧,这边我来殿后,毕竟我有‘恶龙血铠’也算刀枪不入,能针对我致命弱点的方法也有很大的限制性,所以我来……对不起,喀戎先生?您在听我说话吗?”

    半人马的青年几乎有些恍惚地看着他,然后抬起手来,接着在齐格飞、帕拉塞尔苏斯、贞德甚至还留在这里不知道是不是想挨一顿毒打的阿喀琉斯的视线里,喀戎居然再次拿出了背上那把可怖的长弓,然后将帕拉塞尔苏斯轻轻往齐格飞的方向推了一下:“嗯……有道理,菲利普斯……拜托你了,”向来低尘温和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飘忽,怎么听都像是音质不佳的音频,然而就是这样一种怪异的状态之下,他说话间居然已经拉弓瞄准了红方的Rider,“你们先走……我来……挡住他。”

    还没等目瞪口呆的伊利亚特大英雄想明白为什么自己再一次躺着也中枪,已经有人被喀戎的话戳到了爆点,天知道作为一个主职炼金术师兼医生的术阶帕拉塞尔苏斯哪来的这么大力气,总之他居然推开了齐格飞因为担心他而伸出来想要扶一把的手,转而一把抓住了喀戎那张弓的弓弦,只有锻造这把长弓的火神才知道那弓弦究竟是什么质地,炼金术师的手甫一碰到便立刻渗出刺眼的鲜血来,然而现在的帕拉塞尔苏斯眼睛泛着不正常的红色,显然是被一股子怒火烧上了脑子:“我是不是还应该要跪下来多谢你的照顾!让我走?!大贤者您真的还醒着吗?!”他的声音磁性且柔和,即使铆足了力气去表达愤怒也似乎还是缺少足够的压迫力,但帕拉塞尔苏斯显然已经随手扔了所有人对于他的既定印象,在围观群众已经完全呆滞的目光里他如此吼道,“——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吧别小看人!老子现在还能打呢!!”

    仿佛是在映衬他的这忽然爆发的怒火一般,远远的,那位黑发黑衣的Assassin女士忽然发出一声显然是受伤之后才会产生的尖叫,在夜晚冰冷的空气里发出回音来:“该死的炼金术师——你要冒犯哀家至何时?!哀家看在你天赋难得的面上留你一条命,你竟然不知道何为感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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