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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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七九】

我!恨!有些声音能让人石更的家伙怎么就是不下海!!资源都没法剪!!

帅气出场的莎翁!【娃他妈果然很会画帅哥

以及被打得很惨的ajio

预告一下下一章是FA里十分经典的白贞中莎翁宝具,各位可以尽情猜测她在环境里看到了什么嘻嘻。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七九】

    帕拉塞尔苏斯没指望过能够真的对那个身份不明的亚述女人造成什么伤及性命的实质性伤害,然而人都是这样,哪怕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眼睁睁看着自己输得一败涂地的时候,谁也不想承认。

    精神体回收的时候他感到喉咙深处涌起一股腥甜,然而处在没有实体的精神外放状态,就算再怎么难受也是无法缓解的,万幸的是那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就消失了,帕拉塞尔苏斯生前除了神秘学的方面的炼金术师之外,他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医生,自然也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清楚,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从魔方面而言,精神受创会带来物理上的伤害,所以因此就算有什么不良反应也不是怪事。

    幽灵一般半透明的精神体稍有些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有些沮丧地回想起自己的刚才在那个地方和她对峙的情景,来自神代的魔术师和使用的魔术……果然,和现代魔术从根本上就不一样啊……

    应该是什么太严重的问题,大概只是吐血了而已吧——保持着精神体状态的炼金术师有些心不在焉地想着,因为受到原本身体的吸引,他正在飞快往后退去,是在看不清楚周围的东西,然后回到自己的身体之中——然后他看见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大在自己视线中的脸,下巴被人捏得有点疼,帕拉塞尔苏斯盯着这张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什么人,只能多少感觉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没有恶意。

    绿色的短发和绿色的眼睛,银色的轻便铠甲,手里握着一杆黑色的枪……这是老师那位得意门生?

    对于自己外貌缺乏认知是帕拉塞尔苏斯一贯的毛病,他没有去多去思考被一个同性在离得这么近的情况下捏着自己的下巴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只是有些疑惑,他记得自己分离出精神体去见那位女士前,这个看上去就颇为嚣张邪气的青年应该是在和那位弓兵小姐一起围攻喀戎的,怎么有出现在自己面前?但另一方面,他多少觉得有些不舒服,虽然没有说话,然而无论是绷紧的肌肉还是变得与平时迥然不同的眼神,几乎是全身心都在抗拒对方的靠近,甚至没有听见阿喀琉斯嘴巴开合到底对自己说了些什么。

    本质上来说,帕拉塞尔苏斯毕竟不是没有脾气的你娃娃,他几乎想要动手了,如果不是因为能感到面前这个人是正好克制自己的Rider职阶的话——或许多多少少被情绪影响,几乎是不可避免的,那一双原本色调温暖的眼睛虹膜变得有些暗沉,要知道,他可不是那种需要借助外力的魔偶使或者召唤师——炼金术师是广义上的魔术师,不管是借助本身的道具还是自己的力量,总之是可以攻击人的!

    但很快,连这点纠结的时间都不需要了,越过阿喀琉斯的肩膀,帕拉塞尔苏斯看见了一个以匪夷所思的路线闪开了所有跟在自己身后的箭矢、且速度半点都没有减缓的人影猛冲而来——

    “飞毛腿小子你老师——”

    在猫耳朵的弓兵小姐有些慌乱地这么叫出来的时候,炼金术师被突如其来的恶作剧心理所支配,看着阿喀琉斯,然后露出一个微笑,在对方眯起眼睛的时候他抬手指了指他的身后:“老师过来了哦。”

    出于危机意识,阿喀琉斯本能地扭过头去,而越过银色的肩甲打量着另一方的炼金术师看着已经冲过来的那个人忽然矮下身体接着一个滑铲,随着刺耳的摩擦声,足以将一棵大树拦腰踢断的一脚便直接命中了阿喀琉斯的胫骨。刀枪不入的身体自然不会因为这样的攻击而受到什么伤害,虽然该疼还是得疼还失去平衡还是会失去平衡,Rider的身体一个不稳就要倒下去,而半蹲在下方的袭击者在二分之一个呼吸的双手撑地,几乎以倒立的姿势将绿眼睛的Rider一脚踢飞到了半空。

    一连串的攻击动作发生在数秒之内,甚至不给人以的反应的时间,这还不算完,红方的Archer和御主失语的功夫,姿势被重新调整至正常状态,他长长的棕发和马尾因为这细微的动作而甩出了鞭子般的破空声。随后便一跃而起,脚下的土地猛然龟裂开一个直径一米左右的浅坑,魔力放出而产生的细微波纹一圈一圈漾开,很快这双眼处冒着诡异绿光的人便越过了因为冲力而继续上升、且因为震惊而没有动作的Rider,伸手抓住他的手臂,然后接着以一种……无法解释的借力方式,将阿喀琉斯的一只手臂越过自己的肩膀,伴随着极为标准的背摔姿势,这位传说中的大英雄以流星撞地球的架势,被狠狠摔在了地上,而地面也因为经受不住这冲击力,以落点为中心的地面放射状地延展开一大片凹凸不平的印记。

    从少说有十几米的半空中不带任何保护地摔下来,原本是足够阿喀琉斯这样精通武技之人调整姿势避免自己受到伤害的,然而真要计算他从开始到落地的下落时间……前后加起来也不超过三秒。

    另一边,高大的棕发青年落在了帕拉塞尔苏斯的身边,散开的长发和尾巴也随之优雅地慢慢落下,他绿色的虹膜上还游蛇一般蜿蜒着金色的纹路,带着拍了拍手不知道是不是沾染了灰尘的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半个身体陷进金属凹面之中的绿发青年,“我很早就告诉过你要注意提高对钝击的抵抗力了,毕竟你虽然刀枪不入却不是没有痛感,也跟你说过,一块足够大的石头是可以把你直接砸晕的……”他以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叹了口气,“——但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我的小阿喀琉斯?”

    这个人自然就是皮力温一脉所有英雄的恩师喀戎了——不然还能有谁呢?在圣杯战争中,还有什么人会在明明可以直接杀了阿喀琉斯这个棘手的敌人的情况下,居然还在考虑着还手下留情呢?

    “您果然手下留情了,老师,”帕拉塞尔苏斯脸色依旧苍白,嘴角却染着不正常的红,他的眼神甚至没有落在喀戎的身上,而是盯着短时间内只能挣扎着喘息的绿发青年,任何的创口自然都是没有的,然而大概是因为强烈的撞击造成的剧痛压迫到了内脏甚至灵核,挣扎着荷荷喘气的英雄像是吞下了整整一个风箱,帕拉塞尔苏斯眼中有淡淡的光芒流转,“明明刚才是可以直接踢到著名的阿喀琉斯之踵的,可是老师在完全没有经过大脑的情况下选择的是胫骨……这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本能反应么?”

    半人马不知道又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一条发绳,利落地将散乱的长发在脑后束了起来,随后他轻笑一声:“你也是为人师表的,应该知道的啊菲利普斯——毕竟,没有哪个老师愿意背负上‘亲手杀死自己学生’这种名声对不对?就算是个不听话的小家伙……本质上来说,阿喀琉斯也不是个坏孩子,无论如何,也是我亲手教导出来的,所以……”他轻声问,“能原谅他刚才的无礼之举吗,菲利普斯?”

    “您也说他是其实是个好孩子了,我当然相信您教出来的人不会是坏孩子……”帕拉塞尔苏斯笑着摇摇头,他和喀戎向来都是平辈论交的,不管阿喀琉斯愿不愿意,他都矮了帕拉塞尔苏斯这个好几百年后的人一截,炼金术师的眼睛转而看向阿塔兰忒,后者正在因为自己原以为必中的箭矢竟然都落空了而有些呆滞,他眯了眯眼睛,“看样子是被老师您打击到了呢,阿塔兰忒小姐……老师您也太过分了。”

    “毕竟我是挫折式教育的忠实支持者……虽然阿塔兰忒并不是我的学生,但是她天赋很好,我可是很珍惜这种有天赋的孩子的,”半人马假笑,嘴里这么说着,他的眼睛却盯在天草身上,“需要我在这里多留一会儿吗菲利普斯,那位红方的小御主……背后水很深啊。”

    抬眼看向天草四郎,炼金术师轻轻吐出一团气来,他的声音原本就是近乎耳语的柔和与低沉,当他刻意将声音完全压下的时候,即使如阿塔兰忒般拥有动物听觉的人,也很难再听见这个男人说了什么:“那么在您看来……”帕拉塞尔苏斯状似仅仅是随口一说,“在这其中有没有什么我不可知的因素?”

    炼金术师所谓的“我不可知”不仅仅是指代的“他自己”,更进一步的是指自己这样毫无神性也与神无关的凡人,毕竟某本被全世界所知的宗教读物里说,人不可直视神,不可妄呼神之名。

    而本身便身为“神”的的喀戎,自然不会不明白帕拉塞尔苏斯的意思,他仔细打量了天草一会儿,目光随之转向贞德,随后,声带震动出共鸣般的低笑声:“他们的神,从未存在过,菲利普斯,”接着他大步走上前去,就站在爬不起来的阿喀琉斯身边看向已经调整好自己状态的阿塔兰忒,“站起来我的小阿喀琉斯,难道你要在你一直仰慕着的这个小姑娘面前丢人吗?”弓箭手那猫咪似的尖耳朵轻轻抽动了一下,依然保持默不作声的射击准备势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垂在身后的尾巴左右甩动着,而与犬科动物不同的是,猫科动物左右摇晃尾巴的时候代表的可不是“开心”一类的正面情绪。

    帕拉塞尔苏斯依然像脚下生了根一般站在那里,注视着棕发男人宽厚的背影带着些保护意味地站在不远处,直到阿喀琉斯狼狈不堪地爬起来,他便毫无征兆地转过头去,向某个空无一人的方向看似自言自语地说起话来:“如果阁下是个Assassin的话,有本职阶‘气息遮断’技能加成,我恐怕真的没法发现身边还有什么人存在……但值得庆幸的是,阁下和我一样是个Caster……我对阁下的精神有印象。”

    不知道他想要对话的那个人是不是听到了他的话,然而天草四郎确实是听到了,他有些惊愕地看向帕拉塞尔苏斯,脚下不自觉地移动了一步,背后似乎有什么属于金属的光芒一闪而过。这位裁定者身份的少年似乎是想有所动作,但贞德的存在无疑约束了他的行动,只是……他那张肤色略深的娃娃脸上丝毫没有看出半点慌乱来,就算贞德再怎么不擅长读人脸色,也不会到这个时候都还看不出来他在打着别的算盘,只是……这个孩子,这个少年外表的神父先生,究竟在想着什么?

    另一方面,黑方的炼金术师在一片寂静中微微叹气:“我真的在叫您,虽然我这把剑只是普通的魔术礼装……但是,您真的要等我把剑架在您的脖子上,您才愿意相信我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么?好吧,既然您如此坚持,我也就——”他说着,忽然大步朝某个方向走过去,那是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方向,是靠近他们所在的这块地面的边缘处,一边走,一边将那把剑握在手中,“遵从您的希望吧。”

    如果不是他很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职阶,鬼才相信这个拿着一把剑走得大步流星的人会是个身体素质在常规七阶中最弱的Caster。很显然,就连红方同为术阶的那个不明人物都被惊到了,以至于他从层层叠叠的黑色阴影中走出来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嘴里小声地絮絮叨叨着什么——

    那看上去是一位来自维多利亚时代的老派绅士,棕黄色的短发向后精心梳理过去,穿着裁剪精致的草绿色翻领外套,内里是那些有教养的绅士们所热衷的双排扣式背心,略微紧身的裁剪模仿了军队的制式,却又并不像真正的制式服装那样显得那么不近人情;袖扣的荷叶边与精致的定制手套表明他是一位热衷追求时髦的的人,半边身体被长及脚腕的轻便斗篷所笼罩,而剩下的那些小部件,无论是衣领上黄金的怀表链还是脖子上浅橙色的围巾,都无疑显示出显然是属于“上等社会”的审美水平。

    浮夸却并不那么令人生厌的一个人,举手投足间都展现出极为良好的教养,一只手拿着一本红色封皮的大部头书籍,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只羽毛笔,一边小声碎碎念,一边在那本书上写着什么。

    大概是疑惑于对方有些神神叨叨的反应,帕拉塞尔苏斯到底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把魔术礼装的长剑架在这位绅士的脖子上,只是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究竟在碎碎念些什么——“这不应当啊,依照吾辈的剧本……”那位绅士看了一眼帕拉塞尔苏斯之后又低下头去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一本书,“依照吾辈的剧本来看,阁下……就算是术阶,也应当是不会发现吾辈的才对,为什么会……”

    帕拉塞尔苏斯没脾气地看着这人,他不是教科书式的教条主义支持者,没关注那边又一次打起来的两位弓兵和因为受伤而只能暂时充当Assassin进行干扰的Rider——阿塔兰忒似乎是被喀戎游刃有余的姿态惹火了,受到侮辱般一边放箭一般喊着“为什么不拿出你的弓、像个真正的Archer一样进行攻击?!”——他看着和自己同为Caster的敌方从者,半是好奇地问:“那么,照您的想法,应该如何呢?”

    “依照吾辈的想法……阁下不应该发现吾辈才对,”那男人有些沮丧地摇摇头,说话带着些饶舌的古英语味道,“啊啊,本来应当是如此的!吾辈的舞台上居然出现了不在预料之中的剧情发展!还如此合情合理又在‘观众’预料之外——这实在是太……太……”他一连说了好几个“so”,抓挠着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棕发,随后两眼放光地看着帕拉塞尔苏斯,“太令人感动了!乃是吾辈剧作家之福啊!”

    炼金术士失语了数秒,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自称“剧作家”的男人,弯腰行了个礼:“……您好,威廉·莎士比亚先生,不管是在英灵座还是被召唤至此,我闲暇的时候经常看您的作品打发时间。”

    见过被拉美西斯二世扒马甲的英灵,没见过把马甲递到眼皮子底下给人扒的英灵……

    “但就算如此……”面对着这个在年代上比自己稍晚一些的著名文豪,在最初的寒暄之后,帕拉塞尔苏斯仍是举起了手中的剑,“您也不能借机溜走的……我虽然只是个区区半吊子,也是要面子的。”

    伴随着他这一番话,周围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磅礴慢慢逸散开来,那是魔力,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元素之力”,和通常人的认知不同,那不仅是必须真正在神秘学上有所见闻甚至有所造诣的人能拥有,而是必须被“元素精灵”所承认的人才能够掌握的力量……是普通的魔术师无法企及的力量!

    帕拉塞尔苏斯本不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只是因为慢慢涉及了神秘学、进入了魔术师的领域、见识过人类在某些力量之下究竟有多么无能为力之后,他的性子才慢慢变得恬淡;然而同时,他也有着所有属于魔术师的特质,对一些禁忌知识的贪婪,贪婪到他甚至铤而走险去——

    而那位一派绅士风范的莎士比亚垮下脸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位剧作家的面部表情足够丰富,难说是不是英灵化的结果,他有些愁眉苦脸地看着帕拉塞尔苏斯:“这位魔术师先生……阁下看上去并不是不讲理的人,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如阁下所见,吾辈也不是擅长战斗的人,吾辈想做的也只是好好用自己的眼睛看着这场大战而已……吾辈可不像阁下炼出了‘那个’,吾辈只是个剧作家而已——”

    不,没有进入魔术师层面的人是不会认识我的,帕拉塞尔苏斯脸上挂着微笑,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那个极具威胁力的姿势看着莎士比亚,而直到我炼出了“那个”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大作家先生,您可不像您表现出来的这么诚实啊……

    蜂蜜色的眼中有冷漠的痕迹慢慢凝聚起来。


【阿jio的围巾[?]真是光彩照人】



【OOC小剧场:老师请再打我一次

老师:【摸着猫】呵呵呵你这孩子跟老师还这么客气, 小事一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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