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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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七六】

这次的插图可以说是这篇文支撑到现在的理由之一。


第二部序章那么嚣张的高扬斯卡娅其实已经告诉了我一件事情。

做什么都需要财力,没钱你守护个屁的人理。

R子对不起,一年前开始陪我到现在,抽不到五星枪只有你和小龙娘陪我,是我太非了,花光所有石头呼符和零花钱都没帮你把绿拐抽出来。

对不起。


游戏已删,有缘再见。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七六】

    在用黑铁和帷幔点缀、又以精美的人形雕塑装饰的漆黑道路尽头,帕拉塞尔苏斯看见了一个女人。

    她就像一尊精致却脆弱的雕像般无声无息地站在那里,闭着眼睛,将两只手以一种有些怪异的姿势垂在身边,然而令帕拉塞尔苏斯注意到的,却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极为美丽的模样,而是——如果不是因为他在极为偶然的情况下直视了她,恐怕就算是一行三人从她身边路过,也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因为家里有杰克这个有些跳脱却极为出色的Assassin小姑娘在,帕拉塞尔苏斯也有机会研究一下这个几乎从未遇到过的职阶,他自然知道在大多数的杀阶英灵中,许多人都自带着被称作“气息遮断”的固有技能,这是断绝作为“Servant”气息的能力,可以躲过人类、甚至是敌对从者的耳目,从粗略掌握到的情报来看,等级D可以提高隐秘行动的素质,而等级A+的话就几乎不会被发现了。

    这绝对不是Caster职阶可以用魔术模拟出来的,如果手中的那些资料可信,那么这个女人毫无疑问的是个从者,而如果以是否拥有“气息遮断”这个技能来作为参考标准,她更可能是个Assassin职阶的从者。

    在伸手制止了喀戎继续前进之后,他走到了三人队伍的最前面,和那个女人隔着四五米的距离面对面“对视”起来,半人马显然知道他想做什么,甚至连贞德想要阻止的动作都被他一手挡了下来。

    毫无疑问,那是个极为耀眼的女人,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经显出了成熟的韵味来,一等一的美人在古今往来都不罕见,毕竟人类审美能力是随着时间而变化,但帕拉塞尔苏斯敢说,不管在什么时代,这个女人都无疑是会令男人疯狂的原罪。比如现在,她仅仅是闭着眼睛而不带着任何动作地站在走廊的尽头处,便像是一颗从内部放出光芒的宝石,无论是那光芒还是宝石的本身,都足够夺人心魄。

    女人肤色略微显得有些苍白,身量却极为窈窕且高挑,脑后黑色的长发比她本人的身高更显眼,除去鬓角垂下的两束末端缀着分量不小的黄金珠子,剩下的部分则犹如闪着光芒的高级丝绸般披散在黑金的地面上,而同样披散在地上的还有她的长裙后摆。那是一条应该出现在贵族晚宴上的礼服长裙,长至地面而看不见鞋子,有着花瓣一样外翻的褶皱,假两件抹胸设计的紧身无袖马甲露出浑圆的肩膀和纤细的手臂,而黑色的披风从被黑色皮质手套包覆手肘外部开始往下垂落,滚着不知道取自什么动物身体的皮毛,长裙靠近边缘的部分,皆是在黑色的边缘用黄金的丝带滚出一条模拟水纹的花边来。

    而令人感到异样的是她双手手背处,用金属的半球状物体连接着一条一两米长的皮革束带,有黄铜的铆钉装饰其上,掌心更是冒出了钉子一样的金属物品——浑身的装束都并不是多么古老的款式,想要从服装上判别这个女人所属时代也实在有些困难,但也并不能排除,是她被召唤出来之后根据这个时代的一些参考做出了改良,毕竟,很难找出有哪个时代的的女人不追求着心仪的美丽。

    “这个人,是从者啊,”喀戎压低声音,凑在帕拉塞尔苏斯的耳边道,按照炼金术师说的方法,他和贞德没花多少力气便能锁定面前的目标,但也不得不为之感到惊讶,如果不是帕拉塞尔苏斯提醒,恐怕他们真的会和这个敌我不明的女人擦身而过,在这种本来也就没有多少地理优势的地方,丧失主动权可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菲利普斯,她的眼睛旁边有些什么花纹。”

    花纹?古代中亚一代的女性,没有多少会在脸上画上花纹来彰显美丽的吧,倒是那个时代的战士经常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勇猛……帕拉塞尔苏斯在心里略微计较一番,他往前走了几步,缩短距离后能多少看清对方脸上的一些细微之处,那女人鬓发间的耳朵有着不属于人类的尖长轮廓,而就如喀戎所说的,她闭合的双眼眼角有着一些规律弯曲的冷色调花纹,在光线作用下,呈现出一种流光熠熠的蓝色来。

    脑海里模糊闪过一个名字,但帕拉塞尔苏斯并不确定,只不过他从来都不害怕去尝试未知,于是他朝着眼前如夜幕之下的罂粟花般妖异且艳丽的女人微弯下腰去行了一礼:“您好,这位……大人,失礼请教您一下,”炼金术师不确定自己的猜测是否是对的,因此只能含糊其辞着第三人称的称谓,然后他彬彬有礼地抬起头来,“——请问,那位传说中的‘萨穆-拉玛特’【Sammu-ramat】,是您什么人?”

    原本如雕像一般死寂的女人,豁然睁开了眼睛。

    她拥有着宝石般剔透的眼睛,在略微苍白的面孔上闪闪发光,这个女人似乎带着难以言喻的魔力,每当她的视线转移到某处时,几乎能够闻到凝成实质的香气。而现在,那双眼睛落在了帕拉塞尔苏斯的身上,她的视线似乎游移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然而另一方面,却又能让人明确地感到她确实是在看着帕拉塞尔苏斯,她打量了他半晌后,这女人慢慢张开了嘴,花瓣般的唇是一种极淡的粉色,音色空灵,宛如山谷间流水跌碎在崖脚的青石上,可也多少缺了些属于活人的味道:“你是……黑方的Caster?”

    她并没有回答帕拉塞尔苏斯之前提出的问题,但这并非是因为不屑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当这个女人甫一开口的时候,出于不可言明的职阶能力,炼金术师能够感到出现在这里的并非是对方的实体,而是接近于投影——或者类似这样的东西——因此帕拉斯尔苏斯也并不指望能够得到回答,只是朝着对方露出一个极有教养的微笑,接着一点头:“黑方Caster,很荣幸能够在这里见到您,尊贵的女士。”

    “真是……令人意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遗憾,那幻影优雅地摇了摇头,语调波澜不惊,“哀家本来以为,黑方的御主是个足够明智之人,”她随后直视着帕拉塞尔苏斯,“没想到他居然会让据点的核心过来送死……不过,无所谓,”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得轻快了些,“总与哀家没有关系……不如说,吾等红方所有人都还能讨到些好处,无论如何,”这个有些诡异的的女性从者微微弯腰,抬起头来时颇有些自豪地扫了他一眼,仿佛是在客人面前炫耀自己新厨具的女主人,“既然来了,就在哀家的花园中好好游玩一番吧,黑方的贵客们——还有您,这一次圣杯大战的裁定者,让娜·达尔克小姐……”

    她忽然间消失了,就在那个躬身礼行完之后,抬头时身体忽然开始崩解,瞬息间忽然化作片片洁白的羽毛散落一地,随后连那些羽毛都全部消失不见,在月光的映照之下,她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在确定属于那个女人的最后一点气息也消失不见后,帕拉塞尔苏斯才有些发抖地抬起手,直到这个时候,原本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女人身上的喀戎和贞德才看见,炼金术师有些散乱的刘海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爬上一层薄薄的汗水。当他用袖子胡乱擦去一层冷汗的时候,帕拉塞尔苏斯几乎有些站不住脚了,幸而剩下两个人都站在离他不远处,Archer和Ruler几乎是同一时间伸出手来扶住了他。

    平时都显得彬彬有礼又一副贵族气质浑然天成的黑发男人,难得显出有些暴躁的样子来,用力想把扶着自己的两个人甩开,要不是因为生前死后他的力气都不够大,恐怕真的会被他得逞,但就算如此,对视一眼的弓兵和裁定者还是如他所愿地松开了手。帕拉塞尔苏斯站稳了脚步,一只手的拇指和中指狠狠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让几乎要保持不住风度破口大骂:“Assassin?!她绝对不止Assassin——或者她绝对不仅仅只是Assassin!”深吸了一口气,他转头看向站在自己右手边的金发少女,“贞德,”后者看着他,点点头以示自己认真在听,“你小心一点,我和老师本来就是他们的目标所以也无所谓,但是你和我们不一样,我看红方……恐怕要把你也当做攻击对象,既然他们已经有了一个裁定者——”

    他并没有把话说完,但贞德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她还算了解他,自然知道帕拉塞尔苏斯并不会用任何理由逼迫自己去做什么有违原则的事情,只是将自己的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而已。但不得不承认,Caster的话已经让贞德不得不去考虑另一个问题——在这种明显双方不对等、且对方阵营中居然有一个完全偏向己方阵营的裁定者的情况下,自己是不是还需要依然坚持绝对中立的原则?

    帕拉塞尔苏斯不打算干扰贞德的思维,只是有些狂躁地沉浸在自己得到的某件惊人情报之中——诚然,刚才那个女人让自己不被其他英灵发现的能力,毫无疑问是因为杀阶的“气息遮断”技能,然而之后展现出、至少是她离开的时候,那绝对是一个魔术师才会使用的方法,他原本以为对方是个单纯的杀阶英灵而已,但……说真的,到底有多少杀阶会穿这种不便于行动的衣服啊?!

    还有,什么叫“哀家的花园”?!不管这是不是真正的空中花园,这个名词在魔术的世界里本身就代表着特殊的东西,即使是衍生概念也——固有结界?阵地作成?天知道那究竟是个术阶还是杀阶!

    眼看着两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不可自拔的样子,喀戎无声地叹了口气:“菲利普斯?等等再发火吧,至少给我解释一下?”Caster回过神,保持着有些气鼓鼓的表情看着他,几乎一错眼就能看见压得和头皮完全贴合的“猫耳朵”,虽然那毫无疑问是个孩子气的幻觉,但喀戎依然带着点不能自控的冲动想要伸手摸摸,于是他干咳一声,有些疑惑地看向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炼金术师,“你刚才说的那个……叫什么‘萨穆’的,听上去……是个什么人的名字?为什么忽然想要问那位女士这个问题?”

     帕拉塞尔苏斯“唔”了一声,好容易从被蒙蔽的愤怒中回过神来:“您说‘萨穆-拉玛特’?她的话……是传说中巴比伦古国的皇后,虽然我没有详细调查过她的生卒事迹,但有记载说她在丈夫尼纳斯死后掌控整个国家——您大概可以猜得到,也有人说她丈夫是她谋杀的——无论如何,是一位文治武功都很显赫的女王,据说曾建立许多城池……在我那个时代是被当做魔术女王崇拜的人物,但是崇拜她被当做秘教,不能大张旗鼓的——”顿了一顿,“……倒是听说过说她有过爱上了自己的儿子这回事。”

    能够与“空中花园”扯上关系的,恐怕也就只有古巴比伦和亚述那一带的英灵了,而刚才那个女人化作大片洁白羽毛纷飞散去的模样,大概许多人第一印象就是神话中在洪水退去后叼着橄榄枝飞回方舟的白鸽——亚述、巴比伦,传说中尼布甲尼撒二世的爱妃安美依迪丝?不,让娜已经说这是个伪物了,亚述历史上或者神话中大名鼎鼎的女性人物,莫非是那位白鸽女神?好像也有些微妙,何况那位货真价实的女神是不可能被什么人在圣杯大战中作为从者召唤的,但若是被视为那位女神化身的……

    “我觉得……我知道好像她是谁,”跳级跳得太狠的某学霸的声音幽幽地冒出来,“但是我记不太清楚她的名字了,之前去旁听的时候听那边讲师提过一句,但是到底是谁呢……哎等等,”让娜的声音变得有些大惊小怪起来,“圣女大人,你不是裁定者吗?刚才你为什么不用那个叫做……‘真名识破’?的技能啊,虽然我们是不知道她是什么人,但你的话,不应该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让娜并没有收敛自己的声音,不过因为她性格原因向来不会在自己人面前有太多隐瞒,因此喀戎和帕拉塞尔苏斯都并没有介意,反倒是贞德本人有些尴尬地朝他们解释了一两句:“……不是我不想用那个技能,因为那边天草四郎出现的原因,我应该是有义务将那边的从者告知你们的,但是……”她伸手抓了抓头,“那个从者,是个本体并不在这里的幻影,虽然我确实是裁定者没错,但是因为我本人并没有术阶和杀阶的适应性,所以对隐匿或者魔术都不是很擅长,所以刚才那样,我‘真名识破’的技能对那位女士并没有用处,想要第一时间告知你们她的真实身份也是有心无力……所以,实在非常抱歉。”

    对于直性子的裁定者的道歉,炼金术师和弓箭手都一笑了之,发生这种事情是谁也无法预料的,就算她有心想要有所偏颇,也实在是不知道从何处下手,于是他们也不过是安慰两句之后,就任由裁定者满心纠结地去听她的凭依者碎碎念着曾经在历史课上听到过的那些古代人物的名字了。

    在又花费了十来分钟去穿过螺旋上升的走廊后面那一段几乎望不到头的黑铁台阶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位于这个花园“上层”的部分,然而当他们真正踏上这片土地、并看清楚眼前究竟是一副怎样的场景的时候,无论是中立的裁定者,还是隶属黑方的弓术二阶英灵,都不可避免地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中。

    他们是从下方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又有帕拉塞尔苏斯这个空间思维能力极强的人在,多少也能想象得到这被称为“空中花园”的存在,恐怕是接近于吊灯一类的形状,但他们没有想象到的是,名为“花园”,这建筑物或许应该被称作“城市”更加恰当,他们所在的地方是花园中间塔楼的前端部位,而两边是呈圆形弯曲展开的双臂,猛然一看,这建筑物的主体像是一只将两只翅膀向前伸展的蝙蝠。

    数不清的建筑物,完好的,破损的,石质的,黑铁的,在双翼一般山展开的周边位置星罗棋布着,一径黑色的人造物看不清楚究竟有多少细节的精妙部分,然而其中闪动着的绿色幽光无疑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回头向后看去,一根数人合抱也无法围拢的柱子沉默地立在那里,看不见任何人工打磨的痕迹,完美得就像他原本就应该是以这种模样伫立在这里一般,在下面看到的那些兽齿一般拔地而起的部分是花园的支柱,月色之下有粼粼的水光在支柱上闪耀,细听之下也有潺潺的流水声音,那就是整个花园的供水系统了,然而这些水却有些违反物理定理,并非是从高处流下,而是完全相反地从下往上流动,最后消失在支柱的顶端,不知道最后究竟是上升还是下坠到了目不能及的地方。

    在大片的“城市建筑”之中穿梭的并非行人车辆,而是在那些或完好或者破损的建筑物之间肆意蔓延的绿色植物,无视了空间和时间的跨度,在魔术的支持之下尽力展现着自己的身姿,无论是枝叶还是花朵,都是最令人感到生机勃勃的模样;而除了存在于供水系统之外的另一部分水所汇聚起来的河流与湖泊,虽然与野外自然形成的水体相比,无论容量还是规模都有着天壤之别,然而甚至将少数建筑物湮没其间、又有植物攀援或漂浮其上,这末日一般的场景,仍然给予人的感官以无尽的震撼。

    最后,是仿佛盾牌、又像是屏障一般的十一块黑色悬浮物,在花园最外层以极小的频率上下浮动,虽然以他们和这些东西之间的距离,根本看不见那些大块的悬浮物上那些栩栩如生的绘画、也完全看不见用黄金和白银细心制作的窗棱雕花,然而光是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魔力,已经足够令人瑟瑟发抖了。

    “空中花园……”帕拉塞尔苏斯脸色有些难看,“我看,应该称其为‘空中要塞’更合适吧……”


【是动画截图哦】



【OOC小剧场:红方的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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