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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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七三】

昨晚不小心踩了【消音】,晚上十连一发出了一个四星一个五星加成礼装,泳装赖光麻麻x2,以及一个黑骑呆。

吓哭了的欧,但是应该是养不起的。

又穷又累又困,我哭哭。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七三】

    休息室里,小姑娘们靠在一起睡得打呼,六导玲霞有心把她们带回房间去,碰到杰克的时候她迷迷瞪瞪地忽然坐起身来,振臂高呼“血腥味好大!”,然后倒头呼呼大睡,顺便卷走了弗兰身上的毯子。

    六导玲霞似乎被吓了一跳,她站在沙发前,有些迷茫于自己应不应该继续刚才的想法,罗歇翻着手里的电玩杂志,偶然瞥见站在那里发呆的六导玲霞,他向来脑子不错,也许是因为经历了那些他不愿回忆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将其转换为人生经验的事情,相比起以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专注样子,倒是学会关注别人了,他眼睛一转后放下书溜过去,摇摇看不见的尾巴一脸好奇:“玲霞姐姐?怎么啦?”

    Assassin的御主歪着头,担忧地看着另一个小姑娘:“会不会感冒啊,弗兰这样……毯子呢……”

    不知道是天生还是后天养成,六导玲霞在感情方面多少都有些问题,她一直以来关心的大概只有杰克而已,至于弗兰则是因为她和杰克的年龄实在相差不大,因此也变成了六导玲霞的关注对象——但似乎她关心的方面已经越发接近一个真正的“人类”,而并非一个是机械性表达着爱的母亲了。

    不久前在伦敦,拉美西斯二世见到六导玲霞的第一次就觉得,单说感情方面,这女人是比英灵更家远离了人类的存在——但看着六导玲霞小声地絮絮叨叨着转头去找毯子的背影,罗歇吸了吸鼻子觉得还好,毕竟,至少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孩子们现在很开心地发现,她逐渐在往人类的方向慢慢进发了。

    弗拉德三世从他的书房出来了,脸上带着点若有所思的表情,手臂上挎着一条薄绒毯,多少归咎于身上的吸血鬼传说,他体温相比正常人来说低一些,因此也多少有些怕冷,自诩老骨头一把受不得冻,看书的时候会在膝盖上搭上一条毯子——至于究竟是真是假这个问题众人都直接无视了——六导玲霞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非常开心地伸手把Lancer手里的毯子直接拿了过来,小心地抖开后盖在弗兰身上。

    弗拉德三世也没生气,只是摇摇头:“你这小姑娘还真不客气,不过也是时候该睡了吧?”他说着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深棕色的钟体镶嵌着金色的边框,长针和短针还差些功夫就会在“X”处相会,“差不多也是你们这些爱漂亮的小孩子睡觉的时间了——听说明天早上吃你故乡那边的早餐。”

    于是本质上来说其实也就是个孩子的六导玲霞难得地精神一震,再三确定了自己已经给小孩子们盖好了毯子,振奋精神地去期待明天的早饭了。而当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之后,罗歇说了一声之后也从另一扇门回自己的房间了,沙发上的两个小姑娘忽然睁开眼睛,一个因为额发遮住而看不出什么,而另一个猫眼睛里却是毫不掩饰的兴奋:“要开始了吗!要开始了吗!我们很期待的——嗯,期待!”

    弗拉德三世看了看这个明显兴奋得有些过头的小家伙,摇摇头:“你忘了那个金色眼睛长得很凶的大哥哥说什么了?”他板起脸来,“‘不可以轻举妄动’——你忘了之前你给Archer他们惹麻烦了?”几乎肉眼可见的,小小一只的Assassin头上的耳朵好像耷拉了下去,眼看着小嘴一撇就要哭出来,弗拉德三世深谙打一鞭子给颗糖的道理,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块蛋糕塞杰克手里。

    而在自己的小伙伴因为一块蛋糕破涕为笑的同时,端坐着的弗兰稍稍歪了歪头,对着弗拉德三世比比划划了一下,小声“呜哇”着问出自己的问题,瓦拉几亚的大公将这个懂事又乖巧的女孩几乎真正视为自己的孙女了,在听到她的问话时似笑非笑地挑高了眉毛:“哦?你好奇齐格飞和Lord在哪里?”弗兰严肃地点头,于是黑方的Lancer笑道,“谁知道呢?Lord向来神龙不见尾的,你倒是问错人了。”

    Berserker的小姑娘很喜欢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屠龙者,她喜欢在尤格多米雷尼亚领地附近的那个小镇上溜达,只要告诉了齐格飞,十有八九他都会陪着一起去,也是因为今晚喀戎和帕拉塞尔苏斯带着让娜外出、而人类的孩子们也因为各种原因回了自己的房间,奇怪于今天的状况才会问上这么一句的。

    到底是没拗过小姑娘有些遗憾的表情,弗拉德三世思考片刻,一拍手:“余确实是不清楚,不过他们肯定是在一起的,之前听Lord说了一句什么——”


    “留在余身边,不许离开一步,”那是齐格飞从来没有见过的拉美西斯二世的样子,手腕被紧紧钳住,法老的眼睛里熊熊燃烧着那种金色的火焰,“如果余回不来了,你是唯一能把余带回来的人!”

    屠龙者从来都觉得自己不算聪明,否则也不会像之前许多次那样,在拉美西斯二世说一些极有深意的话的时候喀戎和弗拉德三世总能很快知道他的意思,他自己大多数都处在一脸茫然的状态中——就像齐格飞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想要跟着其他人去送晚饭后动身的喀戎余帕拉塞尔苏斯时,拉美西斯二世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然后在菲奥蕾和让娜格外微妙的表情下被拉走了。

    回不来?什么回不来?齐格飞不知道拉美西斯二世究竟想干什么,但那口气听起来似乎并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于是齐格飞也开始无法抑制地往坏处想,能让陛下这么紧张,难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走在拉美西斯二世似乎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虽然他看上去有些跌跌撞撞到甚至带着点踉跄,然而齐格飞犹豫了一阵之后,却还是没有伸手去扶着他,那可是上下埃及的主人、最高傲的法老,就算他们之间的关系在这么起起伏伏的一段时间之后,事实上已经可以毫无疑问地称为“好友”甚至“兄弟”,但家教甚严的屠龙者还是相信,对方应该时不会喜欢被自己看到近乎隐私的某一面的。

    抓着齐格飞的那只手温度高得有些不正常,不耐热的屠龙者已经开始觉得有些烫了,他走神想着自己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感觉到这种温度,就像八九月正午的太阳,能够将所有出现在光辉之下的水分都蒸发殆尽——明明在这之前,应该是暮春时恰好能晒干被子的温度才对——不,不对,屠龙者在被人抓着手腕大步前进的时候偶然抬头看了一眼墙壁,发现那里正在随着他们的移动而闪着奇妙的光影。

    从地面上的门通往存放大圣杯的这一段路几乎是没有任何照明的,在黑暗中视物对于从者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因为那些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孩子们平时根本就不会到这里来,除了考列斯会例行过来询问一下那位纯白的女士是不是有什么别的需求,因此这一段路的所有照明都已经在拉美西斯二世的授意下全部拆除了。然而现在,齐格飞看见墙壁上隐隐约约闪动着火光,就像有一盏灯被人提着,然后顺着楼梯往下走一样,他当然能够确定无论是自己还是拉美西斯二世都没有携带任何的照明器具,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会引起这些亮光?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反射过来的吗?还是——

    他忽然不可置信地望向走在前面的法老,看着他浑身都是幻觉一般却几乎要凝成实体的火光。

    齐格飞记得上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还是在最后一次遇到自己那位原御主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拉美西斯二世确实是怒极反笑的,但眼下的情况……Saber自认没有做出什么,那有什么让他生气了吗?

    心存疑虑的银发的屠龙者并没有说话,任由自己被一路带到了放置大圣杯的那个房间前,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齐格飞总觉得拉美西斯二世的脸色似乎更难看,甚至连那周身那些金色的火焰也变更加耀眼,如果说之前只是在危险摇曳着的火苗,那么现在就是已经开始真正燃烧起来的火焰了。

    走神的间隙,齐格飞听见走在前面的法老猛地吐了口气,已经重新打磨并上油的大门被推开,随后自己的手腕被猛地一扯,几乎是带着点不耐烦地,拉美西斯二世将齐格飞推进了这个已然装饰一新的房间。而剑士并没有对此产生任何抗拒的动作,他甚至并没有将身后大门关闭的声音放在心上,而是抬头看着房间中间悬浮着的大圣杯——奇异的是,齐格飞原本以为那位一身雪白的冬之圣女会站在那里,然而羽丝缇萨并没有如他想象一般地身处在房间之中,但是大圣杯的开口处却闪耀着那种仿佛张开的羽翼一般的奇异光芒,即使齐格飞对于大圣杯不甚了解也知道,眼下的情况似乎有些奇怪。

    “陛下……您怎么了?”齐格飞有些担忧地看着拉美西斯二世穿过自己的身边,然后走向金属独木桥中间正面对着大圣杯的位置,这实在太过奇怪了,这样不同寻常的状态,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拉美西斯二世在大圣杯面前停住了,那些羽翼一般美丽的光芒仿佛在轻柔地碰触这个英俊且带着稚气的年轻人似的,“齐格飞,”在长达数分钟的沉默之后,法老终于慢慢过左半张脸来,齐格飞惊愕地看见他那一小半张脸上,有着某种极为奇异且弯曲的黑色纹路,而他的眼睛周围则像是埃及那些古老壁画上的人物般有着浓重的墨色眼影,“余还不够强,”他语气淡漠地强调着,“余还不够强。”

    不够强?如果不是因为说出这话的人是拉美西斯二世,齐格飞几乎要以为这是个太过拙劣的笑话了——不够强?他浑身燃烧的金色火焰能够将脚下的植物燃烧至碳化,王座后的那头巨兽能够轻易操控强大的魔力,他们曾经进入过的那座神殿能够切割出完全不同属于宝具主人的空间,而以胸针的模样被别在拉美西斯二世胸口的那艘“暗夜的太阳船”目前齐格飞尚未见过,但那毫无疑问应该是比神殿更加深不可测的东西——就算不计算这些可怕的宝具,拉美西斯二世本人那种恐怖的白刃战力和学习能力,就算他真的只是个人类也绝对是足够令人恐惧的对手,关于这一点的真实程度,恐怕红方那位高傲得不屑于在武器上占半点便宜的Rider是最有切身体会的,而这样的法老居然告诉自己,他还不够强?

    大概拉美西斯二世自己也知道这句话听上去有些突兀了,他无声地扯了一扯嘴角,然后指了指面前的那无声散发着光芒的美丽造物:“余其实一直不知道,为什么My Lady会召唤余来到这里,余猜你在英灵座大概也多少听过所谓的破格从者?排开被红方召唤的迦尔纳不算……美索不达米亚的王和中国的那个皇帝,要说力量和和武器并不比余逊色多少,为什么会选择余这个不好掌控、甚至可以拒绝大圣杯召唤的从者?余一直没有想清楚,但是现在余多少想明白了,”他说着,指了指自己脸上那弯曲的奇怪黑色纹路,“因为余和圣杯大战有所渊源——上一次被召唤的时候,余被圣杯的沉淤污染过灵基。”

    银发的屠龙者花了些时间来理解后便不得不惊愕于自己听到的那些话了,他在这之前并未被召唤至圣杯大战中,自然对这些事情不甚了解,但他对于拉美西斯二世的强悍之处自认还是了解颇多,但……被圣杯的沉淤污染过灵基?他看向散发着光芒的大圣杯,不确定自己这个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比较合适。

    他当然认得被称作“冬之圣女”的羽丝缇萨,可是那位女士就算已经没有多少属于人类的感情,也依然拥有着能够被叫做美德的东西,这样的圣杯……会有什么样的沉淤、会污染英灵的灵基?

    “不是她,”尼德兰的王子殿下显然不知道何为掩饰,看着他的眼神迟疑地在自己和大圣杯之间游移不定,拉美西斯二世便知道他肯定是误会了什么,顺口洗清了那位纯白女士的嫌疑,“虽然严格来说也算是和她有些关系,但是作为一个数百年前就已经存在的先祖,她显然不需要为自己无法控制的后代负责——不过这个问题先放到一边去,”他挥了挥手,“老实说余不是个多么勤勉的人,和你们这些圣人不一样,如果是和子民没有关系的事情,余不仅仅是个法老而已,同时还是个商人,除了战争之外,余作为‘商人’当然是无利而不往的——所以余非常不喜欢被人逼着做什么,”拉美西斯二世摇摇头,“但是现在,余在被一股力量逼着往前走,原本这股力量在借助某些外力的时候还可以多少压制住,而现在……”他忽然指了指脚下,但是齐格飞知道他的意思并不是脚下这片金属制成的地板,而是更加往下也更加深入地层的地方,“图利法斯……不,这片大地的灵脉乱了,感觉到了吗,余的骑士?”

    齐格飞闭上眼睛,英灵能够感应地下灵脉,不管是不是术阶,这是他们成为英灵之后的能力之一,半晌后他睁开眼睛,眼中的瞳孔变成了那种尖细的梭状:“……是因为那头‘龙’的缘故?”

    拉美西斯二世笑了笑:“毕竟据余所知,东方人也把灵脉称作‘龙脉’的,”他伸出手去拍了拍齐格飞的肩膀,“那股逼迫着余前行的力量实在是让人很不舒服,就像有人拿着刀在你后面走一样,只要那个家伙的任何一部分还存在于世界上,余就依然要受制于那家伙——虽然这么说有些丢人,但是余已经忍了很久了,原本还可以继续忍耐下去,但是灵脉一乱,余也就压制不住它了,要么将这力量化为己有因此而完全跨进另一个境界,要么就因为不想为它所控制而自行粉碎灵基……无论哪一个,余都不打算考虑,所以齐格飞,余现在需要你的帮忙——不,应该是说,余在现在需要你的保护吧。”

    这是哪怕之前双方摊牌的时候拉美西斯二世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很多时候他的语言听上去更像是命令,尤其是在重大的事情面前更是如此,因此在听到这已经可以说是在商讨的语气时,齐格飞没由来地感到了肩膀上的压力,而他也清楚那压力绝对不来自法老放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

    是因为忠诚?还是骄傲?也许是骨子里的不服输的火焰在顷刻间被引燃,无论如何,出于某种自己也不能解释的原因,银发的屠龙者深吸一口气,随后单膝跪了下去,一只手覆在右胸心脏——灵核——的所在位置:“Saber齐格飞,既然是陛下的命令,哪怕以我这条性命为代价,我也一定不辱使命!”

    拉美西斯二世眯着眼睛看着垂着头跪在面前的战士,金色的眼睛里第一次闪现出某种微不可察的细微亮光,他抓住齐格飞的肩膀,一用力将人拉起来:“这么随意就把命交出去?别忘了余说过什么。”

    ——如果余回不来了,你是唯一能把余带回来的人。


【猫猫:要出去玩啦——

狗狗:要出去玩啦——

大公:【拼命否认】

飞哥的头发我特别好!!!



【OOC小剧场——让娜:左右横跳!!

白贞和大公,论直男和直男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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