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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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七十】

……写文入迷忘了要更新【呆

预告一下近期可能掉落一篇扶嬴。

周末公司停电不上班就很开心~

哎哟以藏可爱,是只柯基了。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七十】

    喀戎注意到在自己跃上看台的时候,帕拉塞尔苏斯稍稍往后面退后了一步,这大概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行为,因为他依旧担忧且急切地看着双眼依旧如宝石般无机质的Archer。

    “怎么样,清醒了?”弗拉德三世原本就是站在帕拉塞尔苏斯面前的,此时看见喀戎走过来,忽然牛头不对马嘴地这么问了一句,Archer先是有些不解地愣了愣,然后很快就理解了对方的意思,他几乎是有些歉意地对着弗拉德三世点了点头,于是后者松了口气似的侧过身去,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Lancer身后的Caster看着Archer,有些迟疑自己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然而之前目睹的一切还隐隐让他有些畏惧,但喀戎却笑了笑,在帕拉塞尔苏斯依旧在纠结措辞的时候开了口:“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吗菲利普斯?呵,不用担心……你只要像平时都那样就好,还是说,你觉得我会丧失理智到对你动手的程度?”半人马的英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他上前一步,伸手将炼金术师因为一路跑过来而散乱的鬓发撩到耳后,“那我不就真的成笨蛋了么,陛下一顿打也白挨了……毕竟我可是因为不赞同他让你去执行任务才会动手的,自己打自己的脸,可是很疼的啊。”

    因为长时间拉弓和使用其他武器,喀戎的手上有着一层厚茧,碰触到皮肤的时候并不舒服,加之作为神灵的他体温极高,总让人有种烧灼的错觉,然而正是因为这样的感觉却让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帕拉塞尔苏斯松了口气,于是炼金术师摇摇头:“没有这回事,”他笑着说道,“果然还是平时的老师呢,”弗拉德三世的表情近乎某种意义上的惨不忍睹,而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之后,帕拉塞尔苏斯有些疑惑地看向喀戎,“嗯……其他的人都在的话,那个孩子,1305,他是不在这里吗?”

    他似乎问了什么不该问的话,因为其他人都微妙地沉默了几秒,包括喀戎在内,而第一个开口的是菲奥蕾,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小姑娘坐在轮椅上露齿而笑,颇有那么几分“巧笑倩兮”的模样:“哎呀,那个孩子吗?他好像是出去了呢,虽然我对他本来也就了解不多……对不对考列斯?”

    她的弟弟推了推眼镜并没有开口回答,而原本因为担心所以磨磨蹭蹭靠过来、脸上带着雀斑的少年以会让脖子扭伤的速度迅速转过头,牙疼似的哼哼了一声:“又没被绑起来,只有他自己知道。”

    相比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孩子,让娜则只是意思意思地地敷衍:“谁知道呢,体会人生去了吧。”

    至于其他的英灵们,弗兰歪着头完全不在状态“嗷啊?”一声,从六导玲霞那里拿了棒棒糖啃的杰克欢脱地举起双手来:“吃掉啦!”而弗拉德三世只是笑了笑:“旧就这么闲?不如再去睡会儿。”

    每个人的回答都还算认真,但就有种不可抗力让人觉得这是敷衍,帕拉塞尔苏斯抿着唇,有些疑惑于其他人的态度,是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有人提前说了什么,让他们不想跟自己说起那个孩子的事吗?

    然后拉美西斯二世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依然坐在地上,摆着那副玩世不恭又漫不经心的语调仿佛只是在闲谈:“哈?那个红眼睛的人造人小子?之前不是听你们谁还是女仆说的,他被好好‘教育’了一顿之后,惊觉人类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所以决定出门去看看这个属于人类的世界?余想想啊,听说那小子走之前还说了什么来着……”说到这里的时候,法老从训练场上远远地望了过来,除了身边的齐格飞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看到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带着的嘲讽笑意,“‘归期不定’?你们这群年轻人啊,”他好像感叹似的摇摇头,“明明都是小孩子,记性居然还不如余,以后要怎么办才好。”

    半人马瞥向法老的动作并没有被Caster发现,帕拉塞尔苏斯轻轻摇头,颇为不赞同地皱起眉:“这……真是的,那孩子可是人造人啊,虽然相对来说品质很高,但也只能活三年啊……”也称不上是“数落”地,他看着那些孩子,“你们也应该多少阻止一下嘛?”得到孩子们整齐划一的一声“好”,听上去诚恳倒是诚恳,但是似乎并没有多么认真,帕拉塞尔苏斯摇摇头,知道说再多的也都没用了。

    倒是让娜随口安抚似的回答一句:“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说不定那小子其实知道自己其实只能活三年才选择离开的?我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啦,你毕竟不是他爸……对吧。”

    炼金术师被Ruler凭依者的话堵得没法开口,虽然他知道让娜很少说些没有意义的话,但被这么说了一句还是觉得憋屈,喀戎看了让娜一眼,没有赞同也并不表示反对,只是伸手搭在炼金术师的肩上:“菲利普斯,”黑发男人抬起蜂蜜色的眼睛看着他,“你已经休息好了吗?如果身体还有不适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再去休息一下为好,虽然陛下希望你帮他去做点什么……要再去睡会儿么?”

    不说还没有这种感觉,一旦被人明确地点破出来,帕拉塞尔苏斯便真的觉得有些累了,毕竟,原本就是因为有关“从前”的噩梦而忽然惊醒,后来又被小姑娘和她的御主抓着跑了一路,原本生前就是个纯粹的家里蹲缺乏锻炼的炼金术师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接着又被Rider和Archer干架的过程吓得不轻,在这些事情告一段落之后终于放下心,之前强撑着的没有晕眩便慢慢爬上了大脑,以至于脚下不稳地晃悠了一下身体,不过喀戎稳稳地扶住了他,有些强硬地摇摇头:“所以,我说什么来着?”

    不管帕拉塞尔苏斯究竟是不是愿意,到底还是被放不下心的喀戎押走,难得碎嘴一次的半人马全然不见刚才暴走的疯狂样子,而拉美西斯二世则在齐格飞的帮助下回到了训练场的观看台上,一瘸一拐走路时发出的抱怨声倒有一半都是在装模作样,弗拉德三世看着那边两个人一个扶着另一个走远,忽然不带主语地开口问道:“虽然余不适合对这种事情说三道四……不过那玩意儿不管到底是人造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但是毕竟是他捡回来的,不告诉他真实的去向,真的合适吗?”

    弗拉德三世问的那个人自然是拉美西斯二世,后者闻言,停下了那装腔作势的抱怨声后发出一声冰冷的笑容:“那玩意儿?哼,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给余记住了,所有人都是,”他说着转头看向包括杰克和六导玲霞在内的所有人,“除非再也瞒不住或者他死活要追问,否则任何人都不要告诉他那玩意儿去了什么地方——连同他‘勇敢’到胆敢阻止喀戎去救Caster这件事,”他顿了顿,忽然笑了起来,“老实说,余觉得挺有意思……那家伙,和余之前见过的不太一样了——你在看什么,余的骑士?”

    齐格飞一直安静地站在一边没有说话,而在听见拉美西斯二世的问话时,他微微地眯了眯眼睛:“不……只是,觉得那两位的关系真的是非常好啊,抛开喀戎先生的某些行为和我所接受的教育相悖不提……能这么关心另一个人,这样的感情,真是让人羡慕啊……而已。”

    剑士自觉这样的说法还算稳妥,然而法老闻言并未表示赞赏或者或反对的意思,却只是露出一个有些微妙的笑容:“……齐格飞,余觉得,你也挺有意思的——各种意义上来说。”

    大概是出于某些动物才有的直觉,齐格飞干脆地放弃了要对这句话争辩一两句的想法,弗兰在这个时候蹭了过来,不知道从哪里抱来了一个白色的箱子站在拉美西斯二世身边:“破破烂烂的……”狂阶的小姑娘这样小声地说着,如果不是因为足够了解她,恐怕齐格飞和拉美西斯二世都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在说些什么,“大猫猫……?”她举起手,递向齐格飞的小箱子上有着短胖的红色十字,弗兰一脸期待地看着齐格飞——或者说其实是在看着他身边的拉美西斯二世——她歪着头,“不痛、不痛?”

    换个人恐怕是真的不明白弗兰肯斯坦的怪物想说些什么,但作为和她同一阵营的英灵,似乎他们自然而然就能明白粉色长发的狂阶小姑娘在说些什么。

    被打得很狼狈,猫眼睛的法老,黑方的Berserker小心翼翼地比划着这么说道,要包扎一下。

    “咳咳——菲奥蕾,”瓦拉几亚大公轻轻咳嗽一声,看着应声转头看着自己的小姑娘,以贵族们一贯的优雅姿态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金属色的一圈,指向身后的某个方向,“你的蛋糕——?”

    棕发的小姑娘疑惑了两秒,然后忽然伸手捂住了嘴:“糟了——!”她有些急促地“哎哎”两声,“考列斯、考列斯,蛋糕、我的蛋糕啊!”而她的弟弟无奈地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接着推着姐姐的轮椅大步离开了,罗歇小声说自己想要加一点蓝莓味的奶油也跟了上去;让娜双手交叉在脑后横着法国乡下的小曲随大流地离开了没什么意思的训练场,而年纪最小的Assassin小姐呢?杰克唯恐自己错过了那些美味的小零食,六导玲霞于是笑着抱起自家小姑娘跟着兄妹一起往厨房那边过去;最后弗拉德三世将双手插在黑色大衣的口袋里,眯着眼睛看向歪着头的小姑娘:“你呢弗兰?蛋糕还是看热闹?”

    这种只有一个答案的问题根本就没得选,小家伙眼睛放光地跟着围观群众跑了,弗拉德三世转身向拉美西斯二世微微弯腰行了个礼,调侃般地说了句“请保重身体”,走在了一群人的最后。

    拉美西斯二世眯着眼睛看了看其他人远去的背影,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嘁,王啊——啊疼!”转过头去,怒目而视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齐格飞,剑士平静地拿着镊子,镊子上是沾着酒精的小团棉花,拥有了实际存在肉体之后,这种疼痛的感觉似乎比生前经历过的还要剧烈,金色眼睛的大猫科背景全是补丁地看着面前吸吸鼻子的垂耳兔,“背后下黑手这种事——可有违骑士做人的准则啊!”

    “疼?”齐格飞咧了咧嘴,伸手抓住拉美西斯二世的肩膀,刚才有一拳是直接擦过了法老的嘴角,一片红色的痕迹现在已经隐隐开始有些发乌,天知道Saber到底是不是在趁机报复,原本还算轻柔的动作在真正接触到法老的身体时猛地加重,他看着龇牙咧嘴的年轻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疼就对了,要不是看在您真的伤得不轻,现在我拿的恐怕就不是医用棉而是巴鲁蒙克了……再补充一句,我其实很想用孩子们跌伤之后用的那种……紫药水?红药水?给您擦拭伤口……您意下如何?”

    “嘶……真的把余当花脸猫了?”嘴角带着薄荷味的凉意不用多说是充斥着那些药用的化学物质,拉美西斯二世眯了眯眼睛,“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没多少时间来时间玩了,余的骑士。”


    “——姑且还算是有些收获的吧,虽然‘再来一次’就算了,”帕拉塞尔苏斯神采奕奕地说着,虽然精神其实并不算有多好,“但是对于这个时代而言,很多技术已经足够了,无论玲霞还是菲奥蕾,”他蜂蜜色的眸子里透出一种纯然的欣喜来,“‘自愈’和‘再生’的特性,那个巨大的魔偶,还真是给了我不少灵感呢,”炼金术师说着,心满意足地笑起来,“尽快找时间给他们做个手术吧,其他的暂且不说,菲奥蕾不是天生就不能走路的对不对?听说她的魔术回路是在腿上的,如果我能帮忙做些什么的话,她应该可以站起来、甚至像其他健康的孩子一样走路跑步才对!老师,您觉得呢?”

    喀戎看着帕拉塞尔苏斯,并没有打算回答的意思。

    “老师?”正在兴头上的Caster有些疑惑地看着沉默不语的Archer,不明白对方究竟为什么明明听到了却不愿意说话,“您怎么了……?”

    “你这个人……真奇怪,”喀戎看着黑发的炼金术师那张苍白的脸,“明明自己也伤得不轻,为什么你在关心的却不是你自己?相比起菲奥蕾或者六导玲霞,你自己的应该比他们都需要休息……或者一些更轻松的事情,但你为什么还在兴致勃勃地关心其他人?”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本意地,喀戎压低了说话的声音,直视着面前的男人,而这个问题难住了帕拉塞尔苏斯,他抿着唇思考片刻也没有得出有用的答案,这种事情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喀戎能从他的表情看出一些东西,有些无奈地摇摇头,“稍微,也关系一下你自己,或者在意一下关心你的人不算是坏事——你拼命救下来的罗歇、想要治好的菲奥蕾和六导玲霞,当然并不只有那些孩子,对于整个黑方来说你的重要之处不仅仅是Caster而已。”

    帕拉塞尔苏斯沉默了片刻:“那么,我应该道歉吗?”他轻声问道,“因为我不够信任你们?不,我很确信我可以信任黑方的所有人,包括对我有意见的陛下,只是……”他稍微斟酌了一下措辞,“我只是很希望能够为那些孩子做些什么,毕竟——”

    ——玲珑馆美纱夜的那种事情,一次就够多了,如果因此引出了什么,我一个人来承担就足够了。

    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很大,大到会让身在其中的人产生孤独感,那些披着人类外表的人造人女仆们静默如法老宝具内石墙之上的壁画,并肩而行的两人脚步声慢慢向另一头传去——“虽然我不想这么说,但你大概是我见过的最固执的人类了,就算外表上看不出来,”半人马的声音带着些无奈的妥协,“我觉得我们应该能算得上是朋友的?那么有些事情,即使你只告诉我一个人也没问题——鉴于我之前差点‘弑主’之类的事?你知道的菲利普斯,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炼金术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绷住表情没有笑出来的,他咳嗽两声后故作严肃地板起脸来看着眼前的男人:“……谢谢,不过容我提醒一下,刚才陛下真的快被您给打死了,老师。”

    “不用这么担心过度,那小子可比你想象的结实得多呢,只要有大圣杯的那位女士在他就死不了,就算已经受肉也一样,”喀戎说着轻快地甩了甩尾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侧过头去看着走在自己身边的Caster,“可能是我想多了,菲利普斯……你小腿那里的图案,是魔术回路一类的东西吗?”

    原本就因为人种问题而显得格外白皙的肤色,因为这个问题而更加显出一种失血过多的苍白:“那个东西……是个错误,我亲爱的、疯狂的母族——啊,虽然是原本被人拿走的东西,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了我这里,”他说着用力拍了拍脸,硬是拍出了一点不算正常的血色来,“不过说真的,这些都不是重点,但是有关玲霞和菲奥蕾的事情我是真的想要尽快提上日程……说真的,老师,我恐怕确实要你帮忙,有些东西……唔,演算也好别的也好,我恐怕一个人搞不定——”

    “没问题,我会帮你的。”喀戎没有拒绝。


【拉二:……别了吧真要吧紫药水给余用?

飞哥:看表现。

咖啡看上去居然意外的H一定不是我的错】



【OOC小剧场:我怀疑我娃他妈在开车然而我没有证据.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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