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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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六八】

最近加班十分想死,每天都想暴打老板,微笑。

继续为政哥哥存钱,就当是我为大秦出份力啦!【被太子瞟了一眼】……咳咳,那什么,皇兄,小弟想看您干政【乱认亲戚ing

三次元好累,好想靠写小说养活自己啊……

………………

呜政哥哥我是真的想抽你求你到我迦啊————————————【又到了每天发疯的时间


说了一点点关于白裙子的事情,以后应该不会再提到她了。

上次文里有读者问我,这两位神仙打架会不会吧训练场废了。

问你们呢老师拉二,说句话。

【老师:^三^……

拉二:▽  ▽……

看来是问不出答案了┓( ´∀` )┏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六八】

    “枢机卿啊……有时候真像个小孩子一样呢~”穿着白色裙子的少女口气带着温柔又天真的感叹。

    请别说了。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啊,怎么会有‘天使’这种东西存在嘛?”她以理所当然的口气这么说着。

    请不要说了……

    “虽然我也是小孩子没错啦,但是相信着这个‘卵’里面会孵化出‘救赎天使’的枢机卿,比我更像个小孩子哦?”她将双手背在身后,精致如人偶一般的小脸上露出一个明艳的微笑来。

    不要再说下去了……!

    “这个孩子的话,是叫做‘Beast’哦,”少女抚摸着那东西狰狞的头角,琉璃一般剔透的眼眸中满满都是宠溺和迷恋的神色,“虽然还没有长大,不过只要有这孩子在的话,Saber也一定……”

    不要……别再继续说了……

    “所以呐、枢机卿,求你啦,我知道你的心和你的外表一样美丽,所以呐……”她捧住住了他的一只手,然后将自己的脸贴着男人因为恐惧和慌乱而变得冰凉的手心,蓝色的眼中是向着长辈撒娇一般的理所当然,“把你的那个东西,交给我吧——你身为‘魔术师’的证明、你的家族交给你的东西——”

    我不是……我不是……我只是个……半吊子的炼金术师……!

    “好不好嘛,枢机卿——帕拉塞尔苏斯?”她笑着笑着,忽然将头一歪。


    “别叫我的名字!!!”

    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口因为痉挛一般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冷汗顺着额角滑落,将那些细碎的头发黏成一片,他看了一眼床头的座钟,六点六点——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么?他想到手心传来因碾压而产生的细微疼痛,他低下头,看见自己掌中沉沉睡去的“以太”。

    我的孩子们啊……Caster有些绝望地捂住了脸。

    那些记忆,终于完完整整地回来了,那些他本不应该记住的东西,因为那股强烈且绝望的悔意重新回到了炼金术师的脑海——先前帕拉塞尔苏斯倒也知道为什么拉美西斯二世会一直针对自己,但现在却比之前更加明白了那些原因,他曾经听见了人类不应该听见的低语,虽然一半是无可奈何,却也抱着一丝希望选择了臣服;为什么自己会因为罗歇的遭遇而歇斯底里甚至主动代替他成为“亚当”的炉心,因为不想让一直相信着自己的孩子,再遇到像那个不知道究竟该算死了还是活着的少女曾遇到的事情……

    他的慢慢矮下身体去,指尖一点点摩挲过身上柔软的布料,看上去颇像某些微妙的抚慰,然而他的动作却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直到掌心碰触到某一块皮肤,Caster的所有动作忽然全部停了下来。

    帕拉塞尔苏斯保持着那种格外僵硬的动作,然后慢慢撩开了喀戎临走前给他好好盖上的被子,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睡袍,不算长,布料的尽头处是苍白到能看见血管走向的小腿。他忍着细微的疼痛将腿朝内侧折起来,用这种极其别扭的姿势,看着小腿外部的皮肤处那个抽象却又像只鸟的纹路,发了一会儿呆后他慢慢地伸出手去,用四根手指的指甲从上往下地,重重抓过了那个散发着微光的印记。

    他动作极慢却又下手极狠,好像是真的想要生生用手把这块皮肉都挖下来一样,用近乎那种平稳而低沉却近乎于气声的音量,他喃喃自语着:“真的是你啊……可是……可是为什么你还在呢……上一次在东京的时候,你不应该已经被她拿走了吗?家族给我的、身为‘魔术师’的证明……”

    代表着“家族荣耀”的,那个魔术回路啊——

    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那些只要生而为人就绝对不会原谅的事情……背叛、倒戈……还有……那个原本可以幸福的孩子,因为我的背叛而输掉圣杯大战,“不胜利就会死”的诅咒因此爆发——她依然活着,可同时也已经死了,以这种暧昧的状态不生不死地留在于这个世界上——那孩子,会恨我吗?一定会的吧,毕竟如果不是自己背叛了自己的御主她的父亲,他们原本是不会步入那般境地的……

    长长的黑发逶迤在白色的布料上,炼金术师则盘着腿地坐在层层叠叠的被褥之间,天气虽然已经变冷了些,但对于英灵而言这并不足以让他们感到“冷”,只不过因为其他人充满着担忧的坚持,于是处在昏迷中且作为“伤病员”的Caster就被人用柔软的棉被直接活埋了。帕拉塞尔苏斯仿佛感到寒冷一般蜷缩起身体,随后抱住了自己的腿——人都是那么贪婪的生物吗?一开始被召唤到这里时,不知究竟是灵核之中的记忆还是他自己也没发现得本性,他原本是没有希望过在这里得到实验素材之外的东西的,然而当他和其他英灵成为朋友之后,那些他原本并没有抱希望能够得到的东西却如此触手可及——

    老师……会怎么想?如果他知道自己做过那些事情……要失去那个朋友吗?纵观生前和死后,自己唯一能够称为“挚友”的人,就只有来到这里之后认识的喀戎了——脑中一片混沌,帕拉塞尔苏斯就这么呆呆地坐着,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就这么坐了一会儿之后,忽然他听见了细微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恐怕家里的所有人里面只有小小的Assassin小姐会用这种像是小动物跑步一般的的频率敲门,帕拉塞尔苏斯转头看着那边,几秒后出现在门后的白色小脑袋果然属于杰克,她小小声地“喵”了一声,然后探头探脑地眨眨眼看向房间:“爸爸~你醒了吗?我们和妈妈进来咯?”明明门可以直接打开,但不知道为什么杰克偏要选择硬从门缝里挤进来,然后她窜到帕拉塞尔苏斯的床前,双手撑着下巴往床上一趴,“马尾巴的叔叔走掉了哦,爸爸有没有好一点呀?”

    虽然很乐意被这样可爱的小孩子称作“爸爸”,但被称作“妈妈”的是个单身且还带着稚气的年轻女性,这不得不让帕拉塞尔苏斯在面对六导玲霞的时候稍微有些尴尬。不过看上去六导玲霞本人并不在意这种事情,她站在门口朝着帕塞尔苏斯行了一礼,然后慢慢走到刚才喀戎坐着的椅子上坐下,用那种缥缈的语调开口,带着担忧的口气:“您现在觉得怎么样了?听杰克说您为了罗歇先生遇到危险,我和这孩子都很担心您……不过看上去您现在精神不错,我们也就放心了。”

    帕拉塞尔苏斯有些勉强地笑了笑,他不确定这个看上去总是迷迷糊糊却在某些地方极为精明的姑娘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摇摇头:“我没事,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毕竟……嗯,”他看着眼前的东方女孩,“你带着杰克过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六导玲霞“唔”了一声:“嗯……是呢,让娜让我和杰克过来通知你一下……”她有些缥缈地点点头,“昨天就说好的事情,现在法老王和人马老师,要打起来了的样子……”


    “哟,睡美人先生,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当帕拉塞尔苏斯跌跌撞撞地被杰克和六导玲霞带到训练场的时候,隶属于黑方的几位英灵,除去在空地对峙着的Rider与Archer,其他隶属于黑方的Saber、Lancer、Berserker及不属任何一方的Ruler,还有尤格多米雷尼亚家的孩子们都已经到了。

    能毫不顾及他人目光问出这种话的也就只有让娜·奥尔特了,她穿着那件露肩的白色吊带衫,环抱着双手满脸都是看好戏的神色,随后抬头向下面的某个方向点了点:“没开玩笑也不是闹着玩,是真的快打起来了,不劝说一下吗?好歹也是……”她眯着那双淡金色的眼睛想了想,“吵起来的原因嘛。”

    Caster有些窘迫地看了她一眼,虽然知道这个女孩绝对不是坏人,但那过于随意的说话方式,生于文艺复兴时代的炼金术师未免有些难以消受,不过他还记得现在喵呜喵呜起哄着的Assassin组——六导玲霞倒是没有跟着自家小姑娘起哄——就是眼前的少女叫过来的,帕拉塞尔苏斯还是疑惑地向她请教:“什么叫……我是他们打起来的原因?我好像并没有做什么啊……”

    “就是因为帕拉塞尔苏斯先生是帕拉塞尔苏斯先生,所以才会这样的嘛……虽然说到底,确实是什么都没做啦……”菲奥蕾不知道实在跟人说话还是在自言自语,或者说是二者兼有,“我从让娜那里听说的,”她说着从另一边摇着轮椅过来,“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但好像是因为法老陛下希望您去地方据点一探究竟什么的,这个提议让老师相当生气呢,所以才会有这种这种事——”

    “——所以那位大贤者就一边说着‘让我看看您的潘克拉辛有没有长进’这种大反派一样的台词,一边跟法老去训练场了,总之前因后果什么的不重要了,”她抓了抓头发,“想想办法啊,军师?”

    考列斯在跟在他姐姐的身后跟着过来,用手指推了推眼镜:“会因为帕拉塞尔苏斯先生遇到危险而愤怒的喀戎先生……看来当初罗歇在情急之下做的决定,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啊。”

    “——那些孩子,是这么说的,”法老好像毫无自觉一般地这样说道,随后若无其事地转过头来,“如何呢,皮力温山洞的主人,冥王哈迪斯、天帝宙斯与海皇波塞冬的血亲兄弟,虽然余对此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但多少也想问一下,你到底有没有察觉到余希望你察觉的事情……大概是没有的吧。”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喀戎显然并不想在这些无所谓的事情上多说什么,似乎也不打算将这个话题进行下去,法老望天翻白眼的动作没有被他注意到,他看着Rider沉声道,“那么就将时间约定为三分钟好了,如果三分钟后你还能站的起来——”他说着,摆出了那个能让皮力温门下的所有英雄都因为恐惧而不自觉颤抖的动作来,这姿势同样也是拉美西斯二世见过数次的、“潘克拉辛”起手式,“我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的,但如果不能——暂且不提,为了不让黑方因为我个人的任性行为而付出代价,我向你保证吧,就让我喀戎以Berserker的职阶,亲手去掐断那条‘龙’的脖子好了。”

    拉美西斯二世闻言一声冷笑:“余是真的搞不明白了啊Archer,你一边说着他是你的朋友,一边这么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话没说完,他忽然从平地猛然跃起,像一只展翅而飞的雄鹰一般远远落在了数十米外的地方,而先前他所站立的地方忽然像是遭受了巨大压力一般忽然塌陷下去,又延伸出一条仿佛是在追击着目标般朝着法老脚下而去的裂痕,最后却在他面前数米处停了下来。那个塌陷的痕迹是最后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浅坑,而那个浅坑的中间,赫然是半跪在地上的喀戎,半条手臂几乎都陷进了陨石坑一般坚硬的土层之中,在2/3出扎好的长发尽数散开来,而那双氤氲着金色流光的眼睛是毫无波澜的无机质,望向法老的时候像是看着逃离了自己捕猎范围猎物的狂兽,而这时,法老的声音才慢慢传了过来,“——你果然是,将他当做女人一样保护了对吧,余亲爱的大贤者啊!”

    对这种发言没什么反应的反倒是帕拉塞尔苏斯自己,无论是自愿与否,他这张脸天生就中性到性别模糊的地步,是以在别人都有槽不敢吐的情况下他还能出声叫人,他自然是希望喀戎停下与拉美西斯二世的争执,然而和他关系极好的Archer却并没有依照他的希望就此罢手,而是嘎嘣嘎嘣地活动着手腕阻止了帕拉塞尔苏斯即将出口的劝阻:“只有这一次,要劝我停手的话还是算了吧菲利普斯!”这么说着的时候他居然还在笑,“虽然这么说实在无聊,不过有些人话,看来我们这位陛下是听不进去的了!”

    炼金术师讷讷地闭上嘴,不确定自己究竟还应不应该说些什么。

    如果要以“是否向喀戎学习过潘克拉辛”来界定是否为皮力温英雄一系的话,拉美西斯二世毫无疑问是这一脉中最小的入门师弟,但如果要以学习的时间以及天赋定论的话,他恐怕能够排上前几名——尤其在那些动辄边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英雄们面前,就算当下法老是个从世界某侧而来的英灵,他毕竟还停留在这个世界而未曾跨出离开“人”这个概念的“那一步”。

    只不过现在,喀戎的举动看上去更像是真的想要杀了这位法老一般。

    说到底,名为“潘克拉辛”的武技,最开始并不是为了人类而设计的东西,喀戎作为半人半马模样的异类,姑且不论他究竟是以什么方式统合了原本自由且散漫的肯陶洛斯人一族,然而事实确实是喀戎一手让被视为“野蛮”的半人马成为了擅长占卜与战斗的文明种族。若是如此思考,半人马的弓箭技巧无疑比能够知道的所有种族都更加高超,至于那种绝佳的机动性和与人类完全不可同日而语的怪力,在扔掉了手中的武器之后的空手搏斗,那恐怕就是“潘克拉辛”最初的雏形了,至于那些英雄们能够学习到的、甚至于现在拉美西斯二世从喀戎那里所学习到的武技,都是他经过改良之后适用于人类的了。

    ……话虽如此,话虽如此啊——在场的人中,对于“破坏”和“杀戮”颇有心得的人恐怕是弗拉德三世和杰克两个人了,杰克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那一圈栏杆上,脚尖小小一片着力点让她的样子看上去像是在跳着芭蕾,然而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远远不是那么回事,“如果是人类的话,”幼猫般可爱的少女歪着头如此说道,她不了解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只是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而已,“应该已经死了吧?金色眼睛的大哥哥——这样的话,就是所谓的‘厉害’吗?”

    而真正处在战圈之中,唯有拉美西斯二世才知道喀戎现在是怎样的光景——他自知没有那些半神的英雄们一样能和喀戎耗费时间的不死之躯,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权衡之后便干脆地将所有的经历都放在了防御上——三分钟而已,即使自己这样半吊子的初学者,如果权力抵抗的话,应该还是能够……

    “唔!”毫无疑问的剧痛,仅仅是当面一拳就已经造成了这样的伤害,虽然肯定没有留下痕迹,然而手腕传来的震颤几乎要影响到眼球甚至大脑了。拉美西斯二世粗喘了一口气,因为牙关紧咬,甚至连面部肌肉都快失去知觉了,于此,不得不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情形一把,如果不是一开始将双手护在面门上的话,估计已经被直接击飞了,该死的,不愧是射手座的原型、被那样的肯陶洛斯一族尊为“王”的存在,就单纯的战斗力而言也实在太过可怕了吧?!

    喀戎收回手去,刚才的一拳根本没有用尽全力,金绿色的眼睛望着不远处为了平复刚才那一击而呼吸完全紊乱的法老,甚至能抽空看一眼手腕上的表:“还有……两分钟,陛下。”


【这次的插图,请自行体会】



【OOC小剧场:

自带配音:住手不要再打了!!这样是打不死人的!要打去练舞室打!

黑贞:神经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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