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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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六五】

老大要辞职,陷入慌乱,我还是个新米啊……!

就三次元来说,最近 @神嗜–极圈守护者ꉂ(ˊᗜˋ*) 我和孩子他妈都过得各种艰难……


罗歇可还有一道坎要迈过去呢,当然不是说老师会刻意为难他还是怎么样,只是这孩子……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师娘有相似之处,至少是我的理解,我一开始其实本来也不是很喜欢罗歇,但是后来也就……写着写着就喜欢上了吧,他也是被利用的,实在是没法真的去讨厌这样一个孩子。

稍稍写了一点让娜的事情,打了邪龙战争打了时间神殿打了赝作,黑贞给我的感觉已经彻底从反派变成了虽然傲娇任性又暴脾气,但是也是个十分敏锐又会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人的姑娘。至于她为什么会选择用这样的态度安慰罗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罗歇是被她当弟弟看【真实年龄到底差多少就不要在意了】,大概在每一个弟弟遇到人生低谷的时候,他的姐姐都会非常认真地去开导他,就算说话的方式会不一样。


以及,我觉得黑贞叫白贞叫“将军”是真的撩死了【捂脸】这个称呼以后还会多次出现的!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六五】

    当擦干净了那一头短头发并换了身干燥衣服的让娜身后跟着贞德、两人一起往拉美西斯二世的书房过去的时候,遇见了从大门边的那道轻易不会打开的小门里慢慢走进来的罗歇。

    不同于以往,平时总像只小型啮齿类一样蹦蹦跳跳的活泼少年意外的有些精神萎靡,一身昂贵的衣服外套着件并不合身的外套,而里面的衣服显然是极为优质的布料,却带着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弄上的污垢和破损,走路的时候脚底有些飘忽,像是透支了所有力量一样,眼中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疲惫。

    这明显有些突兀的状况让贞德有些担忧,却又纠结于无论是自己还是让娜都没有和罗歇熟悉到可以随意询问对方身体情况的程度,就在她恪守着自己坚持的礼节而犹豫的时候,被她凭依的女孩却完全没有这种礼貌过头的担忧,踩着独眼小怪物模样的毛拖鞋走上前去,伸手揉了揉罗歇毛茸茸的卷发:“怎么了?摆着这种表情,难道是考试没考好?别的不说,我成绩还算过得去,卷子给我看看?”

    根本没什么逻辑的对话,而耿直的圣女大人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让娜,你的成绩不是很好吗?那个……‘剑桥’,是叫这个名字吗?”贞德有些疑惑地比划着,“不是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吗?”

    贞德没有受过什么正统的教育,就圣经那几句文绉绉的拉丁文也是她磕磕绊绊学会的,对于这样一个乡下姑娘来说,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是绝对值得自己以再尊敬都不过分的姿态对待的,因此她实在有些不明白让娜的那些说辞——明明是非常优秀的,可为什么要将自己说得仅仅是看得过去一样?

    短发的女孩有些无奈地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奥尔良圣女,曾经浴血而战的金发少女有着如腰间的利剑一般凌厉的气质,虽然相比起第一次见面时已经弱化了不少,然而看着即使以“飘浮”的姿势站着、背脊也像旗杆般挺直的裁定者,让娜觉得实在有些头疼,她伸手揉了揉额角,表情咬牙切齿,本人倒是不带着多少威胁的意思:“我说……我没有当你是不会说话的哑巴,也知道大圣杯给了你足够丰富的现代知识储备……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下,能不能拜托你闭上金口暂时只听我说话?”

    罗歇安静地看着Ruler与她凭依的现代少女像是两个最正常不过的朋友那样说话,直到贞德小声地“哦”了一声作为不再说话的答应之后,他才开口回答让娜的问题:“不是啦,现在可是在假期中呢,怎么会有考试嘛?我只是出去找了点东西刚回来而已,然后忘了带伞啦,”他这么说着,卖萌似的晃悠了一下身上外套那长长的袖子,“所以说之前到底是谁跟我说这衣服材质是防水的,快点给我出来挨打好吗?!”那张可爱的小脸上忿忿不平的表情叫让娜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于是少年像是被人鼓舞了似的又趁机抱怨了好几句,小声逼逼完了之后,罗歇看着眼前这位其实比好多男性都更加高挑的女孩,有些好奇地看着她们,“那,让娜小姐和贞德小姐呢,是要去书房那边找法老陛下吗?”

    “对啊,”轻轻将齐肩的短发撩了一下,让娜冲着贞德稍稍抬了一下下巴,“一方面是因为法老确实是邀请了我们过去,另一方面是因为这家伙啊,总是说些什么‘不公平’‘不公平’的话,既然如此的话就让她也听听看黑方的消息,”圣女大人有些憋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凭依者,既然她没吭声,让娜也就装没看到,她问罗歇,“你呢,这么灰头土脸的想去哪里?不先收拾一下当心把别人吓到哦。”

    罗歇哈哈两声避重就轻而过:“没什么啦,打算去看看帕拉先生呢,也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有?”

    闻言,让娜忽然收起了脸上的表情,甚至不再像平时一样带着三分不屑两份傲慢的样子微笑着了,她以一种会让人不安的静默打量了罗歇一阵,然后牛头不对马嘴地开了口:“相信我,小子,我很清楚‘寄人篱下’是什么感觉,那确实非常难受——但是你知道吗,你现在比当初的我要幸运得多,我是不知道我来到这里之前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你家里的其他人是怎么看你的,但是至少现在我看到的,菲奥蕾和考列斯是真正把你当做亲弟弟维护着的,”罗歇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跳转了话题,却只看见她最后淡淡地勾了勾嘴角,那甚至称不上是一个真正的微笑,“所以说,别摆出一副要以命赎罪的表情来好吗,又不是你故意要这么做的,退一万步说,也根本就不是你能决定的,自作主张要去背什么锅?”

    小小的魔偶使猛地咬住了嘴唇,他嚅嗫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甚至连魔术师都不是的法国女孩双手撑在脑袋后,摇头晃脑地从自己身边绕了一圈后擦肩而过,往她来的方向离开了。

    然后她们都听见那个孩子嘶哑而压抑的一声“谢谢”。

    让娜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而飘浮在后面的贞德再一次转头之后,有些呆呆地看着那个在前面大步行走着的凭依者,犹豫了好一会儿后才有些踟蹰地开口:“那个,让娜——”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将军,”她豁然转头盯着面已经完全降落在地上的圣女,因为儿时帮助父母做农活、加上日后带兵征战引起的运动量,虽然面容相似,然而贞德的身高比让娜高了快半个头,“我也知道你尊重每个士兵的想法,也知道你们那个年代究竟面对着的是怎么样残酷的未来,也许在那个年代让那些士兵独自一人安静地舔舐伤口是个很好的疗伤方法,但是这样的方法,绝对不适合现在也不适合尤格多米雷尼亚家的那些小鬼——他们不是士兵,他们也用不着这么坚强,”不知为什么,让娜的眼睛是一种极其浅淡的金色,那不像人类,而像是某种兽类才有的模样,“你的事迹是全世界都耳熟能详的传说,但从概率上而言那是少数中的少数,就连男人也无法像你那样被怀疑时信仰也坚毅如同磐石,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坚强到连死亡都无法摧毁,更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样可以面不改色赴死,有些人需要外力的刺激才不会把自己生生逼疯——‘让娜’,这个世界上啊,还是普通人比较多——”

    “——就连你自己,也只是个普通的乡下少女而已,你刚才在担心罗歇,对不对?你在这里之前曾经从‘人’的角度担心过任何和你没有太多关系的人吗?”让娜·奥尔特如此对让娜·达尔克说,那是她数年前读完那本传记的时候就想说的话,她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神情淡漠,然而嘴角讥诮的弧度说不准究竟真的是在嘲讽亦或只是惯性的表情,“你不是神,不是那个万能的主——你只是个普通人。”

    贞德愣愣地看着她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听见了鸟类飞行的时候、羽翼扇动的声音。


    喀戎关上门,然后有些烦躁似的重重出了口气。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好像是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有什么地方变得……很奇怪了?好像从来都对任何事情游刃有余的黑方Archer站在门口,对着门板上那些精细的纹路保持着一种诡异的沉默,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别的什么反应或者动作,如果非要加上个什么“定义”的话,他看上去似乎仅仅是在发呆而已——某种意义上来说,倒也确实算是“发呆”了——他是在非常认真地思考着什么。

    实在是……让人,让他感到难以理解啊,这种因为什么原因而起的强烈愤怒,到底是怎么回事?更重要的是,这种负面的情绪究竟是如何出现的,又是为什么会出现在……“喀戎”的身上?

    他自然不是什么冷血的人,毕竟,如果真的要追根溯源地计起来,奥林匹斯神族从来都是乐于享受“情绪”这种原本不属于神灵的东西带来的感觉;但他同时也清楚,相比起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那三个兄弟,他本人应该算是个过于单薄的人了,不管是莫名其妙地“被”收了一堆学生也好,还是那群小鬼最后一个人都没有回来也好,甚至于他最后死在自己学生的手上这种事情,作为“导师”的喀戎,其实都是在以完全事不关己的目光在看待着这些事情的——绝不只是少数的几个人说他有些冷血,但谁又规定过,教导一个学生就一定要管到他娶妻生子生老病死才算是“不冷血”?自己毕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充其量也只是个在需要的时候才会被人提起的“老师”而已。

    所以呢?喀戎看着门板上那些妖娆的藤蔓花纹发呆,在明明深知自己是如此性格的情况下,为什么在看到帕拉塞尔苏斯受伤且面临责难的时候,会愤怒到失去理智地直接和拉美西斯二世发声争执呢?

    朋友吗?——可去他的“朋友”吧,说得他自己都快相信了啊!!

    喀戎感到有些头疼,他转头走向房间靠窗放着的那张床,看着躺在上面的Caster,魔力流失后的症状和失血差得并不不太多,原本就苍白的肤色在黑色的床铺上更是显得近乎透明,纤细的眉毛因为什么原因而紧紧皱着——看着眼前的这些,喀戎不免觉得更加烦躁了,虽然原因不明确但能够确定这情绪并非对着帕拉塞尔苏斯本人,不如说,对待这个人的时候还是担心更多。

    一边思考着这不都知道究竟出于什么原因的担忧和愤懑,一边打量着床头那些过于粉色少女心的东西还有床头柜上那些摆得整整齐齐、恐怕显摆意味更多的化妆用品,喀戎觉得有点胃疼,帕拉塞尔苏斯到底是怎么把这些东西视若无物的?他听菲奥蕾说过,这个房间因为朝向优势曾经被塞蕾尼凯看上过,在这次圣杯大战开始前她花钱如流水地将这个房间装饰一新,还摆上了大量的神秘学著作,但因为第一天招惹上了拉美西斯二世,这个从未使用过的房间便被考列斯安排给了帕拉塞尔苏斯。

    不知道那个戴着眼镜的小鬼在安排房间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是看中了炼金术师会喜欢那些书么?

    “嘭嘭嘭——”突如其来的敲门声音在一片沉默的这个时候显得有些突兀,喀戎于是转过头去,眼中有光芒瞬间闪灭,那扇颇有欧洲宫廷风格的门被毫无外力介入的情况下被,站在外面的是……

    Archer闻言挑起了眉毛,原本只是转过头而已,现在则将整个身体都转了过来,他看向那个看上去有些犹豫不决着想要说些什么的橙发少年:“要找菲奥蕾和考列斯的话,他们在活动室那边,罗歇。”

    站在门口的正是被尤格多米雷尼亚家的姐弟担心着的罗歇,少年穿着一件十分不合适的黑色外套,袖子比手长出了巴掌长短的一截,打着卷的橙色头发尚还十分干燥,然而半个身体都被雨水淋了个透心凉。他犹豫地看打量着自己的喀戎,又偏过身体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帕拉塞尔苏斯,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一般,慢慢开口:“我……我是来找帕拉塞尔苏斯先生的……是‘祂’拜托我,我也正好想这么做,就一起出去了,”他说着,伸手撩开那件黑色的外套,一团小小的淡紫色闪着有气无力的光芒慢悠悠地飞了出来,然后罗歇将手伸进了外套的口袋,一截过长的袖子翻卷在外面,看上去有些滑稽,“我们去找了点东西……不管怎么样,这些东西……是帕拉塞尔苏斯先生的,虽然这些事情的起因在我、我也没有资格这么说,但是不管怎么样,帕拉塞尔苏斯先生的东西,我还是希望能够物归原主……”

    那个光淡紫色的光团是“以太”,一直跟在Caster身边的人工灵之一,也是当初保护罗歇逃离那一群黏土魔偶时留下的最后一个。喀戎因为和帕拉塞尔苏斯亲近,自然也会认识他身边的那些活蹦乱跳的小东西们,看到晃晃悠悠、似乎下一秒就会落在地上的人工灵朝自己飞过来过来,棕发的Archer下意识伸出手,接着以太便落在了他的掌心,光芒依然闪烁,然而相比起从前看惯的样子已经黯淡了不少。

    然后在口袋里翻找了好一阵之后,罗歇将手伸了出来:“我和以太……刚才,就是去找了这个。”

    虽然先前已经多少听说了这些事情,但当喀戎真正看见那些遗留下来的东西时候的时候,却又是另外完全不同的另一种感觉了。被少年隔着袖子小心翼翼捧在掌心的是一些黑色的东西,有着扭曲却曼妙的花纹造型,即使破损得相当厉害,却依然像是某种精致的工艺品——或者说至少是类似工艺品的东西——的某些部分,然而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些东西有着爆炸过后才有的焦黑痕迹,泥土、锈迹斑驳地分布在纤细的骨架之上,甚至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焦糊味道。

    虽然已经看不出原本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喀戎作为英灵对于魔力波动自然敏感,凭借着残留其上的魔力波动,毫不费力地分辨出了那些究竟是什么——“水”、“火”、“地”、“风”,那些为了保护罗歇的安全而自爆以破坏阿维斯布隆的魔偶的……帕拉塞尔苏斯的人工灵们,唯一剩下的残骸。

    Archer的掌心里,人工灵淡紫色的光芒到微弱到好像下一秒就会完全消失不见,好像是在努力保持着最后的意识,本人其实并不怎么擅长太过纤细的感情的半人马难以理解地感到烦躁,以至于他不知道应该看着手里的人工灵还是看着面前的少年,而罗歇还在眼巴巴捧着手里那些残骸看着他,眼圈周围红成一片,却丝毫看不出有哭泣的迹象,喀戎犹豫片刻,还是伸出另一只手将那些残片接下来。

    气氛有些沉闷,不管和帕拉塞尔苏斯关系再好,喀戎也不适合越俎代庖地帮他做下什么决定。正当犹豫着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的时候,绿眼睛的半人马注意到了小孩那明显比手长出好长一截的袖子,总算是想到什么话题似的开了口:“你这衣服的袖子……这件衣服,我记得之前我好像穿过一次吧?”

    不问还好,一问出口,罗歇顿时像是被火燎了毛的猫似的将手缩到了背后,嘴里结结巴巴地否认:“没、没有,没什么,就是之前手上、手上磨了个小口子而已,嘛……我会记得回去上药的啦,喀戎先生就在这里陪着……哎?哎!!”一边背着手一边干笑着往后退去,话还没说完,被一把抓住了手腕,而知道这时候,他眼前的那个正坐在椅子上的“喀戎”的残影才终于消失,笑容冻结在脸上的少年僵硬地转过头去,一眼便看到了对着自己微微笑着的Archer,“喀……喀戎先生……”

    Archer笑得是孩子们熟悉的那种温柔模样:“怎么了罗歇,有什么不方便的吗?乖,是打算让我亲自‘问你’呢,还是你乖乖告诉我呢?嗯,拷问……哦不对,询问的方法,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呢。”


【让娜的衣服!!我觉得特好看了!!!

然后下面两位是在演什么睡美人?】



【OOC小剧场:其实我都不觉得这是OOC,已经被老师吓出心理阴影的雀斑小凶许一只【老师你快把扣子扣好谢谢

小莫:我懂【重重拍肩

阿jio:我理解你啊!我真的理解你啊!【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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