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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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四七】

首先让我们掌声欢迎红方的噜啦兼御主闪亮登场——【此处应有雷鸣般的掌声谢谢】以及国服这边到底什么时候实装老师啊……【吐魂

我估摸着这文要写到牛年……都还不一定写得完。

被我弟怂恿着把YYS下了回来,三天之内抽中五个SSR一个SP=-=……我想要第二只波塞冬啊!圣斗士手游里那个!!!

哭了。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四七】

    一群虔诚地在胸口画着十字的信男善女之中,黑方的众人实在是太过显眼,虽然谁也没有将这样的眼神放在心上,但甚至包括“被凭依”的让娜,他们都在因为这栋奇怪的建筑物而心生凛然。

    终于,法老在打量够了眼前的建筑物之后,淡淡将手一挥:“行了,进去看看吧。”——他会如此毫不犹豫地抬脚就走,大概是因为他清楚这世上恐怕没有多少教堂会向那些参观者和信徒收费的。

    外围的草坪上错落有致地生长着树木,热闹地挤着一簇两簇应季的花朵,三三两两洁白的鸽子在这里蹦蹦跳跳,这些在大洪水之后衔着橄榄枝、告诉诺亚灾祸已经结束的小小生灵,无疑是信徒们最喜欢的动物之一,或许是因为这里时常人来人往,漂亮的小家伙们并不怕人,它们用鲜红的小嘴整理着羽毛,好奇地看着那些走路带风的人穿过了石头铺就的地面。

    当他们穿过绿意盎然的庭院时,贞德便不由分说地占据了意识的主导。她的装束稍微起了些变化,形状奇特的头盔变成了一顶银色的鸭舌帽,长长的发辫则拆开后扎成了利落的金色马尾。让娜自然对她的自作主张表达了不满,贞德也罕见地没有直接向她解释什么,而是伸手从让娜的背包里摸出了喝去一半的矿泉水,拧开盖子后倒在手心,那小小的一滩水洼在肉眼可见的情况下被某种谜一般的金色光芒蒸腾起来,随后变成完全的白色雾气向着周围扩散开去,好像是破碎的肥皂泡一样迅速地消失不见。

    Ruler甩甩手,一边将瓶子放回背包一边状似无意地开口:“有英灵。”

    在涉及到自己作为“裁定者”这一职阶的时候,贞德从来都是惜字如金,其他人也没指望能从她那里得到更有价值的情报,拉美西斯二世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停下脚步,随口问道:“很危险?”

    “某种意义上……不,各种意义上,没错。”贞德点点头,在这个层面上她其实非常不愿意和拉美西斯二世说话,当年为了法兰西而死的圣女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和菲奥蕾同龄的孩子而已,还做不到对任何事情都心如止水的程度,诚然法老渊博而智慧,但她总觉得在面对他的时候自认为完美的说辞都会被抓出漏洞来,例如不久前被猜出真名的迦尔纳。贞德甚至拒绝去考虑“也许红方大部分人的身份都已经被猜出来了”这种几乎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但眼下的情况……她犹豫了一下,补充:“我没法告诉你……这个人的职阶和名字,只能告诉你这里确实存在英灵……甚至有可能是复数个英灵……这地方不太对劲,”作为主的信徒她能够这样定论,“你们最好都小心一点。”

    拉美西斯二世没有回答,而是率先走进了教堂礼拜厅的大门,他抬起头来看着那些高大穹顶上精美绝伦的壁画,一连串即使在非信徒之间也能够耳熟能详的圣经故事被人以绝妙的技艺绘制在天花板上。

    他对绘画也有所研究,抱着纯然欣赏的态度将那些精美的壁画一部分一部分地看了过去,并不知道这些艺术品究竟出于何人之手,但也并不妨碍他对这一大片连贯成整体的作品抱以欣赏。只不过,当拉美西斯二世在看到其中一组图中面对大海高举木杖、身后跟着大群追随者的白袍老者时,他发出了一声极为明显带着轻蔑和不屑的嘲笑,最后才转过头来回答贞德的话:“你说的是‘没办法’而不是‘不能’,意味着你作为裁定者的‘真名识破’技能不能用了对吧?果然那边也有一个和你一样特殊的Ruler,Rider那里偷过来的情报还算准确……就不知道到底谁才是那个‘红方的Ruler’了。”

    “……那么请允许我老样子地失礼问一句,”贞德发现自己连吃惊的力气都快没了,她叹了口气看着就外貌而言其实并没有比自己年长多少的这位骑阶英灵,“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这种事的?”

    法老作无辜状:“之前不敢确定,终于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了……要说什么时候的话,‘刚才’?”

    “陛下、贞德小姐,”齐格飞在沉默了一路之后终于开口了,“打搅了你们的谈话实在非常抱歉,但是我实在没办法置之不理了……”他说着看了看周围,“你们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么?”

    Rider和Ruler对视一眼后望着Saber,不仅是他们两人,Berserker和Lancer在听了齐格飞的话之后也同样疑惑地看了看周围,弗拉德三世自持成年人又是个贵族,弗兰这个小孩子可完全不在乎这些,她在东张西望却只能看到那些虔诚祷告的信徒们之后,她求助似的伸手抓着齐格飞的袖子,然后轻轻摇了摇:“呜哇啊……?”她委屈巴巴地看着好脾气的剑士,奇怪的声音?可是弗兰什么都没有听见……

    齐格飞闭上嘴摸了摸小姑娘柔软的头发,就算再迟钝他也知道,自己应该是听到什么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了,但也只是“听到”而并没有“听懂”,他皱了皱眉头,有些苦恼于自己应该如何将这种拿不出证据的“幻听”解释给其他人听,冷不丁法老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回头正对上拉美西斯二世那双太阳融金一般的眼睛:“这种时候就别先忙着担心那些无聊的事情了齐格飞,余不怀疑你。”

    天知道拉美西斯二世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却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然后才将手放了下去,齐格飞愣了愣,似乎觉得鬓发下的耳朵尖稍微有点发热,他抓抓头朝法老一笑:“谢谢。”

    六导玲霞拿着照相机饶有兴趣地拍着周围的那些祈祷的人,偶尔也把相机借给说好了要给杰克拍照回去看的弗兰,弗拉德三世被称为“基督教世界之盾”自然专注于目视耶稣的受难像,贞德看着原本正在和自己说话的Rider转头去跟Saber说话,摇摇头:“之前菲奥蕾跟让娜说你们关系很好,可我第一次看到你们的时候明明是在吵架……现在我终于相信了,你们是真的关系好。”

    “有些时候吵吵架也无伤大雅嘛,我和我的朋友也经常吵架,虽然他一直都不怎么愿意理我,但是我们关系也不错。”一个陌生又年轻的声音响起,双手抱胸的贞德闻言循声望去,看见一个棕褐皮肤的白发少年,身材高挑纤细,穿着一身神职人员的黑色制服走过来,半路上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小跑着折回去关上了布道台边黑色的橡木小门。他双手握着一个手指长短的金属十字架,脸上的笑容诚恳又乖巧,“很高兴在这里见到各位贵人,欢迎来到锡吉什瓦拉的圣堂教会,我是这里的负责人。”

    其他人不由得有些紧张地注视着拉美西斯二世,不管这个人究竟是在什么年龄段被召唤出来的,在埃及漫长历史中的诸多法老里他都是和基督教最不对盘的那个,灵基的唯一性让他将所有事情记得清清楚楚,如果现在他和这个年轻的教会负责人吵起来了……

    但接下来的发展不得不说是由让人吃了一惊了,法老在认真打量了那个和他一样肤色略深的少年片刻后,居然又一次露出那种哄骗世人的微笑来——和平时的表情到底有什么区别恐怕只有齐格飞才能看得出来——和对方打起了招呼,俨然就是个跟着家里人到国外旅游的富家少年样子:“真是座非常令人吃惊的教堂啊,你是这里的负责人?怎么看都比余要年纪小才对,竟然已经是一这么大的教堂的负责人了——不过看你长相和说话的口音,应该也不是罗马尼亚本地人吧?看上去更像是亚洲那边的人种。”

    拉美西斯二世就是有让人在第一次聊天的时候就喜欢上他或者畏惧他的本事,至少这个少年看上去就因为他的一席话而开心了起来,他微微弯腰行了一礼,随即露出十分高兴的样子来:“啊,是的,您说得没错,我是亚洲人,因为家里的一些原因,十年前来到了罗马尼亚——阁下是来这里度假的?”

    “余是北非一带的人,跟家里人和朋友过来玩玩,”法老如是说,神情自若的表情让人几乎真的要以为他就是个来这里度假的学生。明明身在意识的深处,但让娜不能避免地觉得浑身发冷,她听见他继续笑着说,“亚洲吗?几年前余也去过日本,偶然认识了几个……唔,还算谈得来的朋友——啊,不得不说,实在是个很有趣的国家,不过余的认知也就仅限于此了。”

    少年眼中一闪而过的惊喜:“神啊,这一定是仁慈的天主在冥冥之中给予了引导,因为我正是来自您口中的日本——啊,不好意思,我居然失礼到忘记了自我介绍,我叫做‘Shiro’,非常高兴能够认识您,我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回到过故乡了……”他似乎是真的非常思念自己的家乡,说到这里时,原本神采飞扬的眸子稍稍黯淡了下去,不过很快又亮起来,“但是在这里能够见到一位曾经去过日本的人实在太让人开心了,您知道,并不是任何来到锡吉什瓦拉的人都去过我的故乡……”

    最可怕的事情,恐怕就是法老居然配合着对方的说辞露出近乎怜悯的表情来了。

    “嗯……‘Shiro’?”拉美西斯二世用古怪的发音方式将这个名字重复了一次,他略带着些困惑的神色询问,“西洛?这名字听起来可不像是日本会取的名字啊,难道你是混血吗?”

    “汉字写作‘四郎’……呃,您知道汉字吧?”亚洲面孔的少年说道,“您的发音方式太过接近于欧罗巴语系的发音习惯了,如果按照日式罗马音来发音的话,‘r’的读音应该发作‘l’才对——如果写作汉字的话就是非常普通的名字了,当做‘家里的第四个孩子’理解,会不会比较便于理解一些?”

    法老一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果然亚洲的语言都很有意思啊,”他状似无意地笑起来,“不过还真的是个比较常见的名字,余以前看书的时候就看过一个也叫做‘四郎’的少年,他好像和你一样信奉基督教——虽然并没有过太深入的研究,不过余偶尔也想去梵蒂冈看看呐。”

    “所以说是很普通的名字了啊,”少年眯起眼睛诚恳地笑了起来,“如果有机会的话,请您一定要去看看梵蒂冈——不知道您是不是主的信徒信徒,但那里确实是距离主最近的地方。”

    当他们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知道从侧门的方向有谁出声在招呼这位年轻的神父,他左右为难似的看了看面前的刚认识的人又看了看声源处,法老笑着耸耸肩表示自己再如何没有方向感,总不见得在教堂中迷路,然后十二万分大度地表示自己这一群就不占用神父宝贵的时间。于是这位年轻的神父便告罪离开了,还不忘微笑着告诉他们什么地方有免费提供给参观者和信徒们的大麦饮料可以品尝。

    在看不见那位小神父的背影之后,其他人便分散开,一方面是为了坐实“参观”的名头,另一方面是为了进行某种方面的探查。六导玲霞拉着上蹿下跳的弗兰去给杰克拍照了,弗拉德三世和贞德这两个教徒各自拿了本简装版的《圣经》一页一页地翻看着,而拉美西斯二世则背着手在教堂里溜溜达达顺便找人说话,齐格飞一如既往地跟在他的身后。这座教堂的面积并不算非常大,在里面祷告的人却不少,其中几个似乎是常来这里祷告的人在商量着某家孩子下个礼拜日来这里受洗的安排,拉美西斯二世过去和他们聊了几句,屠龙者看着似乎谈兴正浓的法老,走到这条长椅的另一头坐下,有只原本就趴在椅子上的猫看了他一眼,非常不客气地迈着猫步走过来,趴在了他的腿上。

    当齐格飞给那只闭着眼睛的猫挠下巴、并且数到窗户上的第三排彩绘玻璃的时候,他感到有人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一只半路截过来抢走了他怀里的那只猫,出于从者与御主之间某种不可用语言表达的联系,银发的剑士说话的时候甚至连头也没有回:“您知道了些什么?”一句话说完的时候齐格飞才转过头去,目睹着拉美西斯二世那双熔金一般的眼睛里的金色光芒缓缓消散下去。

    “余发现这猫不怕你啊,你都不觉得惊讶?”法老问道,转头看向齐格飞的时候差点被挠一爪子。

    屠龙者叹气:“一点都不惊讶,不知道为什么,和您一起久了总觉得没什么能让我惊讶了。”他说着轻轻捏了捏猫耳朵,把这快要炸毛的小生物送走,重新看向法老,“所以您究竟知道了些什么?”

    “余知道了什么吗……别的还暂且不敢肯定,现在么,只知道这个教堂确实有点意思而已,”法老回答道,剑士的问话似乎完全吃了贵族的礼仪和作为下位者的态度,但拉美西斯二世却完全没有在意,齐格飞看上去好像太过随意,但却一直都恪守着没有越过君主与臣下那条微妙的线,是以法老并不介意对方看似无礼想要知道答案的态度,“还有那个叫‘四郎’的小神父也有点意思,要么他根本就没有到过他所谓的‘故乡’——不过余倒是觉得这可能性不大,他说话确实带着相当纯粹的日语口音,余好歹在东京待过一段时间——要么,他告诉外界的那个‘年龄’根本就是假的。”

    不等齐格飞多问,拉美西斯二世快速说道:“当地人都知道这位神父今年18岁,赞扬他有天份且虔诚,但是余因为一些原因私人研究过这个教派——他是神父,想要从一名信徒成为神父至少需要四年,再有天分也是如此;而如果要从神父成为一个教堂的负责人那么也需要数年时间,暂且按照最短的三年来计算一共七年;他今年18岁,意味着从十一岁开始他就要接受神学教育,欧洲的神学院相当封闭,非本国国籍的学生想要入学会花大力气,而如果他是在日本念的神学院,来到欧洲后根本不可能成为一名神父还是负责人——”他敲了敲长椅的扶手,“更何况这里可不是什么名不见经传的乡下小镇。”

    “所以余的骑士,你怎么看?”法老眯着眼睛问道。


【来看看天草的天使笑容!【看上去真的就像天使一样呢,看上去

拉二:嚯……有点意思……



【OOC小剧场:分享一个脸都笑僵了的天草www有没有想到第一部第七章的某道冥界之门www

直男飞哥,非常自然地就把自己放在男生的位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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