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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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四一】

因为工作原因所以延后了一些,实在抱歉。

不过我这个元旦节四舍五入放假五天我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两天在打月圆之夜,不是我吹,给我一把带中毒的我能打到BOSS生活不能自理【

……话说上周热度真是惊到我,那么这一章我们继续揍小莫,小莫你看我疼不疼你!【小莫:???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说我吹老师吹过头了,其实并不是我在吹老师,潘克拉辛这个技能吧……详见这个纪录片,古希腊潘克拉辛 嗯,看了你就知道老师其实对小莫已经非常温柔了,至少,就算在FAC里也没有认真要用潘克拉辛让红方减员的意思……

记者:请问阿jio先生是靠着什么从喀戎先生手里活下来的?

阿jio:……就……就靠刀枪不入啊……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四一】

    为什么,自己竟然会躲不开呢……明明是略微闪身就可以躲开的攻击啊,为什么看着迎面而来的箭矢,明明脑子里已经写满了“快逃”这个词,可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躲不开呢?!

    那是无疑极为美丽的一箭,如同划过天际的流星般纤细而毫无攻击性,纯粹由魔力所凝结起来的箭矢因为弓弦的疾驰而来,尾端带着朦胧如星云般羞怯的光,却毫不含糊地撕裂了空气,划开了那些水泥粉碎后产生弹射力的浮尘,然后便狠狠咬穿了莫德雷德的银色盔甲——“流星”,射出这一箭的Archer无疑是这么称呼的,然而应该说那是“流星”么?还是说,称其为“艳丽而危险的蛇”更加恰当呢?

    喀戎瞄准的部位是防御最为厚重的胸甲——倒不是如莫德雷德猜测的那样,打算嘲笑她作为女性被召唤出来的身份,而根本是瞄准了“灵核”所在的位置——所谓的“流星”一技,对他来说只不过是用作“试探”时最基础不过的箭招而已,那支箭会稍微有些偏离了原本指向的目标这种事,根本是喀戎不用猜就能知道的结果,然而就算是这样,莫德雷德的表情也已经足够表现出她因此而受到的震惊了。

    令她惊愕到甚至为之愤怒的,远远不是肩膀那被魔力直接撕开的伤口,更不是那些附加伤害一般浸入骨髓的冰冷——自己被射中了,被原本以为会在近身之后毫无还手之力的Archer,一箭射中了肩膀。

    而那个罪魁祸首则稳稳落在地上,那种有钱人才喜欢穿的皮鞋已经变成了战士们热衷的朴素长靴,坚韧简单的同时,又起到了完美的保护功效——然而莫德雷德却清楚,对方身上的魔力没有半点波动,意思就是,他根本就是什么技能都没有使用就从半空中这样直直落下的。无论是拥有多么强大身体的英灵,从那样能够进行直接射击的高度落下来,都无法保证自己的身体能够完全不受到损伤,而面前这个家伙,甚至是在落地的时候才真正完成了作战时形态的转化……那是,在嘲笑自己吗?

    ——绝对,不可饶恕。

    这样的念头在莫德雷德脑海中一闪而过,头盔下少女的虹膜变成了狼一般的颜色,苍白得仿佛墓地之上高悬的月亮,完全遮蔽面容的头盔并没有发挥作用,伴随着一阵极为尖锐的金属摩擦声之后,莫德雷德那张比普通女孩更多了三分英气三分凌厉的面孔重新露出来,显现出狰狞的神色。不过是将头盔取下这一行为而已,天生对魔力感知就比大多数生物都要更加敏感的喀戎瞳孔轻微地缩了缩,虽然无法用肉眼看见,然而他能够感到,被什么东西压制着的魔力猛然爆发出来,几乎要在周围形成一个漩涡。

    而后,莫德雷德咧开嘴角时露出了唇边的虎牙,这头尚且年幼的猛兽不知道究竟是在笑还是仅仅在扯着肌肉做嘲讽,她像对手之前那样半跪着蹲了下去,将那柄王剑的剑尖点在地面,下一秒小个子的剑士猛然跃起,仿佛双腿忽然间被装上了最为强劲的喷射器,身披盔甲的身影宛如一道逆向冲上天空的银色流星,而那些勃发的魔力缠绕着她的身体,几乎跃上了和喀戎先前射出一箭时一模一样的高度,然而考虑到原本就是从电线杆上半路起跳的Archer,从大地而起的Saber无疑是展露了更加惊人的弹跳力。

    看着赫然朝着自己压下的红色剑尖,喀戎好像不解似的歪了歪头,似乎浑然忘了自己正处在一个多么危险的境地中,他甚至还有心情来认真考虑一番,自己该用什么手段面对莫德雷德接下来的攻击——

    没有可以用以抵挡的手段,要在这个时候使用弓箭吗?不,这样的距离就算是拉弓也不会起任何作用;而作为Lancer的枪、作为Saber的双手大剑和作为Assassin的匕首都不在身边,即使是克罗诺斯之子他的魔术造诣也只是“看得过去”,Rider的职阶适应不管是对半人马一族还是对于喀戎来说都真的是在开玩笑,何况有拉美西斯二世那么一个完全不能被称作“Rider”的御主在——毫无疑问那位法老绝对是个反面教材式的榜样——那么就用最为纯粹的、属于“野兽”的方法战斗好了。

    于是莫德雷德在笃定自己就要将这个装模作样的Archer顺利斩为两段的时候,她看见他竟然将那把长弓化作了灵子消失在空气中,然后抬起一只手来,小臂与肩膀的部分形成一个直角,五指张开。

    虽然拥有着那样令人咋舌的出色技巧,然而喀戎使用的弓确实有些寒酸了,就算是莫德雷德这个敌对方且不了解弓术的Saber也能看得出来,这张弓无疑非常优秀,但绝对不是什么数得上名字的神兵利器,顶多也就算是市场商品中较为上乘的那种,和他的身份和技巧都丝毫不相匹配。然而对于一个弓箭手来说,“弓”这个东西同等于是能不能活下去的衡量标准,这也是她生前熟识的那位骑士告诉她的,莫德雷德不相信如喀戎这样出色的Archer会不知道这件事情,那为什么他会舍弃弓箭而——

    等等!这叛逆的骑士忽然想起来,面对这个弓箭手的时候,那位大名鼎鼎的“妖弦”曾经耐心告诉尚还年幼的自己那些有关弓箭的事情好像有很多都……起了完全相反的作用?她当然不怀疑特里斯坦的诚实与正直,那么唯一能够解释的是,这个被阿喀琉斯那家伙惧怕着的弓兵,是个绝对的异类!!

    但现在情况已经不允许莫德雷德收手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有收手的打算,虽然没有展开宝具,可爆发出一直压抑的魔力、从数十米高空轰然落下的长剑、人体与盔甲这两者的重量,再加以物理法则之下那恐怖的加速度,Saber并不是会因为傲慢而蒙蔽双眼的无知者,然而对于自己的力量,她也有着足够的信心,这力量破不开她故乡那白垩之壁的大门,但要覆灭一个两个从者,却并不会费多大的功夫。

    面对从天而降的Saber与那传说中的王剑,喀戎分明闪躲不开却半点都不惊慌,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在笑着,而一手正举一手垂下而拉开的架势,看上去甚至像迎着莫德雷德而去似的——没人知道和红方Saber的御主一起在森林中监视这边发展的Rider骤然汗毛倒竖,这一模一样的姿势他曾经在不久前看到过,就在这座城市郊外不远处那个有着大片电塔的地方,那个笑嘻嘻叫自己“师兄”的Saber御主!

    那个小子说的是真的……阿喀琉斯几乎是在强忍着不要落荒而逃了,他不知道喀戎那张天生温和敦厚的脸究竟骗了多少人,然而他在喀戎身边学艺不到十年,却是实打实因为对方的教育方式而彻底领教了一番什么叫做“地狱”,无论是枪术、体术还是别的任何一项为人称道的技艺,喀戎都是以真正近乎残酷的方式将他和他的那些师兄弟们教会的——这些“皮力温的英雄”们,他们的优秀与强大固然是因为有了一位优秀的导师,然而更为现实和恐怖的理由是,如果不好好学,随时都可能会死!

    阿喀琉斯虽然不喜欢莫德雷德,但他却很清楚他们现在还在同一阵营,奈何对方不知道该说是年轻气傲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听到喀戎的挑衅就二话不说地跑了出去,阿喀琉斯根本来不及跟她说些什么。

    Rider心中所想的事情,Saber是根本不知道的,她只是在心里骂着这不知道是不是失心疯了的黑方弓箭手,随后莫德雷德将手腕一抖,那柄吸了血一般散发着红光的Clarent剑尖随之一转,斜出个极为刁钻古怪的押角来,正对着褐色长发的年轻人结实的肩头,女孩子模样的骑士殿下不知是闹了脾气还是怒火攻心,力图要在那个讨厌的Archer身上开个窟窿才爽快。

    事实上如果面对的那个对手不是喀戎而是别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在职阶方面克制自己的弓阶,莫德雷德着看似莽撞的攻击计划都堪称完美,甚至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扭转战局——只要对手不是喀戎。

    这位Saber的金发少女算是以力破巧的典型了,她的招数大开大合,这其实很难应对,当人的大多数精力都放在防御或者格挡上的时候,就再也不要希望自己能够分出力量来攻击了。莫德雷德没有打算开宝具,喀戎在极短的时间里预判了这一点,便决定将所有的力气都放在进攻上,他摆出了自己最熟练也是最擅长的那个姿势——能把阿喀琉斯吓到童年阴影翻倍觉醒的姿势——在莫德雷德命中自己肩膀的同时往旁边错开了数厘米的距离,连锁反应之下必中的一剑落空,仅仅切开了左边肩上的半寸皮肉。紧接着,喀戎的手顺着长剑剑身一路攀援上去,他将一只手五指成勾扣住莫德雷德的手腕,拇指死死顶住动脉的薄弱处,另一只手抓住了骑士不算单薄的肩膀,Saber甚至能听见自己的盔甲被超出人类的力量捏住时惨烈的哀嚎,但更令她吃惊的却是两人视线相对时,喀戎脸上诚恳又抱歉的笑容。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将双臂猛然一翻,脚下刹那间铺展开大片蛛网般的裂痕,一条腿随即弯曲下去。

    这种感觉到底……应该怎么形容呢?莫德雷德在那个瞬间脑子一片空白,如果自己还是人类的话,应该就是活生生心脏撕裂的痛苦吧,现在自己是英灵,那么当灵基粉碎的时候,那种痛楚应该是可以相比的——不,错得离谱,死亡无论如何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可现在的感觉,却远比死了更加痛苦。

    她知道自己的力量有多大, 也知道喀戎的肩膀因此而受伤,力量大概是减了好几分吧;再加上自己身上那厚重的盔甲,狠狠撞到地面的背部其实根本就完好无损,然而那在瞬间的空白之后如同怒涛一般席卷而来的剧痛让莫德雷德连正常的呼吸都做不到,虽然有骨骼保护,然而内脏被空气和重力一同挤压至变形,浑身的血液如同因为找不到出路而狂奔的大群野马,嘴和鼻子都因此而流出血液来,此时此刻,任何的动作都成了不可承受的重量,连同呼吸、连同心跳,连同剧痛之中本能性地想要闭上眼睛。

    莫德雷德知道自己爬不起来了,连说话都做不到,剧烈的痛楚仿佛挣脱不开的锁链缠绕住她的四肢百骸,视线里的一切仿佛都炸开了白色的火花,所有东西都变成了碎片似的模样,她看见捂着肩膀半跪在自己身边的喀戎,手指间有鲜血溢出来,然而还是那样温和又谦逊地笑着看着自己,亚瑟王之子露出一个扭曲的微笑,然后张开嘴来,发出孤狼一般凄厉的哀嚎——有那么一瞬间,她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喀戎慢慢站起身,一只手捂着肩:“好了我亲爱的小阿喀琉斯,你打算看热闹到什么时候?还有另外一位……应该是这位骑士阁下的御主吧?”他笑着,略略皱着眉,“虽然肩膀实在很疼,但是努力一点的话应该还是可以杀了这孩子的……不过听你们刚才在森林里聊天的内容,应该并不是来和我们打架的?我看这孩子还相当精神,刚才那一嗓子大概能把狼招过来——要带她走吗?我没办法阻止你们的哦。”

    这大概是唯一的失算了,大概因为急于求成,又对自己太有信心,喀戎原本觉得自己足够卸下半空中冲下来的力道,奈何在捏住那件盔甲的时候手感出错,还以为这盔甲不会太厚,没能完全化解莫德雷德的攻击而是因此受了伤——如果不是完全的人类状态的话,自己应该是能很轻易接下这次攻击才对。

    阿喀琉斯来的目的是策应,说穿了就是帮忙撤退,人类的交通工具即使马力全开也比不上从者奔驰的速度。清楚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绿发的Rider从树木投射的阴影之下走出,在喀戎面带微笑的注视下一步一步挪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Saber,她的御主见状也走了过去,伸出手,莫德雷德现在终于缓过气来了,她艰难地呼吸了好一会儿,呼吸时嘶嘶的声音像是破了洞的鼓风机。在阿喀琉斯和御主的帮助下,她踉踉跄跄地撑着自己的长剑站起身来,看着喀戎的时候却并没有带着什么恶意,只是因为疼痛表情有些扭曲:“不愧……不愧是……神话中的人……真可怕……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莫德雷德笑得龇牙咧嘴,“下次有机会……还想和你再讨教一番——不过,嘶——!”

    话还没说完被阿喀琉斯一巴掌拍在后脑勺,小声道:“喂Saber,你不要命了还是脑子被他刚才那一顿给打傻了?!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你恐怕真的要被打得灵基粉碎了!”

    “我倒是觉得——莫德雷德,对吧?”喀戎笑道,“挺聪明的,换做是你面对这种情况,恐怕是拼了命都会想要打倒我吧?相比起莫德雷德阁下,你们到底是谁更不要命?”

    阿喀琉斯猛地转头看着他,浅色的眼睛里有灼灼火光:“……我和您坚持的东西不一样,老师,所以即使是以命相搏,我也一定会战斗到最后一刻,这是我的尊严!”

    喀戎耸耸肩——龇牙咧嘴了一瞬间——道:“那也就没什么好聊的了,我亲爱的学生,说得多了,你应该也不乐意听了,你有你的坚持,我有我想要看的东西,如果你想要坚持,那就继续坚持下去……不过,总有一天,”喀戎眯眼,“阿喀琉斯,我最自豪的学生之一,我要亲手打破你的坚持——啊啊好疼,小孩子下手没个轻重,不治疗的话恐怕连弓都拿不起来了,回去找菲利普斯帮忙看一下吧……”

    毫不在乎地将背脊暴露在敌人面前的喀戎,就这样碎碎念着转身离去,留下搀扶着从者的御主和拖着身体勉强行走的Saber——还有那个浑身僵硬、如坠冰窖的Rider。



【请把漫画里的截图和这次的插图,两张连在一起看谢谢x


↓ @神嗜–极圈守护者ꉂ(ˊᗜˋ*) 从老师的慈爱目光里看出了蜜汁威胁呢x


【OOC小剧场:忽然化身八卦高中男生的阿jio和破破烂烂猫猫脸也忍不住要吐槽的小莫

师娘:啊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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