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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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三二】

最近天天加班到晚上八九点才回家的我【吐魂

本期高能提示:拉二你台词我怎么听着跟求婚似的(⊙▽⊙)【拉齐吵架终于结束了

……不过老实说,拉二“不会说人话”这个属性真是没救了,感觉就算是这种交心的时候,这家伙也在居高临下地“余恩准了”呢→_→


这章算个过渡,白贞有所动摇&天草对黑方有所警惕,稍微扯到飞哥生前一些历史与型月不同的地方又很微妙的地方,所以直接合并了“西格鲁德”与“巩尔特”两个角色,其实我对眼镜叔叔【?】没什么感觉甚至因为津田叔的CV可以说挺期待的,但是语音一出来我瞬间就……你们意会吧。

顺嘴一说,红方虽然是对手,但是认真看看里面的角色,就算是经常开玩笑叫微笑BOY的斯巴达克斯,也是个非常值得尊敬的角色【所以说某人哦,我不仅不想洗白还想在你身上泼墨水的某人哦】,所以会尽量公平地描写红方,虽然……对不起啊,从一开始就,抱歉了天草。

这么一看,我这人的喜好真是明显呢【棒读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三二】

    “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恨他们,”齐格飞如此说着,没有半点敷衍了事的意思,“我从小就是受这样的教育长大的,为了满足他们的愿望而成长为现在的模样,如果我憎恨他们的话……”

    你须为身后的国家而战,你须为你的人民而战,你须满足人民的诉求,你须让国家不受苦难——这就是齐格飞从记事开始便接受的教育,他的父母希望他能够成为尼德兰的君王,更希望他能成为这个国家的守护神,因此对他严厉到近乎苛刻。生前的齐格飞虽然生在宫廷,但是他的生活却从来都是一成不变的,除了生活必须的一日三餐休息睡眠之外就只剩下有关各种事务和武技的学习,作为当时尼德兰唯一的王子,他却过得比那个时代的任何一个足不出户的公主都安分守己,活像个虔诚的苦行僧。

    这就是齐格飞不知道应给怎么憎恨他的国家、那些曾经的人民的原因——他根本是为了保护他们而生的,如果否定甚至憎恨了这些,那么他所否定的,不就是自己一直以来相信着的生存方式了吗

    不知是不是找到了可供发泄的机会,齐格飞以几乎泄愤的方法絮絮叨叨地说下去了,他不是没有看见拉美西斯二世几次露出想要说话的模样,最终却闭上了嘴只当了个一脸乖巧的听众——阅人无数的法老清楚得很,那是齐格飞从前尚且作为“活物”时候的人生,他们这些不同时代不同时空的英灵的交集是死后才开始的,至于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不是那个时代的人谁也插不了嘴——同样的他也知道,现在齐格飞需要的不是什么“聊天的对象”,而是一个能听他说话抱怨、偶尔应和两句的听众,足够了。

    这还是传说中刀枪不入且无坚不摧的屠龙者第一次跟人说到这种话题,这些话,他活着的时候连视作亲妹妹的克琳希德都没有说过,更不要提死后告诉任何一个英灵。然而因为拉美西斯二世跟自己摊了牌,齐格飞也就想着应该告诉法老些什么,这才叫公平,可找遍自己那扳着指头数也不过只有短短27载的人生,他实在是找不出什么有分量的事情,于是干脆便和盘托出,破罐子破摔。

    银发的男人大约是有点自暴自弃了,拿着刀,他亲手了自己揭开刀枪不入的一层皮肉,血淋淋的内里脆弱且病变,唯有一根钢铁铸造般的脊椎骨还像他活着的时候那样分毫不动;那些早已一片狼藉的东西,大概是作为“齐格飞”这个人,能够献上的最后的忠诚——想给人看到的,不想给人看到的,就这样直白且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另一个人面前——对不起,除了这些,我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

    对,这样才公平,Saber这样想着。

    不知道没有肉身的英灵究竟能不能像人类那样感知到温度,但齐格飞确实是觉得有点冷,他把星空狮身兽幼崽小心地放在膝盖上,指尖摩挲过小东西毛茸茸的深蓝色皮毛,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发颤:“想笑的话就笑出来好了,没关系,毕竟……我没有为自己活过,”他说,“脱离了‘齐格飞’这个名字之后或者说脱离了‘王子’这个身份之后,我不知道我还能干点什么,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只知道我应该干什么……我从小就是这样,屠龙是因为它危及我的祖国,向克琳希德的求婚因为我父母期待和勃艮第交好,帮她哥哥西格鲁德打败撒克逊人迎娶布伦希尔德是因为我们是姻亲……”【注】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想做些什么,也许我想做的只是当个普通人?”

    手腕忽然传来针扎一般的灼痛,齐格飞低头去看时惊讶地发现,原本抓着自己手腕在缓慢为他补充流失的力量的、拉美西斯二世的那只手,此刻像是握住了一团火焰那样从指缝中发出光来。而当他抬头去看那只手的主人的手,却看见法老神色平静,唯有那双仿佛深海一般深不见底的金色眼睛发出淡淡的光来,那被誉为拉神之子亦或是拉神本身的上下埃及之主,用仿佛只是在评论今天飞机午餐一样的平静口气,对他淡淡说道:“没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没有自己的愿望吗?既然如此,余就给你一个愿望。”

    “首先,余允许你将余作为‘朋友’……甚至‘兄弟’看待,而你应当因此付出‘代价’,那个代价就是余要给你的愿望——无论如何,在这场圣杯大战里活下去——和余一起活下去,齐格飞。”

    哪怕狂傲如拉美西斯二世者,也不得不承认,像齐格飞这样的人若是活着,已经足以被称为“圣人”了,所以那所谓的“命运”,究竟是要有眼无珠到何等地步,才会让这样的人受尽那样的苦难


    “欢迎回来,Rider,”耶稣受难像前,虔诚跪地祈祷的白发少年并没有起身,他依旧保持着祷告的姿势,声色依旧温润儒雅,“你跑了这一趟,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了吗?”

    身着银甲的从者行走时带着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响,因为背对祈祷的姿势,少年没有看见对方满脸都挂着“不知此话当讲不当讲”的纠结表情,片刻后,绿发的Rider抬手抓抓头后开了口:“……我说,小神父啊,我发现……我好像有个很可怕的师弟,出现在这场圣杯大战里了……就在黑方那边。”

    少年停止了祈祷,垂下手臂来,然后转过头来看着一脸深沉摸着下巴的Rider,他虽然穿着一身神职者才会穿的黑色外袍,然而看上去却年纪极轻,大概不过十五六岁左右。然后少年的神父疑有些惑地歪了歪头,试着从自己的角度去理解一下Rider的话:“呃……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恕我擅自理解一下,你的意思是指……还有和你同出一个师门的英灵,也被召唤到这场圣杯大战中来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此时,和看似轻佻随意的外表不同,Rider显出了凝重的神色来,“他大概……是个人类,大概,Saber的御主,是个穿得像个舞会上公子哥一样的家伙,但是他给我的感觉非常危险,就算曾经面对那个该死的胡子混蛋的时候,我也没觉得这么危险过,他会使用潘克拉辛,不是你们所谓的‘还原’出来的那种潘克拉辛,而是最正统、由老师直接传授的潘克拉辛——老师这次,不是被召唤到黑方阵营了吗?”青年说着,有些羞愧似的压低了声音,然而说话的口气无端透出一股狠意来,“如果他真是跟着老师学的格斗技巧,那么在‘天赋’方面……我真的只能甘拜下风了。”

    白发少年还带着稚气的脸上显出了一瞬间的凛然:“……这么短的时间,连你都如此认为……”那可真是可非常可怕的人物啊,他沉吟片刻后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么是真的辛苦你了,有关那边的御主,我会请时钟塔帮忙查查的——我听说过,你的老师可是个相当严格的人呢。”

    “相当严格?何止是‘相当严格’,你也太小看他了——我和其他的极为同门师兄弟,可从来是抱着死亡的觉悟在向他学习啊!”似乎是因为跟人抱怨一番之后多少恢复了活力,Rider重新捡回了那种活泼的说话风格,“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但我可是真心实意的同情我这位新‘入门’的师弟——用你们的话应该怎么说来着?哦对了,童年阴影发作可是很可怕的啊亲!”

    年轻的神父苦笑着摇了摇头:“所以我说辛苦你了啊——话说回来Rider,和你一起出去的Archer怎么没看到人?不是让你们去接应Lancer了么?”

    “我们过去的时候Lancer那家伙已经和黑方的Saber打起来了,你让他去处理的那个Ruler带着他们新来的Assassin小妹和她的御主跑了,大姐追过去了,至于Lancer,我提前回来了,所以没注意。”

    他话音刚落,伴随着忽然照亮了圣坛周围大片地方的火光,红方Lancer那独特的、仿佛海水凝冰一般毫无波澜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响起:“……原来Rider不是被叫回来的啊,他拿我当小孩子?”这持枪的半神面无表情地闪现在房间里,朝着Rider与年轻的神父略略一点头,“Archer很快就会过来了——我去找她的时候,顺便帮她脱身了,黑方的Assassin,似乎是个麻烦人物。”

    少年眨眨眼:“那么你又知道了什么呢,Lancer?”

    “我的真名已经被他们知道了——不是Ruler告诉他们的,是那个让Rider吃了大亏的御主自己猜出来的,我个人建议,将他的危险程度调整为‘从者’级别比较——你别忙着笑话,”那双没有感情的眼睛望着眼前的绿发青年,“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名字应该也快被他猜出来了,阿喀琉斯,”他不再去理会几乎要炸起毛来的Rider,“另外,黑方Assassin似乎持有某种特攻,目前并不能确定是哪一种;最后,Ruler出现的方式是‘附身’,而她附身的那个人类女孩,现在跟着他们去了黑方的大本营,罗马尼亚图利法斯境内的尤格多米雷尼亚城堡。”

    Lancer冷淡地点了点头:“以上,就是我调查出来的所有内容了,因为再打下去可能会引起普通人的注意,我就自行决定离开了——至于更多的,Archer应该会告诉你们——那么,告退。”


    “会不会觉得重啊?”杰克像只小猫似的蹦蹦跳跳跟在后面,看着前面背着自己御主的Ruler。

    走在前面的贞德稍微愣了愣,左右看了看,最后才迟疑地看着身边的白发小姑娘,对方马上猫咪似的大眼睛写满了好奇,她疑惑了一下:“……你是在跟我说话吗,黑方的Assassin小姐?”

    小姑娘眨眨眼,有些不满地用小皮鞋蹭了蹭地面:“叫我们杰克,他们都是这么叫我们的,”然后她点点头,“嗯,是哦,我们是在跟你说话呢——因为你现在背着妈妈啊,”小姑娘的声音软软糯糯,带着点巧克力牛奶似的甜香味道,“妈妈是普通的人类啊,而且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应该是普通人类睡觉的时候了吧?刚才在和那个猫咪耳朵的姐姐一起玩的时候,贞德姐姐也帮我们照顾妈妈——唔,让娜姐姐应该也睡着了,对吧?”她盯着贞德不错眼地看,好像想透过她看到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

    贞德收起了她的战旗,背上背着六导玲霞,她略微把人往背上托了托,点点头回答道:“啊,没错哦,让娜已经睡了,”虽然竭力想要在小孩子的面前表现得和蔼可亲一些,奈何她的声音和长相对于女性的标准而言都实在太冷,眉宇间更因为生前的征战而带上了一股挥之不去的凛冽,“杰克呢,要不要也睡一会儿?虽然背着六导小姐,但是再加上一个你这样的小孩子,凭我的力气也不成问题。”

    杰克露出两颗小虎牙朝着贞德笑了笑,接着却飞快地摇了摇一下头:“不用不用,我们现在不困,而且贞德姐姐是女性哦?如果真的背着我们的话,即使贞德姐姐不在乎,让娜姐姐也会累吧?”

    “……你是在为她考虑吗?”贞德几乎要愣住了,随后她仿佛感到不可思议似的,笑笑,“谢谢,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她回答,随后好像忽然意识到现在这里只有自己和杰克,小姑娘蹦蹦跳跳的样子像极了什么可爱的小动物,于是圣女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来,“杰克,”她说,小个子的Assassin于是回头看着发问者,“你……为什么会答应他?我是说,答应拉美西斯二世,跟着他们一起到黑方去?你们之前是敌人,而他也确实攻击了你们……他可是真的想过要杀你们啊?”

    Assassin绿色的猫眼睛眨了眨,好像这是个对她和“他们”来说都是个太过困难的问题,然后她一脸疑惑地抬起脸来看着这个金发碧眼的姐姐,歪头:“可是,那个金色眼睛很凶很凶的大哥哥,是好人啊?他要杀我们,也是因为我们一开始确实主动攻击了他呀?”杰克看上去只是小孩子的外表,但有些时候小孩子的逻辑根本不是大人可以理解的,“因为我们攻击他们,所以他要杀我们,但是他并没有真的杀我们,对妈妈也很好,那个银色头发的大哥哥也是个非常很温柔的人哦,因为在战斗的时候,就算有机会,他也没有真的把我们摔在地上——他们难道不是好人吗?”

    ……好人坏人可以这样评判吗?贞德一时间有些疑惑,这和她的认知完全不同,在她19年的认知中善恶太过分明,以至于从来没有想过“化敌为友”的可能性,就连最后被审判,她也只是认为自己的意志不够坚定——所谓的“好人”和“坏人”,还可以这样界定的吗?

    声名狼藉的“开膛手杰克”无疑是“恶”,而作为法老王的拉美西斯二世和屠龙者齐格飞也无疑是“善”,然而他们就这样接受了一个“恶”加入自己的队伍,并且能毫无芥蒂地让她进入己方本营?

    ……说起来,做着“那种”职业、被自己背在背上的这位六导玲霞小姐,在很多时候也应该算作是“恶”呢,但是她对于杰克的慈爱又是那么真实,明明从未为过一个母亲,却真正将这样的恶灵当做自己的女儿看待——

    所谓的善恶,究竟应该如何界定呢?奥尔良的圣女一边走着,一边陷入了小小的疑惑。


【注:月球的这位西格鲁德设定非常微妙,娶了布伦希尔德,并且是飞哥的妻子克琳希德的哥哥——而在《尼伯龙根之歌》里面克琳希德的哥哥是勃艮第国王巩尔特,此人在飞哥帮助下打败了撒克逊人,然后娶了冰岛女王布伦希尔德为妻——这里根据月球设定直接把巩尔特改成了西格鲁德,以上。

……如果这么看的话,谁能告诉我为什么飞哥才四星西格鲁德会是五星?明明是靠飞哥打败撒克逊人娶的布姐他为什么会比飞哥星数高??“齐格飞”比“西格鲁德”知名度高多了吧???

另说那位冰岛女王布姐,你对于你老公借助飞哥的力量娶你的行为既然心存不满的话,你为啥不弄死你老公反而弄死飞哥呢?就是舍不得吧。】



【那所谓的“命运”,究竟是要有眼无珠到何等地步,才会让这样的人受尽那样的苦难?】

【小小的Assassin与动摇的圣女】

【——慈悲的主啊,请救赎世人吧……】



【OOC小剧场:关于终于不闹别扭的兔兔OYO】

【拉二的猫猫笑重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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