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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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二八】

今天完了还有两天班要上啊……哭哭

顺嘴说一下除了拉二飞哥老师师娘之外,不打其他单人TAG是不想引战→_→毕竟我是正大光明偏向黑方的【】

文里继续神仙打架【?】玲霞的表情我真的爆哭QAQ

看了看插图,认真的,我觉得我娃他妈 @神嗜–极圈守护者ꉂ(ˊᗜˋ*) 画的jio后跟 比近卫 画得真好看。

看了看文里的白贞……其实这个白贞是个很纠结的人,有关于裁定者的站位问题她一直都很坚持,她是中立的,她要从这种超乎认知的战斗中保护普通人——可玲霞和让娜这两个连魔术师都不是却被牵扯到圣杯大战里的人呢?

她也在很努力地成长,因为我们所认知的“圣女贞德”在某种意义上也已经被神化得不像个人类了,她也受到了“神性”影响,所以相比起FA原著里那个“没有谈过恋爱的普通的女孩子”,FAC里的贞德会变成一个更复杂的角色吧——因为贞德有作为“裁定者”的原则、并且以“裁定者”的身份而自豪着。

——当然了,以上也不过是我一个人的一家之言而已。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二八】

    “好好玩——妈妈你看,这些东西好好玩!”

    稚嫩甜蜜的嗓音,就像第一次郊游踏青的小孩子,包裹着身体的黑色斗篷之外着翻滚的诡异雾气,白发的小姑娘精神抖擞地握着两把匕首,仿佛她并没有出入在一大群诡异的黑色骨架之中。

    贞德用没什么起伏的语气介绍着,那些形似没有脑袋的枯骨一般的黑色骷髅,叫做“龙牙兵”,是以龙的牙齿作为媒介召唤出来的某种东西,大概因为作为召唤媒介的材料不同,这些东西的战斗力实际而言比她们在伦敦见过的幽灵和骷髅都更强——说话的时候她始终皱着眉头,看着杰克嘻嘻笑着在那些骨架中间穿梭,身形灵活得像窜入湖中的游鱼,看上去不过是柔软的手腕拂过那些深色的骨架,然而每一次都能带下大片被崩飞的骨粉,即使以从者的眼睛,居然都看不清楚她到底做了些什么。

    小姑娘开心地挥舞着两把匕首,翠绿的猫眼睛眯了起来,一边进行着对这些已经死亡的生物的二次屠戮,一边不忘记向自己的Master招手:“妈妈你看——我们,是不是很厉害!”

    柔弱的小女孩和满地拿着各种武器的骷髅,面对着这样劣质恐怖片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六导玲霞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站在一边,以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她这个年龄的姑娘们脸上的、慈爱表情看着翻天覆地闹着的Assassin:“杰克,不要玩得太过分了,到时候要是他们明明是帮我们拖住别人却还比我们先到达目的地的话,那就很尴尬了啊……你不是想见那位魔术师先生很久了吗?那就快一点吧。”

    “啊——”小姑娘动作一僵,差点被一个黑乎乎的骨头架子挠到,皱了皱鼻子将匕首往腰间一插,猛地将腰往后方下弯一个夸张的n字形,双手撑地将两条腿猛地用力往上一撩,那个没有头颅的骨头架子胸骨以上的部分被小姑娘一脚踢了个粉碎。小小的暗杀者“嗖嗖”几下跳出老远,然后一脸纠结地嘟起嘴自言自语,“跟他们玩很好玩啦,但是……但是会浪费时间……”她在思考的中途又狠狠一脚踹断了一个龙牙兵连接着上下半身两部分的脊椎骨,最后恋恋不舍地抽出了匕首,“嗯!我们决定了!虽然跟你们这些骨头玩得很开心,但是,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不然那个可怕的大哥哥会生气!”

    杰克的外表不到十岁,众多来不及出生就已经枯萎的婴孩是她真正的组成部分,那样毫不做作的天真可爱无疑是她内心最真实也最毫无掩饰的感情,可正是因为这样不加掩饰的纯粹模样,让贞德一直没有放松紧紧皱着的眉头。身后一具黑色的龙牙兵拖着把锈迹斑斑的弯刀慢腾腾走过来,它举起刀,就要向她头上劈落下来的时候,金发的少女依然板着脸头也不回,手中的旗杆往后横扫,带着爆裂一般的风声向龙牙兵而去。旗杆在碰到黑色的骸骨之前就已经停了下来,然而带起的风压却也已经足够撕碎着脆弱的骸骨,她重新将自己的战旗收拢,笔直地站立着,脸上露出冥思苦想的神色来。

    “那个人,究竟在想什么?”少女神色肃穆,薄唇紧抿,最终却还是忍不住低声说出这句话来。

    “‘那个人’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是你在想什么我还是知道的,”意识里清冷的女孩声音传来,识海之中那个黑色外套的女孩反重力地漂浮着,事不关己地将自己缩在那圈毛茸茸的领子里,她睁着眼睛看着眼前那一片奇妙的景象,说话的时候带着些恐怕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嘲讽,“你不就是没法理解,为什么那个金眼睛的家伙要把‘开膛手杰克’带走吗?明明是这么危险的人,无论是作为从者还是同伴——明明他们用不着Assassin恐怕也不会输给红方——所以你就更无法理解了,对吧?”

    贞德丝毫没有被别人窥伺了内心的愤怒,说话的神色依旧平静:“让娜,真高兴你能这么快知道我的意思,没错,我确实在疑惑这些……我在英灵座的时候我就听说过,‘开膛手杰克’正体不明,从任何方面来都不是什么好掌控的从者,而那位法老绝不是莽撞的人,我作为裁定者不会参加‘圣杯大战’本身,但是必须考虑到普通人的安危,那个人究竟为什么要在自己身边埋下这样的定时炸弹——”她平静地询问着,有些疑惑地看着那边看上去相当开心的主从二人,不解地偏过头,“你知道,我是个没念过书的笨蛋,让娜比我聪明,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Ruler的声音略微有些中性,干净到甚至会让人觉得有些浑身寒冷,然而让娜却觉得自己在那一瞬间暴躁得想要打人,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咽下去,好半天,她才恶声恶气地开口:“这不是很好吗我亲爱的——无趣的圣女大人啊!这个小丫头,你真的觉得她是传说中那个开膛手杰克?她愿意朝着‘人’的方向发展,那就随她去好了,能让开膛手杰克重拾人性不是个很有趣的挑战吗——你是所谓的裁定者?那么听好了,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忠于自己的‘职责’的!”

    ——自己果然是搞不明白这帮被叫做“圣人”的家伙啊!什么叫忠于职责?什么叫考虑他人?这些“圣人”,是不是都是被人推进坟墓里还自己拿铲子填土的蠢货?!

    “让娜?你为什么生气?”感到让娜的情绪,贞德有些茫然地询问自己凭依身体的宿主,“我说了什么会让你生气的事情吗?难道人忠于‘职责’不是好事?”

    恕我不敢苟同这种会送命的“忠于职责”,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是为什么死的?!曾经读过的那些传记内容又重新回到脑海,让娜恨恨地在自己的意识中咬牙:真是的,她要干什么管我什么事,我何必管她去死?可转念一想,现在这位“目中无己”的圣女大人用的是自己的身体,虽然她觉得她不像是那种会理所当然把借来的东西当做自己所有物的人,但直觉还是警告她不要放松警惕。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让娜摆摆手:“不想跟你讨论这些问题,时代代沟太大——这算是头一次‘执行任务’吧?你这样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一个小孩子真的好吗?她的那个‘妈妈’可是普通人啊。”

    “不,从六导玲霞小姐成为Assassin的御主开始,她就已经不是和圣杯大战无关的普通人了,我作为‘裁定者’的职责只是保护那些‘无关’的普通人安全而已,至于说到‘任务’,我从来没有要加入黑方的打算,不过让娜,你说得有道理,”她在凭依的宿主小姐炸毛之前点点头,手腕一翻将那面可谓“标志”的战旗换到另一只手上去,最后抽出了腰间的长剑,“把所有事情都交给一个小孩子处理,这是有违主之教导的行为。那么,我要上了让娜——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这家伙顶着圣女的外表,切开肯定是个黑的吧?能说的话都被你说完了要我说什么?让娜恨恨咬牙:“……随你了,不过这是我的身体,你给老娘悠着点!”

    她的话刚落,一支箭忽然带着凄厉风声迎面飞来,贞德虽然在意识中和让娜说话,警惕确实半点也没有放松,左手上的旗杆抡起一个圆形,“锵啷”一声将那支箭拨到地上。那支箭并不是正常地落在地上,却是在被贞德拨开之后依然深深插进了土中,就仅凭借这一点,Ruler职阶的少女已经锁定了攻击的来源。

    ——红方的Archer。


    正朝着头顶方向落下来的拳头被格挡开来,即使对方首次露出吃痛的表情也没能让Rider心中有半分成就感,相反,越是和这个人继续打下去,心中某种叫嚣着生长的阴森恐惧就越发旺盛。

    潘克拉辛……眼前这个金色眼睛的御主神情严肃,一招一式看上去还多少显得有些仓促,但那毫无疑问是“真正”的潘克拉辛——“你到底是什么人?!”在有些勉强地差点没有闪过迎面过来的一记肘击之后,Rider忍不住喊了出来,“你到底是人类……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孩童时代的心理阴影在长大之后可能会消失,但更多的可能却是因为时间的流逝变得更加夸张然后被无限放大,拉美西斯二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绿发的青年究竟是喀戎的哪个学生,但既然对方已经显出了恐惧的样子,那么他不介意帮忙将那种恐惧放得更大一些:“这个问题……不如你自己猜猜看吧。”虽说是不想回忆那种地狱式的训练,但拉美西斯二世本人记得很清楚,当初差点轰碎了他灵基的就是这样的一次肘击,明明没有对身体本身造成什么实质伤害、却几乎要从内部整个炸裂开的剧痛,可谓是用“身体记住课程”最好的诠释——Archer那家伙当时是怎么说来的着?宇宙的一切都是由其“基础”构成的,所谓“破坏”的根本就是要毁去其“基础”,从内部开始摧毁根基、抱着完全抹杀的觉悟进行破坏,这就是“潘克拉辛”的精髓。【注】

    啧……传说中的英雄导师

    即使货真价实地拥有着被称为“神性”的部分,拉美西斯二世本身并没有成为完全的“神灵”,而藉由大圣杯重新得到的身体虽然比生前同时期更加强横,可即使是这样的身体,在面对这个Rider的时候依然会因为接触到他的身体而感到撞击金属或者岩石的钝痛——无论是人类还是英灵,在他们依然拥有“人类”这个概念作为身份的时候,他们的身体无论如何都无法和真正的金属媲美,除非是所谓的“刀枪不入”之身,而在希腊身为喀戎的学生、拥有刀枪不入之躯还擅用枪的英雄……

    拉美西斯二世躲过直直冲着面门而来的一拳,却没有躲过另外过来的掌击,击中肩膀和手臂连接处的钝痛让他皱了皱眉头,忍住短暂的痛楚之后他抓住了Rider先前打过来之后还没有来得及收回的拳,五指用力几乎扣进了脉门处的骨缝里。这样的钳制一旦形成,就算是有无匹力气的人想要挣脱也要花费数秒钟的时间,而拉美西斯二世就利用对方想要竭力扭开自己钳制那短短几秒的功夫,将另一只手并指成刀状,猛地举起手臂来,然后重重砍在了先前一掌击中自己肩膀的那只手腕处。

    以伤换伤的危险打法其实颇人诟病,然而面对这样的对手,在双方都没有武器的情况下这已经是拉美西斯二世能够做出的最佳选择。而事实再一次证明了法老的直觉,那些古老壁画上的拉美西斯二世能徒手控住两匹烈马,刚才的手刀并非用尽全力,但“咔”的一声闷响也已经昭告了选择的正确性——就算成功脱开了手腕上钢铁似的钳制,然而绿发的Rider在挣脱时那一瞬间扭曲的表情,除了疼痛之外还混杂着不可置信,几乎就要把“你怎么连这个都会”几个字写在脸上,法老皱了皱眉,这态度……实在很让人玩味啊,虽说都是潘克拉辛,但自己这样半吊子的水平和对方相比,说不上是天壤之别,却也有着显而易见的差距,他不会自负到会认为这样一个人会真的被吓到,那么害怕的应该是……喀戎?

    用手揉了揉刚才被击中的肩膀,法老随手抹去额前的薄汗,扯了扯嘴角,呵,不会这么巧吧——究竟是这些人比自己想象的更不会掩饰,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位传说中的刀枪不入之人。

    “你打不过我,你应该比谁都清楚,”Rider的脸色实在不好,刚见面时那种游刃有余的态度早已经不见踪影,这实在奇怪,相比起吃了好几下的法老而言,他其实是受伤较少的那个人,可现在双方的态度看上去似乎更像是Rider才是被摁着打的那一方,“而且你完全没有要和我打的必要……你一开始就是在挑衅?作为一个御主向从者挑衅?!”

    拉美西斯二世几乎是有些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青年了,难道打到现在他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而且,最重要的事情居然还没有发现……

   “嗯,确实如此,”法老微妙地觉得没什么嘲讽人的成就感,不过戏还是要接着演下去,“余一方面真心想跟你这位‘师兄’过过招,另外一方面也确实是在挑衅——别装着一副半路才过来看到的样子了,在你们红方的Lancer出现的时候你就已经在这里了吧,只是借助什么东西掩盖住了自身的气息……余想要为那两位女士争取一点时间,不找个合适的理由把你留下来可说不通。”

    “你……哈,哈哈,这种说话的口气……真是让人火大啊!”Rider的表情堪称瞬息万变,最后还是定格在了咬牙切齿上,“不知道你多大,不过你的脑子确实是比大多数人都好,但是别以为除了我和Lancer之外就没有别的人到这里来了,你——”

    “关于这一点,余自然是猜得到的,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跟你一起来……”拉美西斯二世点点头,调整一下身体状态之后重新拉开架势,“不过你们也不可能所有从者倾巢而出,Caster很少主动出战,如果不算你和Lancer还有Saber以及……嗯,剩下的从者就算一起来,她们两个对付也已经足够了。”

    而另一边,不灭之刃的枪尖重重撞在巴鲁蒙克的剑身上,发出一声刺耳的爆响。


【注:眼熟不?《圣斗士》里那帮子老师都对自己的学生这么说过差不多的话,魔铃姐当年就是这么一边说一边当着星矢的面轻轻松松捏碎了一块石头的——所以雅典娜第一批圣斗士的教导者到底是谁……呵呵你猜?】


第一格:玩弄墙井怒长颈鹿的黑足猫崽崽。

第二格:炸了毛的短毛喵和……不知道是什么物种很淡定的长毛。

第三格:师兄弟打架,啊不是,切磋?【我说这是切磋你信吗?



OOC小剧场:

哥:……我明明是想嘲讽他的为什么感觉被喂了一嘴的狗粮??

是兔粮哟哥。

妈的牙疼【躺下【飞哥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在生气了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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