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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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五】

这次更新正式开始加入老师和师娘的TAG,一家人要整整齐齐【?

跟你们说个好玩的事情呗,娃他娘 @神嗜–极圈守护者ꉂ(ˊᗜˋ*) 这次的插图是今天上午赶出来的【对你没看错】因为她之前的插图配成了我的下下章,所以今天现赶了一张,但是也超级可爱【晕倒

还有,飞哥最后那句话我是认真的,我是真的想让他亲手宰了那个shi胖子,诸位意下如何。

PS:弗兰爆炸可爱,我来表演一个原地升天。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章一:域外的到访者】

【五】

    清晨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上等的红色羊毛地毯上,能看见细小的灰尘颗粒悬浮在空气中,因为某些不可见的气流运动,那些灰尘受到了影响,像是某种活物一般缓缓运动着。

    “我还以为我会是最早的一个,没想到有人抢在我前面了,”对餐厅里有人这件事表示恰到好处的惊讶之后,穿着灰色马甲与深灰色的长裤、跨进门来的Archer看上去与任何人类都没有区别,那些熨烫得笔挺的衣物穿在他的身上,就像先前那身古希腊的战甲和内里的长袍一样适合,他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早上好,Caster阁下,昨晚睡得如何?”

    坐在长餐桌一侧翻看着什么的黑发Caster闻言,合上手里的印刷品放下,将略微垂落下来的长发拨回耳后,他这个动作让Archer皱了皱眉,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在对方眼睛下看见了淡淡的黑眼圈:“早上好,喀戎老师,虽然很感谢您的关心,但很遗憾事实上我昨晚没有睡觉……”他说着抬起手来,打了个不那么雅观的呵欠,大概习惯于长袍却忘了现在正穿着这时代的衣服,指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我想,您应该不介意像人类一样吃个早饭?”

    “阁下太客气了,叫我‘喀戎’就好,”棕发的Archer——喀戎在即使已经换了衣服也依然一身白衣的魔术师旁边坐下来,一边穿着制服的女佣恭敬地送上一杯热腾腾的饮料,从那略显僵硬的动作和表情来看,显然是个人造人而并非真正的人类,“不过容我多嘴一句,为什么会没有睡觉?虽然已经是英灵所以用不着担心这些——还是说,当老师的坏毛病?”

    “我生前也不怎么因为教育学生而熬夜,至于这次也不过是为了己方着想而已……至于您刚才提到的称呼问题,‘喀戎老师’和‘Caster阁下’相比——您的称呼可比我更见外啊,”黑发的魔术师同样露出笑容来,“如果不介意的话,请称我为‘帕拉塞尔苏斯’吧。”

    喀戎并不是个多么严肃的人,似乎与传说中那个英雄导师相去甚远,他并没有客气两句,而是从善如流地点头然后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帕拉塞尔苏斯——昨晚在忙些什么?”

    “唔……也没做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魔术师又打了个呵欠,还好这次记得及时捂住嘴,“只是修改了尤格多米雷尼亚家族一部分仆从型人造人体内的魔术回路而已,不是什么困难事,无论我们是人类还是英灵,小看人造人都会吃亏,”炼金术师以完全就事论事的口气说道,抬头对上喀戎惊讶的神情,轻轻咳嗽一声端起牛奶杯子来,“嗯……经验之谈而已。”

    在穿着裙子的Berserker小姐进来之前,那些面无表情的佣人依照已经编写好的程序送上了丰盛的早餐,粉色长发的小姑娘探头探脑地看着站在门口,疑惑地“呜哇”两声,显然对自己身上不同于那条婚纱式白裙的小外套和短裙有些害羞,但很快,她还是勇敢地走了过去,而注意到她踮着脚尖走过来的帕拉塞尔苏斯向小姑娘招招手,然后温声问她是不是想吃点什么。

    照理来说,这些已经死亡很久的英灵照理是不需要吃东西的,他们只要有魔力支持就可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尤其现在他们的御主是由大圣杯直接供应魔力的,就算从这人数足够多也用不着担心——然而,口腹之欲从来就少有人能够完全抵抗,既然那位Rider职阶的Master已经吩咐下来让他们“活得像个人的样子”,那么自然就从力所能及的地方开始。

    小姑娘接过一片涂了黄油的全麦面包,动了动小鼻子凑上去嗅嗅,满意地咬下一大块,对她来说,明不明白为什么要吃这些食物其实并不重要,只要这些东西能让她觉得开心就好。于是沉浸在这种小小快乐中的弗兰肯斯坦,一边像只小仓鼠似的啃着面包,一边用某种人类不太能理解的语言告诉他们,自己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那个银头发的哥哥在院子一角里练剑。

    就在喀戎和帕拉塞尔苏斯感叹着Saber作为剑士的自我修养时,一副绅士派头的Lancer也走进了餐厅,嘲讽了一句魔术师的黑眼圈后也在餐桌边坐下,要了一杯热腾腾的红茶。

    气氛不明原因地融洽得诡异,好像他们已经这样生活了很久而并不是昨天才被召唤出来,然后一直跌宕起伏到后半夜都还睡不着,即使后来齐格飞和拉美西斯二世一个从院子一个从房间前后脚走进来的时候,也没打破这样和睦的氛围。直到考列斯面不改色地推着菲奥蕾的轮椅地进了餐厅——后面还跟着个罗歇——三个年轻人在桌边坐下,对这样的神奇场景只是挑了挑眉毛,也没多说什么,一人要了一份早餐,在英灵们或好奇或玩味的目光中开始用餐,除了罗歇还有些紧张之外,长相略微相似的姐弟俩似乎对此完全没有反应。

    半晌,戴着黑色真丝手套、穿着白衬衫和立领假两件外套的拉美西斯二世放下手里装着咖啡的骨瓷茶杯,眯着眼睛勾起嘴角:“你们三个,好像完全没被‘长辈们’的决定影响到啊。”

    闻言,三个孩子齐齐放下手中的餐具,然后抬头望着他,后者面色不变地看回去,而最后开口的考列斯:“……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虽然冠着同样的姓氏,但是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个体,被迫放弃自己的从者,即使我本人不愿意参加这场圣杯大战,但我自认为还有基本的廉耻心,可以理解为想要做点什么当做补偿,虽然Berserker本人大概都不会在意——更合况,”说到这里,他的神情带着些许厌恶,“既然已经知道了他只是把我们当做……‘道具’,那些‘长辈’是怎么考虑的我不清楚,但我眼睛不好没错,可不客气地说,我还没有瞎。”

    而相比起还能冷静说话的考列斯,菲奥蕾显然情绪不高,长相本就偏年幼的女孩垂着眼睛:“以前……明明不是这样子的,叔父大人,虽然……但是大体上来说不算是个坏人……”

    至于罗歇,他稍稍思考了一阵后才开口道:“我是个魔偶使,平时也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做一些研究而已,族长大人以前对我也很好,但是现在……另外,很自私的说是我自己很想要在我擅长的地方再进一步,虽然有……呃,有以前教导我的老师在,但是帕拉塞尔苏斯先生是很有名的人造人方面权威,我希望有机会能请教他……”大概因为心理阴影,他并不敢直视拉美西斯二世的眼睛,低着头,大概也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可能引起误会,于是飞快地接上一句,“那个!当、当然了!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不会拒绝的!”

    很显然,昨天晚上三个孩子通过自己的手段知道了一些事情,然后遭受了一番世界线重置的巨大打击,已经大到足够让他们怀疑起自己姓氏背后的东西来,要不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不过拉美西斯二世本人对这一点却乐见其成,从者们几乎都是成年人,自然也明白这位陛下的意思,有些不赞同地看着的时候,他很淡定地端起画着精致景物并描了金边的杯子:“看着余做什么?在教育孩子这个问题上,余坚持有些事情要他们自己看清楚,要不然怎么长大?”于是其他人不吭声了,毕竟除了他之外,在场并没有其他人留下子嗣,法老心情愉快地挑了挑眉,转头去跟考列斯说话,“小子,记得余让你留心一下My Lady所在的房间。”

    “有关这个,我昨天请人画了设计图,要是有时间的话——呃?”考列斯正想说如果拉美西斯有时间的话,就把设计图给他过目,但对方“停止”的手势又让他有些疑惑地闭上了嘴。

    “余对这些不太精通,虽然生前也设计过不少流传下来的建筑——但也仅此而已了,”这倒不是自夸,而是真正的确有其事,无论是卡纳克神庙艾什卢克索神庙,以及尼罗河三角洲那早就不存在的拉美西斯城,庞大的建筑工程或遗址无疑是最好的证明,但他如此说道,“余不太清楚这个时代的一些设计或土木结构——而既然余已经把这事情交给你,在你完成之前余也不会多问什么,你要做的就是证明你有效忠的价值而已。”

    作为君主或者上位者,自然不可能事事亲临,交给属下的事情只要静观其变就足够了——至少拉美西斯二世本人如是想,因此对投到自己身上的惊愕眼神,他实在是不太能够理解。

    这时,帕拉塞尔苏斯握拳放在唇边,轻轻咳嗽一声,他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一只圆滚滚的小东西,“眼睛”和“嘴”的部分是三个黑洞洞的圆形,配合着本就圆滚滚的身体倒是颇为可爱,在所有人都如他所愿地看过来之后,他转头望向银发的Saber,犹豫了一下之后开口道:“我留在房间里的孩子,刚才给我带来了消息……那个,齐格飞先生,您的……前御主,那个叫‘戈尔德·穆吉克·尤格多米雷尼亚’的魔术师,刚才离开了这座城堡——我所谓‘离开’是指……”斟酌了一下用词,他才道,“是指,完全从这里离开——带走了自己所有东西。”

    从被帕拉塞尔苏斯叫到名字开始,齐格飞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等到对方将话说完之后他仿佛电影慢镜头一般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某种揪心的光,他像是感冒一样吸了吸鼻子,然后极为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来:“这个消息……怎么说呢,还真是,不意外啊……”

    现在在餐厅里的人,没有不知道齐格飞传闻的,无论是在英灵座或是在现实的传说中听说过“屠龙者”齐格飞这个名字,大多数人都知道他顶着尼德兰王子的名号却更像个征战的将军,屠龙、或者一视同仁地帮主任何需要自己帮助的人——然而就算如此,那位被齐格飞效忠的君王和他一心深爱的国家甚至那些人民,却无论如何都绝不够资格让他如此付出——最后的最后,在这位王子用生命写出的悲歌最后,他甚至是荒唐地因为君王的猜度、人民的惧怕、以及一句“这个国家希望你死”而献出了生命——这无疑令人齿寒,又不得不背后发凉。

    忠诚却得不到信任,以至于后人实在百思不得其解,那条被杀死的龙的诅咒,究竟是什么?

    一时间,气氛从刚开始的融洽变得有些沉闷,齐格飞显然也意识到自己那句话是罪魁祸首,于是又吸了吸鼻子,愧疚地小声道:“对不起,影响各位用餐的心情了——”可他这样毫不犹豫地道歉反而让人觉得更难受了——为什么是你道歉?你做错什么了?这件事从头到尾好像就和你没什么关系吧?该道歉的难道不是那个提出要转让英灵然后自己开溜的死胖子吗?

    考列斯推推眼镜低声说了句“还真是那位大人能做出来的事情呢”,罗歇根本没敢开口,菲奥蕾大概是想说什么却又有所顾忌,只能担心地看向齐格飞。

    就在这一片安静中,打断沉默的是拉美西斯二世,年轻的法老撑着头,用发现什么有趣事情似的目光看着明明身量极高、却像只兔子一样想把自己缩成团的剑士,忽然问出一句格外没逻辑的话来:“齐格飞,问你件有趣的事,”后者闻言抬起头,“要是现在余和那胖子都在你面前,不用说自然是敌对状态——这样的状态之下,余要你杀了他,他叫你杀了余……”拉美西斯二世好像被自己的这想法逗乐了似的笑了声,随后死死盯着剑士那双冷色调的眼睛,问道,“在余不动用令咒的情况下,你会听谁的?”

    “这……”齐格飞愕然看着才认识不到一天的御主,“Master,您这是……”

    “只有这两个选项,回答余。”法老挑眉看他。

    齐格飞看了拉美西斯二世好一阵,随后有些无奈、却毫不犹豫地回答:“杀了他。”



【吃早饭的黑方众人[?]】


PSS:飞哥吸鼻子的动作参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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