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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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十五】

继续打戏,飞哥发飙啦——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他只是长得像兔子本质上还是条龙【

杰克亲女儿出场——还有惊鸿一现的黑贞!

师娘某种意义上来说接近FGO里面咕哒子他们人理修复的时候罗曼的位置这样,负责范围视察和预警,但是因为没有那些仪器所以比较麻烦范围也没有那么大,而且单凭他自己的话很消耗体力……

至于拉二为什么会受伤,你们觉得呢?

……分享一只在小剧场里耍流氓的拉二 @神嗜–极圈守护者ꉂ(ˊᗜˋ*) 娃他妈我也想对飞哥耍流氓啊!!!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十五】

    帕拉塞尔苏斯说的“已经发现目标”这句话,其实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拉美西斯二世伸手拽住了几乎要跳起来的齐格飞,饶有兴趣地挑起了半边眉毛。

    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街对面的女孩穿着毛领子的黑色外套和圆领T恤衫,不像常见的女孩那样化着淡妆,认真打理的头发不短却也不算长,在月光下泛出和铂金极为相似的金属光芒来——然而矛盾的是,她浑身上下似乎蒙着某种针刺一般细微的凶煞感,只有那双纯蓝色的双眼竟然堪称“慈悲”。

    她站在不远处,尖尖的下巴埋在毛茸茸的领子里,隔着街道和咖啡店临街的玻璃看着剑士与法老,女孩似乎在自言自语,然而拉美西斯二世和齐格飞都能清清楚楚地听到她的声音,“你们难道和那个笨蛋一样,是为了伦敦这几天的新闻而来的?”隔着一条街的距离,女孩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情绪,说话的口气也仿佛是就事论事而已,“实在是很给我们这种普通人添麻烦啊,明明这样的事情根本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或者说,这就是所谓的‘殃及池鱼’?你们可真讨厌啊——”

    “让娜·奥尔特……”齐格飞极小声地叫出了那个女孩的名字,他记得这个在电视神神色冷漠的小姑娘,仿佛面对的不是记者的话筒而是一大块叮着苍蝇的腐肉,那些记者毫无疑问就是上面的苍蝇,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条件反射想要握住巴鲁蒙克的手也犹豫地缩了回来,他带着些求助地望向他的御主,“陛下……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这位曾经的尼德兰王子究竟有没有注意到自己似乎变“懒”了这件事,不过才五天的时间,他似乎是养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习惯,大概是只要遇到自己不理解的事情,就会下意识求助身边的法老——屠龙者自认从来都不是什么聪明人,从生前开始就是这样,笨得甚至不会拒绝别人的请求,也不知道拉美西斯二世的出现,到底是冥冥中谁看不下去了。

    坐在齐格飞面前的年轻人慢慢笑起来,他将一根手指凑在唇边,发出细微的“嘘”声音:“不觉得很奇怪吗,齐格飞?”他指了指窗外,“长得和英灵很像的人类,而且她好像知道些什么东西——”

    伦敦本来就是个似乎自带时光错乱效果的城市,这天晚上还起了雾,齐格飞在听到拉美西斯二世那有些玄奥的话后再次转头看向窗外,他看见那个女孩的背后撒落下一片月光,纤细的身材和牛奶色的肌肤,除了衣服之外几乎没什么色素的她慢慢退后两步,站在做成煤油灯模样的黑铁路灯下,灯光有些艰难地想要从看似浅薄的雾中,让娜看上去仿佛要溶解在那一片银白之中——

    等等!她真的不见了?!

    瞪大眼睛的屠龙者在目瞪口呆时听到法老压低的笑声:“别这么吃惊,齐格飞,至少证明余的一个猜测是正确的,当时和你在地下室看到的,那个出现在My Lady面前的小姑娘,确实是有着特殊职阶的英灵——走吧,余的骑士,”伸手在银发男人面前晃了晃叫后者回神,拉美西斯二世似乎是意有所指地这么说,然后他站起身,将一张纸币拍在桌上,“去找找这位年轻的小姐——结账!”

    齐格飞看着法老嘴角一抹算计似的笑,抿了抿唇:这位陛下……很可怕,好像什么都尽在掌握,什么都不能让他动摇似的,大概这才是真正能被称为“王”的存在吧——相比之下自己那个时代的王……

    都特么的是些什么玩意儿啊——屠龙者甚至没注意到自己在脑子里爆粗口了。

    而当黑方的御主与剑士并肩离开咖啡店时,他们发现原本只是在建筑物之间缓缓弥漫的白雾似乎变得更浓重了,原本还算得上“朦胧”的雾气逐渐开始遮挡视线,虽然对从者而言这样的能见度还不算什么问题,但周围的温度似乎也开始变低了。这些看上去如梦似幻的雾霭,以肉眼看上去其实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在月光的笼罩之下,更能看出些曾经“雾都”的气质,而与维多利亚时代的那个“雾都”截然不同的是,现在的雾气中没有硫磺和煤炭燃烧后呛人的酸臭味,一切看上去都显得谜一般的安详。

    ——如果能够忽视雾中传来的不正常血腥味,以及那些在英灵眼中那几乎凝结成实质的魔力的话。

    拉美西斯二世伸出一只手去,那些薄雾仿佛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瞬间散开老远,他古怪地笑了笑:“这是……固有结界?不,不像,”街对面的让娜·奥尔特已经失去了踪影,不知道是因为她已经离开还是被雾气掩盖,然而拉美西斯二世无动于衷,那些浓雾似乎有意识一样开始隔断两人的视线,法老皱了皱眉,不由分说地伸手抓住了齐格飞的手腕,“虽然不想这么说,但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考虑分头行动这种事情为好,”随后用那个“粗制滥造”——制造者本人这么评价——的通讯网路联络器了暂时客串的网路中心的炼金术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Caster,‘客人’应该已经来过了吧?”

    “容我说一句,您其实可以不这么料事如神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太远,帕拉塞尔苏斯的声音似乎有些有气无力,但还算是清晰,“如您所料,有从者来到了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不止一个,大公‘请’了其中一位来做客……另外两位,大概是因为时间上不太方便所以提前离开了——”帕拉塞尔苏斯顿了顿,“说起来……离开那两位中的其中一位,似乎和老师认识。”

    金色眼睛的年轻人“啧”了一声:“居然能邀请到‘客人’啊……那除此之外呢?听你的口气,好像不仅仅只是有人来‘作客’而已啊,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吗?”

    在远离图利法斯的英国伦敦,银发的剑士与与金色眼睛的骑士听到电话那头的魔术师短暂地沉默了数秒,随后帕拉塞尔苏斯轻轻笑了起来,声音很沉,听在熟悉他的人耳朵里,那并不像是真正的笑,更像发生了什么需要他用“笑”这个表情来掩饰的情况一般:“啊……对,一点没错,正好这里,还有另一点想要告诉您……家里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只老鼠,好像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了的样子。”

    “老鼠啊……偶尔有个一两只会到处乱窜也不奇怪,虽然这种城堡虽然比不上那些真正存在了数千年的建筑,不过会有这种东西也不奇怪,要养着还是要以绝后患,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齐格飞瞪着不知道话题究竟已经歪到什么地方去的法老,拉美西斯二世耸耸肩,“家里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你们了,余和齐格飞这边遇到了些有趣的事情……恐怕要花上一点时间。”

    他说着,咧嘴露出个惊悚的笑容:“Caster,转告其他人,代余好好‘照顾’那位客人。”

    齐格飞没有听漏法老话里那个微妙的停顿,他说的是——其他,人。


    时针和分针并拢,夜幕渐渐变得更沉,而周围的雾气也开始更加厚重起来。

    “可真是位不得了的Assassin啊,”肩并肩地行走在在益发浓厚的夜雾之中,死死箍着屠龙者手腕的法老这么半真半假地感叹,“这么一大片,已经不能叫‘雾’了吧?如果不是从这而是普通人类走在这之中,估计不出两分钟就会因为吸入了有毒的气体而变成尸体——不管是谁制造出来的,都很麻烦哪;只不过不知道那个小姑娘究竟是敌人还是朋友,在确定她的立场之前,还真是不好下手——嘶。”

    被他抓住了手腕的屠龙者沉默地跟在后面,手上的皮肤却感到了火烧火燎的疼,不久前他在沙发上差点被拉美西斯二世将整个人圈进臂弯的时候曾经有过同样的感觉,虽然有些疑惑刚才为什么没有还没有这样的痛楚,但舔舐着皮肤的热度让人感到难以忍受,仿佛正午的太阳一般带来针扎的灼痛——那悬挂于苍穹之上的天体大抵如此,即使本身没有要伤任何人的意思,那仁慈却又暴烈的阳光却足以让任何暴露其下太久的生物慢慢步入死亡——而这位号称拉神之子的法老,毫无疑问就是这样。

    齐格飞就像他一直以来的那样逆来顺受地没有吭声,然而一小段路之后,对于高温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他小心转了转手腕,下一秒面对着豁然转过头来的拉美西斯二世,屠龙者略弯下腰去以示顺从,然后抬起被抓住的那只手来:“对不起,陛下,但是被您抓着实在很难受,可不可以稍微——”松开?他没有把话说完,金色眼睛的年轻人低头看向被自己抓着的手,额前一些碎发因为这个动作垂落下来,于是屠龙者在看清楚那一块皮肤的瞬间睁大了眼睛,“陛下您的脸上……?!”

    拉美西斯二世垂下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然后他伸手摸摸脸,指尖沾染的血在人类目光不可见的地方闪出金色的碎光——然后他甩了甩手看着齐格飞,一脸惊讶:“居然真的受伤了了?余还以为是因为夜晚温度太低产生的错觉,看来已经相当迫不及待了啊,那位Assassin——”深吸一口气,那些雾气远不像表面的无害,对从者没有任何影响,可谁知道那对已经拥有肉身的法老会有什么害处?

    在说这话的时候法老本人甚至还是笑着的,然而齐格飞近乎惊恐地看着对方身上仿佛某种植物绽开般的血红色伤痕迅速增加,而下一刻,脸上新添的某道伤痕的力道甚至让拉美西斯二世偏过头去。不怪乎另一个人会觉得惊讶,法老穿在身上的假两件外套的某个连他们这些从者都知道的昂贵牌子,手工制造的衣服用料也足够贵重,光滑的布料某种意义上可以减缓一些攻击,然而在那些看不见的攻击之下却仿佛纸片一般,那些明显是锐器造成的伤痕依然在增加,能够造成这样的伤痕,绝对是和他们一样的存在——

    齐格飞的一只手依然被法老死死抓着,于是他反手从背后抽出了巴鲁蒙克,裹住长剑剑鞘的隐形衣仿佛流水一般被甩开,那柄同时拥有着“魔剑”与“圣剑”特质的兵器发出某种不安的嗡鸣,屠龙者盯着眼前金色眸子的青年,瞳孔有那么一瞬间变成了食肉动物才有的梭形,他甩了甩手,感到手腕上的禁锢依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面色阴沉,睫毛颤了颤:“陛下,恕我冒犯——请放手!”

    他很少用这种近乎“犯上”的语气说话,然而法老却仿佛没有注意到般依然紧紧抓着他的一只手,不知是真是假地开口劝他:“冷静点齐格飞,让余看看这个‘JTR’究竟想要做什么——”他一句话没说能完,仿佛被惹怒的暗匿者在一瞬间显出了身形,齐格飞的动态视力即使在英灵中也可谓当之无愧的第一,却也仅能在那惊鸿一瞥中看清那似乎是个白发的人形生物,而拉美西斯二世的手臂上多了一道接近一英尺长的血痕,殷红的血液转瞬间奔涌出来,法老挑眉,“唔,看来是真的想要跟余为敌了?”

    手握巴鲁蒙克的银发英雄,眉眼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层薄怒,他于是没有再对法老说什么,而是索性就用自己被抓着的手当作发力的支撑点,法老对他这样的举动吃了一惊,却也配合着加大了力气撑住了齐格飞的手。于是屠龙者另一只手上,那把仿佛流泻着银光的大剑转过一个圆滑的弧形,随后“锵”的一声,武器相撞的声音混杂着他的脖子上那条锁链的细碎声音,金属间相互摩擦的声音遥遥传出很远——那一瞬间,齐格飞看清了撞在自己长剑上1/2处的东西,是一把暗色的匕首尖。

    接着他便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一旋一扯,骨节随之“嘎啦”一声响,竟然从法老加大了力气的桎梏之中把自己的手腕解救出来,仿佛那一瞬间脱臼般的疼痛和红色的手印都只是幻觉,齐格飞用双手握住了巴鲁蒙克的剑柄,手臂上肌肉因为蓄力而隆起,然后狠狠将长剑往外一甩,原本静止着的匕首擦过剑身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伴随着摩擦而产生出的细小的火光和一声短促娇气的“呀!”之后,那个袭击者转瞬间消失不见,而那些被撕裂的雾气迅速恢复原状,周围再次陷入了仿佛死一般寂静之中。

    “真不错,”拉美西斯二世站在一边拍了拍手,眯起的眼睛带着赞赏,“不愧是余看重的剑士。”

    齐格飞却没有对这称赞有任何表示,屠龙者的衣服早已经变回了那件有些怪异的盔甲,胸前散发着荧绿冷光的龙纹从右边脸颊往下,一直蔓延到小腹的位置,他单手提着自己的爱剑,冷色调的虹膜之中那有几分怪异的白色瞳孔看着法老,声音罕见地冰冷:“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被俯视了呢拉二】

【谁叫你一脸未成年外表还不是全盛时期x】




OOC小剧场:

飞哥:我很生气你不要扯开话题!!【真的是很认真地在生气

拉二:……【沉默】【盯着胸x】

黑贞:……【哇给死了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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