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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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十三】

拉二属于剑走偏锋那种人,一切BUG都属于我。

梨状肌磨损+感冒……emmmm祸不单行_(xз」∠)_【但是因祸得福声音重新变成了低音炮VO▽OV

吃了官方的糖……妈哟CV们的CP也很好嗑!!

那个,高考完了,热度……你们懂的【?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十三】

    听拉美西斯二世说要去伦敦见见那位可能是Assassin职阶的从者时,其他人坐不住了。

    在场的从者都知道这位Rider职阶的御主足够强大,但再强大的从者也要吃职阶克制,何况对于他的强大,其他人谁都没个准数——开什么玩笑我尊敬的陛下,那是个Assassin啊!即使是最“年轻”的弗兰肯斯坦,在英灵座呆过的英灵恐怕没有谁不知道杀阶克制骑阶,在这样的情况下决定亲自前往,以身犯险真的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应该做出的决定吗?!

    “我认为我的职阶应该可以更好地处理这件事情,”向来很少对任何事情发表反对意见的帕拉塞尔苏斯最快做出反应,他皱着眉头主动请缨,“无论从职阶间的关系还是从别的方面来看,我都比您更适合这一次的任务,虽然您好像还是不愿意相信我,那么您可以任意指定其他人和我一起去,或者您想要亲自监视我也没有问题——总之,这一次我申请任务资格。”

    拉美西斯二世挑高半边眉毛直直盯着炼金术师,直到对方有些难堪地移开目光,他才摆摆手否决了提议:“你不能去,Caster,既然你自己多少看出来了,那么余也承认有这原因在里面,但这不是主要因素,你的存在至少现在对于黑方而言很重要——至于其他人,想要阻止也可以省下这点口舌,把迷途的从者带回来乃是御主——是‘王’的责任,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到,哪怕你们不介意,余自己也没这个脸面继续以你们的君王自称了,”他说着,忽然又转头看着帕拉塞尔苏斯,“Caster,你之前在和卷毛小鬼说什么?”

    跳跃度太大的话题让炼金术师愣了愣,不过还是很快回答道:“昨天罗歇给我介绍了这个时代的聊天软件……MSN?……我在想能不能尝试着模仿这个,建立一个只属于相同阵营英灵之间的联络网,毕竟,您虽然可以用心灵感应跟我们交流,但是我们彼此之间却没有什么合适的沟通手段——”

    他话没有说完,但拉美西斯二世点了点头:“不错的想法,余就亲自给你当试验品来实现你的构想好了,既然你和Archer关系不错余就让他留下来保护你吧,余需要Lancer继续保持作为曾经统治者的本土优势来掌管这片领地,Berserker的情况特殊但是她足够聪明,留在城堡里策应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如果你们真的担心余的安全,”他做出点思考的样子来,几秒后转头看向齐格飞,“那么就还是老样子,Saber跟余走一趟;至于小鬼们,”他不带多少感情地说,“听话,好好呆在家里,不要添乱就是最大的帮忙了——这样安排,诸位还有什么意见吗?”

    人类小孩们面面相觑,他们知道自己的战斗力基本上没有,拉美西斯二世的安排也很合适,虽然被当做学龄前儿童看待的感觉实在不痛快,但还是委委屈屈答应了,表示自己会听话。

    弗拉德三世的任务是保护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和领土不受外来力量的干扰,瓦拉几亚大公的本土优势用在这里最适合不过;而拥有着“阵地作成”能力的帕拉塞尔苏斯本身呆在这里就能够将建筑物化作巨大的堡垒,配合着弗拉德三世的能力更是有了恐怖的加成;喀戎虽然是弓阶,然而英雄导师的能力却绝对不只是在弓箭上而已,而考虑到对方的弓箭手可能会直接远程攻击己方魔术师,他的任务就是保护帕拉塞尔苏斯;至于弗兰,小姑娘不会说话脑子却比大多数人类都更好使,狂战士这样能打却又不禁打的职阶当做策应,说出去大概会惊倒一片人。

    法老的安排看上去随意又任性,各个职阶的任务安排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然而当他们仔细思考一下,却又不得不惊叹其中诡异的合理性,一时间望向他的数道目光都显得极为复杂——

    这就是那个号称“最伟大的战士”法老王……

    而对此,拉美西斯二世却好像浑然不觉一般站起身来,把玩着手里的手杖:“好了Caster、齐格飞,余让眼镜小鬼定了下午的机票,在这之前,先来聊聊那个联络网的问题?”


    帕拉塞尔苏斯的构想,是利用相同阵营之中从者相同的魔力来源,构筑一个把所有己方从者囊括在内的魔力网路,只要在存在魔力的地方,这个网路就能被激活并且开始工作。

    当拉美西斯二世带着齐格飞离开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前,帕拉塞尔苏斯便用特殊的墨水在两人的手上画出一个有些潦草的印记,按照他的说法,现在只是比雏形更加简单的草稿,用不着什么太过复杂的准备,只是因为事出仓促,没来得及有更进一步的设想,炼金术师索性胆大包天一把,把自己暂时当做了这个通讯网路的核心。

    虽然确实是作为“从者”的身份一同出行,但齐格飞依然是做普通人的打扮,巴鲁蒙克用隐形衣包裹着背在背后,普通人顶多是惊讶一番这个看似严谨认真的男人为什么会穿着这样设计大胆的衣服而已,他跟在拉美西斯二世的身后,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手腕内侧说不上究竟是什么形状的图案,奈何魔术方面的造诣他比不上帕拉塞尔苏斯,看不出个所以然。

    他们的轻便装束在一群拖着拉杆箱的人中间实在显眼,而对于跟在自己身后的剑士有些孩子气的举动,法老本人并不多说什么,倒是对不远处一个人的出现表示了礼节性的惊讶:“没想到你居然会亲自过来,余不过问你来到这里的原因,只是好奇你代表的是代表‘时钟塔’的态度,还是你背后的家族——”金色的眼睛紧紧盯着红风衣的黑发男人,“埃尔梅罗二世?”

    “虽然我并不认为我值得让阁下有所警惕,但既然问到了——不代表‘时钟塔’也不代表埃尔梅罗家族,相信阁下不会看不出我的魔术回路资质有多么平庸,不过来个凑热闹的而已,”打火机点燃了烟草,灰蓝色的烟慢慢蒸腾开去,埃尔梅罗二世的眼睛里映出点点火光,“或者阁下尽可以理解为我是为了亲眼目睹当代Rider的风采而来。”

    对于这个理由,拉美西斯二世仅仅是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张刀锋一般锋利深邃的面孔上,金黄的眼瞳刹那间灼灼如同正午时分的烈阳:“看样子,你与Rider职阶倒是很有渊源啊——”他仿佛没看到埃尔梅罗二世面孔上一闪而过的愕然,不甚介意地挥挥手,“无妨,余准了,只要不来干扰余的计划,太阳对世间一切都一视同仁——不过,记住你答应余的事情。”

    “有关这一点阁下尽可以放心,无论是我个人还是‘时钟塔’,对您这位举世闻名的法老王都没有任何恶意,更不希望与阁下这样的人为敌,”埃尔梅罗二世退后一步后略微颔首,“既然您大驾光临,暂且让我一尽地主之谊吧。”

    对于这位曾经带领埃及步入鼎盛的帝王,虽然说话时的口吻称得上谦卑,但黑发男人的口气却是不亢不卑、甚至称得上冷淡的,态度更是毫不拖泥带水的游刃有余。法老虽然贵为上下埃及之主,但对于没长骨头的人却没有半点耐心,埃尔梅罗二世的态度无疑让他高看了一眼,于是点头准了对方的建议,沉吟片刻,让开半步露出身后专心装背景的银发男人:“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那么告诉再说些别的——介绍一下,这是余的骑士,是黑方的Saber,至于他的真名……鉴于余怎么不喜欢强迫自己人做事,就看他是不是愿意告诉你吧。”

    银发的男人稍稍歪了歪头,脖子上的锁链轻轻响了一声,这奇怪的装饰也许会让人想到某些奇怪的地方,然而他那过于坦然的神色似乎又在昭告着事实并没有想象中的旖旎,他犹豫了一下之后,向埃尔梅罗二世伸出手去:“……很高兴认识您,但是……对不起,我不能说。”

    在年轻的法老那似乎有些意味深长的笑容里,黑发的男人摇摇头握住了剑士的手:“我能理解你的犹豫,谨慎是良好的品质——埃尔梅罗二世,很高兴认识你,黑之Saber。”

    尽地主之谊只是客套话,对于两个英灵和一个魔术师而言其实也没什么“地主之谊”可尽,埃尔梅罗二世好像也真的只是来凑个热闹似的,带着拉美西斯二世和齐格飞路过过了大名鼎鼎的大本钟,间或说一些目前“时钟塔”知道的消息——虽然似乎已经有了眉目,然而在没有任何依据支撑的情况下,哪怕是埃尔梅罗二世,也不能毫无理由地提出“JTR”这个名字;更何况,在这样红黑双方隐隐对峙着的情况下,如果被人知道他与黑方有所联系,即使这位时钟塔的讲师并没有做出什么实际意义上有害于“时钟塔”的行为,双方都会陷入被动状态之中。

    下午五点过,悠长而浑厚的钟声慢慢消散在空气中,温带海洋性气候的秋季向来十分温柔,这个季节的伦敦温度不高也起伏不大,埃尔梅罗二世似乎还有安排,看了看时间之后向两个人告辞离开,而法老与他的剑士则随意找了个临街的小咖啡馆,点了些饮料和食物用以消磨时间。

    大提琴的声音并不令人觉得吵闹,而略有些沙哑的女声吟唱着抒情曲,齐格飞看着装冰可乐的胖杯子,厚厚的杯壁上有凝结的水珠缓缓滑落下去,他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开口,而在那之前,拉美西斯二世开了口:“余知道你想说什么——觉得很奇怪是不是,那个埃尔梅罗?”齐格飞猛地抬起头来看他,法老俨然一副巍然不动的神色,就算是街边小店里的速食披萨他也能吃出皇室晚宴的感觉来,年轻人优雅地耸了耸肩,“那个埃尔梅罗二世,如果余没有猜错,他应该是上一次圣杯大战的参与者……甚至,有可能是那场圣杯大战里Rider的御主。”

    齐格飞总有种自己在拉美西斯二世面前没穿衣服的错觉,已经不是一两次了,那双金色的眼睛似乎总是能在一瞬间看透人的内心,叉子叉起来的披萨块带着切割不断的芝士丝被扔进嘴里,银发的剑士纠结片刻,结结巴巴地开了口,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自己被看穿了心思而紧张,还是因为对方刚才那句话而紧张:“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拉美西斯二世权当他是问那个人类魔术师的话了,摇摇头:“余不得不夸赞一句他很谨慎,无论从任何方面而言,但很遗憾的是他说漏嘴了一个单词,‘当代’Rider,意思就是说除了余之外,他至少还见过另一个Rider,”法老摊了瘫手,被黑色手套包裹着的五指张开,“另外,虽然他自曝自己魔术资质平庸是为了让余不要误会他有恶意,不过这很有趣不是么,明明是‘资质平庸’的魔术师,却能说出‘当代’这个形容作为对英灵的余的限定,这代表他对圣杯大战的了解绝对不仅是浮于表面的‘知道’……呵,他也许就是上一次的骑阶御主也说不定。”

    洋洋洒洒的一席话一气呵成,事实上拉美西斯二世某中意义上是个相当喜欢炫耀的人,他在金字塔中留下的壁画是个不错的证明,而作为君王,智慧从来都是震慑的手段之一,为此法老甚至不介意再多花些口舌把话说清楚——但此时他似乎有些失算了,坐在对面的剑士没有如他所料地露出什么敬畏的神色来,而是像只不知道在嚼什么的兔子似的呆呆看着他。

    大概是那种眼神太过专注,拉美西斯二世从未被家人之外的人这样无礼地打量过,法老并不担心这个有些直肠子、说难些就是对效力者近乎愚忠的高洁骑士会有什么不自量力的念头,只是出于习惯性、略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头:“怎么了,你是没有听明白刚才余说的话吗?”

    好像被这句话叫醒,齐格飞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抓抓头,手指摩挲了一下手边的杯子,带着纯然的敬佩和近乎崇拜的眼神看着这个外表比自己年轻许多的御主:“法老拉美西斯二世……不愧是陛下!短短几句话您竟然能推断出这么多信息,实在是——”夸人到一半忘了词,大概不会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叫人尴尬了,齐格飞却不以为意,依然满脸再明显不过的钦佩。

    小孩子不过脑子的赞美很多时候会比成年人深思熟虑后的恭维更让人开心,不是因为有多么好听,而是足够真诚——也不是说齐格飞是小孩子,而是这甚至连场面话也说不上的夸奖是毫无疑问出自真心,因此才会格外显得格外的诚恳。

    法老撑着下巴打量屠龙者半晌,随后转头看向窗外:“……别搞错主次了,埃尔梅罗不是余来到伦敦的目标。”嘴里这么说着,他却不自觉地将眉头皱得更紧。

    ——作为屠龙的勇者、作为一国的王子竟然这么单纯,难怪会被人那样算计,实在是……让人没法不为他觉得憋屈。



【拉二:……这人怎么这么蠢?】

【飞哥:绝赞空嚼中OY(O】

【老师:^ ^】

【师娘:OHO】

【杰克:キO▽O?】



【OOC小剧场:飞哥的脸看上去软敷敷的很好摸【捂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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