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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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十一】

……就,忙,今天,没有前言了【溜

各位高考加油!【完全忘了这回事

 @神嗜–极圈守护者ꉂ(ˊᗜˋ*) 依然吹爆孩子他妈!!!!

这次全是拉齐的糖!然后喀菲……在小剧场里【你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十一】

    “伦敦好像不怎么太平啊。”弗拉德三世如是说,表情带着些兴致勃勃的玩味。

    时间是晚上八点正,城堡内部的大起居室里懒洋洋吃饱喝足的一群英灵,这个不对外开放的起居室实在很大,沙发、壁炉、茶几、投影电视、书柜甚至游戏桌都应有尽有,光滑的茶几桌面上还有内嵌式的加热系统,用过晚餐的黑方众人坐在这里,看书或者看电视,无聊了去游戏桌玩玩,感谢大圣杯召唤他们时那些塞进脑袋的现代知识,拿来消磨时间倒也不算无聊。

    菲奥蕾和考列斯不在,吃过饭之后弟弟便推着姐姐的轮椅照例出去花园走几圈权当消食;罗歇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一台手机来,这时正在小声指着手机屏幕跟帕拉塞尔苏斯解释着什么;弗兰在找不到人跟自己玩的情况下,索性曲起膝盖坐在弗拉德三世身边,透过厚厚的发帘,跟着坐在大沙发上的几个大人一起看新闻,聚精会神的样子可爱得让人忍不住想摸摸头。

    挂在墙上的巨大投影电视,穿着浅色正装的女性挽着长发模样端庄,嘴角挂着仿佛精心计算过后的弧度,用甜美的嗓音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然而就算是“伦敦街头谋杀案”这样惊悚的标题,从主持人小姐的嘴里念出来,仿佛是今天国际油价又上升了几美分这样的其实与大多数人无关的消息似的,甚至还不如刚才弗拉德三世那句事不关己的话来得有爆炸性。

    新闻里的死者是一个中年男人,身体早已经僵硬,身体被人剖开心脏被人挖去,有关他的信息描述得语焉不详,就像所有非国内新闻一样一言带过,除此之外,大概只有那个满脸不耐烦的“目击者”兼“报警人”能引起观众兴趣了——那是个发色苍白看不清脸的女孩,黑色外套里浅色的兜帽卫衣,毛绒绒的衣领没看出多少俏皮的样子,她说话时口气僵硬,带着不太明显的法国口音,几乎要把“不耐烦”这个单词写在唯一露出的下半张脸上,而那些不怕死的记者却像闻到了血腥味的苍蝇一样兴奋,浑然不知采访对象有多想一人来上一刀。

    齐格飞自然也在沙发上坐着,作为钦点的“近侍”他自然不会和御主离得太远,和拉美西斯二世中间隔了不到一米的距离,然而原本只是作为消遣观看的新闻,望着荧幕里的那些消息齐格飞忍不住皱起了眉,下意识转头去看翘着腿坐在另一边的拉美西斯二世时,正巧对上了另一个人也朝自己看过来的目光,后者习惯性的眯眼表情,在两人对上目光后似乎更危险了些。

    只要没有发生在境内就是在不算大新闻,至少电视台是这么想的,趁着切播到下一条新闻的空隙,拉美西斯二世不动声色地起身,随后在屠龙者的身边坐下,翘着二郎腿身体往后靠下去,一只手搭在膝盖上而另一只手落在沙发靠背,那双金色的眼睛没看着电视,而是格外严肃地盯着齐格飞,罕见地压低了声音说话:“怎么,你也发现了?”

    虽然知道对方压低声音的原因,但这也实在离得太近了,近得能从那双太阳熔金一般耀眼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模糊的影子,剑士有些尴尬地看了看两人之间的距离,然而法老却没发现似的盯着他,于是齐格飞只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开,开口:“嗯……那位奥尔特小姐,好像……和早上的时候,在‘那位女士’的房间里看到的那个小姑娘长得很像,而且——”

    “而且那个人被挖了心脏……”拉美西斯二世接过齐格飞的话,“那个男人,看服装应该是魔术师吧?这种事情,不像是‘人类’会做的……或许做事的,是和余等类似的‘人类’。”

    法老陷入了思考,丝毫没注意到身边屠龙者坐立不安几乎逃开的尴尬状况,因为各种原因,极少有人会在这样的距离范围内和齐格飞说话,拉美西斯二世算是第一个;加之早上也只有法老与屠龙者看到了那个特殊职阶的少女,顶多在加上花园里的考列斯,能够商量的也只有齐格飞一个人,而这位法老又从来都是那种肆意妄为惯了的性格,就算注意到了身边这个人的异样也不会手链一点半点,说不定还会疑惑于几乎要炸起毛来的剑士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好在,就在齐格飞因为靠近脖子那只手略高于常人的温度而真的快要跳起来的时候,法老站了起来,在众人疑惑地望过来时他脚步顿了顿,罕见地解释一句:“余去一趟‘王之间’。”


    法老说要去“王之间”,直到爱操心的Archer和Caster把几个对某部老电影恋恋不舍的小孩子赶去睡觉的时候,金色眼睛的年轻人却依旧不见踪影。

    弗兰意外地在某些地方极为固执,相比起乖乖听话被赶走的三个人类小孩,她自觉自己作为从者,大人们应该不会把自己撵去睡觉才对,然而她遇到的是“没血没泪”的瓦拉几亚大公,弗拉德三世连话都不用多说一句,挑高眉毛站在小姑娘面前,弗兰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呜哇”一声认怂起身,头上仿佛有看不见的耳朵和背后的尾巴一起垂了下去:呜……好过分——

    因为第一天熬夜的光荣事迹而被喀戎当成小孩子一起赶去睡觉的帕拉塞尔苏斯注意到,银发的青年依然坐在沙发上,表情有些放空,他轻轻咳嗽一声,赶在被喀戎拎走之前开口:“齐格飞先生如果担心的话,要不要去看看陛下在‘王之间’做什么呢?啊,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陛下也已经有了肉身,所以如果要去的话把毯子拿上吧——哎呀老师,不要推我好吗?”

    这也就是齐格飞为什么会抱着毯子站在“王之厅”的原因了,虽然原因是出于担心的好意,不过不经对方的同意就这么擅自闯入……剑士犹豫了一下,那位法老,会不会生气啊?

    当初被用作召唤室的“王之间”现在没有人去用,便被拉美西斯二世当做冥想的地方,门自然不如存放大圣杯的厚实,齐格飞推门进去,便看到年轻的法老在昏黄的光线下坐在王座上,一只手撑着下颌,金蓝相间的勾镰用另一只手松松握着靠在膝盖上,闭着眼睛不知道究竟是在沉思还是已经陷入了沉睡。剑士犹豫片刻后走上前去,推推对方的肩膀叫了声“陛下”,但法老一动不动,还发出微微的鼾声,似乎已经睡得很沉了,齐格飞心里暗自佩服帕拉塞尔苏斯料事如神,抱着手里的毯子小心翼翼踮着脚走上前,万分庆幸自己穿着的是拖鞋而非骑士靴。

    而当他伸手给拉美西斯二世盖上毯子的时候,便无可避免地和对方拉近了距离。

    毫无疑问,这位年轻人外表的法老有着一张诸神厚爱的英俊面孔,处在青年与少年的过度年龄段之间,诚然有着刀锋一般咄咄逼人的杀伐之气,但也带着些不知世事的张狂。然而就在这样其实相当年轻甚至算是年幼的年龄,在他曾经所在的年代,作为王子的“奥兹曼迪亚斯”虽然还没有继承那个古老尊贵的姓氏,但也已经不仅仅是在天潢贵胄的层面上令人尊敬了吧?

    齐格飞的心情有些复杂,在自己的时代虽然没有后世那么完整的考古系统,然而拉美西斯二世的赫赫威名他也曾经听说过,崇拜自然神灵的古老文明被新生的神灵斥之为野蛮,十字架上那位殉道者在登上至高者的位置后所展现的神迹——或者说某种意义上的神罚?——要求全世界的信徒都只能听他一个人的声音,然而齐格飞在最为离经叛道的时候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也不过是偷偷阅读那些早已湮灭在历史之中往昔的记录,再用最为贫乏的想象,懵懂思考一下那些再也看不见的恢弘——古希腊、古埃及,羊皮卷和莎草纸上那被神灵所眷顾着的时代。

    可面前这个人,就算知道他缔造了怎样的盛世,却也没办法将他和想象中的拉美西斯二世联系起来,如长剑一般锋利、太阳一般的年轻人,那样清醒的头脑和明锐的判断力,不管从任何方面而言都比当初的自己耀眼得多——如果能在他的麾下做出些什么,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这位号称“最伟大的战士”的法老陛下,应该可以好好利用自己的能力吧。

    伸手将肩膀处微微翘起的一块布料掖好,齐格飞没注意到自己其实是在弯腰看着拉美西斯二世的脸发呆,直到他忽然感到了某些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带着些许压迫力。剑士能够感到这压迫力并不是针对他的更没有恶意,似乎只是无意间散发出来,就像人活着需要呼吸,但齐格飞依然感到不安,屠龙者皱着眉,有些后悔将巴鲁蒙克留在自己休息的房间了,以至于他现在只能带着些毛骨悚然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对不起……?请问,有什么人在吗?”

    除了已经睡熟的法老之外,这个房间里自然没有人回答的,然而在拉美西斯二世所在的那个王座后面,影影绰绰地从黑暗之中浮现出一个东西的轮廓来。

    那仿佛是什么趴伏着的巨大野兽,肩胛处有着能够一眼便看出来风格的黄金肩饰,一对巨大的黄金羽翼收在身后,明明只是趴伏着的姿势而已,背脊的高度却已经和王座的靠背持平,能看到两只厚厚的脚掌重叠在一起,这就是那个让齐格飞感到的压迫力来源,但最让他惊愕的是……这个能让他感到被注视的“存在”,竟然没有正常认知上的“脸”。

    这无疑是一只巨大的野兽,用猫科动物一样的姿势优雅地趴伏在拉美西斯二世的身后,诡异却美丽的身体仿佛是将天穹上的星空裁剪一块下来当做皮毛,那些星星点点的光芒甚至可以看清光轨移动的痕迹。然而无论这生物的模样何等优雅,身上的诡异之处都是绝对无法被掩盖的,无论是眼睛和鼻子或者是嘴,在原本应该是“面孔”的地方却什么都没有,只能看见清楚流动的星光轨迹,而自古只有法老们在宗教仪式上才会佩戴的“阿太夫”大皇冠戴在这头野兽的头上,金色的眼镜蛇双眼闪着寒光,甚至还有着黄金雕刻并镶嵌蓝宝石的假胡须。

    这是个……什么?齐格飞和对方大眼瞪小眼,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看着的究竟是不是这野兽的眼睛,联系到刚才注视着自己的目光,他忽然恍然大悟:“你难道是在……保护陛下?”

    那只野兽歪了歪头,看上去颇有些圆滚滚的脸似乎动了动肌肉,然后发出了某种近似竖琴弹奏或流水一般的声音,那无论如何都不像是正常的野兽应该发出的吼叫,然而齐格飞却完全没有在乎这些——他是单纯因为有不畏惧自己的动物而感到由衷的开心,不知什么原因,这位王子在生前受到了诸多人的喜爱,不论男女,然而却没有什么动物敢于接近他,甚至猫之类传说能看到一些其他东西的生物,更是看到这位王子殿下的一瞬间就就远远地躲开了,齐格飞是喜欢小动物的,然而被动物这样畏惧着,他也就只能尽量远离它们了。

    也许是因为这只奇怪巨兽并不畏惧自己,齐格飞显得相当开心,他小心地从拉美西斯二世面前挪开,然后尽量缓慢地在野兽面前弯下腰,努力地压低声音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就算心里也清楚对方应该是听不明白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但并不妨碍他笨拙地释放自己的好意——眼下的情况实在有趣,一个英灵和一头不知名的巨大野兽,两者之间的“对话”大概连他们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人类的语言和流水或竖琴一般的声音,但双方似乎都颇为兴致勃勃。

    为了不打搅到沉睡的御主,齐格飞最后还是踮着脚离开了,虽然他对于不能和“新朋友”继续聊下去而感到有些遗憾,然而到底是希望拉美西斯二世好好休息的念头占了上风。

    ——然而就此离去的剑士并没有意识到,当他小心翼翼将“王之间”的门关上的那一瞬间,王座上年轻的法老睁开了眼睛,而那双野兽一般美丽却充满压迫力的眼睛里,没有半点睡意。


【朕的摁头小分队呢?】



【发狗粮的OOC小剧场[大爆笑]】

奶奶大公:……就,很气。【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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