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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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七八】

中秋加了一天班,没有加班费。

完全没有吃惊,我也很奇怪为什么。

阴阳师妖怪屋真好玩。

分享一个欠揍的阿jio——我是真的觉得他会做这种事,你看他第一次和拉二见面的时候连拉二都调戏。

女帝的王座部分因为原作里东出先生的描写有些……嗯……简略,只能根据设定图来自己胡乱写一写了,感谢近卫先生。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七八】

    仿佛婴儿在羊水中的鼓动,温暖而又令人怀念,但来自于不明源头的“窥视”感让帕拉塞尔苏斯感到不适,同时,他隐约能感觉到有一股陌生的精神波动尝试着靠近,没什么恶意,也并不强大。

    确定那股精神波动没有恶意、也没有能够引起什么麻烦的能力之后,帕拉塞尔苏斯便不再理会这个拥有着探究热情的家伙了,现在的情况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谁也不能确定会不会有些什么东西在阴暗处等待他放松警惕——这里毕竟不像是在自己的家里,而是那个女人的巢穴,仿佛某种毒物一般迷人且危险的女性英灵,谁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在什么地方盯着自己,像一条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蛇。

    包裹周围的魔力就密度而言极为舒适,然而却给人一种给人以黏稠且潮湿的感觉,于帕拉塞尔苏斯这样对元素极为敏感的人而言,不用花费多少力气便能够轻易地知道,这一大片魔力的主人,必定以“水”作为主要魔术属性。他的精神悬浮在半空中,或者说悬浮在脚下这建筑之中,从开始集中精神开始他就觉得有什么见不到的力量在拉着他逐渐向下方而去——这并不奇怪,对于一个单独的精神体而言,拥有魔力的地方就像是磁体吸引着铁钉一般,最终都会慢慢朝着过去那个魔力源飞蛾扑火而去,再之后或者是吸收魔力,或者是被吸收成为魔力源的一部分,就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了。

    但真要说起来,敢在这种时候任凭自己精神放空四处游荡,实在不知道究竟该让人作何评价。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脚下那一大片吸引他的魔力慢慢变得清晰起来,那片力量以漩涡形式外显,并且呈现出一种淡淡的蓝色,其中还氤氲着些微的紫罗兰与玫红,随着他和“它”的距离慢慢接近,那些异常的吸引力变得更加强大起来,最后几乎是抓着他的脚腕,然后强行将人拖曳下去。而帕拉塞尔苏斯没有任何抵抗,那东西要束缚自己便任由束缚,要压抑便任由压抑,一切都顺从着那目不可见的力量而去,炼金术师闭上眼睛将屏住呼吸,控制着自己不要反抗这股力量——

    “哗啦”一声,那是水面被外力打碎的声音,帕拉塞尔苏斯感到自己依然漂浮在空中,然而那吸引和压制的力量都消失不见了,于是他睁开眼睛,随后慢慢低下头去,于是毫不意外地看见了那个女人慵懒地撑着下巴,抬头看着自己,有着一双金色水晶般双眸的面孔美艳至极,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女人优雅地交叠着双腿,长长的黑发从阶梯之上如水一般蜿蜒着流淌而下,她舒适且充满威严地端坐于高耸的玉座之上,而除了她的长发之外,还有血一般艳红的织物从她面前一直铺展下去——毫无疑问,她就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女王,理所应当地等待着拜倒在她的裙摆或者手腕之下的人朝她献上他们仅有的一切。她望着他,彷如白玉雕成的冰冷面孔上露出一个微笑,这是实在令人吃惊,因为那笑容仿佛冰裂之后下面潺潺流过的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魅力:“哀家猜得没错,你果然有面具下的另一面。”

    帕拉塞尔苏斯笑了笑,随后他抬起头来——刚才自己应该就是从那里而来的——头顶上有一片直径十米以上的“星云”,充斥着梦幻一般的各色星光,中间部分因为高亮而呈现出白色,甚至有火红的蔷薇花瓣慢慢飘落,那些花瓣穿过他的身体,落在王座上的女人身边,将她的美貌化作了更致命的武器。

    但事实上,那“星云”是一片水池,以帕拉塞尔苏斯现在所在的高度,他能清晰地看见粼粼波光闪烁其上,顺着那些黑铁的框架与支撑柱——总共有十二根——他能看见有水流违反物理常识地顺着柱子上凹陷下去的水道从下往上地流动,最终全部汇聚到那个水池里;而那些支撑着拱顶的柱子远点是女人的王座,在约莫和他所在的位置平行的地方,有黄金雕刻的十二个图形妖娆且曼妙,闪烁着诡异的光。

    微妙的……有点,眼熟?

    炼金术师不敢确定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曾经见过这些诡异的……符文?图腾?他实在说不清楚,是在自己依然活着的时候还是在英灵殿之中,或者是在这次被召唤的时候在尤格多米雷尼亚的藏书室看到过这些东西?不,应该不是这一次被召唤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自己的记忆尚还没有模糊到这个地步。

    “……您看上去,准备得相当充分,”帕拉塞尔苏斯不打算纠结于这个问题了,但他并没有停止将这些东西深深印在自己脑子里的行为,他清楚拉美西斯二世生前的某些事情,也知道他生前曾经与美索不达米亚文化体系下的某些文明进行了长达贯穿他一生的战争,脚下的花园如果真的是来自那遥远的神话之中,他不认识的这些奇怪符号,然而拉美西斯二世却有极大的可能认出来——甚至亲眼见过。

    他没有说出来的是,虽然不知道这符文究竟是什么,他却固执地认为,这应当是一个召唤的术式。

    黑发的女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她伸出手,轻轻将自己的一缕长发卷在指尖,她望着这个胆敢入侵自己宫殿的男人,答非所问:“就神代消亡之后那些廉价得可笑的现代魔术而言,你的天赋实在到了连哀家都不得不为之侧目的地步……炼金术师,你是个棘手的敌人,如果实在哀家还活着的时候,你这样的人,哀家是无论如何都要收到麾下的,奈何……哀家自己现在也不过是个听命于人的从者罢了,”她眼波流转时不显妩媚,却矛盾地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来,“记得哀家之前说过么?与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连哀家的御主也要忌惮三分的人,可你们的御主却愚蠢到让他和你一起到哀家的花园来……”她嘲讽地将嘴角一弯,“尔等羔羊,是不打算活着回去了么?”

    帕拉塞尔苏斯看着这足以被称作“蛇蝎美人”的女王,轻声问道:“您的想法真的如此浅薄吗?”

    出人意料的是,女人并没有被冒犯的怒意,她只是将没有托着下巴的那条手臂抬起来,随后往自己面前的虚空伸手一抓:“哀家不喜欢思考太多和自己无关的事,更重要的是,这次做决定的并不是哀家……”五指合拢成抓握的姿势,她的掌心出现了某种半月牙形的东西,那东西呈现出一种没有生命力的苍白,也许曾经有过,但现在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哀家现在要做的,只是听从御主的指挥而已。”

    她松开手,任由那骸骨一般苍白的东西从自己的脚边一路落下,磕在金属地面的时候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然后落到下方深不可见的黑暗之中——帕拉塞尔苏斯瞳孔一缩,那是……龙牙——

    这位夜之女王般高贵的女士、这位美艳的塞壬究竟想做什么……

    “与哀家一般,不属于这时代的炼金术师,你可知——?不,如你这般的人,一定是知道的——”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得极为温柔,温柔到就连现在没有实体存在的帕拉塞尔苏斯都忽然打了个寒战,“自古以来存在、被书写为‘历史’的这些东西,十分之中,究竟有几分是货真价实之物?有几分是书写之人希冀吾等目见……就连哀家自己,也分辨不出其中之虚实——”她嫣然弯起嘴角,豁然从玉座之上站起身来,瀑布般的长发闪出粼粼波光,“睁大眼睛吧,黑方的Caster!”被黑色皮革手套包覆的双手举起,那姿势似乎是在渴求拥抱,可帕拉塞尔苏斯看来却更像个挑衅,“好好看着接下来的一切吧!”

    始终感觉得到某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违和感在这一刻无限放大,原本被埋进“土壤”中的节点忽然大范围爆发,在帕拉塞尔苏斯闹脑中疯狂地叫嚣,然而这种仿佛要撕裂大脑的诡异剧痛中,他反而冷静下来了——先前模仿那些纤细的植物们,想要在“根部”占得先机的行为,帕拉塞尔苏斯本人其实并未觉得这是可以成功的,但令人吃惊的是这鲁莽的举动居然真的成功了——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对方在故布疑阵,不论这位女士的真实职阶,她在魔术上的掌握已经足够成为一名出色的Caster……

    先前埋下的那些“种子”确实起了作用,然而也就仅限于将以不可思议速度飞行的空中要塞减缓了速度而已,在本身就是由魔力凝结、扎根在传说中的空中花园所构筑的魔力序列之中,这些由人类的精神力量凝聚而成的那些“种子”,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头顶传来了某种如有实质一般令人感到恐怖的压迫力,帕拉塞尔苏斯在身体的本能反应之下,脸色迅速变得益发苍白,然而他的神情乃至精神都依旧平静:“您来自神代。”他肯定地如此断言道。

    “不错,”女人从那有些狂热的模样里恢复过来,再一次坐回了王座之上,“你果真足够聪明。”

    炼金术师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精神方面受到的压力开始多少反映在身体上,这个以分离精神体作为观察手段的投影开始变得有些模糊,然而帕拉塞尔苏斯嘴角依然带着那种彬彬有礼的微笑:“不,我并不聪明,您捧杀我了,只不过,有些事情我虽然不擅长,在家里却还有人是这方面的专家,只要将这些事情完整地转述回去,应该就可以扳回一城了吧?”投影的边缘变得更加模糊,蜂蜜色眼眸的炼金术师行了一礼,“现在就不……打搅……了——尊贵的……女士——”

    断断续续的最后一句话像是接触不良的电子产品,然而那其实只是因为对方的精神体被回收产生的影响罢了,女人看着半空中的投影消失,十指指尖合拢,抵在唇边,露出有些兴致勃勃的微笑来:“哀家自然不介意给聪明人一些提示,但……”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尔等羔羊,恐怕要折戟于此了……”


    那些发生在“花园”中心的事情,上面的那些人是一概不知的。

    上一次为了策应莫德雷德而去往黑方领土的时候,除了加倍放大儿时的心理阴影并让那些童年阴影重新炸成烟花这种不可说的事情之外,让阿喀琉斯没法不去在意的,还有喀戎口中的那个名字。

    是叫……“菲利普斯”?

    他在喀戎门下学习不到十年,知道自己的老师其实并不像外表那样老实温厚不善言辞,闲暇的时候也常常跟这帮熊孩子提起早年自己还没有隐居时候的事情,但就算如此,除了他那些高坐在奥林匹斯之巅的亲人们,阿喀琉斯其实很少在老师那里听到什么人的名字被以可以被称作“熟悉”的口气说出来。

    作为通常认知中猛兽的一种,半人马的大贤者一视同仁地喜欢着所有有生命的小动物和小孩子,但他并不习惯于表露这样的“喜欢”之外的感情,就连曾经跟在他身边那位美丽的宁芙,也极少被喀戎提及她的名字,以至于阿喀琉斯甚至一度怀疑,那位耳边盛开着粉白色莲花的宁芙,究竟是不是老师的妻子?喀戎是神王宙斯的兄弟,同时是克罗诺斯的后代,作为泰坦古神直系后裔的他就算再怎么低调,真的会娶一位名不见经传到连名字都不为人所知的宁芙做妻子吗?连提及都很少,多数时候只是在闲聊或者见面的时候以一贯的温和口吻一笔带过,更别提以那种无比稔熟、又无比熟悉的口气提起了。

    “不治疗的话恐怕连弓都拿不起来了,回去找菲利普斯帮忙看一下吧”——他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捂着肩膀上伤处的喀戎是这么对莫德雷德说的,带着些阿喀琉斯从未见过的、轻松且愉快的口气。

    阿喀琉斯知道自己这决定恐怕百分之一千是在作死,但他没办法压把快要烧起来那一股的好奇心压制下去——这东西可不是小孩子的特权,唔,就像这个时代的人们说的一样,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绿色的眼珠转了转,阿喀琉斯看向四周:阿塔兰忒沉迷PK看样子暂时不打算理会自己,而他自己万分不希望喀戎有空闲把注意力放过来——虽然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作为Archer被召唤并现世的恩师喀戎居然会没有带着弓而是空手作战的——那位蓝眼睛穿着盔甲的金发小姐全副注意力都放在白发黑皮肤的天草四郎身上,后者乖乖将双手垂在身边,眨巴着眼睛含笑的神色看上去无害又无辜。

    那位小姐大概是个死板过度的人,阿喀琉斯对这样的人实在苦手,不过也确定对方不会理会自己这个通常职阶的英灵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要做些什么,她刚才说什么来着?只是不许插手从者间的战斗吧?

    身为通常职阶的自己显然在她的防备范围内,在确定了这件事情之后,阿喀琉斯虚晃一枪,看准了两个弓兵因为作战方式不同而产生的空档闪身过去,他本来就是在后世被称为“世界上最快的人”的,就算是英灵也好,若不是刻意集中注意力去观察,只怕是谁也看不到他的真实动作。除此之外,他当然是有些担心阿塔兰忒的,好在喀戎并没有真的对她有过杀心,而这位月神养女本来就以“敏捷”见长,她换上了一把小小的手弩,在近距离作战中比长弓更有优势——而阿喀琉斯作为得意门生之一,自然了解喀戎的性格,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和自己非亲非故的小姑娘拿出全力,她大概能再绊住他一段时间……

    嗯,我这是在打探敌方Caster的情况,论起不同职阶间的克制,在没有杀阶插手的情况下由自己这个骑阶去打探对方术阶实在是在合适不过了——刀枪不入的英雄理直气壮,如此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

    对方神情平板,目光空洞,看上去似乎在发呆,就连阿喀琉斯并未刻意放轻的脚步声慢慢接近也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感觉不到多少除了呼吸而产生的魔力波动。绿发的Rider一步步走近,身上轻甲因为摩擦而产生的声响比脚步声更大,然而那个Caster却依然没有反应——他不得不出于本能地怀疑这是不是个陷阱,然而仗着刀枪不入的身躯,阿喀琉斯浑身上下唯一需要保护的部分只有自己的脚踵,而独自在外面闯荡了那么些年,早就足够他清楚地了解应该如何在第一时间规避危险。

    ——这是个女人……?看见那头丝绸一般的黑色长发时,这是这位英雄的第一反应,视线扫过那张面无表情的的时候他颇为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老实说,模样长得真是不赖,而且……这女人个子好高!他不由得上下打量起这个人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实在太冷,就算身材没什么看头,想必还是有不少人都会被她吸引的……而回想一下刚才他对她的态度,阿喀琉斯恍然大悟——自家老师喜欢冰美人?

    忽然一声咳嗽,对方粉白的唇角慢慢滑下一缕殷红的痕迹,自诩绅士的Rider自然不能对这样的场面置之不理,然而好心的询问却没有得到回应,于是自作主张地伸出手去捏住了对方尖尖的下颚,硬是将那张没有多少血色的脸转向了自己:“喂,说你啊黑方的Caster小姐,我好歹是在关心你,你——”

    ——稍微回应一下会如何?阿喀琉斯剩下的话没有说完便卡在了喉咙里,他看见“她”顺着自己的力道抬起头来,而长长的睫毛下面一双冰块一般的眼睛有光慢慢熄灭下去,接着是身后阿塔兰忒混杂着不敢置信的一声叫喊:“飞毛腿小子你老师——”

    阿喀琉斯看见,那双黏稠如蜂蜜一般的眸子里,映出了一个越来越近的影子。


【换了新画风的娃他妈 @神嗜–极圈守护者ꉂ(ˊᗜˋ*) 辛苦了,是十分好看的两个小姐姐[???]互怼】



【OOC小剧场:TBC[←JOJO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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