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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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七一】

抽到了魔神总司……行吧,也不是很吃惊。

养不起。

好累啊,各种意义上。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七一】

    “越来越近了,法老……”水面上飘着鹅黄色花蕊的睡莲,光影下花瓣近乎透明,而羽丝缇萨复又化作白发红眸的女人外表,大圣杯的人类形态悬空而立,眉宇间淡淡的忧色,“即将到来的命运……”

    金属制成的独木桥上,背对着大圣杯而立、不知是在闭目养神或者仅仅是在发呆的法老睁开眼睛:“命运?余?”他好像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般嗤笑一声,“余的命运,从来只能由余自己掌控,而任何妄图掌控余之命运的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鬼也好神也好,余不在乎也不打算花时间知道,”他豁然转过身来,眼睛是一种充满凶煞意味的的暗金色,嘴角勾起一个嗜血的弧度来,“有谁胆敢遮蔽太阳的光辉,就尽管试试好了,虽然余不敢说现在的自己能够比得上全盛时期……”拉美西斯二世安静了一两秒,黑曜石手杖往地上猛地一顿,“但余现在有的可不仅仅是自己,黑方的任何一骑英灵都足够强大——还是说,”他双手撑在手杖上,随后眯起眼睛笑得无辜,“你感觉到了什么,My Lady?”

    虽然熠熠生辉但却毫无光彩,仿佛那不是活人的眼珠而只是一颗过于完美的鸽血红,羽丝缇萨沉默了足够漫长的时间:“与您……相似的,某种存在,”梦呓一般的声音仿佛幻听,“在蠢蠢欲动……”

    “蠢蠢欲动的某种存在吗……”拉美西斯二世沉吟片刻,“看来,即使余想要给Caster一些休息时间也不太可能了?”他瞥了一眼将长长的袖子如双翼一般收拢在身前的冬之圣女,抬起手来卷上衣袖,正看见镶嵌着细小晶体的指针重合在“5”的位置,下午17点整,也不知道Caster是不是休息足够到晚上有精力去看看那条该死的“龙”……要么再被喀戎揍一顿?

    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拉美西斯二世想起这句话的时候不免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父王啊,为什么这世界上的每条龙不能都像余的骑士一样省心?

    不过说到底,拉美西斯二世对于自己为什么会被召唤这件事情本来就存有疑虑,由大圣杯直接召唤的特殊职阶英灵并非没有,就算是这一次的圣杯大战也有贞德与正体不明的另一骑裁定者存在;然而拉美西斯二世自己呢?他却是以曾经出现过的Rider职阶出现的,且还是动手杀死了本应该出现的那个不知名的骑阶而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如果仅仅因为“大圣杯认为自己需要在这场圣杯战中被保护”——

    想到这里时,金色的眼睛便探究似的再次望向羽丝缇萨:大圣杯为什么会认为自己需要被保护?

    排开那没头没脑的一句“命运”不谈,无论那究竟是什么,能让大圣杯为之感到恐惧的东西,哪怕付出十二万分的注意力都不算是过分,但实在没法让人不感到好奇,究竟是什么意义上的“恐惧”呢?是仅仅因为“力量”而恐惧,还是因为曾经见过什么,那些所见所闻让这位冬之圣女有了为止害怕的担忧?呵,到底是什么时候又见过了什么,那个让她恐惧的东西是“现在存在”,还是“依然存在”?

    老实说,这一切都实在让他觉得——很有意思啊,拉美西斯二世看着那个似乎根本不会露出其他表情的白发女人,“话说到这里了,余对魔术的研究仅限于生前的时代,所以实在有些好奇Lady,”带着些戏谑口气,法老似乎是完全不经意地随口这样问道,“你究竟还保留了多少属于‘人类’的感情?你看上去和大圣杯同化得不错,为什么还会保留着‘恐惧’这样对你而言理应无用的情绪?”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人类有罪,”羽丝缇萨摇摇头,然后略微将头一歪,看上去像个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她慢慢地说道,“但……人类应该活着,不管是苟延残喘还是……这是,我计算结果。”

    法老摇摇头,这么一个美人被当作大圣杯的核心,虽然永远保留在最美的模样,然而终究已经不是人类了,他想着,一股诡异的眩晕感忽然闪电般窜上他的脑子,这其实不算陌生了。他面上不显,只是脚下略微移步,拉美西斯二世垂下金色的眼睛,看向反射着灯光的水面,半晌后抬起头来冲着大圣杯化作的女人甚至带着点稚气与任性地一勾嘴角:“你现在的模样很好,余喜欢,”他在她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抬起手来制止了她还要说话的举动,“如果真的到了要跨出‘那一步’的时候,余会到这里来的,毕竟余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就死了——‘人’这种东西啊,”法老转身朝着出口迈步而去,手掌尾端在金属的桥面上敲出带着某种节奏的鼓点来,似乎仅仅是在自言自语,“一旦饿久了,就不容易吃饱了。”

    羽丝缇萨听不懂他意有所指的话,只是看着法老的背影疑惑了半晌,随后微微一弯腰权作行礼,然后化作万千细碎的光点慢慢散去,有一些细小的光点洒落在水面上,引起带着点光芒的涟漪漾开。

    而离开地下室的拉美西斯二世则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刚才的不适已经褪去,然而法老内心的烦躁却怎么都无法消除,说不清究竟是后悔还是愤怒,自己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直接出手去弄死那个白裙子的女人?那个持着星之圣剑的金毛明明也感到了某种违和的地方,怎么也没见得就直接砍死他的御主?枉他拉美西斯二世归为堂堂上下埃及之主,化为英灵后甚至毫不费力地抗拒召唤,居然会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只要那个女人还剩一丝一毫存在于世界上,被黑泥污染的后遗症就会想条蛇似的缠着他,谁叫自己太过破格,以至于让那头纯洁如百合花的“兽”还颇花了些功夫对付他呢?

    而在那之后的自己,确实是挣脱了来自圣杯黑泥和“兽”的束缚之后回到了英灵座,而帕拉塞尔苏斯却是在那个女人被她的从者一剑劈开之后才终于解脱了。但无论如何,拉美西斯二世自己心里有数,想要完全脱离那个微笑纯洁得令人作呕的女人,自己是必须要踏出“那一步”的;拉美西斯二世用拇指摸索了一下手杖杖头,也难怪,如果所有小圣杯的根源便是羽丝缇萨,那么她能看出来也不奇怪……

    等等——这是什么感觉?!

    仿佛身体中的某一部分被放在琴弦上之后,又有人擅自拨动了那根琴弦,从灵核开始到四肢百骸的指尖都在颤栗,倒不是因为“畏惧”更称不上难受,与其说是攻击,倒不如说是有人在正大光明地在告知什么消息。就算作为战士的法老早就习惯了忍耐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由得因此而皱起眉来,这算什么感觉实在不好说,虽然倒也没有到让人无法人脑的地步,可是——到底溺水还是窒息?就算是拉美西斯二世这样习惯了这么多年的战士生涯,这样突兀且毫无征兆的诡异感觉,实在是让人觉得难受。

    法老有些不适地摇了摇头,心想还好自己已经离开了大圣杯的视线范围,不然作为王的颜面何在,何况他其实并不那么信任这个将自己召唤出来的女人——有求于自己,也不吝于展现自己的诚意和慷慨大方,可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她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含糊回答了——随后,拉美西斯二世听见了从联络回路而来的Lancer的声音,带着点微妙的……幸灾乐祸,问道:“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了吗Lord?”

    “啊,感觉到了,”拉美西斯二世顺着往上的螺旋楼梯一路上去,小牛皮的靴子在地上踩出不小的动静来,显然是走得有些急,冷笑一声,“那条‘龙’,该不会是饿过头然后吃了自己尾巴吧。”

    弗兰似乎是在捂着嘴偷笑,而喀戎的声音则多少带着点嘲讽:“真的把自己尾巴吃了倒是还好,就怕他吃了自己的尾巴之后还不满足,要从沉睡中醒过来了,”通讯里窸窸窣窣传来了什么声音,折叠纸张和什么玻璃器皿碰触摩擦的声音让人牙酸,拉美西斯二世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半人马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看看时间……嗯,今晚应该就可以开始行动了吧,我猜陛下大概是有些沉不住气了?”

    金色眼睛的法老沉默片刻后才慢慢开口:“……Caster现在已经没问题了?”

    “我想您的想法是对的——至少其中有一点是,”喀戎的声音听上去像带着笑,“如果不把这些事情处理好,恐怕菲利普斯还会遇上更多这种事——当然不仅仅是他了,小孩子们恐怕也会遇上麻烦。”

    法老冷笑一声:“哼,圣杯大战,”他当然是见识过的,不然也不会说出这种话来,“谁都别想独善其身,庆幸一下这次的圣杯大战不像余当初经历的那一次那样七骑混战吧,好歹也算是有阵营之分,不然……”他没有把话说完,随后,冷笑一声,“如果你和Caster都准备好了,那就今天晚上去吧,什么时候出发你们自己决定,要怎么过去也由你们自己决定,有什么需要的找眼睛小子就行,余准了。”

    喀戎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笑了起来:“遵命,菲利普斯大概是忘了解除屏蔽,我会转告他的。”

    有着一双无机质金色眼睛的年轻人嗤笑一声,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衬衣的衣领,随后带着些调侃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总觉得你心情好像挺不错的样子,余是不是可以稍微任性一点随便推断我们劳心命的炼金术师……又在打算做点什么他放不下心的事情?这回是什么医学难题还是别的东西?至于你现在……”他伸手将地下室的大门在背后关上,“懒得猜了,没意外就是在帮Caster的忙?”

    “对了一半,菲奥蕾和考列斯的问题两个人魔术回路的问题,还有杰克那孩子和六导玲霞的一些事……”弓箭手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将手一摊,“总不能老让杰克在没有御主的情况下战斗。”

    “玛利亚在上,世间万物为帕拉塞尔苏斯之子,”法老听见弗兰发出咯咯的笑声,作总结似的将手拍了拍,“对了喀戎,解决掉Assassin组的问题之后,记得让Caster把杰克一起连进通讯回路里来。”

    齐格飞这时开口了:“陛下,贞德小姐怎么办?”其他人稍稍愣了一下,“贞德小姐是Ruler,她应该会在尽可能的情况下见证双方英灵战斗的样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会跟着帕拉塞尔苏斯先生和喀戎先生一起过去那条龙所在的地方吗?”他还记得当初从伦敦回来之后,红方派遣那位仁慈的英雄攻击让娜的事情,虽然也不因此就说红方做错了什么,但向来光明磊落的王子殿下还是有些许的愤懑,“不管怎么说,让娜小姐本人到底还是个普通人,我不认为让她参与进来是件好事……”

    弗拉德三世发出一声嗤笑来:“心怀仁义当然是值得称赞的高尚品质Saber,不过是贞德自己选她当凭依体的……就算现在想要阻止,恐怕也已经晚了?”瓦拉几亚大公没多少诚意地这么说,“不过,余倒是觉得让她跟着没什么不好,虽说那小姑娘是不能偏向任何一方的裁定者,但是如果红方做了什么超出她接受范围的事情,以至于把她直接推到黑方过来,余也没什么意见——Lord觉得呢?”

    “要说接受程度,贞德恐怕比尤格多米雷尼亚的那些小家伙更低,虽然已经被给予了足够的知识,但是这也不能改变她的本性,如果红方真的打算做点什么超出她接受能力的事或者干脆直接对她动手,这么大的一份战力要推过来余当然笑纳了……”完全离开地下室的部分之后,面前的一条路是通往两个方向,法老并没有往平时众人聚会的地方过去,而是一转头往“王之间”走了过去,“那么现在你怎么看余的骑士?鉴于那个小丫头已经绝对不可能从这场圣杯战争中脱身了?你和她关系还算不错吧。”

    Saber现在人大概在训练场,晚饭前一个小时如果没有别的安排,那么向来就是这位王子殿下雷打不动的训练时间,伴着轻微的风声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让娜小姐当然是个好姑娘,贞德小姐应该也会好好保护她不是吗?就像您之前说的那样,”他想起不久前和拉美西斯二世的对话,上飞机前的法老这么对自己说道,“既然连那位圣女都没有说什么,我们这些外人还是不要多嘴为好——对不对?”

    “记性不错嘛余的骑士,”法老推开门,伴着流水和竖琴的声音颇为赞许地笑道,“不过排开贞德这种本来就不能算在战斗力里的人不说,Caster和Archer不在的情况下Lancer,虽然不确定你到底能做到多少,不过防御问题就只能暂时交给你了,毕竟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产生什么变故,余总有种被什么人顶着的幻觉——如果需要其他人给你帮忙的话,弗兰,”他叫了一声Berserker小姑娘,在弗兰“呜”了一声作为回应后,他继续说道,“记得告诉杰克,晚上一切听你爸……你爷爷?随便,指挥了。”

    粉色长发的小姑娘现在正坐在餐厅等着开饭,用刀叉轻轻地将“锵”一声敲响:“嗷啊——”然后就是杰克在一边好奇地“什么事情什么事情?”的询问声音,两个小姑娘自顾自地聊天去了。

    于是法老感到了满意,推开王之间的大门后走了进去,他看见大只的家伙懒洋洋地趴在自己的王座后面舔着爪子,看不见表情的脸上满满是饕足的神色,看到自己的主人走进来也没有别的什么反应,倒是小小一只的狮身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扑进法老的怀里,然后撑着着他的肩膀朝后面左看右看了半晌,随后有些疑惑地歪着头“咪”了一声。年轻的法老当然知道自己的眷兽想要表达些什么,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小家伙的耳朵:“不要找了,你亲爱的母亲大人根本就没有过来,”不满的流水声随之响起,然后被法老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这么看起来你是有什么意见吗,阿布胡?”

    无疑就是威胁,之前因为吃东西声音太大被教训的大家伙委屈地在王座后面的阴影后面怂成一团。

    不知道是近些年才开始的流行或者是自古以来的传统,大多数实行召唤魔术的房间里都会有极大的镜子,据说是因为这样能够方便魔术师第一时间发现有什么异样——无论究竟是什么原因,总之,尤格多米雷尼亚的这个房间里也在墙壁上贴着许多一人高的落地镜,拉美西斯二世站在其中一面镜子前,注视着镜子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青年,衣服在眨眼间的功夫变成了英灵的模样,取代手杖的金色勾镰尾端在地上有节奏地敲击,一如数天前应大圣杯的请求而现世的那个时候,青年的外表看上去是带着些稚嫩和傲慢的不屑一顾,然而唯有一点不同的是,在左耳的耳后处有一缕食指长短的头发,大概会被人误会是他不小心蹭到了什么地方,尾端的那一部分变成了某种极其突兀的白金色。

    半晌,拉美西斯二世略微扯了扯嘴角,他伸手出去,在镜子边框的尖角上用力按下了大拇指,注视着因此而开始缓缓渗出血来的拇指,红色且半黏稠的液体从里面滚落出来出来,带着某种正体不明的金色粘着物,先前也有,然而那些不正常的金色看上去似乎比之前更引人注目,恐怕没有人会注意不到。

    不知道究竟是出于无奈还是愤怒,他叹了口气——真是麻烦死了,这股逼着他往前走的“力量”。


大圣杯的是大美人的



一如既往可爱的小剧场。【拉二你从哪里见到兔子刚起床的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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