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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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四八】

又加班,想死。

顺带一说最近在玩一个有点,细思极恐的手机游戏,叫细胞奇点,非常……有意思,嗯,就是有意思。

重启宇宙什么的真有意思嘻嘻嘻,谁能保证我们就不是在别人的手机里被一遍又一遍重启的电脑程序呢嘻嘻嘻。

顺带一说赝作一开始的剧情我就想骂人了,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找不到罪魁祸首的时候,只要看到帕拉塞尔苏斯就不用怀疑别人了是不是?

亲亲,这边的建议是原地【消音】呢。

一点肝活动动力都没有了艹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四八】

    “当然是用眼睛看了,还是说您能用别的地方看?”齐格飞没好气地如此回答道,光速习惯了这位陛下总是喜欢用这些自己完全不擅长的事情来开玩笑的事情。

    碰了个软钉子的法老并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闭上眼睛小憩起来,齐格飞眼疾手快地伸手抱过鬼鬼祟祟想去再挠一爪子的那只猫,放在膝盖上撸了两把毛安抚下去,随后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来。

    齐格飞对于建筑物任何方面的了解,甚至连“粗浅”两个字都受之有愧,尼德兰的王子殿下是个名副其实的武痴,除了武技之外,他实在是什么都不精通。但就算是这样的粗浅认知,齐格飞也能看出来这个教堂的造型称得上格外的别致,然而包括外面庭院在内,整个建筑物的占地面积却并不大,虽然看上去确实是独占了一片山丘高地,但对于“锡吉什瓦拉”这座城市而言实在有些寒酸了,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甚至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城市,竟然只有这么一座不算大的教堂。

    他不明白为什么后世总有人要给自己安上所谓的“教徒”封号,就因为自己屠龙?可那并不是因为对上帝的忠诚,而是因为那头龙威胁到了自己的国家,而盔甲和剑上的十字架,齐格飞也不明白十字符号什么是时候成了“信徒”的代称——当然,受到父母的影响他对教徒并没有什么不满,甚至非常敬佩那些用信仰撑起自己的人,虽然这想法在认识了拉美西斯二世之后变得有些微妙,但也仅仅是“微妙”而已。而说回眼下,这座教堂的氛围实在令人心生好感,温暖而不炎热的光芒透过彩绘的玻璃落在地上后被切割成各种漂亮的形状,就连身边那位闭目小憩脾气古怪的法老,看上去也比平时更加英俊。

    这个教堂里,似乎有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让人能发自内心地感觉到真正的温暖,如果自己只是个普通人类而不是英灵,齐格飞其实并不介意在午后的闲暇时间来这里坐坐。

    拉美西斯二世闭着眼睛好像真的在午后打盹,然而冷不丁却开口叫了一声“齐格飞”,后者闻言略微靠拢过来,法老依然没有睁眼的意思,却梦呓似的说道:“鸽子……”

    银发的Saber愣了愣,扭头看向门口,正巧看见一只洁白的鸽子从外面飞了进来,咕咕咕地叫着,好像注意到了自己的目光似的歪了歪头,扑腾一下翅膀。接着,刚才那个小个子的神父捧着一个白色的小碗从那扇橡木门后面走了出来,那只鸽子好像专门在等他似的飞了下来,落在白发小神父的肩上,后者笑着说“就你最贪吃”,十分稔熟般将那个碗递到了鸽子嘴边,后者欢腾地将脑袋埋进了碗中,而小神父抬起另一只手来,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只鸽子与自己头发同色的柔软羽毛。

    齐格飞愣愣地看了这幅图景半天,随后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自己生前因为龙血和诸多因素的原因,好像是听得懂兽语的,虽然成为英灵后这个能力大概因为职阶适应性的原因而被削减,然而英灵座有英灵座自己的法则,如果是原本就有的能力,再怎么削减也不至于完全消失——所以齐格飞有些茫然地思考起来,既然多少还能听懂一些,那为什么那只鸽子在说什么,自己一点都听不懂?——他脑子里转了一圈,随后有些愕然地看着坐在一边头一点一点的法老,这个人到底是在睡觉还是在做别的?

    法老自然是不会回答他的,然而这时齐格飞却注意到了别的,小个子的神父似乎是从那只鸽子的腿上取下了什么东西,随后笑嘻嘻的少年脸色忽然一变却又在转瞬间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因为被龙血强化过身体甚至眼球以至于动态视力极好,齐格飞恐怕都没能注意到这个小小的表情变化,歪着头继续抚摸着鸽子的头,就像一个苦恼着成绩不理想应该如何告诉家长的学生,然后他轻轻拍了拍手。

    再然后,一个对于齐格飞来说还算是熟悉的气息忽然进入了感知范围,但那气息实在太过轻微,以至于银发的剑士在自己的记忆里好一番搜索之后,终于反应过来这气息的主人是谁——红方的Saber?

    要说“见过”,贞德、齐格飞、拉美西斯二世,以及被强制性留在家里的杰克,其实都见过红方那位身为女性脾气却格外爽快的剑士,然而若说黑方真正见过那位披挂重甲的骑士究竟长什么模样的人,只有当初把人摁在地上狠狠揍了一顿的喀戎,然而那位笑眯眯的Archer现在却跟着Caster和Assassin一起留在家里。齐格飞并没有拉美西斯二世那样作弊一般的感知能力,而那位Saber的头盔似乎有着某种扰乱认知的能力,屠龙者甚至花了些时间才回想起对方整体的样子来——让他在人来人往中分辨一个完全没有见过的目标有些强人所难,那身太过厚重的盔甲甚至连判断体型都会出现误差,又妄论其他的?

    不过话说回来了,齐格飞眨了眨眼睛,那位无论从各方面而言都极为特殊的Saber小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说,这里并不仅仅是一座普通的教堂而已……吗?


    帕拉塞尔苏斯觉得眼睛有些酸痛,于是闭上眼睛放下了手里的书,揉了揉太阳穴后扭头去看挂钟,下一刻觉得头更疼了,查找资料太过入迷,居然一不小心过了午饭时间……

    没有被人说教真是太好了——虽然唯一有可能会说教他的那个人目前好像暂时不敢多说什么。

    作为英灵,帕拉塞尔苏斯其实并不需要补充饮食,但因为拉美西斯二世最初的那个命令,黑方的一众从者在重拾这个作为生者的习惯之后,以令人吃惊的速度重新适应了这个认真来说其实没有意义也浪费时间的习惯——但向来注重效率的法老对此表示了诡异的满意,由此可见,他大概真的就是闲得发慌。

    虽然从生理角度上来说,炼金术师并没有感觉任何不适,但就这段时间而产生的生物钟而言,大脑和身体都已经在碎碎念着“是不是应该去吃点什么”之类的话了。帕拉塞尔苏斯是那种只要没人看着就会瞬间把已经养好的生物钟完全打散的人,但这两天他忙于在尤格多米雷尼亚家的书库里翻阅他想要的资料,有些时候会忘了用餐的时间,有两次居然还是达尼克提醒了他。

    没错,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那位尤格多米雷尼亚家的族长先生,因为在不算恰当的时候使用了令咒,被拉美西斯二世直接断了一只手作为惩罚。不知道他究竟和拉美西斯二世达成了什么协议,安分守己地呆在属于自己的地方,无论是休息还是做别的事情,一没有干涉法老的决定,二没有私下里和其他从者接触,作为一个“失败者”他实在是安静得有些过头了——可想而知,如果不是因为帕拉塞尔苏斯在书库里呆的时间太长,他恐怕也不会遇上同样是偶然来这里看书的达尼克。

    那个时候炼金术师看着露出充满魅力且温和笑容提醒自己的达尼克,微妙的萌发出一些想要掐着他的脖子把事情问个清楚的念头——毕竟,他近来头疼的事情是罗歇身上的那个被降灵术召来的灵魂,虽然用降灵术依附在罗歇身上,但恐怕已经确实是站在“敌对”一方了,而且那个人的正体……不,不应该会是“那个人”才对,自己从来都不擅长推论,更不要提像那位法老那样,用一点点线索就能够顺利推导出一大堆东西,应该,应该只是自己想多了才对……

    而依照炼金术师的性格,他自然会担心罗歇的安全,于是想在完全不伤害罗歇本身灵魂的情况下,将这个灵魂撕扯出来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帕拉塞尔苏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作为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族长,对于这种需要极大消耗的召唤术有任何可能会不知情,甚至相比起书里记载的东西,他坚信他知道的东西更多——如果能掐着这家伙问问看,说不定什么都能问出来。

    但最后,炼金术师也并没有将自己那忽然冒出来的荒谬想法付诸于行动,只是谨慎地谢过这位不知敌我的魔术师之后,抱着自己的笔记本一步步退出了书库的大门。

    收拾了一下胡思乱想的情绪之后,用力拉伸了一下因为看书而有些僵硬的肌肉,帕拉塞尔苏斯走到大门边用力拉开了门,随后有些惊讶地看着门外托盘晃悠晃悠地挪了过来,端起盘子来看,下面是个各种丑萌的小魔偶,光看那完全没有经过任何雕琢装饰的外表,炼金术师就知道是罗歇的手笔,毕竟常常念叨着“天然的才是最好的”之类的话,话说,这孩子已经外出回来了吗?

    浑然不讲究用餐地点的炼金术师直接坐在门口打算用餐,然而当他揭开上面的盖子时,却不由得愣了一愣,倒不是说那些还热气腾腾的食物——烤得焦黄的硬面包和一小碟柔软的雪白奶酪,以及用肉制品和贝类熬制的浓汤,无疑是女仆们的手笔——是不是有什么问题,而是因为这些食物并不符合城堡里一贯的用餐风格,反倒像是他生前做研究到实在不行的时候才胡乱吃上一顿的应急餐。

    这不像是罗歇或者其他孩子会准备的食物,不输入这样的指令的话,就算是人造人女仆们也不会准备这样的食物,喀戎就更不可能了,那位总在奇怪的地方认真起来的英雄导师,估计会直白地表示这种食物实在太没营养了……换句话来说,恐怕是只有和自己一样的研究狂人,才会知道最需要的是什么样快速补充体力和元气的食物了吧?还真是呼之欲出的答案,炼金术师不着痕迹地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帕拉塞尔苏斯沉默着撕下一块面包,蘸了一些奶酪塞进嘴里,味道上来说倒是没什么问题,想来无论是谁,他都不会傻到会在尤格多米雷尼亚城堡范围内的对自己下手。

    身边那个小小的魔偶依然扭啊扭啊地表达自己的存在感,帕拉塞尔苏斯注视着它,没有别人便不用做出刻进骨子里的那种“贵族风度”,于是也不顾自己还叼着半块面包,伸手将魔偶抓了起来:“怎么了,你是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或者是,有谁希望你告诉我什么?”因为嘴里叼着食物那一席话说得有些含糊,但并不通过“语言”沟通的魔偶显然听懂了,它努力比划着什么,于是帕拉塞尔苏斯终于在石块与石块的连接缝隙之处看到了什么一小片白色的东西,抽出来之后才发现那是一个白色的信封,嗅了嗅,好像并没有什么并没有发现奇怪的味道,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揭开后面黏贴的火漆。

    普通的纸张和普通的墨水,除了那只可爱的信使鸟有些奇怪之外,和一般的信件似乎没什么区别。

    而当他开始阅读这封信的时候,炼金术师禁不住眯起了眼睛,浅浅的蜂蜜色逐渐转变成了略有些不正常的深金,有那么一瞬间近乎要接近拉美西斯二世的眼睛了。那封信上其实并没有写出什么不得了的内容来,以贵族们喜欢的那种九曲十八弯的语气写下的内容也格外稀松平常,就像是两个熟悉好友之间的寻常邀约,一个人请另一个人去喝茶一般,只不过令人不得不注意的是,这封信是由拉丁文写的。

    “……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在15点15分的时候到尤格多米雷尼亚领地的中心广场来吧,那座人鱼的喷泉我非常喜欢,我想找到那里对您应该完全不会是什么难事……当您到达那里之后,有人会带您到我的实验室——不过因为我准备的茶叶和甜点实在非常有限,所以恐怕只能招待两个人,不过我也不认为您这样有教养的贵族,会做出‘带陌生人赴约’这样的无礼之事——那么,我静候您的到来。”

    落款是“A Philosopher”。【一位哲学家】

    用动作优雅地用勺子舀了碗里最后一块贝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后咽下去,喉结微微动了动,帕拉塞尔苏斯放下装浓汤的碗,用餐终了,他不带什么感情地看着那双放在不远处的信纸。措辞优美的信件实在称得上一首诗歌,当然,也可能因为那个人生前本来就是诗人的关系,帕拉塞尔苏斯看着那个随意写下的“两个人”单词,叹了口气,罗歇恐怕真的没有回来……那么,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展现在面前的那些线索足够零碎,但是也足够让炼金术师精准狙击到那个人的身份,虽然因为生来谨慎他绝不会说出“100%”这种太过傲慢的词语,然而却已经相差不远了。

    看了看刚才已经被自己投以注目礼的挂钟,还差十二分钟就到午后两点,于是他将那些空掉的餐盘用具交给了正巧来带着附近的的一个人造人女仆,然后迅速从城堡东北角的书库一路下来,路上通过自己与造物们之间的心灵感应,叫回了那些分散在城堡各处的那些元素人工灵们——“以太”被他一开始就交给了罗歇,那孩子专精“保护”和“屏障”,而水火地风四个小不点则分散在城堡各处,他虽然从来都不喜欢束缚着孩子们,但这次恐怕没办法这么轻易解决了。

    为了足够像个“人”,权衡数秒之后他顺手从衣架上拿下来一件黑色的风衣,一边穿上一边走过了平时众人打发时间的那个活动室,考列斯不在那里,而1305探头探脑地往外看,菲奥蕾正在手把手地教杰克下飞行棋,喀戎则仰头坐在沙发上杂志盖脸上打瞌睡,炼金师匆匆的脚步吸引了两个小姑娘的注意力,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女孩有些疑惑地看着急匆匆穿过客厅的炼金术师:“霍恩海姆先生?您有什么事要出去门么,可马上就要喝下午茶了啊?”

    “嗯,罗歇通知我说他遇到些事情,想让我过去一下,”帕拉塞尔苏斯面不改色地撒谎,“我去接他回来,如果时间太晚我没有回来的话……”他眯了眯眼睛,“就不用等我吃晚饭了。”

    菲奥蕾点头,微笑着看着杰克扬眉吐气似的将自己的棋子往前面跳了两格,然后她忽然想起什么一般抬起头来,问道:“那,要不要跟喀戎先生说一声您出门了?”

    炼金术师闻言脚步一顿,接着扯了扯嘴角:“……不用,我和他又不是连体婴儿。”


【依旧是天使外表的天草小朋友,以及,被师娘攻了一脸【捂脸

【小白鸽子:咕咕°◇°?



【OOC小剧场:

师娘:我和他又不是连体婴儿【关门

老师:……还……还在生气……QuQ

人工灵们:O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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