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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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四五】

感冒咳嗽咳得我脑阔痛……胸口也痛,但是又不头晕……

擤鼻涕的时候觉得脑子里不是脑浆是鼻涕=-=

还有三天就放假了……!!!


顺说中原是真的亲爹了,画的师娘有那么好看——然后推上一帮群魔乱舞问题发言沉迷师娘美貌的妹子233333

相比之下我实在不知道那些巴不得师娘永远洗不白的所谓的粉究竟是什么心态?明明在时间神殿的师娘的“善”都已经被承认了啊……还有我发自灵魂地问一句,写出这种剧情的樱井你真的是粉吗???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四五】

    帕拉塞尔苏斯对于1305为什么这么惧怕喀戎大概能知道原因,他并不是没有试图劝解,但仅有的几次谈话都以1305抖得像在筛糠而无奈告终——幸而,还有个不知道为什么让人造人少年怕得更厉害的拉美西斯二世在,1305的注意力很快转到这个更可怕的人身上去了。

    或许在他看来,任何被冠以“英灵”之称的存在都相当可怕,而其中的原因帕拉塞尔苏斯来不及去深究,只看着罗歇和1305关系似乎不错——罗歇是尤格多米雷尼亚家里最年幼的孩子,就算有了个更年幼的杰克,但杰克毕竟是个从者——也就没有过多地操心。他忙着完善那个被戏称为“多人在线聊天英灵版”的联络回路尚且忙不过来,有些时候也要修复一下那些水平良莠不齐的人造人女仆,还有剩下一小部分没有改造成令他满意的样子,又有城堡的整体防御魔术因为进行了改动,还要他亲自构筑新的魔力流通方式,实在没什么功夫去研究青春期少年儿童的心理健康问题。

    当弗拉德三世终于拍板决定找时间带着小姑娘们去看看自己以前住过的地方时,帕拉塞尔苏斯带着罗歇和1305出了大门,人造人女仆捧着伞款款跟在后面,送出门去之后微微一弯腰:“慢走。”

    因为斯巴达克斯先前那怪物似的狂化,即使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建筑物因为修建的时候便固定在其中的魔术多少能够进行自我修复,然而地下室到上层空间的楼梯却被完全破坏了——帕拉塞尔苏斯觉得有些惋惜,那里面还放着自己的一些研究材料,即便真正重要的东西都被他记在脑子里,但这种完全不知所谓的损失还是让人觉得火大。除了存放着大圣杯的房间因为固有魔力而幸免于难,连带着也保护了周围的一些部分之外,剩下的两间地下室都被彻底毁了,原本可以从建筑物内部通往的道路现在已经成了一堆废墟,无可奈何,他们也只有通过室外的应急通道往地下室过去了。

    “应该就是掉在这一带了吧……”行进的过程有些麻烦,但七拐八拐的还是到了目的地,罗歇谢过特意陪着自己过来的炼金术师,自顾自蹲到一边去翻翻捡捡那些看起来摇摇欲坠的残骸了。

    左右看了一会儿,帕拉塞尔苏斯收起伞来,站在一块被断开的梁柱支撑着的帆布下面——那东西已经被整个变形,实在看不出原本究竟是什么部件——这个地下室现在确实是他和罗歇两个人在用,但在这之前却是属于其他魔术师的工坊,就算已经清理过一遍,他还是不敢就这么断言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会不会有什么药物或者实验材料因为外力介入而改变了原本的性质,或者直接因为魔力元素紊乱而产生了什么变化,因此炼金术师便选择站在不远处,注视着罗歇的一举一动。

    相比起帕拉塞尔苏斯,1305就显得有些犹豫了,不知道究竟是在担心那块看上去摇摇欲坠的帆布的安全性,还是在担心和英灵在一起的安全性,最后到底败给了绵绵的细雨,还是收起伞走过来。

    “宁可跟着过来这边,也不要跟他们同在一个房间吗?”两人注视着那边的时候,帕拉塞尔苏斯忽然开口道,他说话的声音极轻且极低,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忽略过去,“我还以为你会更害怕一点呢,毕竟你的那些同类——还是说用‘兄弟’或者‘朋友’会更适合——全部都被埋葬在下面了。”也许是因为天生就是这样的语气,他说话的时候嗓音太过平静了,平静得仿佛那些断壁残垣下没有埋藏着大堆人造人的断裂的手脚和身体一般,“罗歇应该还要花点时间,你要不要去祭奠一下你的那些同类?”

    1305疑惑地看了看炼金术师,却没能在他脸上看到“面无表情”之外的其他内容,他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想了想:“……你想说的是‘祭奠死者’?”也许是性格使然,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这个年轻的人造人说话总是带着一种理直气壮,微妙让人有种被冒犯的错觉,“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我和他们不一样,因为其他的人都是用来——”忽然他停了下来,用一种格外茫然的表情张了张嘴,好像忽然被人掐住了喉咙般说不出话,只是表情并没有多么痛苦罢了。

    帕拉塞尔苏斯看了他一眼,大概知道他说不出话的原因是什么了——如果这些人造人都是由某人制造出来的,那么那个人必定是在他们的魔术回路里放进了某种禁制,让他们不能透露自己的秘密。

    毫无疑问是“爱着”自己工作的人,同时又拥有着几乎让人无迹可寻的谨慎,帕拉塞尔苏斯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了好几个怀疑对象——其中不乏他生前敬佩过的一些学术意义上的前辈——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没法说清楚,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怀疑这些人的原因,只是如果能够面对面站着,帕拉塞尔苏斯确定,自己多半能够看到一个满眼满脸都熊熊燃烧着“疯狂”二字的魔术师。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炼金术师大概知道要面对是个怎样的人物,他看着站在一边的人造人少年,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是很好奇你没有说完的是什么,但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吧。如果你给我看的那本资料确实是创造出你的那个人写的话,大概也能猜到那些和你一模一样的人造人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所谓的,”他考虑了一下用词,“一次性用品?”

    “和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不是我自己可以选择的!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所在的地方,可是他们的眼神就是在说我是个怪物!”人造人少年有些不满地嘀咕着,“一次性用品……至少我不是,我和他们完全不一样——我和他们还有你们都不一样,我是认真这么认为的。”

    Caster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嗯,听菲奥蕾他们说过,你很聪明也很谨慎,至少在珍惜生命的方面大多人都无法比拟,这样珍贵的东西——”事实上这不是坏事,帕拉塞尔苏斯在这观念上和让娜一致,是不是要活着、要如何活着,这是那个人自己得事情,其他人不用多管也没资格多管,因此帕拉塞尔苏斯也只是就事论事地笑了笑,“所以在这一点上陛下说得没错,你适合当一个人类更甚于人造人。”

    1305看了他一眼,虽然并没有说话,但光从脸上的表情也能看出,他似乎是因为这句话而显得开心起来,对于小孩子的想法,炼金术师自然是有所理解的,就算现在这个孩子还只是个不到一岁的婴儿。

    炼金术师自然相信人类的善良,但他也相信人性本恶——“善”,自然是后天学的。

    于是他们之间的对话结束了,在这之后的沉默一直持续到罗歇终于找到了被自己弄丢的东西为止。将大尾巴瞬间竖起来的少年瞬间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松鼠样。万幸那封信被压在一块周围生长着干燥青苔的石头下面,还暂时没有被雨水弄湿,罗歇小心翼翼地拍去了信封上去的浮灰,将这封信送到了帕拉塞尔苏斯的手上,他当然知道恪守着贵族教养的炼金术师绝不会如此无礼,在不经自己允许拆开信封,当然也就对此格外放心:“帕拉先生你看!这就是——”他忽然极其怪异地顿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毫无知觉一般继续喊完下半句话,“——我想找的那封信哦!没有被弄湿真是太好了!”

    罗歇的动作无疑有些反常,然而无论是他自己的还是1305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反常,橘色卷发的小男孩带着点得意地看着炼金术师,后者摆出惯常的温和表情却在心中冷笑:这么迫不及待,居然还控制失败了?呵,到底是慌不择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是因为自己和罗歇距离太近,所以即使想要做什么都不得不谨慎了吗?他面上不显,伸手接过了那封信,而在皮肤和信封接触的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信封上不寻常的、属于“魔术”范畴的波动——那是……一个固化在信封上的,精神暗示?

    作为一个炼金术师,活跃在炼金实验大行其道的文艺复兴时代,帕拉塞尔苏斯作为其中的佼佼者,自控能力从来都强得可怕,并没有因为察觉到了什么而表现出任何不适合的反应,看上去他只是因为想要擦去信封上的浮灰而轻轻抹了抹贴邮票的地方而已。散发着红色光芒的“火”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了他的肩上,有些暴躁似的闪动着光芒,被主人用有些苍白的手指轻轻安抚:“不要生气,也不要怀疑,我亲爱的孩子,暂时先静观其变吧——不要忙着就此撕开面具。”

    那是个有着鸢尾花压纹的淡蓝色信封,花边的造型稍微有些女性化,红色的火漆印着千界树一族的戳印,也已经贴好了邮票。收件人和收件人地址都是罗歇还带着孩子气的稚嫩笔记,收件地址是这片领地不远处、同样归属于图利法斯的另一个小镇,收件人的名字帕拉塞尔苏斯曾经在孩子们的闲聊中听到过一两次,似乎是个和他关系相当不错的女孩,就算是在学校放假的时候两个孩子也有联系。

    但是让帕拉塞尔苏斯注意的是一个奇怪的地址——锡吉什瓦拉·圣堂教会——就写在原本的收件人地址的地方,然而当他定睛去看的时候,发现地址却依然是那个女孩所在的小镇。

    蜂蜜色眼睛里的光慢慢沉了下去,少年还一脸乖巧地看着自己,一肘距离之外人造人少年打了个呵欠,于是帕拉塞尔苏斯笑着将信封还了回去:“太好了,那就回去吧,1305好像很无聊的样子。”这个提议得到了两个孩子的响应,因为找到了东西而心满意足的小小魔偶使,有些漫不经心跟在后面的人造人眯着眼睛,只有走在最后的炼金术师一手撑着伞,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神色微凝。

    事实上,帕拉塞尔苏斯并不是没有见过固化在物体上的“精神暗示”,这个魔术被创造的初衷原本就是为了隐藏些魔术师不愿意被人看到的东西——鉴于很多魔术师并不正常的认知,他们认为自己只是潜藏在人类社会中等待回归,他们也不屑于让自己的东西暴露在普通人的目光下——因此“精神暗示”通常来说就是一种浅层的催眠手段,通过这种手段让人认为自己看到的狗是一只猫,或者让面前的建筑群变成一片不被记录的森林,其影响作用和效果依据施术人本身的魔力高低决定,帕拉塞尔苏斯因为本身就是个硬件资质并不弱小的Caster,生前也学习过这方面的知识,因此有那么一瞬间挣脱了暗示。

    但……施放在信封这种太过一次性的东西上的“精神暗示”?考虑到这个魔术在实施过程中本身需要的一些媒介,还真是奢侈又浪费的举动。罗歇本人唯一擅长的就是魔偶的制作,而另外两个小家伙,菲奥蕾和考列斯都不擅长这种魔术,再加上那些媒介虽然少见,但在任何魔术师的工坊中其实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备用产物……综上所述,能做这种事情的,也就只有他身上那个被降灵术召唤而来的灵魂了。

    锡吉什瓦拉的圣堂教会……吗?帕拉塞尔苏斯微微皱起眉头,这个称呼似乎有些熟悉,不知道是不是属于自己那些已经被遗忘在某个角落里的记忆中的一部分——拉美西斯二世已经多次对他表现出毫不掩饰的恶意,虽然并不介意,但他并不是没有脾气,说憋着一股气想要证明自己也好、那些没能掩盖住的不服输也好,随便怎么说——他的努力见到成效了,法老也确实因为他的努力而有所改观,但同时帕拉塞尔苏斯也多少感到有些沮丧,而这些情绪来自于那些被他遗忘、却又被另一个人拥有的记忆。

    炼金术师苦恼地敲了敲头,我到底还忘记了什么?

    不过无论如何,这个问题都只能暂且放下了,在确定这周围已经没有什么危险存在之后,两个小孩子跑去镇上寄信,帕拉塞尔苏斯则回到了城堡中,将这些偶然被自己看到的违和之处告诉了拉美西斯二世。后者摸着下巴眯了眯眼睛,忽然一扭脸看向擦剑的银发Saber:“怎么样齐格飞,现在忙不忙?有没有兴趣跟余往那个锡吉什瓦拉跑一趟?”他看上去好像根本并没有想得到齐格飞的回答而是这么问了一句,转个身去看让娜,“奥尔特家的小丫头,问问你身体里的那个Ruler,要不要跟着一起去?”

    让娜正抱着自己的手机不知道在打什么游戏,听到自己的姓氏的时候抬起头:“啊?”

    拉美西斯二世摊了摊手:“她不是一直都觉得余对于这场圣杯大战而言,显得很不公平吗?就余所知道的而言,你家的Ruler根本找错人了,”他的这句话受到了短发女孩“卧槽”的一声作为抗议,然而完全没被理会,“之前偶然……嗯,听人说过一些事情,似乎红方的某一位,比余更像是她所指责的那个‘Jumper’才对,所以真的不考虑去看看么?——奥尔良的救国圣女哟。”

    让娜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贞德已经一瞬间占据了她的意识:“我去!”作为声音是一瞬间从正常女孩那种中性而挑衅的嗓音变成了Ruler那种毫无感情的冷漠,她将手里的手机放到一边去,站起身来,那双空旷得仿佛一无所有却又包含万物的蓝色眼睛,直视着戏谑地望着自己的那个古代法老,“我接受您的邀请,法老——如果有机会,我希望能够知道所有的Jumper的存在!”

    这不是因为他的挑衅,而是因为她是这场圣杯大战Ruler——是最应该保持公平的裁定者!


【卷一完】


【小松鼠罗歇:帕拉先生你看!就是这封信了!

有些事情师娘当然是不愿意告诉罗歇的,至于原因嘛——

附带一只始终都在贯彻信念的白贞,不过有些事情你要是知道了,恐怕很难再坚持自己的想法了吧。】



【OOC小剧场——不知道还以为飞哥是因为拉二夸了自己才开心呢【然而并没有【这只兔子就是个武痴】

巴鲁蒙克:主人他夸我了好开心!!!//////

飞哥:陛下夸我的剑了好开心UO///Y///OU!!!!

拉二:……【捶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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