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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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四四】

……折腾到现在,又说我敏感词

首先做个预告,嗯,春节当天我会发个飞哥相关的奇怪设定。

又是黑方开大会【?】的一章,嗯,黑方的凝聚力来得真的有点奇怪,但是就这一点而言确实是要感谢拉二在一开始展露的手腕,如果还是尤格多米雷尼亚原本的那几位御主……嗯,笑笑就是了。

老师的伤口,说白了还是因为拉二的命令,这家伙对人心的算计精着呢,别看平时好像就是各种怼各种使坏什么的。


小声逼逼一句,嗯,混冷圈不可怕可怕的是还挑,所以说我饿死是自找的,真心,本来就冷还挑嘴,可不活该么。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四四】

    如果不是拉美西斯二世那一句“活得像个人类”的嘱咐,以帕拉塞尔苏斯生前作为医生的本事,想要治疗喀戎的伤势并非难事,只不过法老的命令是绝对的——在大方向不出错的情况下。

    英灵们继续进行“座谈会”没再让孩子们躲开,贞德对此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留在这里还是为了“公平”闭嘴,法老倒不怎么在意地让她留下,于是黑方的人便毫不顾忌地在客厅里聊了起来。拉美西斯二世想要知道的是关于红方Saber的情报,齐格飞虽说某种意义上算是和那位剑士小姐并肩作战过,但很显然是和她正面交过手的喀戎更加能够提供他想要知道的情报——杰克不算在内。

    “那个孩子是个‘骑士’,应该是受过非常正统教育……啊,她知道我的身份,也在战斗前自己报了名字——‘莫德雷德’,那个孩子这么告诉我的。”客厅里泾渭分明的两拨人,英灵们坐得比较近,孩子们则随他们喜欢是想听听看还是去关注那些重播的动画电影。喀戎毫不在意地露出半边身体,传承自父辈泰坦神族一脉的血给了他雕塑般令人嫉妒的躯体,露出的半边身体精壮且充满力量,“传说中亚瑟王的儿子,对吧?我记得陛下是见过那位传说中的亚瑟王——嘶!!”

    医疗箱就摆在身边,被行了注目礼的帕卡塞尔苏斯咬着绷带冲着其他人一笑,然后生生将坚固的布料撕成两截,往上倒上足够的医用酒精,就算已经简单地用医疗魔术处理过伤口,依然需要再次消毒。

    不知道是不是医生的恶意,炼金术师用的几乎是纯正未稀释的医疗酒精,这样高纯度的医用酒精倒上纱布碰到伤口的时候,即使是最迟钝的六导玲霞都能看见,这个褐发的青年身体明显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反应这么大,其实也是没办法的,在将自己的不死性交给了盗取天火的普罗米修斯后,那些神灵理应感受不到的“痛感”也回到了喀戎的感官中;而在先前的战斗中,被那位叛逆的骑士小姐挥剑划破的伤口已经止血,但是想要用酒精溶解凝固的血迹时难免会碰到伤口,于是随之而来的痛楚就让正在说话的半人马差点跳了起来,可在对上了那双蜂蜜色的眼睛时,Archer还是很没底气地怂了。

    黑方的英灵极少有意气用事的人,Caster和Archer属于天生冷静的那种人,他们更是如此,炼金术师生气更是闻所未闻,不过喀戎毕竟不是什么愚不可及之辈,当然能想得清楚帕拉塞尔苏斯生气的理由——他们两个虽然难以理解,但确实是相当要好的朋友,当自己的朋友受了伤,很难有人能够压住担心不抱怨两句的;而如果受伤的那个人还对此完全没有自觉,那些“担心”就会直接转成“愤怒”了。

    喀戎自知理亏,就算帕拉塞尔苏斯是真的想要下狠手往死里折腾他也认了,但后者到底是个本性温柔的人,又看到拉美西斯二世确实是在跟喀戎说正事,包扎的动作也慢慢放得轻了。喀戎笑了笑却没有点破,而是继续之前的话说了下去:“那个Saber相当麻烦,不论是战斗方面还是其他的方面——虽然我也做好了准备,但她的实力稍稍有些超出我的想象,不用作为‘弓手’的力量想要压制她的话是有些强人所难了。”他看着似乎若有所思的其他人,转头对法老道,“说起来,我的身份已经被红方知道了,大概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学生不小心说漏嘴了——如何呢陛下,既然您之前将杰克和Ruler小姐带回来的时候也跟他打过照面的话,那么能猜得出来我那个不争气的学生是谁吗?”

    拉美西斯二世闻言,翘起二郎腿低头思考了片刻:“故意的吧喀戎?你的学生实在是太多了,要一个个分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如果把‘刀枪不入’、物理攻击用的是‘枪’、还跟你学了潘克拉辛——不知道是不是每个跟你学过潘克拉辛的家伙心理阴影都那么大——这些前缀都加上,范围就缩小了不少啊,是个相当死心眼的Rider,余叫他‘师兄’的时候表情实在是很有趣,”他说着忽然咧嘴笑了出来,“应该是那位最有名的、《伊利亚特》的大英雄——‘阿喀琉斯之踵’的阿喀琉斯吧?”

    弓手倒是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来,只是笑着摇摇头:“就算现在是在敌对阵营,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是不要吓他吓得太过分了。不过这么算起来,您可还真是他的师弟了。”

    “老师,那位阿喀琉斯,希腊神话中出现的从者吗?不知道是否还有他人。”帕拉塞尔苏斯把手上的绷带打了个手术结,将医疗箱的盖子扣好,表情没什么变化,“说到这里我也来多个嘴吧,红方那位Archer恐怕也不是什么小人物。很谨慎也看得懂状况——斯巴达克斯过来的那天晚上,他们的弓兵曾经试图直接攻击城堡,不知道目标究竟是城堡还是城堡里的什么人,不过万幸的是,虽然我没什么战斗能力,但‘守护’这种事我自诩拿得出手的。”他仿佛在说着什么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攻击了十几次?虽然没有攻破我‘阵地作成’后形成的防御……但确实很强,那一箭,普通防御手段是挡不住的。”

    魔力意义上的交锋,如果不是炼金术师自己说起,恐怕只有魔术回路最为优秀的菲奥蕾才稍微能够察觉,其他人没有问起过,而帕拉塞尔苏斯也没有说起过有人袭击这件事,这倒是让法老挑了挑眉毛:“哦?余对你‘守护’方面的本事印象深刻啊,能让你说‘强’的弓箭手……余实在很好奇啊。”

    贞德闻言,欲言又止地抬起头,而看到帕拉塞尔苏斯的工作告一段落后,从自家御主怀里扑向炼金术师的杰克却毫不在乎地插了嘴:“是在说红方弓箭手吗?我们见过哟!”她说的是似乎就是贞德犹豫的原因,后者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在看清楚我们的样子之后跑掉了,但是她应该不是在害怕我们才对?”

    “哦?你说的是……‘她’吗?”拉美西斯二世抓住了这个出人意料的人称代词。

    “是个长着猫耳朵的长发姐姐!金色和绿色的头发,还穿着裙子和妈妈一样的长靴子……应该比弗兰稍微矮一点吧?”杰克的口气带着些犹豫,然而那个历史上那个大名鼎鼎到令人心惊胆战的“开膛手杰克”是个可怕的解剖学者,她的话听上去有些不确定,其实很多时候都已经可以当做详细数据参考,“还有猫尾巴!感觉上……”伸手一指正在把衣服穿好的喀戎,“和爸爸旁边的这个叔叔很像哦!”

    能让对于气息最为敏感的杀阶感到喀戎很“像”,那么那些“像”的部分恐怕不是肉眼可以观察到的东西,是气场,是感觉?还是……众人面面相觑,Caster随口一说的话恐怕是要一语成谶了。

    没有人可以忽视Caster职阶那胡言乱语般的“直觉”,就算他们自己都没把这些当一回事。因为被术阶和弓阶做特有的“千里眼”这个技能——两相比较之下说不上究竟是谁等级更高,而就目前还没有在其他固有职阶中发现这样的技能——其实相当公平,被冠以“冠位”之名称呼的Caster们都拥有这样的能力,哪怕只是各种各样的变体;然而要命之处却在于这个技能的毫无规律可循,天知道这究竟是以什么机制在进行选择,谁也不能确定一个籍籍无名的英灵是不是拥有这样作弊的能力。

    从希腊神话一脉中现身的从者,有着“猫”耳朵和“猫”尾巴的女性弓箭手吗?有着这样奇特外貌的女性实在不多但并非没有,然而这样的外貌加上Archer的职阶——擅长狩猎、与野兽有渊源的女性。

    某个名字在唇齿间慢慢碾碎,法老借着喝可可的机会挡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古怪地看了喀戎一眼:“这算不算是你在黑方的加成?以至于那些传说中的武者都跑到对立阵营去了。”他说着,不顾对方不知道有多少认真成分在里面的争辩,伸手摸了摸杰克的头,“余的小开膛手,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那个大姐姐并不是猫咪,你也别指望着能回头跟她一起玩了……如果余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女人应该就是阿塔兰忒了,传说中她最后变成的动物可不是猫咪……是狮子才对。”

    杰克一脸不开心地躲过了拉美西斯二世的手:“可是我们觉得那个大姐姐明明更像猫咪嘛……”

    法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过脸去朝帕拉塞尔苏斯一点头:“不得不说,这次你的情报来得相当及时Caster——非常好,”法老如是说道,“你该不会是觉醒了某种程度的‘千里眼’吧?”

    鉴于拉美西斯二世从来都不肯好好说话的态度来看——齐格飞和Caster对此大概是受害颇深——这已经是非常直白的称赞了,结合他在这之前对待帕拉塞尔苏斯的冷嘲热讽态度,知道前因后果的其他人都以某种不必要的敬佩目光看向炼金术师,后者却只是谦逊地笑了笑:“您实在是过奖了陛下,我只是个半吊子的炼金术师而已,‘千里眼’这种技能……和我实在是扯不上什么关系。”

    “这么看来,是还在生气啊?余自认是没做错什么的。”法老仿佛被逗乐了似的嘴角一歪,微微偏过头去跟坐在一边专心对付杯子里饮料的剑士搭话,“看来,这回喀戎要花点时间来哄人了。”

    齐格飞淡定地看了一眼不知道有没有“已经将把柄递出去了”这个自觉的拉美西斯二世,放下杯子,用了种事论事的口气:“这不是和上次您为了试探我、故意让杰克给您画了一身的花一样么,如果帕拉塞尔苏斯先生生气的原因和我一样,那么Archer先生就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才能劝回来了。”

    法老不可思议地看着屠龙者:“你什么时候这么斤斤计较了?”

    “这是难道不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吗陛下?虽然我并没有担任过这个职位,但也观察过别人是怎么做的……而作为一个还算是合格的近侍,我自然很在意您——”齐格飞笑了笑,“的安危。”

    于是拉美西斯二世终于确定,曾经老实好骗的屠龙者应该是真的学坏了——还是自己言传身教的。

    现在的天气其实算不上好,窗外正在下雨,看上去好像也没什么别的要紧事情要忙,于是英灵和人类都在各自凑成一团摸鱼,法老看上去并不怎么想去计较小孩子们和刚才那个忽然暴走的Berserker有什么关系,和屠龙者用只有他们才听得见的声音说着别人听不到的话;弗拉德三世耐心地听着杰克说想要让“妈妈”去看看这片他从来都没有来过的陌生土地,弗兰也跃跃欲试地表示想要一起去看看。英灵们也难得是一副悠闲的样子,唯有向来都对很多事情游刃有余的Archer则有些不安地甩着尾巴,琢磨着能做点什么能让生气的人不那么生气的事——Caster已经坐到小孩子们那边去了。

    菲奥蕾兴致勃勃地看起了《惊情四百年》,这小姑娘好像很喜欢这种特效几乎没有全靠演技支撑的老片子,而作为重度姐控的考列斯理所当然地跟着姐姐的选择二行动,六导玲霞几乎是已成惯例地看着杰克——虽然也知道弗拉德三世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对杰克不利的事情,但这已经是她在成为Assassin御主的之后本能反应,即使时间还太过短暂,她也已经将杰克当做了自己生命之中最重要的部分。

    只有罗歇看上去好像有些无心精彩的样子,他好像是在满世界找着什么东西,1305就坐在距离罗歇不远的地方,疑惑地看着这个人类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坐在这边和孩子们一起看电影的帕拉塞尔苏斯注意到了罗歇的不对劲,在下一次小家伙有些盲目地伸手去摸什么都没有的前胸口袋的时候,他用不会干扰到身边其他人的音量小声问道:“罗歇?怎么了?忘了带什么东西吗?”

    “帕拉先生……”罗歇看上去是真的有些着急,在将口袋翻出来又检查了一遍之后,他求助地看着黑发的炼金术师,“那个,我……我和1305去地下室,口袋里放了我要寄出去的一封信,但是现在没有了……有可能是掉在其他地方地方了,我……我想回去找找看……”

    “至少陛下他们应该没有捡到,如果捡到了肯定会告诉你。应该是在你们最开始在的地方……你们一开始去哪里了?工坊对吗?”炼金术师看了看窗外,心知在Berserker发狂的情况下,自己的工坊——甚至尤格多米雷尼亚城堡的大部分地下建筑——可能已经只剩下一堆残骸了,想到这里,原本就不太赞同罗歇在这种天气还跑出去的炼金术师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外面还在下雨,而且你这两天是不是有些咳嗽?如果再感冒就不好了,我倒是可以出去帮你找看……”他忽然促狭地眨了眨眼睛,笑了,“还是说,这是要寄给很重要的人的信吗?”

    忽然开起玩笑让罗歇有些无所适从,虽然并没有脸红,但也带着些被长辈发现了小秘密的尴尬,稍稍扭捏了一下:“我……我还是想自己去……”然后他看了看不远处瞪大眼睛看着他们讨论的人造人少年,犹豫了一阵之后还是小声道,“他的话,就算了吧?之前Berserker的事情他好像就已经很怕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Caster点点头:“嗯,我明白了,就让他和其他人待在一起好了,毕竟比较安全——”

    “不用!”音量不算高但发生的方式近乎尖叫,人造人少年的眼睛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恐惧,“我……我和你们一起去就好了!”好像被戳到了什么极度恐惧的点似的,1305差点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黑方英灵分工其实蛮乱的,并没有明确的分工,以拉二那个敢一个人冲进敌营还全身而退的脑子……

飞哥:……【凶

拉二:……【余什么都没说啊



【OOC小剧场——拉二:这……这如有实质的压力——!

太天真了拉二,这兔子何止是压力,还有重力呢【就是胖

飞哥:U▽Y▽U【砰砰砰跳j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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