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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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三六】

继续加班的周末【吐魂

没有娃他妈 @神嗜–极圈守护者ꉂ(ˊᗜˋ*) 我要怎么办啊【哭泣

我说什么来着,果然是要忙到年底……都还算好的【吐魂X2

感谢樱井光对拉二的设定太过神秘,让我得以把脑洞一个个全部实现w

杰克叫师娘叫爸爸什么的我当初打伦敦那一章的时候就想这么写了嘿嘿嘿,世间万物皆为帕拉塞尔苏斯之子……嗯,这一张师娘报了真名了,也算是解开那一层隔阂了吧【抹泪

至于老师,很多时候还是很天然的,不碰到底线的情况下【所以你就这么直接叫人家名字了????

我愿意用我一半的体重求今年的圣诞从者是师娘啊啊啊啊啊!!!!【别叫我起来我还能做梦!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三六】

    不同于Ruler与凭依身体的主人那近乎凝滞的压抑氛围,黑方的英灵和孩子们那边倒是一片笑——原因是心理年龄比外表年龄小很多的杰克闹了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先前就说过,杰克相当喜欢帕拉塞尔苏斯,对这个事实上还只是个小婴儿的Assassin而言,那句让人有些哭笑不得的“像妈妈一样”,恐怕就是她能说出口的最大赞誉了,因此在早餐桌上,当她被喜欢小孩子的Caster喂了一嘴软乎乎的面包、又怕她噎到拿过一杯牛奶的时候,这句话的出现就成了必然。

    吃饭的时候嘴巴没闲着,那个时候杰克也自然没说话,等到帕拉塞尔苏斯心满意足地投喂完家里新来的奶猫、一群人在休息室坐着聊天的时候,杰克在终止和六导玲霞之间的聊天后跑到这位白色衣服的大哥哥——至少在她看来——身边,打量了一下安静看着书的帕拉塞尔苏斯,直到对方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来,微笑地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的时候,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小姑娘呼啦扑进他的怀里,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能看见唇边尖尖的虎牙:“你真的像妈妈一样温柔!”她毛茸茸的脑袋在炼金术师怀里使劲蹭了蹭,然后抬起头来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我们可不可以叫你‘妈妈’呀?”

    毫不掩饰的亲近蹭懵了Caster,又被那双亮晶晶的猫眼睛闪得有些眼睛疼,但天性对小孩子的喜欢还是让他几乎下意识就要点头答应,万幸过来跟他们打个招呼说自己要去沐浴的法老懒洋洋的一句话敲醒了他,虽然这话是对杰克说的:“冷静点余亲爱的小开膛手,就算你本质上来说是由复数个婴儿灵魂组成的,但是你现在也只能有一个妈妈——六导大概会很伤心的。”

    看着拉美西斯二世指了指不远处几乎要看着自己笑出圣母光辉的六导玲霞,杰克摇头如波浪鼓,她当然很喜欢帕拉塞尔苏斯,但如果因此而不要六导玲霞,这种事情她根本干不出来。犹豫地看了一下坐在沙发上笑得一如既往温柔的六导玲霞,又看了看显然脑子有些短路的炼金术师,捧着还带着些婴儿肥的小脸犹豫了好一会儿之后,杰克伸手抓住了男人没有放在书上的那只手:“那……那不叫妈妈,我们的妈妈只有妈妈一个人……我们叫你‘爸爸’,好不好?”

    不管别的人怎么想,也不管菲奥蕾忽然间那种难以形容的表情,总之弗拉德三世在是想代替炼金术师回答一句“不好”的,然而看忽然背景像是开满了百合花的炼金术师,到底是没说出来。

    生前的交际圈除了病人学生之外,就只剩下不用一只手就能数完的朋友,其中还早已经变得不是从前认识的样子,然而天知道其实帕拉塞尔苏斯并不是个孤僻的人。他没有结婚更没有子嗣,然而却非常喜欢孩子,面对杰克这样可爱又乖巧的小姑娘,炼金术师一瞬间觉得心都要化了,他一只手默默捂住胸口,另一只手则揉了揉杰克软软的白发:“啊……可以哦,杰克想要怎么称呼我都可以,按照你喜欢的也可以,叫我的名字也行……”

    “那爸爸叫什么?”杰克歪着头蹭蹭对方的手心,任性地按着自己喜欢的方式称呼起来。

    “我叫帕拉——”炼金术师说着忽然一顿,蜂蜜色的眼睛看着小脑袋上顶着自己一只手、一脸好奇的Assassin,他慢慢露出一个微笑,“不,说错了……我叫菲利普斯,菲利普斯·冯·霍恩海姆。”

    ——这才是他生前真正的名字。

    包括原本正在看戏的法老在内,在场几个真正的成年人都愣了一下,齐格飞眨眨眼看着炼金术师,弗拉德三世的嗤笑声居然没带着嘲讽的意味,喀戎眯着眼睛用鞋子蹭了蹭地面。而考列斯滑下来的眼镜被他用一根手指推了上去,如果看得足够仔细,就能看见推眼镜的手在微微发抖:“菲利普斯……霍恩海姆……我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过这个名字……对了!”这个有着奇怪人脉的少年瞪大了眼睛,“菲利普斯……文艺复兴时代时钟塔的讲师之一,那位大名鼎鼎的炼金术师和医生……菲利普斯·奥里欧勒斯·德奥弗拉斯特·博姆巴斯茨·冯·霍恩海姆——Caster,这是……您的全名吗?”

    帕拉塞尔苏斯垂着眼睛笑了笑:“嗯?啊,似乎……是的吧,”他温和地看着好像连说话都在结巴的考列斯,“不过,我已经很久不用这个名字了,不管是不是,你就当因为太长我不记得了吧。”

    拉美西斯二世挑高半边眉毛很小地“啧”了声,转头跟小孩子们叮嘱:“你记不记得和余有什么关系——听好了小鬼们,这个‘名字’不要随便说给别人听,即使是现在不在这里的同伴,也要经过考虑再透露;顺便,大概在……”他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时钟,“大概在一个小时后,喀戎、弗拉德三世、Caster你们去书房等着,其他小鬼自己打发时间,想去找Ruler玩也随便你们——齐格飞,跟余走。”

    “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但是出于从者对于御主的服从以及他们关系已经缓和很多的现况,齐格飞还是听话地抬脚就跟上,“您要去哪儿?之前不是说要去沐浴的吗?”

    “你知道就行了,余不喜欢把话说两遍,”拉美西斯二世说着扭过头来,金色的眼睛转了转,颇为嫌弃地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屠龙者,“找个镜子看看,你自己和迦尔纳打的时候到底是怎么个灰头土脸的样子,虽然和Rider打过一架的余和你差不了多少——红方的Rider和Lancer没一个是好对付的,迦尔纳临走前不是跟你约了再战么?你们下次要是遇到了,别再搞什么纯武技切磋了。”

    虽然很想反驳一二,但是看着拉美西斯二世脸色不好地拍着衣服,好像真的有些什么看不见的灰尘被他注意到了一样——那您刚才是怎么吃下早饭的?齐格飞心里叹气却没说出来,还是乖乖跟上去。

    在Lancer和Caster近乎呆滞的目光中,唯一没有感到惊讶的Archer笑眯眯地看着离开的两人:“我还真没有看错,陛下和齐格飞先生的关系果然是变得相当……复杂了呢。”


    Archer喀戎、Lancer弗拉德三世、Caster帕拉塞尔苏斯,拉美西斯二世坐在书桌后面看着几个人相差不过一两分钟地从书房的门口走进来,金色的眼睛不知道究竟在注视着谁。

    “不错,很准时,”法老轻轻拍了拍双手算作是在“鼓掌”,接着他略微放开了声音朝门外喊了一声齐格飞的名字,守在门口的银发剑士应声而入,长长的银色卷发还带着些水汽,“进来,锁门。”其他几个人并不知道拉美西斯二世究竟在打什么算盘,然而从屠龙者那毫不犹豫便执行命令关门落锁的动作来看,至少他现在想的事情和在场的诸位没什么直接关系——那么,又和什么有关系呢?

    当五个英灵都确切地存在于房间内部之后,拉美西斯二世将一只手放在书桌上:“虽然是余找你们来的,不过在这之前,”他的手碰触到桌面的地方,有一层一层水波似的纹路扩散出来,只不过相较起水波来那些纹路是一种极为浅薄的金色,“余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可能不适合让没关系的人听到。”

    那些朝周围漾开的纹路范围慢慢扩大了,蔓延到桌沿无法水平扩散的时候,便贴着那些光滑的平面继续往下延展开去;当它们碰触到四周墙壁下层的瓷砖时,那些看似脆弱的金色纹路并没有就此消失或者反弹回来,而是再次顺着陡然变成直角的刁钻角度攀爬上去。被那些金色光芒爬过的墙壁上,原本贴着珍珠色浮雕壁纸的墙壁好像枯死的树木般剥落了层层墙纸与涂漆,随后是那些墙壁本身如同被风沙磨砺了千百年似的化作粉末崩塌坠落,然后消失不见。

    还不等他们感到吃惊,周围似乎又产生了什么变化,那些属于尤格多米雷尼亚城堡的墙壁消失后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地下又有什么缓缓升起了。取代那些华美墙壁的,是仿佛经历了许多年月的黄色石壁,除了那些精美却僵硬的壁画之外,既像文字又像图画的怪异符号看上去古朴而稚拙——只需一眼就可以看出,那些东西和所谓的“现代机械批量化产物”毫无关联,每一个字符都是用工具雕刻而成的,而各种颜色的涂料悉心地填补刻刀留下的痕迹,即使将其称为艺术品也绝对不为过。

    作为已经死过一次的英灵而并非纯粹的人类,在场的几个人多少都愣了一下,他们当然认得出来,这是些看似怪异的符号都是“圣书字”,在已经不复存在的古埃及盛行了数千年的通用文字。

    而最令他们吃惊的事,周围的场景完全变了样子,不仅仅是风化般的墙壁而已,甚至连这个房间的形状都一同产生了变化,不知何时拔地而起的石柱、照明的高大火把、前一秒还不存在于身后的阶梯,乃至法老坐着的哥特式高背靠椅都已经变成了雕刻着精美花纹的宽大石椅,金色与蓝色规律交错的织料从石椅上在地上铺下来,石椅靠背上则有模仿着某种动物身体部分的尖角直直指向一片漆黑的上空。

    已经很明显这里不是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城堡——或者换句话说,这里应该不是他们原本还在的空间之中了,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无疑在这一瞬间,这里的空间被整个转换了。

    大概是因为其他人脸上惊愕的表情太过明显,拉美西斯二世被这样的神情所取悦了,于心情不错的法老陛下出声为其他人解释一二:“不用这么大惊小怪,这是余宝具其中之一的内部,此宝具除了用作攻击外也可以用作防御,化作固有结界时……这么说好了,可以理解为在时间与空间的夹缝之中单独切割出来一块区域,就算是真正的神灵来到此处,想要破开余的固有结界也要伤一番脑筋——不觉得很适合吗,这样的空间用于谈话?”他说着用手指敲了敲扶手,周围接连响起了沉闷的低吼声,随后是四把沉重的石椅在某种肉眼不可见的力量之下缓缓朝这边挪动过来,“坐下说,站着显得比较高么?”

    还是那个陛下啊,因为见识到了有些超出认知范围的力量而产生的紧张感被这句显得格外不正经的命令冲散了,拉美西斯二世大概是所有男性从者里面个子最矮的那个了,虽然也是因为他并非以真正的全盛状态被召唤,但心高气傲的法老偶尔也会仇视一番其他从者——尤其当他发现排开身高超过190的剑枪弓三阶不算之后,和自己身高最接近的居然是183的Caster的时候。

    “一米八的地方砍一刀都得少一块。”难得孩子气一把的法老那个时候确实是这么说的。

    既然御主开口,那么,于是其他人依言坐下了,只是还没等他们坐稳,拉美西斯二世就开了口:“那么第一件事……嗯,Caster,你就先跟余说说你发现的那只老鼠的事情好了。”

    忽然被点了名的帕拉塞尔苏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不说素来跟他关系很好的喀戎,就连齐格飞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他是知道炼金术师胆大包天到拿自己当通讯回路核心这件事的,既然他知道,那么拉美西斯二世自然也知道,可为什么还是老样子地从Caster开始发难?

    “陛下——”

    “不要说话喀戎!”弓箭手几乎是出于习惯性地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却被法老厉声喝止了,“你要护着他到什么时候?余不是怀疑他的忠诚,但是Caster是你的学生还是只有三岁的孩子需要你这么护着他?余不反对你跟他关系好,甚至说乐见其成也不为过——但是喀戎,搞清楚他是你的战友!你把他护得未免太过周全了,在你眼里他到底是没有战斗力?还是根本说话都不会了!”

    忽然发火的法老把所有人都震得愣在那里,就算面孔轮廓都还带着属于青年的稚嫩,然而拉美西斯二世真正板起脸来的时候,实在鲜少有人敢直面他的怒火。喀戎作为在希腊神话里大名鼎鼎的英雄导师教导学生无数,从来都只有他训别人的份,还是头一回有人敢这么劈头盖脸地说他一顿,但他毕竟不是常人,思考一阵之后竟然觉得法老说的很有道理,非常干脆地做了个举手投降的姿势,然后双手抱胸往后一靠:“当我什么都没干好了,”他对着Caster抬了抬下巴,“那就照实说好了,菲利普斯,反正又不是你的错,这种事情也不是我们提前预见的。”

    弗拉德三世一声咳嗽:“菲利普斯?余看你们两个关系确实不错,改口改得这么轻松。”

    “我的名字,老师倒是记得很清楚,”帕拉塞尔苏斯叹了口气,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也不再那么像张被吸了颜色的纸,“大公也不要笑话我了,名字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

    Archer歪了歪头一脸无害:“不喜欢被叫名字?或者我还是叫你帕拉塞尔苏斯比较好?”

    法老扔冷哼:“还开起茶话会来了?要不要给你们倒杯茶?”

    “啊,称呼问题就随您喜欢了——抱歉陛下,”Caster飞快转回去,“请允许我……稍微思考一下从哪里说起。”


【老师:烦躁烦躁

杰克:是妈妈呀是妈妈——

拉二:走【去洗澡】

飞哥:UOYOU?



【OOC小剧场:全画突出大公看傻孩子的慈爱眼神

既然这么懂为什么你生前还一直是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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