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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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三五】

我爱加班,加班让我快落_(´ཀ`」∠)_

实名吹爆我娃他妈 @神嗜–极圈守护者ꉂ(ˊᗜˋ*) 这次让拉二露肉虽然只是脱个衣服但这只拉二帅过头了啊!!!【以及你根本没把白贞当妹子是不是

和天草不一样的是拉二身上的令咒是在身体的各个部位分开的,也加入了一部分娃他妈自己的设计,对此我只能说牛逼【←来自画渣的仰望

这次更新除了拉二和白贞对峙之外,黑白贞之间的互动写得比较多,我对白贞的虔诚与勇气表示钦佩,但是对她信仰的那个主存疑。这一章她的动摇看似是来自拉二,其实拉二也只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至少在这篇文里白贞虽然坚持着裁定者的原则,但是很多地方来说她毫无疑问是“不合格”的,她需要黑贞的原因其实远远不止因为她是凭依者而已,也因为黑贞拥有着她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都没有、甚至也从来没有想要去了解的东西。

生前那么坚定地相信着的东西、即使被那么多人颠倒黑白也一直没有怀疑过,但是这里没有人指着鼻子骂她是魔女,只是平静地告诉她,世界上还有很多东西是你应该睁大眼睛去看去思考,而不是仅仅依靠虔诚的信仰就能得到答案的。

虽然不想这么说,但是FAC里的白贞和FA原著里的白贞最大的不一样大概就是因为这个白贞其实根本没有人性,所以才会这么苦恼吧。

……一家之言而已,希望没有OOC。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三五】

    早餐过后的休息时间一群人都待在休息室里,拉美西斯二世独占了休息室最安静的一角,矮屏风隔开一个小小的空间,而让娜找上了他,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所以综上所述,”法国姑娘非常淡定地如此说道,用那张带混杂着英气和妩媚感的脸笑得满满都是微妙的无害,“学校放假了,我又不想回家,因为各种原因和家里不怎么好,遇到你们之前我正愁不知道假期在什么地方过,能收留一下吗?看在贞德的份上,毕竟那女人是圣杯大战的Ruler哦。”

    “贞德凭依的小姑娘……余记得你是叫让娜·奥尔特是吧?你倒是一点都不见外,余喜欢,”拉美西斯二世十指相交放在膝盖上,微微挑高半边眉毛,看着面前坐在沙发上笑得一脸肆无忌惮的短发小姑娘,倒并没有觉得被人冒犯,相反是让娜毫不犹豫的直白让他心情不错,毕竟他自己就是个喜欢凭着一时意气做事然后头也不回往前冲的家伙,无论是生前还是现在,“昨晚睡得怎么样?”

    随手撩了撩自己苍金色的短发,交叠着两条长腿,让娜捧着装有咖啡的杯子笑起来:“非常舒服,不管是学校还是在家我都没有体会过这么舒服的床……嗯,有钱人的享受就是这样吗,真让人羡慕。”

    法老耸耸肩:“这么喜欢,可以跟小鬼小丫头商量一下以后每年都来他们这里过假期,”他说着往后面一靠,一只手撑着下巴,“不过说到圣杯大战……余相信贞德应该告诉过你有关圣杯大战的事,这可不是孩子们玩的过家家,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在大屏幕上看的那个,叫什么来着?‘电影’?不是过家家更不是电影,没有人会在圣杯大战里为你的生死负责,更没有人会因为你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就饶你一命,”他说着瞥一眼那边躺平的小家伙们,嗤笑,“如果他们不是尤格多米雷尼亚的成员,或者不是参加进圣杯大战的魔术师,余都想直接叫他们直接滚了……毕竟一不小心,可是真会死人的。”

    让娜虽然长了张让绝大多数男性都为之心动的脸,然而说话的时候却带着种直来直去的粗枝大叶,再加上她遣词造句的方式和说话的语气都显得过于男性化了些,很容易会让人误会她是个说话不过脑子的鲁莽之人。然而事实上,让娜的脑子比很多人都好,她那看似无礼的言辞,有些甚至是她为了让人留下“没教养”的印象而刻意说出的,毕竟那过于出色的外表会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她当然也听得出来拉美西斯二世话里的意思,这个不比自己大多少的青年看上去傲慢又任性,就算接触的时间不多她也能多少看出来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每一句话似乎都带着陷阱,或者带着某些更加深的意思——他刚才说想让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小孩子都滚,因为这是最好由英灵们来正面对抗的事,那甚至已经不在人类魔术师的承受范围内了。

    白瓷的咖啡杯里深色的液体漾出闪光的纹路,让娜顺手将精细的瓷器放在手边小小的圆桌子上,语气平淡:“多谢你的劝告,不过我是不会听的——毕竟,”她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毕竟那个女人现在凭依在我身上啊,她是Ruler不是吗,上次已经被那个叫迦尔纳的家伙盯上了,以后恐怕只会有更多这种事情,我倒是想请教一下你这位三千年前的法老……到底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参与进来?”

    拉美西斯二世在开口之前打量了让娜片刻:“……余以为你很讨厌她?”

    “我当然讨厌那个无聊的女人,”让娜的神情是不容错认的厌恶,“我讨厌有人对我的任何行为都指手画脚管东管西,好像我不按照她说的做就要大难临头了一样……更讨厌这些所谓的‘圣人’,满脸写着‘世界辜负了我我也不会辜负世界’的受虐狂,就因为他们,这个世界上的‘巨婴’才这么多。”

    “看样子你是打定主意了啊,”法老原本也只是出于心血来潮的善意提醒一句,于是他点点头,“那么余阻止你也没用了——不过余很好奇,谁教你直接过来跟余说这些的?眼镜小鬼?还是他姐姐?”

    让娜挑眉一笑:“虽然古代历史不是我的专业,但是像你这鼎鼎大名的法老王嘛……多少也在百科或者别的载体上面上看到过一两次,不管到底是‘明君’还是‘暴君’,总之都认为你是为相当果断又有决断力的统治者——由此可知,相比用什么委婉的手段求收留,总觉得你这位陛下会更喜欢直来直去的处理方式,我就斗胆直接过来了,”虽然脸上是半点“斗胆”的紧张表情都看不出来,“放心好了,我不会白吃白喝的,所以房租什么的要交给谁?”

    拉美西斯二世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极为潇洒地挥挥手:“这个余不想管,你自己去找眼镜小鬼商量吧——好了小姑娘,找其他人消遣去吧,余要沐浴了——受肉之后什么都好,就是这个太麻烦。”

    让娜耸耸肩,看着法老站起身来扯下那条装饰用的围巾,衣服上的那些裂痕和伤口都因此而展露出来,野兽一般健壮而充满力量的身体,而除此之外的另一些东西让她睁大了眼睛——或者说睁大眼睛的根本就是贞德。让娜的眼睛忽然转成了那种空旷的蓝色,张嘴说话的声音明显属于贞德:“……你身上那些是……黑方的御主令咒?等等,难道你根本就不是齐格飞先生的御主……或者,不仅仅是?”

    Ruler就在这里,拉美西斯二世知道这件事情早晚会被她知道,以至于听见贞德如此开口之后,他不仅没有隐瞒,反而炫耀似地转过身来,他咬掉手套后将身上的衬衫解开,块块锻炼之后的肌肉布满战斗后的伤痕,充满着恐怖的力量,那绝非只在健身房里锻炼的人可以相提并论的,古埃及人和古希腊人事实上都以自己的身体为骄傲,法老亦然——而贞德震惊地发现,拉美西斯二世的身体上对称地分布着五个造型和模样全不相同的黑色印记,那显然就是除了他自己、以及杰克之外,另外五个英灵的令咒!

    “Saber,”拉美西斯二世指了指胸口处黑色的龙形印记,“Lancer、Berserker,”左肩蝙蝠似的痕迹与右肩极具蒸汽朋克感的纹路,然后他抬起手,“这里,左手是Archer,右手是Caster,”最后他转过身来背对着已经呆住的贞德,背后锋利的两片蝴蝶骨微微扭曲,而因为脊椎骨微微凹陷的背脊正中间,有个既像野兽也像文字的三划花纹被印在这里,呈现出与其他印记不一样的金色来,“余的。”

    他转回头来,扯起半边嘴角笑着看向Ruler:“除了Assassin的令咒之外,这就是剩下的六个。”

    能在这话中听出来的,只有毫不掩饰的炫耀意味,从让娜口中传出的贞德声音几乎要因此而颤抖:“夺取黑方所有御主的令咒……黑方Rider……拉美西斯二世,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法老慢条斯理将衣扣好:“搞错重点了吧圣女大人,余想要做什么,这恐怕不是你该关心的吧,你被召唤来此的目的难道是为了质问余?如果不是,就把注意力放到该放的地方去。”

    似乎连“哑口无言”都不能形容贞德此时的表情。

    “你凭依的小姑娘还算是对余的喜好,那就告诉你一声——红方的御主,似乎比余更可疑,无论是从Lancer还是从Rider的态度都能看出来,在伦敦见过的那个Saber就更有趣了,”法老摸着下巴看似自言自语,“不过说到底,Ruler,余会插手搅这趟混水也只是无聊了而已,虽然现在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如果你要打搅余找乐子,就算是你余也不会放过的……你应该清楚余的能力才是。”

    少女发育良好的胸口剧烈起伏,然而加上面无表情的脸却怎么看怎么诡异,贞德多少找回了说话的能力,她透过让娜的声带嘶哑地一字一顿:“……你是个怪物,拉美西斯二世。”

    “余就当是表扬收下了,”被点名的Rider丝毫没有要反省的意思,“既然你是来帮助普通人而不是来插手圣杯大战的,那么你如果需要帮忙,余和黑方的从者都不会拒绝;所以相对的,余要带着黑方做什么,只要在不涉及到普通人的情况下,作为裁定者的你,最好也不要多管闲事——”他彬彬有礼地一手抚胸略略弯腰,“虽然余觉得,你大概也管不了。”

    眼睁睁看着那个完胜之后扬长而去的那个人,贞德呆呆地坐在那里,甚至忘了将意识表面的主导权还给让娜,而被她凭依的身体真正的主人冷不丁字在意识里忽然开口:“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还义正辞严着吗?还是说你害怕了,无聊的圣女大人——是因为事情已经超出了你那可怜的接受范围?”

    “……为什么会这样?”贞德难得有些茫然地看着法老走过去跟其他人说着什么,然后笑起来,她好像被屏蔽在一个看不见的空间里,感知范围覆盖半径十公里的Ruler,贞德竟然觉得自己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为什么他能做出这种事……抢夺令咒使自己成为黑方所有人的御主……这是不对的……圣杯大战中这是绝对不公平的行为……像他那样大名鼎鼎的法老,为什么会……”

    贞德与让娜的意识因为凭依而项链,其中一个人的情绪波动时另外一个人也会受到影响,让娜显然感到了对方的情绪波动,一边腹诽着这位圣女大人到底是19岁还是9岁,一边在意识里凶巴巴地吼了一声:“给老娘冷静点——让娜·达尔克!”显然这一声暴喝相当有用,至少她确实感到贞德比刚才稍微冷静了一些,短发的女孩子叹了口气,“我不想说教,也不喜欢说教——但是圣女大人,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历史书上不是说你在接受‘魔女’审判的时候甚至能把那位接受了高等教育的大主教都辩驳得哑口无言么?那个时候脑子不是转得挺快嘛,怎么这个时候就拐不过弯来了。”

    奥尔良圣女注视着黑方的英灵们,法老一只手扎插在口袋里毫不在意地说着什么,银发的Saber显然被他忽悠得一脸懵逼,Archer不忍直视似的单手扶额,Caster坚决置身事外地宝相端庄脸,Assassin和她的御主幼稚地玩着翻花绳的游戏,而Lancer则一脸“小孩子不要学”地捂着Berserker的耳朵——Ruler注视着他们,慢慢回答让娜:“……因为我认为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保护王子也好,击退那些英国人也好,而那位大主教,他应该有着我不知道的原因,或者只是什么东西被蒙蔽了眼睛和心——他和我一样也是主忠诚的仆,我并不责怪他。”

    让娜在身体里抱着双臂冷笑,刻意放得轻柔的声音仿佛耳语:“哦,是吗?好个不记仇的救国圣女贞德大人啊——那我问你,你有没有注意到其他人脸上的表情?”她问道,而贞德闻言愣了愣,“你没有看,对吧?注意到了吗,尤格多米雷尼亚的那几个孩子,脸上的表情是真是假你应该看得出来吧?他们也曾经是御主吧,那些从者又会是轻易顺从的人吗?如果真的是在完全不甘愿的情况下被夺走了自己作为御主的身份,他们还笑得出来吗?仅仅用你自己认定的‘公平’去猜度别人,这样和那些把你判定为‘魔女’的人有什么两样?”她不知道什么大道理,也不知道什么有说服力的辞藻,让娜现在做的只是在表述自己的想法,“我不知道那位法老的初衷到底是什么,但是从现在的状况来看,他确实是救了那几个小孩子,甚至是那几个英灵!你怀疑杰克是‘恶’,我不觉得奇怪;但是如果拉美西斯二世真的救了这些人,只是因为手段过于偏激了点,那么你也要认为他是‘恶’吗?”

    “圣女大人,搞错重点了吧!”

    ……这是第二次了,贞德想,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被召唤过,而这次,她作为Ruler职阶被大圣杯召唤来到这里,秉持着生前那样黑白分明的态度来分辩所谓的“善”与“恶”。然而曾经的奥尔良圣女在这个时代却几乎目盲,她发现自己的判断标准已经全都被推翻重来——在她看来肆意杀人的开膛手杰克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并非魔术师的御主,神话里施舍的英雄为了干涉自己的存在竟然毫不犹豫向让娜发动攻击,蛮不讲理的法老夺走了黑方所有魔术师的令咒居然救了无法违抗御主命令的英灵。

    自己凭什么认为这世间的一切都是不会变的呢?人类原本就是在改变中前进的生物,这一点杰克就是最鲜明的例子,自己是不是也应该试着不要太过武断的目光去苛求别人呢?如果恶行出于最纯粹的善意,如果善行出于最恶毒的心,如果恶行带来了皆大欢喜的结果,如果善行害死了无辜的人——

    这个世界,真的是黑白分明的吗?

    贞德低下头去,将身体的掌控权还给了让娜,她终于像个十九岁的姑娘那样将自己缩成一团:“让娜,”奥尔良的圣女喃喃地说,“你说得对……我开始害怕了。”

    对不起,我开始害怕了——我害怕我开始怀疑我曾经虔诚相信的那些,我害怕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正确与否,我害怕我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当一个合格的Ruler……

    我害怕,我好像……开始觉得痛了。


【除了Assassin的令咒之外,这就是剩下的六个。】



【OOC小剧场:

拉二:看到了吗!余这充满力量的肌肉!

黑贞:哇.jpg【棒读

飞兔:会感冒的啾!【举起衣服【然后就被大西几揉了

白贞:……为什么觉得眼睛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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