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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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拉齐/喀菲】伪典变更【三十】

已经被 @神嗜–极圈守护者ꉂ(ˊᗜˋ*) 娃他妈后面小剧场里的兔兔飞萌死【抽搐】拉二你帅得有点过分了啊!!!

之前曾经说过想让飞哥亲手了结死胖子,但是想了想保不齐有人要跟我撕说飞哥才不是这种人……那么OK我们换种方式,文明人嘛……对吧(* ̄︶ ̄)

可以毫不怀疑地说,飞哥正是因为重视拉二、并不仅仅是把他当作效忠的对象才会跟拉二生了这么久的气的,他当然是将拉二视作效忠的对象和御主,但是潜意识里恐怕也把他看做朋友甚至兄弟。

……这一点上喵大概功不可没吧【喵:咪啊?  w   【看不到脸的一只幼崽

嗯,下一章真正要挖心了,“掏心掏肺”的意味,双方都是呢→_→

哎呀拉齐吵架【?】十章终于和好了【中间喀菲还秀了三章恩爱】爸爸我好开心【抹泪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三十】

    对于那种故作姿态的“贵族风范”,齐格飞其实再熟悉不过了。

    作为一国的王子也是皇室最正统的继承人,他的童年原本就是在充斥着这些“贵族”的环境里慢慢消失不见的,这些所谓“上流社会”那些装腔作势的贵族和言不由衷的问候实在让人头疼,虽然不能说齐格飞是因为厌倦了这些无聊的社交才选择了“武者”的这条路,但他确实是完全不喜欢这种应酬的。

    而这个原本召唤了Saber的人,正好就是齐格飞在生前并不喜欢对付的类型——戈尔德·穆吉克·尤格多米雷尼亚,这个男人明显比一开始见面的时候落魄了不少,然而依然保持着那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故作姿态和自信,明明能一眼看出那种毫无意义的支撑,却不知道究竟在坚持什么——实在让人很想要把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贵族”整个剖开看看,那些毫无理由支撑着他们的傲慢究竟从何而来。

    当然了,如果眼前这个人真的能够有足以支撑这份傲慢的实力那倒是另说,但事实却显而易见。

    法老显然没有“天亮了该起床了”的自觉,而齐格飞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忽然出现在面前的魔术师,他实在不想跟这个人说什么,对于被原本的御主抛弃的这种事,齐格飞本人其实没什么想法,然而这个人当初给达尼克的进言决定影响到的人并不仅仅自己,而是除了拉美西斯二世之外的所有从者都被影响了——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想到这件事情,但齐格飞还是觉得现在的御主是这位古代王实在是太好了。

    “已经这么晚了,现在应该是人类睡眠的时间了吧?不知道这么晚了,您到这里来究竟还有什么事吗,阁下。”最终打破沉默的那个还是屠龙者,语气平淡,神色漠然,不管刚才的一瞬间齐格飞的内心是再如何惊涛骇浪地反转了一遍,可是表现在面上的一切却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除了那双冷色调的眼睛依旧拥有着明显不属于人类的线形瞳孔之外,除了齐格飞在这场景中的第三个人出现的一瞬间我那个拉美西斯二世面前移了一步之外——看上去,好像一切都和之前的模样没什么差别。

    齐格飞身量极为高挑,190公分的身高让他足以傲视绝大部分的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亡的人类,原本就不是像帕拉塞尔苏斯那样偏向中性,屠龙者的长相并不怎么和蔼可亲,面无表情的时候更是给人一莫大的压力,他板起面孔的时候连法老都会忍不住皱眉——虽然大多数原因是因为拉美西斯二世那时候本来就心里有鬼——就更不用没见过这种连真正的“场面”都没有见过,只会展示头衔的贵族了。

    《尼伯龙根之歌》里虚构的东西再多,有一句话总是没错的——这位银发的尼德兰王子殿下并不仅仅只是个拥有高贵血统的皇室后裔,他还是货真价实亲手杀过人、剑上沾过血的战士。

    这样平淡却又绷紧了身体蓄势待发的样子,大概和魔术师记忆里那个被召唤时低眉顺眼的剑士完全不同,以至于原本脸上的表情还颇为自信满满的戈尔德·穆吉克·尤格多米雷尼亚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这让他原本那就像个皮球一样滚圆的身体更加滑稽了,然后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态度有些受制于人,干咳了一声,接着故作沉稳的模样,如果仔细去看,大概会看到这人的腿在发抖。

    将巴鲁蒙克插在地上后双手握住剑柄,确定自己和这位前·御主之间做好了间隔,齐格飞就着这看上去颇具压迫力的模样,开始眼神飘忽地发起呆来:我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被这样的人召唤来着?

    那个人说话的样子好像相当诚恳,然而他究竟说了些什么,齐格飞其实一句话都没听进去,这种事情对他而言相当少有,无论究竟是不是喜欢正在说话的人,至少该有的礼仪是一点不差的。可现在,家教极好的屠龙者却就这么正大光明地撑着剑柄走神,好像全世界都没有人能发现他正在心不在焉,思维时的时间以纳秒计算,一瞬间脑子里那些有的没的东西全都过了一遍之后齐格飞不着痕迹地回了神,然后发现那个魔术师还在喋喋不休地展望着未来——至少是他自己脑子里的未来——比如这场圣杯大战胜利之后会如何,就算黑方的从者们能够打败红方,那么接下来呢?就该黑方自己内斗了。

    “那个人……那个人是个暴君,没错!暴君!”矮胖的魔术师不停用白手帕擦去额头的汗,Saber冷色调的虹膜和细缝般的瞳孔,那样漠然冰冷得如同大型爬行类的眼神实在挑战人类的承受极限。

    屠龙者有些厌烦了,他见多了这种人听多了这种声音,拾起了脚边的一点点碎片就装作自己似乎什么都明白,听见了风中的一丝丝声音就以为自己知道了全世界的消息,就像眼前这个趾高气昂的魔术师这样——黑方召唤从者的时候在王之间里看见了他们所有人,同样看见了拉美西斯二世鲜血淋漓的“惩戒”,便自以为是地觉得这些骄傲的英灵绝对不会和谐相处,而像齐格飞这样善良到近乎盲目的人,一定是最先开始对法老产生不满的人——某种意义上来说,倒还算是勉强猜对了,齐格飞现在确实对拉美西斯二世相当不满,然而不满的理由却完全大相径庭。

    拉美西斯二世选择的是伤害“自己”而非伤害“他人”来试探齐格飞。

    啊啊,没错,是暴君啊,连法老自己都痛快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更算不上一个贤明的君主,他不认为自己跟上下埃及数千年那么多来来去去的法老相比能出色到什么地步,但所幸让这位骄傲的法老足以毫不歉疚地感到自豪的是,自己确实是埃及人最爱戴的法老,他的所作所为和统治,也对得起那些爱戴他如同太阳的人民——可是这种话在家里说说就好了,什么时候没有关系的人也能来嚼舌头了?

    “阁下,”齐格飞打断了那些毫无营养的叙述,这个魔术师已经将开始将一些不怎么好听的单词用在拉美西斯二世的身上了,刽子手,疯子,压迫者,每一个都让屠龙者的眉头皱得更紧,“陛下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能够说得清楚,他是数千年前的埃及的君主,所有人对他的了解都仅仅停留在书本和资料上,不论是我还是阁下您,但是就我看来,这几天我所看到的,和您说的完全不一样。”

    他顿了顿:“……某种意义上,倒是阁下您与达尼克先生,更适合您刚才的那些形容。”

    戈尔德·穆吉克·尤格多米雷尼亚一瞬间脸色涨成了猪肝色,他恐怕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传说中温和有礼的英雄竟然会这样和自己说话,完全忘了让齐格飞对他感官负数的原因根本就是那个一开始为了保全自己而提出的“转让”提议——如果说这仅仅将英灵们作为所有物的行为,只是让齐格飞在作为“从者”层面上对“御主”感到失望的话,那么之后在连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孩子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这个明显要更加知道“审时度势”的男人直接离开,就是让Saber决定转而去侍奉Rider最大的理由。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齐格飞在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一样还是那诚恳到令人无可挑剔的语气:“阁下,我并不是什么太出色的从者,这一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清楚的,比之传说中那么多的剑士,我其实什么都算不上,”谦虚过分的话,配上Saber分外认真的表情就无端端成了最大的讽刺,“虽然我对阁下您的实力并不了解,但是从达尼克先生对您的态度来看,您应该是相当出色的魔术师才对,既然现在令咒和主从关系都已经断开了,那不知道您有没有考虑过,另召唤一位比我更优秀的剑阶从者呢?”

    “他……他只是在利用你们!”男人畏惧一般大声朝Saber喊道,大概是在用这样看似强硬的态度在为自己壮胆,“他只是要利用你们的力量、利用你们打败红方!他现在可是你们的御主,如果他胜利之后命令你们全部献上性命——啊,你们都是拥有着强大力量的从者,我知道、我知道的!”魔术师更加大声地喊道,“如果你们……你能帮助我,我愿意付出足够的代价!只要你帮助我——”

    “帮助您杀了我现在的御主、为您扫清一切阻碍,然后再遵那些被刻在我骨头里的骑士道——为君主毫无怨言地献上性命吗?”冷色调的眼中,瞳孔中连半点颜色都看不见了,真正缩成了一条线。

    这问话直接噎住了还想说什么的“贵族先生”,于是齐格飞学着法老之前的样子慢慢将一边的嘴角拉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线:“陛下不是好人,这一点我没办法也不打算否认,他是个很恶劣的家伙,为了试探我的忠诚,他不惜接受Assassin的伤害,脸上和身上的伤口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痊愈,阁下是想说他在利用我吗?”屠龙者疑惑着,然后自言自语地点点头,“啊,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随他利用好了,毕竟这样利用别人利用得自己浑身是伤的人,我还真没有见过。”

    齐格飞知道自己不聪明,知道自己空有武力,所以他想要找一个什么人——是什么人并不重要,只要能够妥善地是用自己的力量,哪怕那个人其实并不相信自己,哪怕那个人要站在全世界对面,他也决定了要一直跟在那个人的后面。

    拉美西斯二世不是这样的人,但他比这样的人更直白,所以就算真的被利用,齐格飞也心甘情愿。

    “你……你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色厉内荏这个词,说的应该就是现在这个人了,原本只有腿在发抖,现在却浑身都颤抖了起来,齐格飞甚至都有些怜悯他了“你……你不应该是……不应该是——”

    “他不应该是怎么样啊?你想说他不应该是‘会走路的许愿机’?信息搜集工作不到位啊凡人,那是什么时候的情报了,稍微更新一下如何?你面前这位可是连余这太阳王都敢教训的、胆大包天的王子殿下啊,”有人带着全是嘲讽的笑意突兀开口,那是极有辨识度、又傲慢且极年轻的声音,“没注意余的骑士根本不想和你多费口舌?自说自话这么久,还是说你眉毛下面那两个窟窿根本是用来喘气的?”

    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现在更是一脸铁青,齐格飞眯着眼睛看着矮胖的魔术师抖着手指着自己不知道要怎么继续开口,然后又像是被火燎伤似的缩了回来,脸上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光源照得闪闪发亮异常滑稽。屠龙者从鼻腔里轻轻哼了声,回头时看见原本还在练习睁着眼睛打瞌睡的青年手上握着那一柄金与蓝相间的勾镰,略微弯腰拍拍并没有半点灰尘的肩膀和手臂,身边金色的光焰比白日的太阳更加耀眼,那些不断翻卷腾起的焰舌上升又垂落,仿佛某种不知名的金色猛禽在法老的的身后张开双翼,一双金色的眼睛亮得惊人,看上去竟然像是有真正的金色火焰那双眼睛里燃烧似的。

    那些金色的烈焰自然伤不到拉美西斯二世这个“主人”半分,却在他的脚下留下了不祥的痕迹,那些痕迹不像是被火焰烧灼过后的样子,而更接近于植物在完全枯死腐败后几乎碳化的残骸。法老浑然不觉自己做出了多么骇人的举动,把玩着手里的勾镰慢慢跨过着这短短几步路的距离,那象征着法老身份的权杖,随着拉美西斯二世作怪一般的把玩在空中划出慢慢燃烧着的轨迹,他走上前来,然后伸手搭在了齐格飞的肩膀上,后者只是挑了挑眉却没有说话,于是法老好像心情颇佳地开口,施舍一般看着这个抖得像是筛糠一样的男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戈尔德·穆吉克·尤格多米雷尼亚?”

    以身高而言,不知道法老做出这样的姿势时会不会觉得难受,而那一连串的单词从拉美西斯二世嘴里吐出来时,完美读音之下刻意咬错了重音的发声方式,听上去更像是个滑稽的笑话。

    “看在你曾经是余骑士曾经的御主的份上,余给你个忠告好了,”手中的勾镰又轮过一圈,一个明晃晃的火圈在半空中飘浮了数秒之后缓慢地消失不见,随后法老将那勾镰指向了这个跑得比谁都快的尤格多米雷尼亚魔术师,懒洋洋地开口,“余的骑士既然不打算计较,那就暂且算了——谁叫余曾经在这个问题上给了他最大的自由——至于你,凡人,余要给的忠告就是,离开这里,离开罗马尼亚,离开余的感知范围,否则,余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于是再一次地,这个原本气势满满想要做点什么的男人,再一次落荒而逃,甚至是连滚带爬的狼狈样子,齐格飞看着那个球似的身影越来越远,不带什么表情和语气地,转头去看几乎挂在自己肩上的拉美西斯二世,带着些讥诮的口吻:“哦?以陛下的性格,居然会就这么放他走了?”

    “怎么可能?”法老身上的那些火焰慢慢熄灭下去,笑得符合年龄的无辜,下一秒齐格飞听见极为熟悉的、近似竖琴弹奏或流水一般的声音,然后周围无端起了一阵狂风,“余像那么好心肠的人么?”

    ——是阿布胡。


【鬼神不侵一脸冷漠地发呆的飞哥,以及真·鬼神不侵笑着的拉二】



【OOC小剧场】

【被萌到光速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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