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改名扔笔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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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狂魔,脑洞巨大,热衷缝合世界线,不HE会死星人——原著已经很惨了能不能给人一点活路???

【Fate/拉齐】伪典变更【二】

确定每周五下午更新。

嗯,这就是一场真·从者战,附带拉美西斯二世的经营游戏。

巧克力那个活动,哇枪呆真是对手机宝具,放一次宝具闪退一次放一次宝具闪退一次,亚瑟王亚瑟王.jpg

嗯,拉齐的互动终于要开始了,以及拉二点飞哥的名……其实并不是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理由

话说樱花那边师娘的人气高得不可思议啊……老师要实装了的话,蠢蠢欲动想用百级师娘去抽老师【别闹了师娘还卡在满破呢

想炖这俩的肉【




Fate/Apocrypha Change【伪典变更】

【二】

    作为一名“御主”达尼克绝不合格,然而他却并非愚者,Rider的口气闲适得像个在和同学商量放学去吃什么零食的学生,然而这位族长却能那话里的意思——他在“策反”。

    在展现出了绝对的力量之后进行语言说服,这是每一个上位者拉拢不属于己方力量时乐此不疲的手段,包括达尼克自己也是如此,他依然不知道这个莫名出现在这里的Rider是什么身份,然而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看轻了这些久远的灵魂,他所做的,不亚于一个现代人!

    然而要达尼克放开得到手——或者即将得到手——的一切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个Rider已经打败了他视作最大底牌的Lancer、甚至让他拱手让出了“王位”,难道接下来就该轮到其他的从者也跪倒在他的脚下?开什么玩笑!

    在被激红了眼睛的情况下,这位曾经还在军队服役时就已经欺骗过头顶上司的魔术师,做出了在这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中绝对是最愚蠢的行为,他扯下手上织料昂贵的雪白手套,露出手背上散发着淡淡红光的令咒:“Lancer!我以一划令咒命令你——”

    随着他的这个举动,原本站在一边的Lancer的身体开始发出某种不祥的红光,原本充满了皇族气质的贵族男性陡然开始痉挛一般颤栗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随后凶狠瞪向那个狞笑的“御主”——

    “之前余说有胆子就尽管试试,”而这时,Rider那不带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但余现在改变主意了,”于是之前发生过的一幕再次上演,只不过这次伴随着炽烈光芒落在地上的是一只而并非两只手,那些原本愈发闪耀的红色光芒也渐渐暗淡下去,他冷笑着说完接下来的话,“既然你们的脑子不够让你们好好使用这些力量,那么不如把这些交给余来使用吧。”

    Lancer身体的异变随着达尼克那只手齐腕断掉而停止了,那些红光和地上抽搐着的手背上的令咒一起黯淡下去,如同消耗了多少体力一般,男人略微踉跄着站起身,拒绝了Saber和Archer的询问,只靠着自己那把黑色的枪支撑着身体站稳,朝着王座上的Rider略一颔首以示感谢,后者回以同样的动作,接受了这含蓄的道谢。

    不同于塞蕾尼凯在断了两只手之后晕死过去,达尼克毕竟曾经是个军人,且身为男性他对疼痛的耐受力要好得多,至少他甚至能在断手的疼痛之中还能暂时保持清醒,他愤怒地看着那个甚至依然带着笑容的褐发青年,仿佛想用目光将他生生撕成碎片。然而后者却也毫不畏惧地笑着看向自己,有那么一瞬间达尼克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被那双金黄色的眼睛所直视的时候,好有一双手穿透颅骨伸进脑子,将那一大团灰质与白质组成的脂肪蛋白质球体狠狠搅成一滩烂泥,失重般分不清上下左右,置身火海的错觉就像有什么蒸干了身体里的所有水分。

    Rider大概是对他这尚可入眼的“骨气”有些吃惊,但他并没有说话,只是转了转那根奇特的权杖,然后看向其他沉默着的从者:“如何,你们考虑好了没有?”

    这时候,尤格多米雷尼亚那几个穿着白色衣服的魔术师里有人咳嗽一声,随后一个格外富态的男人向前走了一步,这是个非常符合滑稽剧中“贵族”形象的家伙,他大腹便便且神色倨傲,不伦不类的制服好像模仿了军装,浅色的头发做成可笑的小卷。然后这个人走到达尼克身边,自以为小声地开口道:“达尼克大人,我认为按照他所说的做其实并无不妥。”

    “……戈尔德,”虽然已经用治愈式术潦草地止血,然而剧痛还是无法消除,加之与Rider对视时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压迫力,达尼克已经有些摇摇欲坠,“你也想要背叛家族?”

    “这怎么敢!”那个矮胖的男人诚惶诚恐地回答,“只是,您也看到了这是一个如何残忍的家伙……如果我们拒绝,说不定他会将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斩杀干净,但是如果我们接受他的要求,至少我们活下去,家族也还能保存有生力量——”

    那个矮胖的男人兀自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没注意到那些从者们——尤其是那位有着一头灿烂银发的Saber——在一变得瞬间苍白的脸色,他们是从者,身体数值远超人类,自然听得见这自作聪明刻意压低的声音,自然也听得见,男人口中那所谓“我们”,绝对不包括他们这些被召唤出来的从者。

    无论是存在于什么时代,他们绝不是籍籍无名之辈,然而这时代被召唤出来,却如此被当做“物品”看待,他们搞不清楚,究竟是人类已经变成这样,还是只有这群愚不可及之人如此?

    更可笑的是达尼克竟然还觉得这个提议很有道理,他甚至没有问过英灵们的意见——看来刚才的行为还不足以让他的脑子清醒过来,或者说他的脑子已经因为刚才那一连串事情的刺激而不好使了——从者们都对此默不作声,只有那个模样端丽的白衣Caster低低地笑了起来,不知道究竟是在对谁说这句话:“……唯有背叛,是绝对无法被原谅的——”

    至少在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里,达尼克作为族长的命令是绝对的,至少在场的人里面并没有任何人出言反对,只有在其他人转移令咒的空闲时候,小姑娘菲奥蕾吃力地驱动着轮椅来到褐发的高大Archer面前,用快哭了的表情对他道歉:“非常对不起,如果我能再勇敢一点的话……”而另一个孩子、长得和她有几分相似的少年也走到了少女模样的Berserker面前,他背脊挺得笔直,然后用几乎听不出来的音调说了一句“抱歉”。

    温柔的Archer轻轻摇头表示无妨,而没法好好说话的Berserker也只是“呜哇”两声。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另一方也是英灵的缘故,令咒转移的行为并不那么困难,更诡异的是明明每人身上只能出现三划的令咒,在他身上却全部出现了。塞蕾尼凯的令咒早已黯淡下去,而达尼克的断手上令咒似乎却还保持着活力,而当令咒转移完成之后,Rider打了个呵欠:“那么,可以进行下一个议题了——”他金色的眸子陡然变得锐利起来,“你们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所持有的大圣杯,带余去见识见识吧。”

    活生生失去一只手的疼痛终究已经超过了人类在常态下的耐受限度,达尼克到底还是晕了过去,接连经历了两场一模一样的血腥事件后,没人有胆量说想要把这位族长带去治疗一番,最后反倒是Rider自己嫌太辣眼睛,挥挥手吩咐下去让这个家伙赶紧消失,要不然余就帮他消失——原本在场的从者中并不乏一二有慈悲之心,然而在眼睁睁看着自己像某种物品一般被转让于其他人之后,至少就目前而言,就算有这种东西,现在也暂时没有发挥的必要了。

    Rider在说这话的时候是看着菲奥蕾的,达尼克失去意识并被人搬离房间之后,这房间里最强的魔术师便只剩下这个坐在轮椅上的小姑娘,而此时那不请自来的年轻人翘着二郎腿眯着眼,像只没睡醒的大型猫科动物似的懒洋洋看着她,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给人带来了多么可怕的压迫力:“小姑娘,怎么样?考虑带余去看看你们引以为傲的那个‘象征’吗?”他故意重复了达尼克刚才所说的话,“余不希望你拒绝,毕竟余自认是个非常珍惜人才的君主——像你这样的有天赋的年轻人,余很不忍心想对待刚才那两个人一样对待你。”

    他浑然不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有半点不对,光看外表,他并不比菲奥蕾这个小姑娘年长多少,然而偏偏,这个年轻人就有本事将这种满是威胁的话说得比任何话都更自然。

    小姑娘咽了口口水,明明对方只是说说什么也没做,她也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她甚至不怀疑Rider能将这句话变作现实——就在那边的几位英灵考虑着要不要帮这个和那些人截然不同的小姑娘说句好话的时候,已经有人抢先说了话:“不要威胁我姐姐,她什么都不知道,”戴着眼镜的少年在接收到Rider视线的时候也微微僵硬了一下背脊,他显然也是花费了极大的勇气才能对上那个褐发青年的目光,然后深吸一口气,“你要看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族长……达尼克之前去的时候我因为怀疑偷偷跟在后面看过,我知道那东西在哪里。”

    “真是个勇者,”Rider打量了他一会儿,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而并没有拒绝,他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那五个已经集中归于自己麾下的英灵,随后略略抬了抬下巴,“Saber,”被点到名的英灵抬头,左右环视一圈后有些疑惑地望向王座上的年轻人,Saber看上去比Rider要略年长几岁,然而后者将这种事情完全视作无物,他颇流氓地偏了偏头,“不用看了,叫的就是你,跟上,至于其他人……”那双眼睛扫视了一下,忽然拖长声音“唔”了声,那其中好像带着某种看不见摸不着却能够被感知的深意,“余不介意向凡人展露仁慈——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伤害你们曾经的御主余也没兴趣,那么,在余离开这段时间你们想干什么都随意,只要在余回到这里时你们都在即可——其他的时间,你们自己安排就是了。”

    其他人不明白Rider想要做什么,而被不幸点到名字的Saber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又被对方看了一眼,最终还是老老实实迈开步伐跟上去。

    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在剩下的五个从者之中为什么偏偏Rider找上了自己,Berserker暂且不论,而如果要说能够交流,无论是Caster还是Archer都是很好的对象,虽然相互之间不知道名字,然而他却能够感觉得到那两个人身上散发的温和与友好——Rider看上去并不是莽撞的人,虽然无论是展现出来的手腕还是力量都令人震惊且aber自己对他有些意见,但现在显然不是说出来的时候……

    如果他并不是真正需要找人陪同而是在怀疑着什么,那一切都说得清了,只不过Saber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是做了什么事情让这位素不相识的Rider注意、甚至警觉了起来吗?

    他们一行三人——Rider、Saber以及那个自称“考列斯·弗尔维吉·尤格多米雷尼亚”的少年——从王之间离开后,一路沉默着往更深的地方顺着楼梯盘旋而下,直到来到巨大的门前,考列斯停下了脚步:“就在这里了,你想看的大圣杯——不过这扇门,很抱歉我推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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